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仝大明就舒舒服服的在陽光下睡著了,一覺醒了已經是倆小時以後,洗把臉出家門就去老房子那裏,直接將那個和尚給提溜了出來……“怎麽樣和尚,昨天是不是過得非常的舒服,愜意啊?”

“你的心裏是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感覺呢,還是一種負罪感?”

仝大明用手不停的在下巴上摸索,神情那個齷齪就不用說了,和尚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後就選擇了無視,采取了不說話,不看,不停的三不政策,來一個文嗖嗖的,讓人無奈的戰略。

胖和尚身上的袈裟昨天晚上就已經被仝大明和狗蛋*子,狗剩子給扒下去了,話說你見過哪個階下囚還穿的那麽騷包,裝十三的?而且徐帆看著那布料眼熱啊,雖然顏色不是很好,不是紅的就是黃的。

但是,那麽好的料子,給了這個胖和尚就可惜了——仝大明昨天就將袈裟交給了村裏的小媳婦們,要求他們把袈裟拆了,給孩子們做褲頭,綿乎乎的布料,浪費了太可惜,而且布料少,隻能優先於孩子了。

而且,對於孩子們,不對,是對於整個人類來說,小弟弟和小妹妹也都是關係到了子孫後代的大問題,現在天氣涼了,應該保護一下下……

赤條條的和尚白白胖胖,不過那一身肉卻看的人有些惡心。

胖和尚縮在牆角,也不說話,他最後的一絲尊嚴都被仝大明給扒光了,一晚上被冷風吹的瑟瑟發抖,還要麵對同樣遭遇的田頭村村民的仇視,甚至於毆打,胖和尚想死的心都有了,可惜卻沒有上吊的勇氣。

仝大明大馬金刀的在門口一坐,手朝膝蓋上一耷拉,學著電視裏麵的山大王的樣子,做足了工程,慢悠悠的用眼睛細細的在胖和尚身上掃了一下……我呸呸呸,他媽的,真白啊,一個男人,這麽白,惡心!

仝大明感覺自己有些反胃的意思了都。

“說話,姓甚名誰,來自於什麽地方,以前是幹什麽的,從你出生的那一刻開始給我說,漏掉一點兒半點兒的,爺會好好的收拾你的!”徐帆陰森森的一笑,雪亮的牙齒恍的人眼睛生疼。

胖和尚繼續采取不說話抵抗策略。

“你為什麽要蠱惑田頭村村民?”

仝大明不著急,依舊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問,雖然沒有人回答,但是仝大明卻是刑訊電影,電視劇都沒少看,眼珠子一轉,問完了最後一個問題以後,說道:“我數到十,如果你還不說的話,後果自負——”

這個胖和尚光是看那一身肉就不是什麽硬骨頭,狠角色,現在不說,那是抱了幾分僥幸的,他仝大明誰?

那是熟看電視劇無數,電影若幹,小說千部的牛人啊,什麽手段他想象不出來?仝大明哼了一聲,說道:“好吧,既然你不說,那也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爺讓你感受感受什麽叫做靈魂深處的煎熬……”

靈魂深處的煎熬?囧,什麽樣的煎熬才算得上是靈魂深處呢?

無論是電視裏,還是小說中,關於拷問這方麵,真正動用肉體懲罰的很少,一般都是關進一個房子裏,裏麵亮起瓦數很高的白熾燈,不讓犯人睡覺,讓其精神崩潰。不過現實中,尤其是現在,仝大明沒有那個條件啊。

所以,退而求其次!

仝大明不想和胖和尚多說半句話,就去找木匠了,讓木匠簡單的做了一個籠子,裏麵全是尖銳的木刺,剛好一個人可以以一個奇怪的姿勢站進去,關上籠子以後就不能動彈,精神也不能放鬆了。

一旦精神鬆懈,就會被木刺狠狠紮一下——這個可以困乏那個胖和尚的身體,讓他的精神徹底的崩潰。

仝大明還是一個很仁慈的人的。

傍晚的時候,守在木匠家的仝大明就哼著“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古怪調子,扛著那一個木頭籠子進了關押胖和尚的地方!仝大明身後還跟著一個木匠,畢竟要裝人進去,一個人不方便啊。

“木匠,來過來幫忙,幫我把籠子立起來!”

“虎子,這成嗎?”

“木匠,你就放心吧,丫那和尚在硬挺,在這裏麵呆上個兩三天,嘿嘿,保準說……我和你說,這個可是一種威力絕大的懲罰啊,當年,不是,是傳說中,某一個叫做天朝的朝廷之前的一個朝代裏的禦用懲罰……”

木匠囧,“咋這麽拗口呢?”

“你不懂了吧?厲害的東西都很拗口,西門吹雪中原一點紅牛*逼無敵劍你聽過沒有?拗口吧?可是你要知道,中原一點紅的劍法,你看不到他的劍,隻能見到一點紅,然後,那個人就死了……”

“媽呀?這麽厲害?那這還是人啊?”

仝大明做出一臉滄桑的樣子,仰天長歎……“西門吹雪吹的不是雪,是血,活著的人沒有人見過他的劍,見過他的劍的人都已經死了,死在了西門吹雪的劍下,而中原一點紅,是和西門吹雪一樣厲害的劍客……”

“小李飛刀成絕響,人間不見楚留香。”

“哎——”

“英雄寂寞啊,想當年,那喬峰在聚賢莊一戰,想那石觀音,婠婠,都是一代妖女,風姿卓絕,讓人看一眼就生出神往,似乎這世間的一切人和事都變成了狗屎一樣,木匠,你說這是多大的魅力啊……”

“哎,可惜了況天佑和馬小玲了。”

……

木匠都要哭了,話說仝大明的話顛三倒四的,他一句也沒有聽懂,就連他小時候看仝大明的老娘跳大神都沒有這麽玄乎的。話說木匠有些害怕啊——這虎子哥莫非是得了失心瘋不成?高興的太厲害了說胡話?

悲催啊……

“虎子哥,咱是不是應該裝人了?”

木匠小心翼翼的,很小聲的提醒了一句,仝大明見好就收,看看剛才給人家娃嚇的誒,古代人的膽子都小啊,剛剛他不是失心瘋,那是腦殘了,腦殘你懂不懂?如果你懂,那麽你是腦殘,你不懂,你更腦殘。

“提和尚。”

仝大明正常了,木匠也鬆了一口氣。

倆人將和尚裝進了木籠子,關上門,全部弄結實以後,和尚都要哭了,不過最裏頭塞著石頭加麥秸,想說話都不行,眼睛也被蒙上了,用仝大明的話說,黑暗,可以讓他感覺時間過得無比漫長——

黑暗和光明是相對的,是兩個極端。

運用的好,和白熾燈達到一樣的效果也不是不可以。某人不無惡毒的編排怎麽對付這個和尚,和尚進去沒有兩分鍾就要崩潰了。但是為了表達對和尚先前那麽有骨氣的嘉獎,仝大明還是決定要關他兩天的。

夜了,風冷……

===

二更求票求收藏,還有,有人想要包養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