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龍聽到這話,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幾分,緩緩朝著經理靠近過去。
他冷漠的盯著這經理,寒聲道:“你有什麽資格評論,給老子閉嘴!”
說完後,猛地抬起右腿,狠狠踢向這經理。
砰的一聲悶響傳來。
隻見這經理慘嚎一聲,再次仰躺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
看他那模樣,顯然受傷不輕。
“哼!”
鄭小龍冷哼一聲,獰笑著上前去抓住了他的頭上,冷聲問道:
“賈爭景和李文龍那畜生,現在在哪?”
“呸!”
經理啐出一口血沫,咬牙切齒的罵道:
“你這喂不飽的白眼狼,虧我們賈少這些日子一直養著你,你特麽就這麽報恩的嗎?”
鄭小龍臉上浮現猙獰的笑意,一拳打在經理的腹部:
“老子為賈家做了多少事?賈家卻把勞資當成一枚棋子利用,這就是對我好?”
經理被打的哀鳴不斷,他強忍著劇痛,惡狠狠道:
“這不是你背叛賈少的理由,賈少怎麽對你,都有他的理由!”
鄭小龍一把揪起他的衣領,怒喝道:
“老子懶得跟你廢話,告訴我,他倆在哪?”
經理掙紮片刻後,他喘息幾口氣後,這才咬牙道:
“你最好不要亂來!我勸你趁早離開,要不然,我保證你吃不了兜著走!”
鄭小龍聞言,眸子閃爍出危險的寒芒,緊緊盯著麵前這名經理,森然一笑道:
“既然這樣,那老子隻好先把你的腿給打斷了!”
說完這話,鄭小龍猛地提膝蓋,對準了麵前這經理的左腿,狠狠頂去。
哢嚓!
骨裂聲隨即傳來,令眾人毛骨悚然。
緊接著,便見到那名經理的左腿瞬間折斷,鮮血橫流。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從他口中發出,疼得他麵皮扭曲,渾身顫栗不止。
而其餘眾人看到這一幕,全都嚇得亡魂皆冒,不敢相信。
太殘暴了!
鄭小龍居然真的敢把人打斷雙腿!
鄭小龍此刻根本就沒理會眾人的反應,他將經理丟在地上,隨後冷冷的說道:
“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一個個的抓來問,我就不相信沒一個人知道賈爭景那畜生到底在哪!”
說著這話,鄭小龍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手下,直接了斷的下命令道:
“開始砸,隻要見到是穿著酒店服飾的人,就給我打,能追問出賈爭景那畜生的下落就追問,追問不出來的,就打斷腿丟出去!”
這話音落下之後,鄭小龍的五六個手下頓時拿起桌椅板凳,對著酒店內瘋狂掃**起來。
很快,整個酒店便遭到一番洗劫,牆壁玻璃門窗全部破碎,到處都是木屑與玻璃渣。
“混蛋,你們居然敢砸我酒店!”
經理此刻被打斷兩條腿,但依舊不停的嘶吼著,滿腔怨毒。
而鄭小龍此刻仿佛失去了耐性,對著自己的手下擺手道:
“把這老東西帶進包廂!記得給我嚴刑拷打!”
說罷這話,他便走到一旁點燃香煙吸了一口,等待著消息。
至於其餘的工作人員,早已被這恐怖的一幕嚇壞了,一個個躲避不及,紛紛摔倒在地。
不僅如此,更有甚者,嚇尿褲子!
這就是鄭小龍!
這個家夥平日裏看似溫柔儒雅,但是發起火來,那簡直凶殘無比。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低吼聲,從遠處傳來。
“住手!”
李文龍麵色鐵青,憤恨至極。
而他在喊出這話後,便邁步趕來,看向鄭小龍的目光殺機畢露!
鄭小龍看到李文龍後,眼中同樣是滿是怒容。
“李文龍!”
這三個字,幾乎是鄭小龍一字一頓的吐出來的,帶著濃鬱的仇恨與殺意。
而聽到他的話語,李文龍也深吸一口氣,沉聲道:
“鄭小龍,你踏馬的居然敢背叛賈家,你在找死嗎?你對得起賈家對你的栽培嗎?”
說話間,他的眼睛已經通紅,泛著濃烈的血絲。
而鄭小龍則是哈哈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我對得起賈家又如何?我對不起賈家,難道賈家就對得起我嗎?”
說到這裏,鄭小龍的表情變得猙獰了起來,他突然扯開凶手,低吼道:
“睜大你們的狗眼好好看看勞資身上的傷,都是前段時間為了賈家傷的,可以賈家又是怎麽對待我的?把我當成了一枚棄子,甚至寧願救劉浩那個廢物,都不願意救我,你說,憑什麽!”
“憑賈家是你的主子!你是賈家的一條狗,主人做什麽都是對的,哪裏輪得到你來質疑!”李文龍陰冷說道。
鄭小龍聽到這話,神色冰冷至極。
他看向李文龍,嗤笑一聲:“別拿主仆關係壓我,賈家算什麽狗屁主子?我現在就想伺候了,勞資非但不想伺候了,我還要將賈家挫骨揚灰!”
說著這話,鄭小龍眼中迸濺出滔天戾氣,他猛的抬起頭,死死盯住李文龍,一字一句道:
“還有你這畜生,你又不姓賈,你不也隻是一條狗嗎?你有什麽好怡然自得的?你有什麽資格嘲諷我?!”
“你……你放肆!”
李文龍麵色漲紅一片,顯然氣到了極致,他指著鄭小龍的鼻子,厲聲嗬斥:
“鄭小龍,我跟你是不一樣的,你也配這麽說?”
“有什麽不一樣的?李文龍,我看你就是當狗當久了,忘記自己原本姓什麽了,你不會覺得,自己也是賈家人了吧?”
鄭小龍此刻嘴角浮現一抹戲虐,繼續譏諷道。
“你……”
聽到這話,李文龍的臉色徹底鐵青,額頭上青筋鼓動。
“說得好!”
齊夏這時鼓著掌走了過來,而後看向李文龍的目光之中充滿了鄙夷:
“你這種狗仗人勢的家夥,永遠都改不掉狗奴的本性!”
齊夏對於李文龍的印象,早已經根深蒂固。
正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李文龍見到齊夏侯,又何嚐不是如此呢。
他此刻咬牙切齒的瞪視著齊夏,一雙拳頭握的嘎吱作響,仿佛恨不得立即撲上去咬他兩口一般。
李家那麽多人,可全都栽在了齊夏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