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哢嚓……
仝大明興奮的抓著見到,狠狠的開合了兩下。話說剪女人的辮子這種事情應該是潛藏在每一個男性身體內的一種原始的衝動,現在仝大明終於有機會了,剪子在屁股上麵,肩胛骨的下麵哢嚓一聲!
頭發落地……經過了給幾個男人修理頭發以後,仝大明已經對自己有些信心了,剪刀將後麵修理成了整齊的,方正的形狀,前麵的頭發劉海處修剪的短了一些,根據不同的臉型,腦海*現代社會看到的那些美女發型給拷貝了過來。
這種本事是很難的,所以第一個女人修剪的並不滿意,幹脆的,前麵齊頓頓的成了一種形狀,將額頭給遮擋了起來,下麵是眉毛,眼睛,第一個人就這樣不是很滿意的完成了修理頭發的工作!
仝大明活動了一下手腳:“下一個!”
圍著坐在石頭上等待理發的女人轉動,仝大明感覺自己都成了無所不能的神了——說實話,這些女人裏麵有很多人的臉蛋兒都不錯的,但是就是太黑了,太滄桑了,以後需要好好的護理一下,也有美女存在的。
這個是仝大明在認真的觀察了人家大姑娘,小媳婦以後的出來的一個結論。
以前的肉身雖然是村中一霸,但是看女人也停留在偷偷摸摸的,沒有仝大明這麽光明正大,找小媳婦偷情那也是晚上兩眼一抹黑的時候——話說這個時候的女人可是全天下一個樣兒,唯一不同的就是身材了。
臉蛋?臉蛋在黑燈瞎火之下是看不見的。
就在剪刀的交響聲中,時間從下午變成了夕陽西下的時候,這個時候已經將村裏人的頭發清理幹淨了。大家都是一頭的清爽,經過了仝大明的指指點點,張巧巧也學會了幫人盤頭,弄出幾種花樣了,讓仝大明的工作量小了許多——
這個張巧巧啊,天生就是做手藝人,給人理發什麽的,在家太屈才了!
他仝大明啥人啊?
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靈魂附體,成為一名村霸的牛人,二十一世紀最為重要的就是人才,所以仝大明的愛才之心還是很重的,不忍心看著張巧巧就這麽的埋沒於鄉裏,所以,應該怎麽辦呢?
而他自己是不是也應該想出一條出路?
就這樣碌碌無為的在這個小村子裏生活,這個可以,但是你讓他吃糠咽菜,這個怎麽行?所以,即便是為了自己能夠更好的生活,他也需要將這個小村子改變一下,縱然不可以錦衣玉食,但也不能夠吃糠咽菜!
身下的大石頭逐漸的涼了下來,那些人剪下來的頭發則是被他都收集了起來——頭發,那是很有用的東西,而且他以後還是有很大的用處的。
望著天邊的火燒雲淡去。
距離自己靈魂附體,一直到達現在的這個時候,已經足足有六七個小時了。因為缺少表的原因,具體幾點,他也不清楚,各家各戶炊煙嫋嫋,仝大明站起身來,翩翩然的就隨便朝著一個人家走了過去……
農村人誰家都不富裕,你要是抱住一家吃,那這一家人也就沒活頭了。而且仝大明以前就是一個有良心的人,從來不去那些老人家裏混吃混喝。
“狗剩子!”
一進門先嚎一嗓子,狗剩子,聽到仝大明的聲音,連忙吩咐媳婦多做了一些飯,而後拉著仝大明進家。饒是仝大明已經如同看電影一樣的看了肉身的記憶,但是進了裏麵一看,也還是感覺到辛酸——
家,這個是家嗎?這個簡直就是一個簡陋的窩棚!
裏麵隻有空蕩蕩的地麵,牆角放著一些被褥,另一邊是一個灶台,狗剩子的媳婦正在那裏忙和著做飯。村裏頭很多人家都是兩個老婆,可是狗剩子卻隻要了一個,因為多一個人,就是多一層負擔!
即便是如此,那狗剩子也是村裏頭的富裕戶了——富裕戶這樣,那破落戶應該怎麽過呢?這些看的人真是辛酸啊……哎!
“狗剩子,大哥我平日裏沒少靠你們,我會讓你們過上好日子的!”
見識了這個村裏的人,然後見識了他們的生活,再加上自己是一個靈魂附體回不去的人,他感覺到了心底下那一絲的責任!他,無論是出於什麽理由,也要讓這個村子的人過上好日子,走出這樣的生活。
“大哥你咋了,說這些幹啥?”
剛剛修理的平頭上麵有幾條深淺不同的斑紋,顯然是剪頭的某人水平太臭的原因,仝大明摸摸自己的鼻子,想笑又不敢笑,本來就是自己造的孽,再笑話人家的話,以後誰還理發呢?這個可是他的第一把火!
剛剛理發沒有想那麽多,現在靜下心來回頭一想,似乎自己的這個舉動就是在挖封建統治者的牆角呢……這些百姓雖然不知道書生讀書人是個啥東西,卻是也切切實實的受到了儒家的教化的——
但是現在,頭發剪了,這個不就是文明開化的第一步嗎?
合著也算是歪打正著了。
仝大明有些小得意,以後這種事情多做做,衣食住行慢慢來,都會變的,而且是變得更好,他要雄起,帶著村子裏的人一起雄起,他要驅除這些百姓身上的愚昧,帶著他們走向希望,走向新生活……
飯,是簡單的穀米,別的東西吃不起,也吃不上。
菜,就是野菜,青藍藍的水。
雖然難以下咽,可是仝大明還是忍著吃了下去。不吃飯,是要死人的,即便是這個飯難吃,你少吃也要吃——生活啊,似乎農民的生活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改善過,隻是借助於時代的慣性好過了那麽一點點罷了!
哎!
“狗剩子,明天晌午之後,叫村子裏的人聚聚,咱想說些啥!”
“成啊……”
這個狗剩子沒有多想。
仝大明作為村中一霸,這個權威比村長高多了,別說聚一聚了,就是讓他們爬一爬,很多人也都不會說啥的。更何況是晌午的時候,並不耽誤大家幹農活,賣他一個麵子不好嗎?吃完飯後,仝大明就晃悠著身子出去了。
他在想,明天要和村民們說什麽呢?
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村口的一個小型磨坊,在磨坊裏麵,他合身躺在了磨盤上——這個地方,就是他曾經住的地方,也是現在住的地方。比較來說,你也不能說他比別人過的差,卻也沒有什麽好的。
這樣的苦,誰受過?
迷迷糊糊的,仝大明睡著了,在睡夢中,他似乎回到了原來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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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第二天,一更送到,好吧,心酸的吃糠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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