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好像惹到了什麽了不得的人物。
不過,她很快又冷靜了下來,她男人在市政會任職,這些道上的人,還能把她怎麽樣不成?
相反,這些見不得光的家夥,應該害怕她才是。
想到這裏,陳桂芬又恢複了自信。
想到這裏,陳桂芬冷笑著說道:
“小子,想不到啊,你居然有點能力,不過我可告訴你,我壓根就不怕你!”
陳桂芳驕傲的抬起頭,反問道:
“你知道我男人是誰嗎?”
她故意把‘我男人’三個字咬的極重,希望齊夏能有一絲忌憚。
但令她失望的是,齊夏依舊懶洋洋的站在那裏,看都沒看他一眼。
見狀,陳桂芳更加惱羞成怒。
她冷哼一聲,說道:
“臭小子,我男人叫林德貴,現在可是市政會招商辦的主任,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麽嗎?”
“我男人說句話,就能弄死你,你信不信?”
她趾高氣揚的盯著齊夏說道。
周圍眾人聞言,頓時浮現震驚之色。
他男人是招商辦的主任?
如果市局、武裝局局長之輩,是封疆大吏的話,那他男人那種,可就皇城腳下的大臣啊。
而禿鷹和阿虎則對視了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一絲嘲諷。
區區一個招商辦的主任夫人,居然也想跟齊夏鬥,簡直找死。
不過他們都沒多說什麽,轉頭向著齊夏看去。
隻要齊夏點頭,他們會毫不猶豫的上前,先抽陳桂芬幾個大嘴巴子再說。
這種貨色,也敢在他們麵前放肆。
“姓齊的,你聽見了嗎,我男人林德貴可不是你能惹的起的人物,怎麽樣,你今天要麽給我退錢,要麽我就把今天這事鬧大,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陳桂芬雙臂環胸,斜睨著齊夏,冷笑說道。
周圍人群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他們全部目瞪口呆地望著陳桂芬。
“哦?你想把事情鬧大?行啊,我倒是也挺想看看,你能把事情鬧多大的。”
齊夏淡定自若,臉上帶著似有若無的戲謔神態。
這副姿態令陳桂芬更加生氣:
“姓齊的,別以為你認識幾個混混大哥,你就厲害了,既然你非要找死,那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誰才是老娘最大的依靠!”
說完,她掏出手機,撥打了電話。
很快,一輛黑色的奔馳轎車停在了路邊。
隨後車門被拉開,一位中年,快步走進了柳氏珠寶。
“是誰敢欺負我老婆?”
林德貴一進門,便衝著陳桂芬問道。
“就是他,這小子和柳氏珠寶不知道什麽關係,幫著他們欺負我,老公,你一定替我報仇。”
陳桂芬指著齊夏,惡狠狠說道。
林德貴微皺眉頭,目光落在了齊夏身上,一下子,他就樂了。
“呦嗬,這不是前幾日,厚著臉皮想要去拜見我們王會長的那個小子嗎?”
林德貴一邊打量著齊夏,一邊陰陽怪氣說道。
齊夏看見他,也是瞬間反應過來這人是誰了。
前幾天,他去市政會找王權龍時,一開始被秘書擋在了辦公室外。
碰巧這名男人也上來找,還嘲諷了他一番。
說他是毛頭小子,還說哪來的阿貓阿狗怎麽都能進市政會了。
現在這麽這倒是還真有些冤家路窄,齊夏原以為,自己不會再遇見他了。
沒想到他又撞槍口上了。
“嗬嗬,我之前倒是看錯了你,沒想到你居然還跟禿鷹他們認識,不過都是些上不了台麵的東西,你以為你仗著這個,就可以欺負我老婆了嗎?”
林德貴掃了一眼齊夏身邊的人,冷笑說道。
“老公,你……認識他?”
陳桂芬疑惑問道。
“哼,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家夥罷了,之前有過一麵之緣!”
林德貴嗤之以鼻,滿臉鄙夷的說道。
“你說什麽?”
禿鷹等人聞言,頓時勃然大怒。
這林德貴,竟然敢如此侮辱齊夏。
但齊夏卻擺擺手,攔住了他們,隨後眯著眼看向林德貴,淡笑著問道:
“之前你們不是說要把事情鬧大嗎?難道你們所謂的鬧大,就是在這動動嘴皮子?”
“小子,你以為你算什麽東西?也配跟我老公說話?”
陳桂芬見狀頓時尖叫起來。
齊夏懶得理她,他抬眸看向林德貴,笑容玩味:
“林德貴,其實我也想知道,你一個招商辦的主任,是哪來的底氣的,你不是要給你老婆撐腰嗎?你撐一個我看看,我倒要看看,你拿什麽撐!”
說完,他背著手,饒有興致地看向對方。
“哈哈哈。”
林德貴忍不住發出大笑聲,仿佛聽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他一邊笑著,一邊用手輕拍兩側肩膀,笑的差點喘不過氣來,半響他才停下:
“小子,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實話告訴你吧,我剛剛正巧在餐廳和老朋友吃飯,我那個老朋友先去了洗手間,待會就會過來,你知道我那個老朋友的身份嗎?”
說到這裏,林德貴臉上的譏諷更濃鬱。
“哦,他是做什麽的呢?”齊夏露出感興趣的表情。
“哈哈,他是武裝局的新任局長,你說分量重不重?”
林德貴仰頭大笑起來。
他原以為,自己這一句話,足以讓齊夏被嚇的抱頭鼠竄。
畢竟他們這些人,都是些上不了台麵的家夥。
武裝局是什麽?就是他們的克星。
尤其是武裝局,前段時間可是剛辦過大案,跟持槍的暴力團夥都直接交了手,更別提是他們了。
他相信,這次齊夏肯定要跪地求饒了。
但是齊夏卻搖了搖頭,失笑道:
“原來隻是個武裝局局長,我當是什麽了不得的人物呢。”
齊夏並沒有將林德貴的警告放在心上,甚至連武裝局局長都不屑一顧。
林德貴見齊夏不為所動,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他盯著齊夏寒聲說道:
“小子,我看你是沒見過世麵,不知道武裝局代表了什麽意思,這麽跟你說吧,他若想動你,別說你了,就連你身邊的那二位,也得掉層皮!”
可齊夏依舊是毫無反應,這讓林德貴有種拳頭砸在棉花上的無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