慈航隱宗僥幸逃出戰圈的高僧當即被慈航隱宗的靈修高僧接應到了高空。

他們一個個心有餘悸的看著火焰之中的怪獸,渾身不住的顫抖。

“凡人們,從今天開始,這座山我占據了。你們速速滾出這裏,不然,本尊會把你們燒成齏粉。”

突然之間,那頭凶獸朝著天空的枯木等人咆哮道。

“孽畜,此地乃是中原腹地,貧僧豈能容你在這裏放肆!”

枯木頓時怒喝道。

“別說的冠冕堂皇,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來這山上找什麽?滾!”

頓時,九道血色光柱朝著枯木這裏便爆射而來。

枯木當即大驚,怒喝道:“不滅金身決!”

伴隨著一陣梵唱,一尊金色佛像將他籠罩。

“轟轟轟!”

接連九聲巨響,籠罩在枯木身上的佛像陡然坍塌。

好在枯木展開玄天翅躲過了最後一道血光,不然非要負傷不可。

此刻的枯木,眼神之中滿是忌憚,看來這太古凶獸的實力,枯木也未必是對手。

穩住身形之後的枯木,咬牙切齒的望著這巨大的怪獸,但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枯木,到了這個時候,你慈航隱宗得拿出來點誠意了吧?”

這個時候,懸浮在遠處的寂寞掌教大聲喝到。

“阿彌陀佛。”

枯木高懸佛號之後道:“此凶獸乃是洪荒時期巨獸,就算是敝寺竭盡全力,怕也未必是對手。”

“放屁,你們慈航隱宗的屠魔大陣呢?別以為不知道你心裏打什麽算盤。你是擔心使用了屠魔大陣幹掉這個凶獸之後,我們落月聽雨軒會趁人之危吧!”

寂寞掌教快人快語,自然知道枯木在忌憚什麽。

聽到這裏,枯木不由的露出了尷尬之色道:“雖然屠魔大陣威力巨大,但是也未必是能擊敗這猛獸。”

“少說廢話,這凶獸不除,你我都休想碰到靈源。為了表示誠意,我落月聽雨軒可以動用落盡星河大陣一起和你們動手。隻要幹掉這凶獸,我們才有機會。”

寂寞掌教提議道。

“好吧,隻是這次出行,並未帶這麽多人手。需要等兩天才行。”

枯木猶豫了一下,最終點頭說道。

“好,我便給你兩天時間,到時候你慈航隱宗不來,這靈源之力你們便沒有份了。”

說道這裏,寂寞掌教當即轉身離開。

而枯木也長歎一聲,揮揮手,頓時他們也消失在了天林山上空。

劉夏看著眾人撤離,又心有餘悸看了一眼地上的怪獸,便也朝著山腳下而去。

好在這太古凶獸將山林內的人驅逐了一個幹淨之後,並未繼續追殺下來,而是在山上你開始翻天覆地的尋找靈源之力藏身地點。

他輕輕一推,那高千丈的山峰,便斷成了兩截。

嘴裏噴吐出烈焰撞到地麵,當即地麵崩塌。

身上延伸出來的血色觸手,瘋狂的朝大地深處蠕動著。

天林山上,天塌地陷,一片狼藉。

憑借他的能力,隻要這靈源在天林山上,找到這靈源,隻是時間的問題。

“師尊,究竟是什麽凶獸?”

劉夏好奇的問道。

“如果老夫沒有猜錯,這應該是太古遺種。應該是龍和九頭怪**而來。好在他的血統並不純正,不然那就更加不好對付了。”

傲蒼穹分析道。

劉夏知道,龍性擅淫,所謂龍生九子,各個不同,便是可以證明。

這畜生應該是繼承了一部分上古神獸的血脈,又經過這麽多年的修煉,自然十分強悍。

“殿下,如今那畜生占領了天林山,我們怎麽辦?”

張宗問道。

“這畜生在不惜一切代價尋找靈源之力,估計不會顧及到我們。等慈航隱宗和裸約聽雨軒出手了再說,先回去。”

當即,劉夏便帶著人馬回到了明慧城。

此刻,明慧城內人去樓空,顯得十分空曠。

平日裏,駐紮在城外的納西宗門,也有不少離開。

畢竟,比起來靈源之力,還是他們的命重要。

況且,有慈航隱宗和落月聽雨軒出麵爭奪,他們的實力,很難得到靈源。

所以,大部分的宗門都撤走了,隻有一小部分人還在堅持著,看看能不能撿到便宜。

城內的居民也有不少拖家帶口的離開,畢竟,有這樣一頭可怕的怪獸就距離他們不到二十裏,誰晚上能睡好覺?

一旦這怪物到了明慧城,一夜之間這裏就能變成廢墟。

回到書房,戴炳龍便匆忙的過來道:“殿下,我們發現了廖其昌的蹤跡。這個老小子果然狡猾,假扮成了一個乞丐。好在按照采薇的方法,才識破了他。隻是,跟他在一起的,還有兩個乞丐,來曆不明。”

“八成是慈航隱宗的僧侶化妝保護他的。我們先按兵不動,讓我親自去會會他。”

劉夏小聲的說道。

隨後,劉夏便在書房內修煉。

一直到了旁晚時分,劉夏才偽裝了一番,從書房內出來。

一個人走在空蕩蕩的大街上,劉夏不免一笑。

就在昨天,這裏的街道上摩肩擦踵,人滿為患。

幾乎短短的一天,這裏就變成了鬼城一樣的模樣,城內一片黑漆漆,本來是萬家燈火的時候,這裏卻顯得格外的淒然。

明慧城隻是彈丸之城,沒有幾步,劉夏便抵達了廖其昌藏身的地方。

偽裝成了叫花子的廖其昌,一身汙垢,蓬頭垢麵,衣衫襤褸,此刻席地而坐,正在搓著腳丫子。

如果不知道底細,乍一看很容易被他騙過去。

在廖其昌的身邊,還有兩個乞丐。

其中一個年紀蒼老,看上去老態龍鍾,靠著牆在那裏瑟瑟顫抖。

裝的十分逼真。

隻是,當劉夏的目光落到另外一個乞丐身上,不免一愣。

在廖其昌和這老頭一側,還有一個小乞丐。

年紀看著也不大,身材瘦弱,穿的也是衣衫襤褸,蓬頭垢麵,似乎偽裝的十分到位。

隻可惜,他一伸手,便露出了袖管裏麵白皙的肌膚。

而且,劉夏越看他的眉眼越像一個人。

為了不引起他們注意,劉夏匆匆而過,當路過那個小乞丐的身邊的時候,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氣。

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抹冷笑。

雖然這個小乞丐偽裝的也算是十分到位,但是她身上的香氣,還是出賣了她。

畢竟,女兒家從小到大都要使用脂粉,那種氣息早就滲透進入了他的肌膚,雖然經過了精心的掩蓋,但是怎麽能夠逃出劉夏的鼻子?

想都不用想,劉夏便知道這個乞丐乃是歐陽慧。

畢竟,兩個人曾經在魔教總壇假扮過夫妻,這麽說也同床共枕過,不管她怎麽偽裝,都無法逃脫劉夏的法眼。

當轉過街角,劉夏這才停住了腳步。

歐陽慧乃是通天觀的弟子,他出現在這裏,便能夠說明,保護廖其昌的乃是通天觀的人。

通天觀乃是和慈航隱宗,落月聽雨軒齊名的宗門,來爭奪靈源之力,乃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隻是,廖其昌怎麽會落到通天觀的手裏?

“看來這中間,一定發生了什麽故事。”

劉夏冷笑了一聲便匆匆的朝著宅邸而去。

回到了書房,劉夏找到了采薇,便急忙讓采薇親自出馬監視他們這三個人。

采薇二話不說,便從身後背著的巨大黑色箱子內,找出來一個鬆鼠籠子,打開之後,鬆鼠便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隨即,采薇手印翻飛,盤膝而坐,開始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城東角落,一陣寒風襲來,廖其昌身邊的老頭便不由的縮了縮手腳。

而一側的歐陽慧,抱著雙膝,坐在地上沉默不語。

廖其昌此刻朝著天林山的方向望去,看著那裏衝天的火光,眼神之中,不免露出了一抹擔憂。

“二弟,你說我們這個辦法能行麽?”

廖其昌突然擔憂的問道。

“放心吧,貧道和慈航隱宗、落月聽雨軒鬥了一輩子。他們的底細,我還是了解的。這次將這太古凶獸引這裏。正好讓他們兩敗俱傷。不僅滅了通天觀心腹大患,還能重重挫傷慈航隱宗和落月聽雨選。一舉兩得。”

老乞丐冷冷的笑道。

“那便好。”

廖其昌心事重重的道。

“放心好了,如果靈源之力真的還藏在我們一起封印的那個地方。那頭畜生就是見天林山夷為平地都找不到。等他們兩敗俱傷了,咱們便趁亂開啟靈源。之後你跟我便回到天玄王朝去。頤養天年吧。”

老乞丐笑道。

“二弟放心,一直都沒有敢離開封印。我雖然來過幾次,也都在封印內看看。這次真是要多謝你了,不然一定吧這寶貝給弄丟了。”

廖其昌心有餘悸的說道。

“好了,別說話了。有人過來了。”

當即,老乞丐提醒道。

這個時候,便傳來了整齊的腳步聲,這是宋家大軍例行巡邏,從他們身邊匆匆走過。

采薇看到這裏,便急忙將聽到的,看到的事情都詳細的給劉夏敘述了一番。

“那個老乞丐和廖其昌兄弟相稱,又是通天觀的人。他到底是誰呢?”

劉夏聽完沉吟道。

“這通天觀還這是歹毒,為了達到目的,既然將這洪荒巨獸引到這裏。真是瘋了。”

采薇咂舌道。

“傻丫頭,這些宗門看上去道貌岸然的。其實都是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家夥。正義隻不過是一塊遮羞布,在這片大陸上,隻要你的拳頭夠硬,你便是正義。”

劉夏冷笑道。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采薇問道。

“靈源之力第一不能落到慈航隱宗手裏,自然更加不能落到了通天觀的手裏。他們如果擁有靈源,怕是我們和天玄王朝的邊疆,永無寧日了。這次他們一來就屠戮了我們不少修士。指不定肚子裏憋著什麽壞水呢。”

劉夏笑道。

“那師哥你可有辦法了?”

采薇興奮的笑道。

“當然了,來而不往非禮也。他們來的來了,想走可就沒這麽容易了。”

劉夏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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