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一個信號,讓本來已經淡然的劉夏,內心不由的興奮起來。

靈武雙休,在這龍魂大陸,其實也不算什麽稀奇的事情。

漫漫的曆史長河之中,總會有那麽幾個變態湧現出來。

但是,靈武雙休,還是太過艱難。

本來,每日打坐所吸納的靈力,支撐靈修或者是武修,已經不夠。

靈武雙休,隻能讓修為,變得更加緩慢。

畢竟,人都難逃一死。

縱然是靈師,也隻能有一個正常人壽命。

除非有所突破,進入靈宗或者武宗,才能延續生命。

然而,能夠進入宗師的人,天下能夠幾個?

所以,沒有幾個人願意將有限的生命,浪費到那些不著邊際的事情上。

然而,這對於劉夏而言,卻是一個極好的信號。

因為那霸道的蕩魔心經,讓他在靈師或者是武師之前,似乎不用考慮靈力的事情。

況且,他還是一個陰陽師,隻要跟祥瑞商行繼續暗中勾結,煉製丹藥的材料,要多少有多少。

隻是,劉夏以前沒有想過,而如今,竟然這個信號出現,他豈能放棄?

當下打起精神,將心境恢複到了井中月的狀態。

體內的靈力,在侵入脾髒受阻之後,稍加引動,遍真的朝著血管湧去。

“操”

當靈力瞬間進入了血光的刹那,一股如同針刺一般的劇痛,瞬間讓劉夏臉色變得無比蒼白。

劉夏聽說過,武修的這第一步,有不少人都疼的暈厥過去。

然而,經過了重鑄經脈的劇痛,這些痛楚,劉夏自然能夠忍受。

靈力從經脈之中穿透出來,侵入了血管,再由血管末梢的毛細血管,侵入皮膚。

武修,第一關便是煆皮。

直到,全身的皮膚,被靈力煆燒發生質變,在皮膚外,形成一股靈膜。

當靈膜一成,邊進入了武師境界。

而武修的功法,也和靈修完全不同。

武修的靈力是從血管滲透出去,而靈修的靈力,則是通過靜脈滲透出去。

所以,武修的標誌就將靈力化作一柄武器。

靈修自然可以做到,但是,身軀孱弱,難道化一把武器,真的和身軀剛硬如鐵的武修去對砍?

所以,靈修到底不適合去近身搏擊。

不管是對戰張明月還是付天磊,劉夏隻能用身法來拉來彼此之間的差距。

真的讓武修近身了,靈修下場一般大多悲催。

不過,真是因為靈修的靈力依舊從經脈而出,雖然沒有力大無窮和身軀剛硬如鐵的優勢,同等級的外功,威力要遠遠大於武修的外功。

這是一種十分微妙的平衡,在龍魂大陸已經持續的了很多年。

而靈武雙休,則同時具有兩種修煉的方法的優勢,乃是一種逆天的存在。

除非,有變態的體質,變態的功法支撐,不然,終究是難以成事。

龍魂大陸上的人,並沒有多少人選擇。

當一陣陣劇痛蔓延至全身的時候,說明靈力已經進入了血管末梢。

這種劇痛,縱然是劉夏,都有些感覺吃不消。

冷汗不知何時,已經將衣襟打濕。

當靈力觸碰到皮膚的刹那,劉夏才突然意識到,他的皮膚根本經受不起靈力的摧殘。

瞬間,劉夏停止了修煉。

如果強行練下去,靈力一旦刺穿皮膚,後果不敢設想。

深吸了一口氣,穩住了心神,劉夏知道,自己因為一味的靈修,體質還是太過孱弱了。

不過,武修畢竟不是什麽秘密,每日清晨,無數的武修的弟子都會鍛煉身軀,來配合靈力的煆燒。

劉夏就算是天資聰穎,也躲不過這一番磨難。

況且,劉夏始終認為,少年,就因該在陽光下揮灑汗水。

想到這裏,劉夏將天權抗在肩頭,出了大門。

此刻,天空已經微微發白,雲遮霧罩之中的後山,卻依舊在一片沉睡之中。

劉夏稍微減少了一絲對天權的控製,當下天權的那變態的重量就壓在了劉夏身上。

一時間,劉夏向後退了幾步,扶住了牆,這才穩住了身形。

緩緩的調節者天權的重量,到了一個身體能夠承受的範圍,劉夏開始武修第一步,鍛煉身體,天天向上。

迎著清晨第一縷陽光,劉夏早就揮汗如雨。

背上的天權雖然沉重,但是劉夏的心裏卻十分的輕鬆。

果然,在劇烈的運動之中,血液流動加速,全身毛孔張開,體內的靈力在呼吸之間,一絲絲,一縷縷進入了毛細血管的末梢。

在快速的血流之中,不溫不火的煆燒著皮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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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雲宗,聚賢閣。

袁天飛端坐在梨花木的的座椅上,手裏不停當撫摸著已近被幾任掌教摸的無比光滑的扶手。

沉浸在那漫長的回憶當中。

他十三歲進入了見雲宗拜師學藝。

至今,已近陣陣三十年。

從進入宗門的那一天,他就見到淩雲掌教,那個無比慈祥的長著。

偌大的見雲宗,沒有人敢對他有一絲不敬,從那天起,袁天飛,遍對這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職位,並沒有過幻想。

直到,拜入了淩雲掌教的坐下,他才直到,原來他也可以有機會坐到這把椅子上。

可惜,劉夏出現了。

想到這裏,袁天飛不由的從心裏長歎一聲。

“既生我,何生劉?”

此刻大廳內,還坐著五個人。

緊靠在他下手的,便是付天磊,戒律長老。

另外一側,坐著的乃是傳功長老汪關海。

這位老者,年近七旬,算起來和淩雲長老乃是同輩。

縱然是他,也要恭敬的叫一聲師叔。

而傳功長老一側,座的是內庫長老,魏聖傑。

魏聖傑大約六十多歲,但是身材卻依舊孔武有力,那雙手臂,比大腿還粗些,顯然是多年武修造成。

袁天飛對魏聖傑有救命之恩,所以兩個人乃是忘年之交。

多少年過去,始終堅定的站在袁天飛的身後,為他遮風擋雨,自然這次也不會例外。

在付天磊的一側,乃是真武堂長老關山月和玄氣堂長老趙山河。

這五個人,乃是他的心腹,也是整個見雲宗,最關鍵的五個長老。

戒律長老,負責維持見雲宗內部秩序,內庫長老,負責見雲宗的財務。

傳功長老,掌握著見雲宗的功法,玄氣長老,負責對外聯絡,掌管文獻,而真武堂長老,負責見雲宗防務。

袁天飛心裏清楚,隻要這五個人和他站在一起,劉夏動不了他,任憑他身後站在的那幾個老不死又如何?

“諸位,今日我請大家來,可不是為了喝茶。哪位說說,我們該怎麽辦?”

袁天飛還是打破了沉默,率先開口了。

“這個劉夏,最近好像變老實了許多。也不見他犯錯。著實不太好辦。”

付天磊訕訕的一笑,表明了態度。

“尤其是他如今恢複了修為,有成了二階陰陽師。我們再明著動手,怕是不妥。萬一真的激怒了那幾位剛回來的老東西,大家怕是不好收場啊。”

正堂堂長老關山月麵色沉重的說道。

這兩個人畢竟都年輕,所以袁天飛知道他們說的都是廢話,不由的將目光落到了在做的這幾個老家夥身上。

“三位師叔,你們可有好辦法?”

內庫長老魏聖傑緩緩的搖頭,傳功長老若有所思,沒有言語,至於那玄氣長老,自從進來就眼觀鼻,鼻觀心,似乎什麽都沒有聽見。

袁天飛臉色,漸漸的沉了下來。

“諸位,我們一向是同氣連枝,這些年,大家都和劉夏多少結下了冤仇,那個小子的秉性,我是知道的。向來睚眥必報。如果諸位都想置身事外,我不坐這掌教之位倒是沒有什麽,不過那個小子繼位之後,我想,諸位在見雲宗,呆著怕是和今日不能相比了吧。”

五個人都默默的點頭,隻是,最近劉夏身居後山,就是像找個什麽把柄,也找不到,確實有些棘手。

此刻,一直沒有開口的玄氣長老輕歎一聲道:“雲嘯,如今,我們似乎隻能丟車保帥了。不知道,你狠不狠的下心?”

雲嘯乃是袁天飛的表字,之間他冷笑一聲道:“隻要能除去劉夏,我再所不惜。”

“那就好辦多了,我看,這件事怕是還要從劉天守身上下手比較妥當。除此之外,怕是不太好辦。”

“你是說……?”

玄氣長老神情陰翳,微微的點了點頭。

“劉天守已然是個廢人,留著他確實沒有多大用處。可是,單單憑借一個劉天守,怕是不足扳倒劉夏吧?”

袁天飛猶豫的問道。

“那就再加上一個張明月和蘇蘭。”

頓時,所有的人目光都朝著傳功長老望去。

袁天飛心裏默默的佩服,果然是薑還是老的辣一些。

猶豫了一下,袁天飛鬆了一口氣道:“看來也隻能如此了。不過,一切還需要麻魏長老張羅。諸位傾力配合。隻要能除去劉夏,這見雲宗的天,還是變不了的。”

“掌教,可萬一天元知道了如何?”

真武堂長老對天元還是十分敬畏的,不免小心翼翼的問道。

“無妨,隻要我們下手夠快,縱然是天元師哥回來,見木已成舟,難道他真的會跟我翻臉不成?我這位師哥,我是了解的。我相信,他不想見到見雲宗血流長河的那一天。”

五個人都默默的讚同這個觀點。

“那好,諸位,今日就暫且到這裏。隻是這幾日,那些雲遊的長老們剛回來,我們還是小心一些,等過上幾天,他們放鬆了警惕。我們再動手。一定要以雷霆之力,一舉幹掉他。”

袁天飛胸有成竹說完,幾位長老紛紛起身,朝著大門外走去。

“付師弟,你且留下,我有話要說。”

已經走到了門口的付天磊,心裏猛然咯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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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酬勤!

雖然每個行業都有一些惡心的事情,讓你看著都覺得惡心。

但是,紅眸相信,天道酬勤。

腳踏實地的奮鬥。

去一點點的實現自己的夢想。

再沒有什麽比這個更加的振奮人心。

如同本書中的劉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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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眸目標是四萬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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