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匆匆,廣闊的大地已經被仝大明他們經營的有聲有色,這個世界已經徹底的淪為了變種人的天下。仝大明的兒子完成了自己的蛻變,終於找回了隻有仝大明的孩子才會有的那種性格,極其邪惡的吞並了這個世界的一切。
這顆星球上的反動勢力已經徹底的成為了曆史,而仝大明和婠婠這個時候也要離開這裏了。一百多年的時間,他們的修為突飛猛進,現在已經可以進入到廣闊的太空當中了——而不想被敵人發現的最好辦法,那就是不停的跑路,跑路,再跑路……
仝大明他們走的時候並沒有通知自己的兒子,僅僅留下了一封信。最傷心的就是離別時候,所以這樣的場麵最好還是不要有。
婠婠揚起臉,問道:“下一站,在哪裏?”
仝大明說道:“隨便哪一個地方,在下一站,我們就可以恢複時空大挪移的本事,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去那個核心地區,到時候修為恢複的速度就快了。”仝大明做出了呼吸狀,但太空卻並沒有他需要的空氣。
瞬移……無數的星辰成為過去,無數的無數成為曆史,眼前的光影不一定是真實的。而眼前的黑暗卻並不一定就是虛幻,鬥轉星移,千年時光不過眨眼,他們終於接近了一顆擁有人類的星球——很原始的人類,卻正是他們需要的地方。
最原始的信仰力量,最淳樸的開始,最渾厚的根基都要從這裏開始!
這裏的人,皮膚和血液都是藍色的,眼睛略微比地球人大那麽一點點,其他的沒有區別。因為自然的規則已經將那個黃金比率給應用到了方方麵麵,這個就是規則——一種屬於天道的規則,智慧的生命,隻能是這個樣子。
仝大明和婠婠成了這裏人類心目中的神祗!
他們教會人耕作,教會人生火,教會人識字,讓野蠻的黑暗離去,讓文明的火光照耀整個世界。他們沒有神廟,卻擁有最偉大的信仰,無數人的信仰一代又一代的讓他們的修為突飛猛進,而且這裏,也有一些別開生麵的文明在發展。
一群信仰虔誠的人被稱作神徒,他們按照仝大明的指引在修煉,一步一步的走向登天之路。最後,這些人將會成為一支護佑神靈的軍團……一千年不會太久,一萬年不過朝夕,這一支軍團的規模越來越大。
世俗中,這裏已經進入到了封建文明的階段。天空中,太空的深處,一群上百萬的神徒軍團在操練,喊殺,他們的修為雖然沒有超凡入聖,但是卻已經絕對的不凡了。這一天,仝大明將自己的神徒發配了出去——
他們要去征服,要去傳教。
無論是科技文明,還是什麽其他的亂七八糟的,都要通通消失,這個世上隻能夠有一個信仰,那就是他仝大明,這個宇宙中唯一的真神!無論是不是大言不慚,總之這些人四下散開,都去傳教去了。
大概又是一萬年之後。
信仰之力開始呈現幾何倍數的增加,仝大明又一次摸到了聖人的門檻,而以這個星球為中心,則是有上百萬個星球開始信仰起仝大明來,而新的神徒則是再一次的下放,再一次的展開了傳教,就這樣如同傳染病一樣的瘋狂擴散……
窗外的夕陽落下,仝大明睜開了眼睛,他說道:“兩萬多年了,咱們發展了一些勢力,可是看來要對付星盟,還是遠遠不夠的。不行啊,還需要繼續努力,繼續加強,我們現在已經有足夠的力量來施展時空大挪移了,我們是不是馬上去那個地方?”
婠婠問道:“現在去那個地方,合適嗎?”
的確,去那個地方,幾乎就等同於自投羅網。仝大明想了一下,也隻能歎氣了。既然不能夠去那個地方,那麽就還在這裏繼續掙紮吧!當一個人可以做別人留給你的選擇題的時候,那麽你應該算是幸運的。
因為如果某一天,你連做選擇題的資格都沒有了,那麽你才是一個天大的悲劇。如今,仝大明就是這樣的悲劇,萬事成空,一切重頭再來,但是現在的一切卻都是那麽的糾結,那麽的讓人無奈!
婠婠安慰他,“我們幾萬年都等了,又何必在乎再等幾萬年?反正總有一天,我們會超越,也總有一天,我們會崛起的!”但是,讓人意想不到的卻是一場戰爭爆發了。這是一場本土的戰爭——
有的人並不滿意仝大明這個神棍,所以他們要造反,而仝大明盤踞這個星球那麽長的時間,怎麽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但是,另外的一種情況卻讓人無奈,那就是自己手下神使的背叛!
當某一天,自己的手下因為野心而成為敵人。
當你佇立在虛無的太空中,四麵八方都是密密麻麻的敵人。
當你不忍心傷害他們,他們卻無所顧忌。
當……
仝大明不知道應該如何麵對這些人。
他的聲音如同九天而來,不無蕭瑟……“人的貪婪總是無法滿足的,既然你們不想要跟著我,那麽你們可以選擇走,可是你們為什麽非要這麽做?”仝大明歎息了一聲,將自己親手建立的東西親手毀滅,是讓人那麽的心痛,糾結。
“你就是壓在我們頭頂的一塊石頭,如果你不死,那麽我們怎麽活?”
“好,很好!”
雖然不願意毀滅什麽,但是卻不代表仝大明就不會生氣,不會去毀滅,他一抬手,打出了一道程序,登時一片人就抱頭慘叫,而後腦袋炸成了粉碎……“你們現在走,還來得及,如果還執迷不悟,隻能死路一條!”
“哈哈哈,你會那麽好心,放過我們?我的神?”
“自取滅亡!”
仝大明就好像是聽到了一隻螞蟻在威脅大象,感覺到非常的可笑,他已經徹底的怒了。全身的契機一張,釋放出了自己全部的修為,能量,一道道詭異的程序朝著那些人功了過去,轉眼間,他的身邊就漂浮了一片屍體。
死了多少的人已經無法計算,但是遠遠看去,那些屍體就好像是一條厚實的光帶一般在他的身邊繚繞。
仝大明歎口氣,“哎,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