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侵略者的下場

金霸天打完鬼子一轉身又回了黃旗村,按照計劃隻要一年內到哈爾濱集合就是了,中間自覺賺夠的雇傭兵可自行離開,至於賺夠是個什麽概念那叫見人見智了。

滿鐵沿線,鬼子為了控製鐵路公路的生命線在滿洲鐵路公路兩側修築了無數磚石結構的碉堡,這些大大小小的碉堡少則駐軍一個班,多者駐軍一個小隊。均配置機槍擲彈筒等大殺器,碉堡間用望遠鏡即可互相看到對方,這種密集程度在曆史上是沒有的。

四個炮兵計算著和遠處三個碉堡的距離,在這裏想穿過鐵路線而不驚動碉堡的鬼子守軍還是有些難度的。

對於守衛碉堡的鬼子來說,今天和昨天以及明天沒什麽區別,每天就是在這裏站崗放哨戒嚴巡邏,四周目力所及的地方空蕩蕩的——鐵路沿線的房子都被拆掉了,因為這些地方有可能藏有當年製造一些列滿洲離奇無人爆炸案的凶手們。

小鬼子高層為這事懷疑過無數人,包括南京政府,沙俄,不列顛,美帝都進入過可疑名單,但苦於沒有證據。雖然上海天津租界的報紙上朝鮮人恐怖分子金九天天喊著對這事負責,但是小鬼子不信——金九有這本事早就帶人殺回朝鮮去了,還在南京呆著幹嘛。

“淫蕩的一天又開始了。”黑澤太郎伸了一個懶腰,從床上爬起來。

黑澤身邊的富堅義則抱怨道:“討厭的眼光,黑澤君你昨天說過愛我一生一世是真的嘛。”

黑澤太郎情深意重的說道:“當然是真的,富堅君,你竟然信不過我,我太傷心了…”

這種變態的兄弟之情充斥著各個鬼子的碉堡,鬼子毀了這裏的民居和農田,附近沒有人煙,可是常駐在這裏的士兵也是有需求的,但是像慰安婦這麽高級的貨色也隻有大城市及其周邊的部隊才能享用到。和這裏的守軍是無緣的,就像二十一世紀的美帝大兵一樣。由於長期缺乏女人這裏的守軍大多玩開了斷背山的調調。士兵們到了這裏沒多久就會成雙入對,鬼子大本營也聽到一些風聲,不過考慮到背背山也會增加部隊的凝聚力,就沒有聲張。

兩顆150毫米的榴彈劃過清晨的寧靜落向最大的一處碉堡,鬼子在瞬間的慌亂後抱著懷中的戀人又平靜了下來——既然是大口徑火炮的炮擊。躲不開就和心愛的人死在一起吧。

三層的碉堡被兩顆炮彈炸成廢墟。炮彈落下後整個碉堡連呻吟聲都沒發出來,150毫米榴彈的爆炸威力足夠大,炸不死也能震死人,大部分人的死因還是因為碉堡的塌方。磚石結構的碉堡對付一下遊擊隊的步槍是犀利的。但是麵對大口徑火炮就是一個天然的墳墓。

炮兵所在的高地上兩門火炮調轉炮口,分別瞄準了主堡兩側的小碉堡,幾十秒鍾後又是兩發炮彈分別打在小碉堡上。

摧毀了沿路的三個碉堡後,四個炮兵收起150毫米迫擊炮迅速穿過鐵路,當然了。鐵路上留下一顆延時爆炸的爆彈是免不了的。

爆炸聲傳出二十分鍾後,鐵路上來巡查的鐵甲車聽到爆炸案的匯報一邊盲目地開槍開炮最先趕過來,入目則是滿目瘡痍的碉堡以及扭曲成麻花的鐵軌。

負責檢查現場的村上很快發現這是一夥新的敵人做的,若是遊擊隊做的隻怕這裏能被拿走的恐怕早已被扒個幹淨了——不說電線能用來作腰帶繩子,就是鐵道鋼對遊擊隊的槍匠來說也是非常好的造槍材料。

而這批人顯然不在意這些東西,看來隻是為了爆破鐵路和碉堡而來的,莫非隻是為了過路,那隻能說這裏的守軍是遭遇了無妄之災了。

回到黃旗村的金霸天又進入調教蓉兒的大業中,走小路的黃耗子比金霸天等人早回來一步。對大伯和大哥說了聽到山崗子那邊有過密集的槍聲。黃老先生對這支號稱中央軍的不明番號的隊伍戰鬥力看的很強。

隻是這支隊伍神龍見首不見尾,大部分人不知道埋伏在哪裏,黃老先生也隻能讓莊子裏的人減少到外麵的走動——萬一被發現為了封口而滅口的事情太多了。不過這支部隊即不征糧又不征丁,讓早就準備好糧食的黃老爺子感覺很難受,就像一拳打在了空氣中一般。

一般來說。哪有駐軍不擾民的,擾民的是常態不擾民的是變態。黃老爺子可不想自己也遇上個變態,莫非一個蓉兒他們就滿足了,蓉兒在這小村裏算是一朵村花可是去過大地方的黃老爺子知道。蓉兒算不上什麽傾國傾城的美女,要說那老總身邊的美女嗎。還真當得起國香天色這四個字。

最後黃老爺子決定除了好生招待也沒什麽別的辦法,隻是這兩個老總水也不喝黃家的飯也不吃黃家的,這好生招待又從何說起?

蓉兒自從成功爬上老總的被窩後,在家中地位漸長。尤其是黃耗子回來將中央軍打鬼子的事跡憑空想象的一說後,這個庶出的小女兒更威風起來——睡我的男人是打鬼子的。

東三省各地雖然遍地義軍,但是真能打鬼子的少之又少大部分是剛打起旗號就被鬼子派出的剿匪縱隊追的滿山跑,不然馬占山在東三省也沒這個高的聲望,小鬼子可是懸賞五萬大洋買馬占山的人頭——小鬼子也知道就是一千萬一億元的偽滿銀行卷也不及白花花的大洋有吸引力。

可是大洋雖好,也得有那命拿才是,馬占山本部骨幹分子和軍官都是前東北軍出身,和鬼子那是有血海深仇的,而且偶爾又能得到中央軍海上空中的支援,裝備在義軍裏那是頭一份。對一些眼紅的匪部來說,打人頭和地形都熟悉的馬占山部比打鬼子還難,畢竟得罪了鬼子可以通過穿山林來躲開鬼子的追擊,馬占山部可也是鑽林子的行家而且對各家匪部的老窩了若指掌。

馬占山部直屬的部隊裝備也分做兩塊,一是中央軍支援的製式裝備,二是從鬼子手中繳獲的日式裝備。中央對敵占區部隊的支援自然不能支援最好的武器裝備,因為在敵後作戰要考慮到一個落入鬼子的手中怎麽辦?

所以中央軍對馬占山部的支援的裝備僅限於換裝之前的中央軍裝備,例如漢陽造捷克式花機關等。馬占山本人對此當然毫無意見,因為他心目中中央軍的製式裝備就是如此。後來南京知道馬占山部通過繳獲裝備了一批日式裝備,此後又有不少繳獲自戰場的三八大蓋歪把子擲彈筒等通過空投海運給馬占山部使用。

馬占山當然知道中央軍送來的這些日式裝備不是買來的,可是能繳獲數量如此之多的完整槍械那想必打死的鬼子也不在少數了——按常理戰鬥中損毀的武器肯定是更多,由此馬占山對南京中央又多填了幾分敬畏。

打鬼子的第二天一早,分別中出了瓦爾梅和蓉兒。金霸天再次和瓦爾梅踏上昨天的路。去查看鬼子的動向。這次帶路的是黃耗子。

到了昨天的伏擊點,隻見鬼子的屍體已經集中了起來而且被扒光了,幾隻野狗在這裏遊蕩,看肚子也是在這附近吃飽了的主。趕走野狗也可能是野狼金霸天看著幾乎被扒光的小鬼子屍體笑罵道:“手腳夠快的。”

瓦爾梅:“我們看不上的東西在村民或土匪眼中或許是好的。”

“應該是吧。”金霸天想起舊時空遊擊隊或民兵弄到一支三八大蓋能美上半天。

“應該給他們立塊木牌。瓦爾梅去找塊木牌或是木板來。”金霸天從包裏拿出了一支折疊工兵鏟對黃耗子說道:“你去在那群人身邊挖個坑。”

耗子接到工兵鏟:“挖多大的?是要埋了他們嗎?”

“不是。立塊墓碑而已,不用太大。去吧。”

打發黃耗子做點事隻是為了掩人耳目,畢竟瓦爾梅用刀砍樹的動靜太大了——什麽,你說用刀不能砍樹,那個小傭兵艾米什麽的還用劍砍樹劈柴呢你怎麽不去說。

隻見進了林子的瓦爾梅刷刷幾刀。就拖了一塊四尺長兩寸厚的木板回來。

金霸天找出毛筆蘸了墨水,盤算著在木板上麵寫點什麽好,當然“天皇士兵在此退出聖戰”之流的文字自然是不行的。

最後金霸天還是想著寫簡單點,在木牌上用毛筆歪歪扭扭的寫下:這就是侵略者的下場。

寫好墓碑那邊黃耗子挖坑的工作也差不多完成了,在坑邊瓦爾梅小心翼翼的從包中取出十塊炸藥,外加一塊觸發式地雷一一放在坑裏,金霸天將墓碑頂在地雷上後對身邊的瓦爾梅說:“埋土的時候記得小心點。”

“放心吧。隻要木牌不鬆就不會炸的。”說著瓦爾梅很快地將坑填滿,又在木質的墓碑下方堆起一個小土丘來保持木板的穩定性。

弄好這一切,兩個人也飛快地離開這裏。這玩意並不穩定說不定一場大風或是一條野狗就能觸發爆炸。地雷的殺傷力倒也罷了,但是地雷的爆炸會觸發那些每塊重達一公斤的高爆炸藥,那可是金幣貨非常好用。

黃耗子早就躲得遠遠了,地雷這東西黃耗子還是聽說過的,三個人離開並不算絕對安全範圍的山崗子。提前一步進了樹林。離開山崗子之前瓦爾梅在山崗子製高點布下一個微型監控器探頭,利用這個監控器探頭連接個人電腦光幕就能看到是誰踩雷了——金霸天和瓦爾梅都沒有在這裏喝西北風等鬼子的意思。

在林子裏等了一會沒有爆炸聲,三個人就回了黃旗村,那裏有暖和的屋子。

大石橋的鬼子在派出一個小隊鬼子去追繳幾個村子曆年積欠的糧食順帶剿滅一小股義軍。結果當天出去的鬼子小隊竟然沒有在當晚按時返回。

這也不算什麽,可能是開了一個村子大家玩的有些瘋了。可是到了第二天的中午還沒有返回的跡象。小鬼子在大石橋的部隊坐不住了。大石橋鬼子的戰鬥兵一共也隻有八個戰鬥小隊組成的兩個中隊,這出去的一個小隊說多不多可也是鬼子八分之一的戰鬥兵。

派出去打探消息的騎兵很快傳來不好的訊息,出去的那一隊鬼子在半路上都被遊擊隊宰了,手法上絕對一致——幾乎每個人都被扒光,地上連子彈殼都沒剩下多少。

“我要一查到底,絕對不能放過這些該死的遊擊隊。”說著石原三郎眼睛都紅了:“他們是我的部下,我要給他們報仇。讓我帶我的中隊去吧。”

兩個中隊長原本沒有職位高下,但是此時石原三郎憑空少了一個小隊。就把自己的姿態放得低了一些。大島太郎也不想為這事鬧翻:“石原君,切切小心為上,以遊擊隊的戰鬥力能一口吃下皇軍一個小隊的起碼要有二十倍以上的兵力,也就是一千人以上的精銳才能做得到。”

大島的話也不是無的放矢,遊擊隊什麽的在他們看來戰鬥力真是弱得很。就連馬占山部也是缺乏火炮的——因為遊擊隊經常需要快速轉移。帶著大量火炮炮彈什麽的轉移當然很不方便,馬占山部也隻配了少量的六零迫擊炮和擲彈筒就當做炮兵來用了。

石原三郎倒是很不在意:“放心吧,就是一千遊擊隊不過是以一敵五,我部也有戰而勝之的把握。而且我想那些去了天國的士兵已經給予了此遊擊部隊予以重創了。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完成他們未完的遺誌將這股遊擊隊徹底消滅。”

根據石原三郎的計算,怎麽說六十來個全副武裝的鬼子哪怕就是被一千多人的遊擊隊團團包圍了,在困境中背水一戰這些人也能打死打傷於自己數量五倍甚至更多數量的遊擊隊。這遊擊隊就已經傷亡了至少三分之一,雖然沒有發現遊擊隊的屍體,這一定是被埋了或是搬走了。這個可以慢慢查。

據說現場沒有發現炮擊的痕跡。很顯然對方根本沒有火炮。這也就是說,這股遊擊隊根本不是馬占山那樣的精銳,石原中隊還有三個滿編的小隊,兩百人的戰鬥兵,其中歪把子輕機槍和擲彈筒各有十挺,九二式重機槍三挺,相對遊擊隊而言裝備精良訓練有素彈藥充足,就是對上一千人的遊擊隊也是有把握戰而勝之的,何況是一支殘破的遊擊隊呢。

但是剿匪行動展開之前。還是要祭奠一番前皇軍戰士的,戰死的勇士也要燒成骨灰送回九段阪的靖國神社。於是石原三郎帶著剿匪中隊隨著偵察騎兵來到天皇士兵戰死的地方,在這裏三隊祭奠的小鬼子免不得流下幾滴兔死狐悲的眼淚,說起來這些人前天還在眼前活蹦亂跳的。

石原三郎對著屍堆鞠躬完畢後發現了地上的木板墓碑,對帶路的騎兵問道:“你們來的時候就有嘛?”

偵察騎兵想了想說道:“沒有。我們隻是把淩亂的屍體整理起來就回去報信了。這可能是遊擊隊的人做的。”

石原三郎分析說:“這麽說遊擊隊的位置距離這裏不遠。甚至可能發現了你們,才在你們走後立了木牌。”

“有可能,我們隻在附近轉了一下,但是沒有進樹林。您知道。那些該死的遊擊隊總是藏在林子裏。但是我們進去的人一少,就會挨黑槍。”

“我知道了。這不怪你們。”說著石原三郎拔出軍刀從頭部右側高高舉起,最後看了一眼木板墓碑上麵的字後評論道:“真是拙劣的書法。”然後猛地揮刀砍下去。

剛到黃旗村沒多久的瓦爾梅說道:“炸了。”

金霸天問道:“怎麽炸的?炸死鬼子了嘛?”話音剛落,遠處傳來一陣類似開山放炮悶雷般的響動。

瓦爾梅說道:“炸死一百多個鬼子,不錯的成績。值回票價了。我把錄像傳給你看。”

金霸天看完鬼子在祭奠亡者的儀式中被炸死炸死一片的錄像後說道:“居然沒有都炸死,失策啊。”

瓦爾梅看錄像分析說:“有的站位不好,隻是被衝擊波波及了受了震蕩傷害,還有的在遠處放哨,這個就沒辦法了。高爆炸藥的威力也是有範圍的。”

金霸天暗道可惜:“有鬼子活下來,這撥鬼子不會上二次當了。”

“肯定會更加小心的。”

那些被炸死炸傷的鬼子在兩個人眼中就是個數,但是爆炸現場遠沒有這麽輕描淡寫。十公斤炸藥外加一顆反步兵地雷的威力,讓原地插墓碑的小墳頭為中心炸出一個方圓幾十平米,中心半米多深的大坑。

最中心的處在爆炸位置的石原三郎和一個偵察騎兵最後連點身上的零碎都沒剩下,或者說地上的零碎太多了,不知道哪一塊才是他們中隊長石原三郎的。距離爆炸中心不遠的屍堆也被炸得七零八落,很多屍體被炸成了零件分布在幾十米甚至上百米遠的地方。

在附近進行祭奠活動的小鬼子更是傷亡慘重,除了在外圍放哨站崗的十幾個鬼子,剩下的鬼子都在爆炸衝擊波波及的範圍內幾乎全滅,隻有寥寥幾十人處於被人遮擋的位置在爆炸時雖然被衝擊波推出十幾米遠的距離,現在或七竅出血或大口吐血但是總算保住了一條小命。

現場傷兵“咦嗒噫”“雅蠛蝶”等不絕於耳的慘叫聲如同修羅地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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