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菲比喊住了轉身就要去做準備的武士。武士們回頭不解的看著菲比,不知道他為什麽喊住了自己。

菲比看了一眼身旁的吐司,問道:“你可以感知到其他蟲族是嗎?”

吐司也很好奇菲比為何這樣問,按說以菲比的智慧應該是早已了解這一點才對啊!“是啊,有什麽事嗎?”

菲比不答,繼續問道:“那可以與其他人進行交流嗎?”

這次吐司似乎是抓到了菲比話中含義。“如果遠距離的精神交流,隻能與同族的智者。”

這個同族還真是糾結啊,一個家庭,蟲族也稱之為同族,同一個種族又是同族。也許隻有蟲族之間的交流才會分得清楚這個詞的具體含義,不過幸運的是菲比這次是聽明白了,也就是智者與智者之間是可以用精神交流的!

“這就足夠了!”菲比對於解救其他洞穴的蟲族有了新的計劃。

“你們都去準備做好戰鬥的準備,不過目標不是其他洞穴,而是敵人的設在島上的總部。至於解救其他蟲族的任務就交給我一個人好了!”

一聽菲比把如此龐大的任務攬在自己一個人的身上,那武士立即就不幹了!

“這不行,恩人,我們清楚您的實力很強,可是這個島上的蟲穴實在是太多了……”

“放心!”菲比笑了笑。“我絕對會做的很快,而且最重要的是不會讓敵人發現,但是我需要吐司你的幫助。”

“有什麽事請盡管吩咐!”吐司已經一副恭敬不如從命,不在去試圖阻止菲比,反而欣然接受了菲比的幫助。而且他也是一副隨時待命,任憑差遣的樣子,就等待著菲比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了。

“我需要你去聯絡各個蟲洞內的智者,然後讓他們把這些事傳達給其他蟲族聽,由近開始一直聯絡到所有的地洞,告訴他們將有一個人類去解救他們,讓他們無論遇到什麽事情都不要驚慌,最好能夠迅速作出反應,及時從被困的狀態轉化成作戰狀態,我總覺得給我們的時間並不會太多,我們需要做好快速迎戰的準備!”

吐司笑了笑。“這件事請放心,其實用不著那麽麻煩,蟲族的聯絡網可是最高效的,因為就在剛剛,你所說的事情我都已經做完了?”

“做完了?”這次換做菲比開始驚訝起來。“全部?”

“是的,全部!”

天啊,菲比開始感慨為何其他種族都不敢去招惹蟲族了,蟲族這方麵的能力實在唯有變態一詞才可形容!

“好吧。”菲比有些挫折感,不過他很快將這份挫折感轉化成了動力。“這次該我向各位展示我的迅速了!”

話才說完,菲比就消失在眾人的麵前。對於這位來無影,去無蹤的救世主,在場的蟲子顯然已經習慣了!

菲比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穿梭在各種地洞之內,果然向吐司之前所說的那樣,菲比每到一處都沒有看到驚慌的蟲子,他們似乎都在等待著菲比的降臨,當菲比在一瞬間解決掉守衛之後,這些家夥立即就站起來,開始打掃戰場,而菲比則瞬移消失,繼續前往下一個地點……

雙方雖然是同盟,但卻在暗中比拚著各自的速度!

…………

這是一處普通的蟲洞,然而這裏又並不普通!因為這裏菲比並沒有去解放,可是這裏的蟲子們卻可以自由自在的移動,不光如此,這裏可並不是隻有蟲子,還有許多人類。

這裏就是敵人的大本營了,這個蟲洞就是那名背叛蟲族的智者,名叫蘇撒的家夥。

因為他與敵人勾結在一起,又控製了他整個族人,所以那群家夥自然而然的也就把這裏當成了總部。

在這裏的人類,身上都沒有穿著古怪的白色防護服。這立即就讓其他區別於其他人,顯得是那麽的特殊另類。

五個人四男一女,各自都在享受著身旁那些受到控製的蟲族的精心款待。

這些可憐的蟲子,被自己家的智者給賣了,此刻已經迷失了心智,正好生伺候著這五位大爺!

“哼哼,這個任務還真是個美差,能夠在這裏享受這麽多人的伺候,總比回去的強!”其中一名藍發男子十分享受的感慨著!這藍發男子身高修長,皮膚白嫩,十分有做小白臉的潛質!

“唉!”唯一的女人卻歎了口氣。“雖然舒服是舒服,就是這群蟲子實在不夠養眼!”這女人雖然嘴上這麽說,但手卻伸到一旁那位蟲子的身邊,這蟲子手中端著銀盤,裏麵裝滿了珍饈美味,女人挑了一顆葡萄,將其貪婪的放在嘴裏,仔細品嚐起來。

女人長的很妖嬈,但從麵向來看,同時也長了一副歹毒的麵向。屬於典型的蛇蠍美人!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名身穿守衛裝束的家夥急匆匆的跑進來。

“五位大人!我們已經好久無法聯絡到一些據點,好像是出了什麽大事啊!”

“大事?”那女人一挑眉毛,十分不屑。“能出什麽大事,就靠這群蟲子?”她白了一眼身旁剛剛還為她端盤子的蟲子。“還是說有另外的人闖入到島上了?”

她這番話剛說完,其他四位立即哈哈大笑起來!

也是,畢竟這島現在的位置可是懸浮在大洋的上空,並且被濃雲所籠罩著,誰他娘的能登上島?有沒有?站出來瞧瞧!

所以女人這話,她自己都當一樂兒說著玩的!

守衛也覺得不太可能,可是不安仍然讓他無法平靜。

“五位大人,根據從蟲洞島回來的那幾位兄弟不是說過,在島上遇到過一個人類嗎?那人類之前還與我們抓回來的一名蟲族小孩有關係,我想會不會是他呢?”

這個大膽的假設很異想天開,但很不幸的是真相還真就被這位守衛言中了!

他這話之後,五個人不在說什麽,也不在笑了。他們的表情開始嚴肅起來,關於守衛所說的事情,他們是知道的,而且知道的要比麵前這位守衛要多的多!

所以他們此刻才會如此的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