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別怕,然老衲摸摸你的小手,哎呀呀。……。”
大寶舒服的躺在溫泉內,嘴裏哼著他十八禁的小曲,那叫一個享受。
劉夏躺著另外一邊,端起飄蕩在溫泉內托盤上的美酒,一飲而盡,不禁感覺全身毛孔都張開了。
“舒坦啊。”
劉夏不禁的說道。
“你準備什麽時候啟程去龍都呢?”
大寶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嚴肅的問道。
“就這幾日吧,你這麽著急幹啥?”
劉夏不解的問道。
“阿彌陀佛,你忘記我們兩個的約定了?”
大寶憤憤的說道。
劉夏一愣,隨即奸笑道:“看你這點出息,你放心,到了龍都,一定帶你去最好的青樓,讓你也爽一把。”
“你別胡說,貧僧是出家人,貧僧著急,是因為我要用我高深的佛法,去度化那些失足少女脫離苦海而已。”
大寶義正言辭的說道。
“我去,大哥,說實話,我最佩服你的,是你每次都能把那麽下流的事情,說的那麽光明正大。你就不怕你的師門知道了,把你給割出門牆?”
劉夏不解的問道。
“阿彌陀佛,是你思想齷齪好不好?所謂,佛祖之渡有緣人,貧僧相信,那些失足少女,是跟我佛有緣,我才去度化他們,為毛要把貧僧革除門牆?”
大寶一臉嚴肅的,如同探討學術問題一般,振振有詞的說道。
“好吧高僧,你贏了。”
劉夏輕歎一聲說道
這個時候,通天別墅的管家匆匆的走了過來道:“王爺,孫家孫玉公子來訪,此刻在大廳等候。王爺您見不見?”
“孫玉?好,我這就去。”
當即,劉夏從溫泉內出來,穿上衣服便朝著大廳走去。
劉夏從青山集回來,已經是第五天了,一心道長的傷勢,正在好轉,隻是還需要一段時間調理。
這幾天,西北的官員輪流來訪,弄的劉夏不忍其擾,便閉門謝客。
不過,孫玉是不能不見的。
到了大廳,便看見孫玉正在奉茶,孫玉見到劉夏,便急忙起身行禮。
劉夏急忙扶住了他道:“你我之間,還這麽客氣幹什麽。快坐。”
此刻,劉夏才發現,孫玉比起之前,消瘦了不少。
估計,自從斷劍山莊一戰之後,他便一直都在忙碌。
梁家的產業需要接收,餘孽需要清剿,而且還要跟當地的宗門以及別的世家周旋,自己家族內部,傷兵需要撫恤,千頭萬緒,看著他都十分的疲憊。
“本來想早幾日來見王爺,不過,雲飛省內的事情太多,遲遲無法脫身。估計王爺可能要回龍都複命了,所以今日專門前來,拜見王爺一下。”
孫玉抱拳說道。
“怎麽?接收梁家的產業,遇到了問題?”
“呃,這倒不是。王爺對我孫玉和孫家,如同再造。我今日前來,是特意感謝王爺的。“
說道這裏,孫玉便將桌子上的一個盒子拿起來,恭敬的放到了劉夏的麵前。
劉夏打開之後,不由一愣。
盒子裏的,乃是一疊厚厚的地契,上麵還放著一串鑰匙。
“這是?”
劉夏抬頭問道。
“嗬嗬,王爺不要嫌棄,這是我孫府上下的一點小意思。我給王爺挑選的這些土地,都是上好的田莊。一共十七處,另外,在梁家發現的地庫內的所有東西,也都盡數奉上。還請王爺笑納啊。”
孫玉急忙說道,不過看著劉夏麵有難色,便急忙再說道:“王爺勞累,我知道沒有功夫去管理這些田莊,請王爺放心,這些田莊,依舊是我孫家名下,由孫家經營,每年都會將你收入,匯入您的名下。”
劉夏看,田莊數量雖然不多,但是這十七個田莊,規模可是不小,方圓有一百多裏,而梁家的地庫,劉夏是親眼見過的,數目十分龐大。
自然,這些東西,劉夏是一定要收的。
他不收,孫玉便不放心,況且,劉夏並不是在龍都長大,在那裏並未有根基。
這次去,天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手裏有錢,心裏不慌,估計去了那裏,花錢的事情,一定不少。
劉夏如今手裏的那些錢,估計去了龍都,怕是還不夠塞牙縫的。
“孫兄一番好意,那我就收下了。實不相瞞,這次去龍都,我也是十分忐忑。”
劉夏淡淡的笑道。
“王爺放心,沒有您,便沒有我孫家的未來。我孫府上下,願為王爺馬首是瞻。”
孫玉當即堅定的說道。
這次西北一戰之後,孫家好黃埔家,一定成為了了西北最大的世族。
有了他們支持,說話的底氣,便也硬朗一些。
“多謝孫老兄了,不過麽,我還有一件事,有求去孫老兄。”
劉夏訕訕的笑道。
“王爺盡管說話。”
“說來簡單,我的師門乃是見雲宗,最近,剛剛經曆了一場劫難,實力大大受損。我走之後,還請孫老兄多多照顧他們。不求見雲宗成為西北第一宗門,但求見雲宗平安無事。”
劉夏誠懇的說道。
如今以劉夏的身份,再去管見雲宗,怕是去了龍都,多有非議。
但是孫玉他們乃是世族,如果讓他們出麵的話,別人便不能再說什麽。
“原來是這個,王爺放心,隻要西北有我孫家一天,便有見雲宗一日。”
“哈哈,孫老兄痛快。”
說道這裏,劉夏便小聲的說道;“梁家地庫裏麵的東西,分出來一半給見雲宗。一切有勞老弟了。”
孫玉聽到這裏,猛然一驚。
梁家地庫裏麵的東西,一半的數量,給了見雲宗,足夠見雲宗開銷上百年了。
看來,劉夏對見雲宗的感情,那是相當的深厚的。
“放心,我一定辦法。”
孫玉抱拳說道。
“如此一來,我便放心了。”
劉夏尷尬一笑。
“王爺,今日時辰不早,我便先告辭了。不知道王爺那天出發?”
孫玉問道。
“三天之後便啟程。”
“到時候,我一定親自來送王爺。告辭。”
說道這裏,孫玉便起身,劉夏將他送到了大門外,看著他上了馬車之後才轉身回去。
夜晚的時候,黃埔英帶著他的兒子,來到了別院內。
自然,也是一些迎來送往的事情。
暫且不提。
接下來的兩天,劉夏都十分的忙碌。
雖然他閉門謝客,但是西北的世族,官員,紛紛都來探望。
說是探望,自然也是備上厚禮。
從青山集回來之後,劉夏就開始盤點這些數目。
仔細一清點,還真是把劉夏給嚇了一跳。
估計,這些錢到了龍都,也足夠應付開銷了。
等到第三天,劉夏便帶著他的人,在張天虎和趙勇的護送下,到了渭陽城外。
這次,是真的要離開了。
給劉夏送行的人,隊伍足足排了有幾十米。
浩浩蕩蕩,好不壯觀。
一行人將劉夏送到了渭陽城外三十裏,這才揮淚告別。
隨後,劉夏的儀仗隊,浩浩蕩蕩的朝著龍都出發了。
當地的官員和世族,終於看見劉夏走了,也終於鬆了一口氣。
尤其是布政使王周山,看著劉夏的隊伍,老淚縱橫。
這當然不是難過,而是激動的。
劉夏呆在西北一天,他便如芒在背。
誰會想到,他能把梁家都給獨幹掉?
再呆下去,誰知道他還有什麽幺蛾子出來,王周山是實在受不了了。
這些天,連個安穩覺都沒有睡過,這下,他終於如釋重負。
不止是他,恐怕,所有的西北官員,心裏都在這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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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在路上搖晃著,劉夏的車隊,足足有三千多人。
這都是趙勇手下的精兵,一路負責護送劉夏到龍都。
而劉夏的所乘坐的馬車,當真是大的出奇。
需要三十六匹土靈獸才能拉動。
車內,完全就是一個房間。
家具一應俱全。
劉夏坐在桌子邊上,熟練的打著刷盤,一臉淫笑。
大寶手裏拿著一本賬本,看的是目瞪口呆。
“碩鼠啊碩鼠。沒看出來,你竟然這麽腐敗。”
大寶憤憤的說道。
粗略的計算一下,劉夏如今手裏的資產,折合白銀,一千七百多萬兩。
而天極王朝一年的國庫收入,也就是不到兩億兩白銀。
可見,劉夏這次,終於發財了。
“擦,哥現在也是有錢人,從此以後,吃油條,買兩根,一根蘸糖,一根蘸醋。哈哈。”
劉夏得意的說道。
“你們說什麽這麽熱鬧啊?”
采薇急忙靠過來,看著劉夏手裏的賬目,不禁也吃驚的道:“師哥,你果然是個貪官。”
“話不能這麽說,我說我不要的,可是人家非要給啊。那,這五萬量,是你的工資。”
當即,劉夏便拿出來一疊銀票,遞給了采薇。
“我去,老衲陪你出生入死,好幾次都差點小命丟掉,那我的工資呢?”
大寶嚷嚷道。
“這是你的。”
劉夏大方的將一千兩的銀票,遞給了大寶。
“為什麽她就這麽多,我就這麽少?”
大寶抱怨道。
“你一個出家人,要這麽多錢幹啥?”
劉夏不解的問道。
“你懂什麽,有錢能使鬼推磨。等老衲有了錢,便能去最好的青樓,去玩最漂亮的姑娘。這一千兩,夠幹什麽的?”
“哼,淫棍。”
采薇白大寶一眼,便揚著手裏的銀票興奮的朝著妖問心跑去道:“姐姐,姐姐,看我有錢了。”
“得瑟。”
大寶不屑的說道。
“你上次在魏王墓拿的錢,都花完了?”
劉夏不解的問道。
當時,他和大寶從魏王墓內,拿出來的陪葬財寶,差不多有五十多萬兩,兩個人一分,一個人二十多萬兩白銀。
這筆錢,劉夏給了見雲宗一半,還花了大半年。
大寶光棍一個,怎麽造也不會造的這麽快吧?
“阿彌陀佛,西北因為剿滅聖教,戰亂不斷,貧僧不忍看天下蒼生疾苦,便將我所有的錢拿出來,在渭陽等幾個地方,辦了幾個粥場,又救濟了一些孩子送到宗門。現在風吹屁屁涼,又成了窮光蛋了。”
大寶訕訕的笑道。
劉夏聽到這裏,猛然一驚。
雖然,這個淫棍平時不靠譜,但是關鍵時刻,慈悲的心腸還是有的。
於是,劉夏大方將一疊五十萬兩的銀票拿起來遞給了大寶道:“拿去,嫖妓去吧。”
大寶也不含糊,接過銀票一把揣在懷裏,語重心長的說道:“施主宅心仁厚,這些錢,不知道又能挽救多少失足少女。為了表示感謝,讓貧僧為你念一段經書,為施主祈福。”
“呃,這不太好吧?”
“少廢話,這是我們慈航隱宗的規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