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錯怪了他?真正想謀害老爺子的人,難道另有其人不成?
就在齊夏猶豫間,任天豪站了出來,急聲道:
“二哥,不行,你怎麽能來實驗呢?萬一你再出什麽事,任氏可就真的要出大問題了!”
聽到任天豪的話語,其餘的幾個任氏嫡係也趕緊勸阻。
“天佑,咱們還是找別人吧,你可千萬不能拿自己的身體冒險!”
“天佑,我知道你一心為老爺子好,但是你要是再有絲毫閃失,咱們任氏可就真要再亂上許久了啊!”
“沒錯!二哥,還是找別人試試,萬一出現差池怎麽辦?”
任天豪等人都焦急的望著自己二哥,希望他三思而行。
然而任天佑卻搖了搖頭:
“諸位放心!這齊兄弟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能力,那麽我也該拿出一些態度,否則讓別人以為我任家除了會欺負人,一點長處都沒有。”
任天佑的態度堅決,根本不容置疑。
這讓任天豪等人都歎息不止,他們知道自己的這位二哥性格倔強,認準的事情,九匹馬也拽不回來。
而齊夏則眯縫著雙眼盯著任天佑,他像判斷一下,這個任天佑到底是不是在虛張聲勢。
隻是任天佑始終神色淡漠,讓人猜測不透。
“大夥無需多言了,齊兄弟不妨看看,我身上可有什麽病症吧。”
任天佑朝著齊夏招了招手,讓他先為自己診脈。
齊夏點了點頭,伸手搭住任天佑的胳膊,開始細細診斷。
當然,診脈是假,因為他根本就不會。
他打開了聖人瞳,任天佑全身經脈氣血頓時浮現於前。
齊夏仔細觀察著,半晌後,他鬆開手臂,又仔細的觀察了一番任天佑,這才開口道:
“你沒病!”
此話一出,全場嘩然。
尤其是那些任氏族親,盡皆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沒病?哈哈……這小子竟然說二少爺沒病?這特碼是在開玩笑嗎?”
“就是啊,隻要是人,就或多或少有一些病症在身,我記得二少爺最近肝火特別旺盛,常常夜不能寐。”
“對,我看這小子就是裝神弄鬼!”
任氏眾人盡皆冷嘲熱諷起來。
任天佑卻沒有理會他們,而是依舊將目光投注在齊夏身上,似乎在詢問。
而齊夏卻搖了搖頭,開口失笑道:
“那些症狀,也能叫病嗎?”
任天佑聽後,嘴角**了兩下,他的表情瞬間變得極其精彩起來,甚至還帶著一股驚訝。
“齊兄弟,你這是什麽意思!”
齊夏聳了聳肩膀,滿不在乎的說道:
“字麵意思啊,你身上的那些肝火旺之類的小症狀,我都不需要為你紮針,替你按壓熟絡一下經脈就能解決,至於你說的那些夜不能眠,純粹就是白天需要考慮的事情太多,同樣也隻需要我替你疏落一下穴位就可完工。”
齊夏說的雲淡風輕,而在他身旁的任天佑卻是徹底懵了。
屋內的其他人,也被他說的將信將疑,難道真是如此?
但很快,任天佑就冷笑一聲,抽回自己的手,嗬斥道:
“我看你這小子,果然是在裝神弄鬼!”
他自己的身體,自己簡直是太清楚了,這小子居然說他身上沒病,有的也隻是一些小症狀,簡直是在扯蛋!
“任二少爺,你若不信,那就算了。”
齊夏攤了攤手,顯得無所謂的樣子:“反正我把自己該做的事情做了就行,至於信與不信,那是你們的選擇,和我沒關係。”
“信口雌黃的小子,虧我還如此相信你,結果現在一看,虧我還如此相信你,來人!”
任天佑突然臉色一沉,厲喝一聲,仿佛雷霆一般炸響。
隨著他的命令剛落下,門外頓時衝進來數名魁梧壯漢,將齊夏團團圍住。
任天佑不知從哪判斷出齊夏是在裝神弄鬼,直接低喝一聲:
“將此等小子,給直接拿下!”
任天佑一聲令下,立即有人走上前去,便欲抓捕齊夏。
見到這幕,齊夏臉上並未露出慌亂,隻是淡淡的笑了笑:
“二少爺莫非是因為平日畏寒肢冷、腰膝酸軟,我卻沒有看出而生氣?”
此話一出,眾人頓時愕然,這是個什麽意思?
任天佑則因為這一句話,就身體一震。
他揮手示意那些手下退後,隨後眯眼問道:
“你可知道我這是什麽病,又該如何治?”
“知道,知道。”
齊夏臉上掛著笑容,隨後失笑道:
“我剛剛之所以不說,隻是有些話,也是要分場合才能說的,對嗎?”
任天佑聽後猛然就反應了過來,麵色也變得晦澀。
“齊兄弟可是真知道我患了什麽病?”
他的表情極其複雜,既興奮又擔憂,更多的卻是忐忑不安。
因為他隱約覺得,齊夏似乎不是在騙人,莫非真看出了他身上的隱疾不成?
如果是這樣,要是他再能治的話,那可真是太好了!
想到這裏,任天佑心中湧現出一陣狂喜,恨不得立刻就讓齊夏幫忙治療。
齊夏點了點頭:
“確實知道,不過任二少爺確定要讓我在這說出來,並且幫你治療不成?”
任天佑聽到這話,眉頭皺起,隨後趕緊起身,表態道:
“諸位且在這等一段時間,我讓齊兄弟跟我到偏房去看看病。”
說罷他拉著齊夏離開了堂廳,朝著自己臥室走去。
眾人原本想要阻攔,但是任天佑卻擺手示意他們稍待片刻。
很快,任天佑就領著齊夏到了一間偏房,他將房門鎖死,並屏退左右,這才迫切的看向齊夏:
“齊兄弟,你現在應該能說出,我得的就是什麽病了吧?”
齊夏微微頷首,隨後緩緩說道:“任二少爺可是從幾年前起,就不能行**了?”
轟!
聽到這話,任天佑的身軀陡然僵硬。
而後他的雙拳驟然握緊,額頭青筋暴起,呼吸急促不已。
他的眼睛瞪圓,死死盯著齊夏,咬牙切齒的質問道:
“你真能看出來?”
此事對他來說,絕對是隱秘中的隱秘,任氏族人當中,能知道這件事的,不足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