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夏抹掉唇邊溢出的鮮血,淡淡一笑,嘲諷道:

“嗬,就憑你也配拿國際級的榮譽?我看八成是別人吹噓出來的吧。就你這三腳貓功夫,居然也想稱霸世界搏擊界?真是癡人說夢!”

齊夏雖然不怎麽懂這方麵,但他的嘴巴可是絲毫不留情,他就是要讓趙忠生氣。

趙忠越生氣,待會破綻越容易露出。

果然,聽到齊夏的話後,趙忠氣急敗壞地叫罵起來:

“臭小子,你特麽……”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齊夏便已經欺身而至,他的右臂化爪為刀,狠辣地劈向趙忠肋下。

趙忠慌亂躲過,隨後一掌拍向齊夏的胸膛。

齊夏冷靜應對,抬掌抵擋。

砰的一聲,趙忠吃虧,身體踉蹌地退了數步。

“該死!”

趙忠暗罵一句,緊接著,他猛地吸了一口氣,雙拳緊攥,擺開架勢,目光冰冷地注視著齊夏。

看到趙忠擺出架勢,齊夏心神微凜。

他能夠察覺到,現在的趙忠跟之前的有所不同。

齊夏沒有貿然出手,他盯著趙忠。

“來啊!”趙忠怒吼一聲,率先衝了過來,揮舞著拳頭,朝著齊夏的臉頰襲來。

齊夏側身躲過,一記手肘頂在趙忠的肚子上。

然而,這一次趙忠確實獰笑一聲,完全不為所動。

“不好。”

齊夏察覺到不妙。

他趕緊收回右手,想要抽離,然而卻已經來不及了。

隻見剛才還被打退的趙忠,此刻突然竄到了他跟前,然後一個手刀砍向齊夏的脖頸。

糟糕!

齊夏麵色一凝,聖人瞳再次運轉到極致。

“哈哈哈,小子,去死吧!”

趙忠獰笑著,然而,他以為自己就要得手時,齊夏卻詭異的往旁邊側過去了一下身子,然後,他右手猛地抓住了趙忠的手腕。

“你……”趙忠愣住了。

齊夏的臉上浮現出嗜血的笑意,他抓著趙忠的右手,然後狠狠一甩,趙忠被摔了出去。

轟隆一聲,趙忠摔倒在草坪裏。

齊夏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快步衝到趙忠身邊,一腳踢向他的腰椎。

趙忠麵色一變,但他的反應速度卻並不慢,他立刻用左手撐地,整個身體蜷縮在一起,企圖用最小的傷害保護自己。

齊夏這一腳,踢在了趙忠的肚子上,趙忠頓時彎腰躬下腰來,捂著肚子慘哼起來。

齊夏正欲繼續出手教訓趙忠,趙忠卻突然抓住了他的腳踝,把他整個人拖拽起來。

“嘿嘿,你死定了!”趙忠惡狠狠地說道。

他使勁將齊夏拉到自己近前,然後,揚起左拳,砸向齊夏的腦袋。

然而,就在他的拳頭即將落到齊夏鼻梁上的那一刻,齊夏忽然抬起頭來,然後咧嘴一笑。

趙忠感到不對勁,下意識想要後撤,然而已經晚了。

齊夏伸手握住了趙忠的拳頭。

他的另一隻手則握成鐵錘形狀,重重敲向趙忠的太陽穴。

“砰”的一聲,趙忠隻覺得眼冒金星,整個人失控的往後栽倒。

見狀,齊夏怎麽可能放過這麽好的機會,立馬衝上去,又是一拳搗出,狠狠打在趙忠的臉頰上。

這一拳直接把趙忠打懵了。

他躺在地上,腦海暈乎乎的,半晌緩不過來。

齊夏沒有停手,他走過去一把揪住趙忠的衣領,還想再補上幾拳,可趙忠這時候,似乎恢複了些清明,紅著雙眼,拿自己的腦袋,去撞向齊夏的腹部。

砰!

兩顆腦袋狠狠碰在一起。

劇烈的震**,讓趙忠的耳朵嗡嗡作響,仿佛要聾了一般,他的鼻子、嘴角流出鮮血,腦門也滲出血液。

“唔……”

齊夏也被撞的七葷八素,渾身像是散架了一樣,五髒六腑翻江倒海,很是難受。

“媽蛋的!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齊夏咬著牙,強行壓抑住嘔吐的欲望,然後一記膝撞頂了出去。

噗呲。

這記膝撞,直接把趙忠的腦門撞得塌陷下去。

趙忠發出淒厲哀嚎,他捂著自己的腦門倒在地上,滿臉驚恐和絕望。

齊夏深吸一口氣,他淡漠的看著地上的趙忠,咬牙切齒的問道:

“說,到底是不是彭家派你來的?”

趙忠趴在地上,疼痛令他臉龐扭曲猙獰,聞言他冷哼一聲,閉口不答。

“好,很好。”齊夏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咱們倆今兒就做個了斷吧。”

說著,齊夏提腳踏住趙忠的胳膊,狠狠碾動起來。

哢擦哢擦!

趙忠的胳膊骨骼瞬間折斷。

“嗷……”趙忠的嘴裏發出撕心裂肺的嚎叫,“小雜種,你竟敢折斷我的胳膊,你等著吧!你肯定死無葬身之地……”

齊夏眯著眸子,語氣森寒的說道:

“我不怕死,不過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趙忠忍著鑽心的疼痛,怨恨的瞪著齊夏:“小雜種,有本事你殺了我,否則的話,我絕不會放過你的!”

“嗬嗬,殺你?我不會讓你輕易死的。”齊夏冷酷地說道,“我要廢掉你,讓你活著比死更痛苦。”

說完,他抽出一根銀針。

“你要幹什麽?”

趙忠感到一股涼颼颼的感覺傳遍全身。

齊夏淡聲道:“告訴我,到底是不是彭家讓你來對付我的?”

“小雜種,休想!”趙忠咬牙說道。

齊夏的眼神閃爍一絲陰翳,然後冷聲喝道:“你真的不肯說嗎?”

趙忠硬著脖子說道:“有種你就殺了我,我趙忠雖然是你的手下敗將,但我也有骨氣!”

“嗬嗬,果然硬漢子,我喜歡。”齊夏咧嘴一笑。

說罷,他舉起銀針,刺入趙忠的大腿內側,隨後拔出銀針,銀針的尾端竟然染上殷虹的血跡。

趙忠悶哼一聲,隨後渾身都癢癢的起來,癢的他差點跳起來。

“啊!好癢啊……好癢啊!小畜牲,你對我做了什麽!”趙忠拚命撓著癢癢肉,同時破口大罵起來。

齊夏聳聳肩膀:“不做什麽,隻是讓你癢而已。”

說完,齊夏拍了拍趙忠的肩膀:“你先自己癢著玩兒,等過段時間,我再讓你又癢又痛,當然,我還有別的很多手段,保管你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