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集 獅牙海盜 第二十四章 大鬧天宮
趙星狼老老實實坐板凳上，雙手插兩腿之間，目光要多無邪有多無邪，用崇拜的眼神盯著審查席上的三十名議員代表。
議員們呈環形坐他四周，位置都高出地麵一大截，可以居高臨下審視他。
會場還真有不少老熟人，特麗克絲、法塔奧這兩人不算，麥卡錫老頭子和風家老夫人也都場，身份分別是調查會的正副調查長。
“我以調查長的名義宣布，本次會議現正式開始，主要將就安德雷星夢幻舞台劫持事件進行調查，被調查人趙星狼，調查人為高議會的議員代表，這將是一次公正、公平的調查，由於國家安全方麵的原因，調查過程不公開，屬於高機密。”麥卡錫老頭子慢條斯理地說道，看趙星狼的樣子就像是看著老鼠的貓。
趙星狼回了他一個憨厚無害的笑容。
麥卡錫老頭子故弄玄虛地擺出了一大堆件，上麵記錄的都是趙星狼的身份和背景介紹，他每說一段趙星狼就點一次頭，到後趙星狼爽快地說：“不好意思調查長大人，我安德雷星的大爆炸炸傷了腦袋，以前的事情都記得模模糊糊，反正您說咋樣就是咋樣，我沒意見。”
“你……”麥卡錫老頭子剛想作，轉念一下等會兒能陰死他的時候多的是呢，勉強按捺住怒意，冷冷道，“根據你向議風靜蘭出的私人信件上說明，你的領地天蓬星是第一個遭到帝**突襲的星球？”
“是，說到這個事情我就想問一下了，星盟軍方究竟都是幹什麽吃的？我們作為星盟的合法公民和光榮的納稅人，好不容易才用積蓄購買了一顆星球，正準備大展宏圖，卻無端端遭到了無恥的攻擊！為什麽軍隊不能保護我們？不過幸好我早就投了保，貌似就是投您名下的保險公司，麥卡錫先生？”趙星狼歎了口氣，“金錢總算可以得到補償了，可是付出的心血啊，唉……”
“你的報告書上對逃離天蓬星這段經曆記錄得太過簡略，我們很想知道詳情，你究竟是如何逃出帝國重重圍困的。”麥卡錫家長眼睛眯了起來，這個問題極為陰毒，因為按照常理推論，趙星狼根本沒可能逃出帝國魔掌，除非是帝**故意放他走的。
趙星狼笑眯眯說道：“這件事說來就話長了，其實我們這麽一大票人又哪有可能逃出帝**的攻擊，自然是帝**放我們走的了。”
調查席上一片嘩然，麥卡錫家長激動地臉紅脖子粗，指著趙星狼的鼻子問道：“你再明確說一遍，是帝**放你們走的？”
“的確是帝**故意放我們走的。”
“好，很好，說說帝**放你們走的理由？”哈哈，看你這個臭小子今次怎麽死！
“很簡單。”趙星狼笑了笑，無比謙遜地說，“我們所有人都被帝**俘虜了，就危急的關頭，我提出要向帝國戰神趙軍龍挑戰，來一場一對一的男子漢對決，如果輸了就任由對方處置。趙軍龍身為堂堂戰神，自然不能當縮頭烏龜，於是慨然應戰，我們整整激戰了三天三夜，從地麵打到太空，又從太空打回地麵，正所謂拳怕少壯，後還是我險勝一招。趙軍龍也算言而有信，既然輸了，自然就放我們走啦！”
一片靜默。
每個人臉上都露出“被耍了！”的憤怒。
麥卡錫怒不可遏地揮舞著木槌，使勁拍了起來：“放肆，請被調查人尊重本次調查會的權威，胡言亂語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趙星狼樂嗬嗬地看著他：“請問調查長大人，您有什麽證據證明我說的是謊話？哦，當然嘍，趙軍龍應該是一位非常有力的證人，如果您質疑我的說話，不如請趙軍龍來作證？隻要他證明沒有敗我的手上，我願意接受一切懲罰。”
“你——”
麥卡錫家長也是人老成精，城府極深，眼珠子一轉強行把這股怒氣忍耐下去，幹咳一聲轉入下一個問題：“關於被調查人如何逃出天蓬星一事，雖然還存諸多可疑之處，不過因為證據不足，可以容後討論，我們先進行下一問題的討論。被調查人是否承認自己偷襲了安德雷星夢幻舞台，劫持了大批人質？”
“承認。”趙星狼滿不乎地聳聳肩。
“哼，這可是不折不扣的犯罪行為，你可知罪！”
“麥卡錫先生，如果您還不明白其的邏輯，我可以為您稍稍解釋一下。”趙星狼翹起了二郎腿一抖一抖，“如果當時我不占領夢幻舞台，怎麽能讓整個星盟的軍隊趕來？整個星盟的軍隊不趕過來，又如何阻止帝國遠征軍的偷襲？如果不阻止帝國遠征軍的偷襲，您這顆大好頭顱，這會兒隻怕早就變成了趙軍龍的尿壺？”
“放肆！”連風老夫人都看不過去了，雖然風家和安道爾家一直對立，不過怎麽說都是星盟的世家成員，夢幻舞台內被殺死的很多富豪，也是屬於鈦星集團陣營，所以風老夫人對趙星狼也心有不滿。
她臉色陰沉地說：“如果隻是為了通報敵襲的消息，可以通過正常途徑，為什麽要大肆破壞，擾亂公眾秩序，散布恐怖言論？”
“正常途徑？”趙星狼樂了，“風老夫人您是真不知道咱們國家官僚係統的辦事效率還是假不知道？您要給我安插罪名沒關係，不過別侮辱大家的智商好不好？要不然您還是幹脆來個‘莫須有’算了，或者‘意欲顛覆政權’？”
“看來被調查人對本次調查會的權威很不認同啊。”風老夫人冷笑。
“豈敢豈敢，我心裏好驚啊，萬一本次調查會判決我無期徒刑，那我豈不是要牢裏待到帝國遠征軍攻進來的那一天……估計總還要兩三個月，這段時間可怎麽熬哦！”趙星狼吹起了口哨。
囂張的態徹底激怒了眾多調查員，這些議員的計劃，趙星狼這會兒應該是被他們的氣勢壓倒，驚慌失措地為自己分辨，就像是被一群老鷹圍住的兔子般任人宰割。
“兔子”的不合作態，顯然把這場好戲給搞砸了。
眾多議員擼起袖管，正準備群起而攻之，麥卡錫家長很有威嚴地砸了砸木槌，把氣氛控製住，這會兒他已經完全冷靜下來，知道這些枝節問題上糾纏是沒有意思的，就算枝節問題上套住了趙星狼，也不足以置他於死地。
“被調查人請小心你的說話，剛才那句話很容易被人理解成惑亂軍心，緊急狀態下，甚至可以被當場槍決的。”麥卡錫家長陰森森地說，“本調查會可以理解你情緒激動下的胡言亂語，現還是讓我們進入主要問題。你說占領夢幻舞台是迫於無奈，這一點勉強可以接受，可是你夢幻舞台內，對人質幹出的事情，就實讓人無法忍受了。”
“幹了什麽事？”趙星狼裝傻。
“你強迫人質直播頻道上，說出了一些胡言亂語。”
“胡言亂語？哦，我想起來了，您是指土倫——卡倫防線的星際要塞貪汙事件，還是說藍鯨級戰艦招投標的內幕，又或者是d-384型偵察衛星製造過程偷工減料那些話？”
此言一出，調查台上的各位議員臉色都很不好看，趙星狼所說的每一樁弊案都和他們脫不了幹係，這也是他們不願意讓趙星狼活著離開的大原因。
“聯盟的每一次重大工程建設都受到審計部門的全程監控，秉承了公正公開廉潔清明的原則，絕對沒有任何黑幕。人質被挾持的情況下，生命遭受威脅的狀態，不得不說出一些違心之言，這才是事情的真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趙星狼抬頭大笑，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麥卡錫先生既然這麽說了我當然相信，隻不過這裏就有一個小小的問題了——我突襲夢幻舞台的全過程都被攝像機錄了下來，試問短短的幾十分鍾裏，我是如何編寫劇本，又是如何強迫他們背下來，還說得那麽通暢？來，麥卡錫先生，您幫我看看這個牛皮怎麽吹才比較圓滿？”
麥卡錫老頭子又被噎了一次，風老夫人見勢不妙連忙湊上去道：“暫且拋下這些問題不論，至關重要的問題是——被調查人是否承認，自己對眾多人質的死亡，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我，承認。”
要的就是這句話！眾人明顯鬆了口氣，一副喜上眉梢的樣子，有了這句話就好辦了，他們就能把趙星狼整死！
“你承認自己殺死了那麽多人質？”一名金魚眼議員忍不住大聲問。
趙星狼滿臉沉痛，悲壯莫名地長歎了一口氣：“唉，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啊！我為了提醒軍方注意帝**偷襲，不得不出此下策，占領夢幻舞台，什麽都計劃到了，卻沒想到會出現一點意外狀況……”
“什麽？”聽著有點不對頭啊，麥卡錫和風老夫人麵麵相覷。
“我哪裏料到，趙軍龍這個家夥身為帝國戰神，三軍統帥，卻是如此背信棄義出爾反爾，說好放我們走，卻隱隱吊著我們的尾巴，銜尾追蹤，來到安德雷星！原來他不服上次被我打敗，又腆著臉要和我再戰三回合！我好心苦勸他回去再練十幾二十年，沒曾想他執意妄為，還殺死了眾多人質，以此激起我的戰意！沒辦法，我們兩個又戰一場，今次我為了給眾多人質報仇，大神威，十招之內就打得他狗嘴裏狂吐象牙，灰溜溜滾回老家去了——”
再次哀歎一聲，趙星狼抹去了眼角幾滴並不存的眼淚，眨巴著眼睛說道：“縱然如此，死者不能複生，那些人質都是因為我的關係才被趙軍龍屠戮，豈非和死我手一模一樣嗎？所以，你們非要說是我殺死了那些人質，也並無什麽大錯了。”
麥卡錫家長幾乎要被趙星狼氣死了，反正這混賬小子隻要把所有的爛賬都往趙軍龍頭上一推就什麽事都沒有，難不成自己還真的跑到帝**大本營把趙軍龍拘來不成？
“哦，這次的事件倒是有證據的。”趙星狼笑嘻嘻地說，“戰神趙軍龍不但殺死了那些議員，還毀掉了一個洛奇軍區的強襲艦隊，這件事除了趙軍龍這個級數的超級高手，還有誰能幹得出來？”
麥卡錫家長和風老夫人都鬱悶無比，洛奇軍區的強襲艦隊是被一名自稱趙軍龍的神秘鎧師擊毀的，這名鎧師明明不是真正的趙軍龍，可是……難道會是趙星狼？
如果這樣，那他的實力也太恐怖了。
他究竟是從哪裏得到了這麽恐怖的能力？他操縱的機獸又會是什麽型號，是不是傳說的終極戰獸？
趙星狼身上仿佛籠罩著重重迷霧，讓兩人完全看不透。
對操縱欲極強的大人物來說，所有讓他們看不透的不安定因素，隻有一個結局：毀滅！
調查會算是進入了一個僵局，幾名議員又出來輪番上陣，來了些不痛不癢的攻擊，不過誰都看得出光靠這些小事是沒辦法困死趙星狼的，幾個小時的調查會開下來，趙星狼哼著小調，翹著二郎腿，說不出的悠閑輕鬆，反而是眾多議員人困馬乏，生出無比疲憊之感。
“暫時休會兩個小時，下午兩點整重開會！”麥卡錫老頭子沮喪地宣布。
“咱們這兒供應什麽午餐啊？”趙星狼已經摩拳擦掌等不及了。
調查會的經費明顯十分充足，至少熱狗和熱茶都無限供應，趙星狼也不是愛挑剔的人，一下子劃拉了二十多條熱狗，隨後一根接一個扒開，把裏麵的香腸都吃了。
他打出來的飽嗝裏都帶著香腸的黑胡椒味兒。
一名沉靜的女子走來，趙星狼微笑，把自己吃剩下的麵包遞了過去：“吃了沒，親愛的輕蘭？”
惡煞風輕蘭麵無表情他對麵坐下，無視他傻瓜一樣的表情，輕聲道：“你就是罪土戰勝我的人。”
“呃……”趙星狼曾經罪土的暗黑賭賽以卑劣手段戰勝了風輕蘭，不過他幹過的壞事實太多，早把這件事忘到霄雲外去了，這會兒不免有些尷尬，幹脆用兩條熱狗腸把自己的嘴巴封住，省得說話。
風輕蘭瞪著他，他也瞪著風輕蘭，心裏緊張思著，若是對方忽然給他兩個耳光應該怎麽辦？若是一記熱吻又應該怎麽辦？
風輕蘭眼蘊含著萬千情愫，看了半天，忽然被冰冷漠然代替，她冷冰冰地說：“我這次來，是想告訴你調查會的底線，然後做一個交易。”
“底線，交易？”趙星狼停止了咀嚼，半根香腸嘴唇邊抖來抖去。
風輕蘭一板一眼道：“眼下是戰爭狀態，你的問題又可大可小，可上可下。往好裏說，你為星盟立下了大功，是不折不扣的國家英雄，應該獲得高勳章；但如果往壞裏說，你膽大妄為破壞了星盟的一切法律，甚至還向友軍開火，並且造成了數名大人物的死亡，足夠定死罪了。”
趙星狼冷笑。
風輕蘭繼續道：“從法律上來說調查會自然沒有確鑿的證據，不過你也知道現是緊急狀態，全國已經實行軍管，很多時候不用那麽講究法律和證據的……你個人的武勇固然再強，隻怕也沒辦法和整個國家抗衡？”
“明白了，說說交易。”趙星狼把二郎腿翹了起來，擺到桌上，用鞋底對著風輕蘭。
風輕蘭流露出一絲痛苦神情，可是很快就克製住了，慢慢道：“這件事情如果搞得太僵，對大家都沒有好處，所以我們提出了一個交易，隻要你答應的話，不但馬上沒事，而且我們將全力把你打造成星盟天字第一號的大英雄，屬於星盟自己的戰神，一代的風雷！”
“聽上去很不錯，我要答應什麽條件呢？”
“很簡單，你必須配合我們，承認夢幻舞台內人質們所說的一切都是胡言亂語。”
趙星狼恍然大悟，說來說去兩大集團怕的都是這個，弊案一旦散布開來的話，他們的統治就岌岌可危了。自己手掌握著他們舞弊的全部證據，所以他們想要殺死自己。
當然，若自己肯同流合汙，就沒必要兩敗俱傷了。
“然後，你要說出自己力量的來源。”風輕蘭深深看了趙星狼一眼，說，“你身上是隱藏了太多的秘密，如果不全部交待出來的話，實讓人不太放心。再說，值此國難當頭之際，國家也很需要你的這種能力，如果能讓多人擁有這些力量，聖羽帝國的侵略行徑，一定會遭到慘痛的失敗。”
“就這麽兩個條件是不是？”趙星狼反而微笑起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他為生氣的時刻，他淺淺的酒窩一出現，肯定有人要倒大黴了。
“是。”風輕蘭生硬地點了點頭，說不清內心究竟是什麽情緒。
站家族的立場上，她當然希望對方答應；可是她又覺得真正的趙星狼絕不該屈服，哪怕後被毀滅，他也應該戰鬥到底。
風輕蘭不明白為何母親要交給自己這樣一個任務，為什麽要讓自己來和這個男人宣判，這個……她根本無法麵對的男人。
“你好好想想，時間不多了。”風輕蘭再也無法麵對趙星狼，神色黯然匆匆離去。
趙星狼支著腦袋，陷入了沉思。
忽然，臉上流露出一絲陰狠的冷笑，喃喃道：“既然這樣，那就別怪老子真要把天空捅破！黑皮，這次又要看你的本事了！”
……
調查會重召開，這一次的氣氛似乎融洽了許多，趙星狼臉上掛著春風般和煦的微笑，還沒等麥卡錫家長開口，就主動舉起雙手。
“午吃飯的時候，風輕蘭小姐已經和我進行了全麵深入的溝通，交換了一些非常私密的東西，所以我也大致了解諸位的想法，和這次調查會的真正目的了。”趙星狼開門見山，笑眯眯地說，“唉，其實大家早就應該這麽開誠布公，那問題不就早解決了嗎？真是！”
此言一出，整個會場的空氣都溫暖不少，議員們放下了心頭的一塊大石，總算可以鬆口氣了。
風老夫人滿意地點點頭，說：“其實我們也知道你這一次是立了大功，隻不過出於國家安全方麵的考慮，不得不召開這次調查會，隻要你能顧全大局，那麽國家也不會忘記你這樣的英雄，鈦星集團和旭日集團一定會聯合起來，把你捧上天去！”
“那好，我再確認一下諸位的條件——諸位的主要意思就是希望我不要亂說話對不對？有關軍購的弊案還有涉及到那些大人物的黑幕，所有不堪入目的東西都隨著那些人的死，一了了，隻要我不說出去的話，公眾那邊自然可以隨意操縱，是不是這個意思呢？”
麥卡錫家長幹咳一聲道：“你也不要說的這麽難聽，值此國難當頭之際，再去追究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隻會把國事越搞越亂！你是一名英勇的戰士，但政治的事情非常複雜，牽一而動全身，你還是不要幹涉，由我們來處置比較好。”
“哈，我明白了，其實夢幻舞台那些人的死，對座的諸位反而隻有好處對不對？正所謂死無對證，他們一死，我再不說話，那就沒證據能牽扯到你們了。”
趙星狼的話讓眾人臉色一變，趙星狼連忙表忠心道：“哎，各位別著急，我可沒有揭穿大家醜事的意思，隻不過我這個人說話向來是這麽直啦，別生氣，別生氣！”
“說這麽多廢話幹什麽，你究竟同不同意我們的條件？”一名議員喝道，這是個滿臉皺紋的老頭子，席位前的牌子上寫著雲焱兩個字。
“原來您就是雲焱議員啊，就是那個經常去地下妓院接受妓女皮鞭鞭撻的紳士！”趙星狼故意道，從富豪們口他可是知道不少議員們的醜事，這個雲焱議員平時不但貪財好色，還有一個大的喜好，就是喜歡被虐。
“你——”雲焱議員漲紅了臉，看著周圍人強忍笑意的樣子，氣得吹胡子瞪眼。
“不用說這些無用的話了，現就等你立下一個承諾，願不願意加入我們的陣營，共同把深藍星域聯盟推向高的輝煌！”麥卡錫家長驕傲地伸出了一隻手，眼神充滿了嗜血和狡詐，舔著嘴唇道，“加入我們，保準你可以成為星盟下一代前途無量的大人物，甚至有朝一日成為星盟的宇宙艦隊總司令，甚至是議長！怎麽樣，隻要你一句話，大丈夫一言鼎，我相信你的承諾！”
麥卡錫家長心冷笑，現趙星狼的戰功和武技還有利用價值，不妨量把他捧得高高的，反正這種年輕人隻要一被吹捧就會昏頭昏腦，等到打敗了聖羽帝國，要弄死他的辦法多得是。
“來。”風老夫人也展露出了老祖母的微笑，和藹地說，“我知道你從小過慣了苦日子，無時無刻不想著出人頭地，榮華富貴，現你已經為自己爭取了進入上流社會的機會，隻要一句話，輕輕點一下頭，你就可以……”
“我就可以像你們一樣？”
“當然，你可以開創自己的企業，自己的家族，擁有自己的軍隊，自己的星球，有朝一日反攻聖羽帝國之後，你甚至能擁有半個宇宙！”風老夫人拋出了誘餌，幾十年的人生經驗告訴她，很少有年輕人忍得住不吞下誘餌。
趙星狼遲疑，喃喃道：“隻要我忘記那些人說過的話，忘記你們貪汙公款，魚肉民眾的事實？”
“什麽事實？我們一句話就能讓事實化為虛無！”麥卡錫家長大手一揮，斷然道，“我們是這個國的精英，是這個宇宙的靈魂，是這座金字塔的塔尖！我們當然有權力操縱那些無知的下等愚民，也隻有我們的智慧，才能讓那些白癡過上穩定平和的生活！我們擁有力量，所以我們也就有了特權，現這特權就擺你麵前，你難道不想和我們一樣擁有嗎？”
“我……”
“我們都已經老了，這宇宙終將是你們年輕人的舞台。”麥卡錫家長意味深長地說，“現我們把這權杖交到你手上，就看你怎麽使用它了。”
“還是你根本就想毀了整個國家？”風老夫人冷笑，“你以為把整件事捅出來有什麽好處？不過是為聖羽帝國的入侵創造了絕佳的理由！為了至高無上的國家利益，這件事就讓它過去。”
趙星狼下定了決心，挺直腰板看著麥卡錫家長。
“我心裏已經有一個答案了，麥卡錫先生，可以請您靠近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