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女王進化論131 重頭來過 原夢一場
寒沫要去攔截的王後,那自然得回到城堡裏去,艾斯特萊雅的最終任務倒是與寒沫不一樣,她的任務在公主與王子結婚的國家。
寒沫來到城堡之下,據說王後會在今天出發去鄰國,自然會從這裏出來。
不一會兒,寒沫看見城堡大門打開,騎著一匹渾身冒著火焰的狐狸出現,她坐於狐狸之中,火焰圍繞,名副其實的女王。
寒沫不禁心裏不忿了一把,原著中不是說王後騎著掉價的掃把嗎?瞧瞧人家現在這拉轟的出場方式!
王後並沒有帶人跟從,在她出來後,身後的城堡大門緩緩關上,這就給了寒沫機會,動手也沒人發現。
王後騎著火狐狸,速度非常快,寒沫趕緊跑過去射出一枚飛鏢,成功阻攔了王後的前進。
“是你?”
王後躲過飛鏢,轉頭看見了寒沫,非常訝異,第一次去用絲帶害公主的時候她和寒沫交過手,自然一眼就認出來了。
“哼!你現在還能找上門來,貝瑞?”出乎意料的,王後居然知道寒沫的身份,不過寒沫淡笑一聲,沒有同她廢話,手握成拳就打了過去。
王後反應不慢,一拍火狐狸背部飛上半空,舉手一劃,麵前出現一堵冰牆,將王後圍的嚴嚴實實,寒沫直接擊了上去。
“砰!”
“靠!”
寒沫一拳擊在冰牆上,牆沒事,她手背卻隱隱作痛,這作死的冰牆居然這麽硬!
“哈哈哈!”
王後猖狂又得意的笑,接著從冰牆中飛出幾道鋒利的冰刃直刺向寒沫,寒沫連蹬幾下躍上半空,避過急刺而來的冰刃。同時拿出武士刀,飛身至王後麵前一刀砍了下去。
武士刀的突破防禦比肉體強多了,一刀下去冰牆有了裂縫,王後一急,不斷劃動手腕,密集的冰雹朝著寒沫砸來,帶著陰寒的雷霆萬鈞之勢。
寒沫用盡自己的速度,避開密集的冰雹攻擊,盡管這樣也被一顆拳頭大的冰雹砸中,肩膀有些冰冷的疼痛。
寒沫至王後身後。一刀再劈向冰牆,冰牆又是一道裂縫,而後寒沫不等王後的攻擊打來就閃到了另一邊。
王後速度雖然比寒沫快。但她的魔法速度明顯比不上寒沫的躲閃速度,冰牆隻能躲住一時,如此拖下去,王後敗是遲早的事情。
魔法師一旦沒了防禦被人近了身,那就是待宰的羔羊!
終於王後被拖垮。冰牆碎裂的一霎那,寒沫不等王後有時間施法,手中武士刀一個翻轉,就刺入了王後的胸口。
王後瞬間瞪大了眼睛,胸口處鮮血溢出,她臉上帶著死不瞑目的表情。最終身子一軟,從半空載了下去。
寒沫勾唇一笑,望了望一邊毫無戰鬥力的火狐狸。心裏麵有一種想把其擄回去的想法,然而任務完成的提示聲卻始終沒有出現,正當寒沫等的不耐煩時,巨大的“嗡嗡”嘈雜聲從四麵八方襲來,她的眼神開始渙散。景色也好似在一瞬間變了。
“咚!”
寒沫猛的抬起頭,然而因為太過猛烈。她感覺自己的後腦勺像是撞到了什麽東西,有些堅硬的柔軟,與此同時一聲男聲的怒吼:“搞什麽!?”
嗯?
寒沫一驚,睜開眼,卻驚愕的發現,自己居然是在高一三班的教室裏!
熙熙攘攘的人群,大聲談笑的同學,這一切讓她有種恍如夢鏡一般的感覺。
“寒沫,你睡覺睡傻了是吧?我tm惹你了啊?你突然拿頭撞我!”
男聲的怒吼讓寒沫微愣,她轉過頭,發現自己正坐在自己原本曾坐的位置上,後麵是幾個嬉笑著看熱鬧的女生,有葉露,有袁馨,還有劉小愛,以及捂住肚子一臉痛苦又憤怒看著自己的張雷。
“我……”她呐呐的張口,有些不明白現在的什麽情況,她明明是在做任務,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而且,這些人還是依稀曾經的模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你什麽你?睡了一覺睡傻了?還不快給張雷道歉!”袁馨看著寒沫略帶嘲諷的開口,眼睛裏折射出的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寒沫皺了皺眉頭,盡管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可現在的她又不是以前,由不得別人肆意侮辱。
於是她抬頭冷諷了一眼袁馨:“多嘴就顯得你很偉大?”然後對張雷道:“對不起。”
張雷張張嘴,想說什麽,但又沒說,略顯煩糙的走了,而袁馨則是上下瞪著寒沫對著寒沫一聲吼:“你什麽意思啊你?”
寒沫此刻還在疑惑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也沒理她,她朝自己位置的外麵望去,天空豔陽高照,這一切就如自己當初沒有任務前的情景一樣,她暗暗的掐了掐自己的腿,很痛,她不是在做夢!
她突然有些迷茫了,難道自己經曆的一切,隻是一場夢嗎?可是那些事情,應該真真實實的發生過才對!
她低頭看看自己的雙手,愕然的發現,自己手上的三枚戒指,都不見了!而手上幹幹淨淨,沒有一絲箍過戒指的痕跡。
她忽然有些恐慌,回頭問劉小愛:“劉小愛,今天幾號?星期幾?”
劉小愛莫名其妙,登時懷疑的笑道:“你不會真睡傻了吧?”不過她還是回答道:“今天5月25號,星期二!”
寒沫臉色一白,星期二?5月25號?自己是在5月22號那天去王秀雲那拿到的戒指,24開始的任務,可現在她手上並沒有戒指,也就是說,她所經曆的一切,隻不過是因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劉小愛見她臉色蒼白,覺得不對勁,不由得問了一句:“你怎麽了?生病了啊?”
寒沫頃刻間有些煩糙的把臉埋進自己手中,怎麽會這樣,自己所經曆的,居然隻是一場夢?
“叮零零零”
上課鈴聲打響了,眾人都回了教室,劉小愛坐了下來,看著把臉埋在手裏的寒沫,不由小聲問道:“寒沫你沒事吧?還有,我聽你上課睡覺一直在念一些名字,狐七,尤安,宮溟,冥風,艾倫,你還念了南彬澤的名字……啊——!”
話還沒說完,寒沫就猛地轉頭看向她,表情是難以置信:“你說我睡覺念別人名字?”
劉小愛有些遲疑的點點頭,因為莫名其妙,而且這是寒沫的事情,她也沒拿出去說。
寒沫微愣的回過神,劉小愛的話在她心裏不斷回響:你睡覺做夢念別人名字,名字,夢……這隻是一場夢!她突然想發笑,原來,這不過是一場夢。
什麽異世的任務,什麽噩夢般的一切,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原來,她真的是在做夢。
左手尾指突然微微泛疼,寒沫不由的握住了尾指,那是以前狐七給她戴上銀鳳藍砂環的地方,現在什麽也沒有,狐七,榮素,這些居然全部都是假的……
她將頭埋進臂彎裏,裝成一幅睡覺的樣子,說不出是何種心情,隻是心髒仿佛被人狠狠攥著一般收緊著。
“砰!”講台上傳來重物砸上講台的聲音。
“寒沫,張帆,易海,崔亦朋!你們四個給我站起來!”驀然一聲女聲忽的一聲吼,寒沫聽見了她的名字,慢吞吞的抬起了頭,原來是曆史老師鄧悅,一個上了四十正好處在更年期的老女人,脾氣暴躁,和丈夫離了婚,有一個十五歲的兒子。
寒沫和另外三個被叫住名的男生默默的站了起來,表情不是緊張,而是一臉的無所謂,她望著窗外,仿佛事不關己的模樣。
“你說說你們四個,學習不好也就算了!還不交作業,我不是說過,就算是抄也得給我抄上來!少一份都不行!”鄧老師的聲音又尖又細,聽的人難受,偏生說的越大聲越讓人難受。
“還有你,寒沫!你看哪呢?把臉給我撤回來!”鄧老師使勁拍了拍講台,引起了同學一片低笑。寒沫把眼睛從外麵撤了回來,看著她,一臉漠然。
鄧悅頃刻間有些喉嚨發緊的感覺,這個平時一無是處的女生,怎麽今天好像有種不一樣的感覺了,看著人讓人緊張。不過想到自己身為老師,也不能在學生麵前丟了人,於是毫不客氣的說起寒沫來:
“你自己說說你,身為一個女生,不自覺就算了,還不知道認真學習,你又和那些男同學不一樣,能不能有點女生的羞恥心?作業不會做你不會抄嗎?劉小愛都比你強!你父母沒教過你要認真學習嗎?”
寒沫眼神忽的一冷,“為人師表,就是這樣說自己的學生的?”
這話一落,教室裏瞬間安靜下來,大家都不可置信的看這寒沫,這年頭敢和老師嗆聲的女生可不多,尤其是像寒沫這樣理所當然的嗆,這寒沫今天怎麽了?莫非是受刺激了?
鄧悅一聽登時火冒三丈:“怎麽了怎麽了?身為老師還不能說你一兩句了?你不交作業還有理了是吧?”
“砰!”的一聲,回應她的是寒沫走出教室,並猛地關上了門,在寒沫走後,那門晃晃悠悠的,接著“轟”的一聲巨響,整塊門板突然砸到了地上,差點砸到了劉小愛,教室裏的女生都是尖叫一聲,接著又麵麵相覷,惶恐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