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千刀萬剮最好,最後還能看看,這種渣男到底有沒有心!”

眾女你一言我一語,毫不掩飾對齊夏的厭惡,更是揚言要把他弄死。

齊夏的表情愈發陰沉,眼中迸射出森冷寒芒,仿佛利箭般刺向賈爭景,似乎隨時要擇人而噬。

他攥緊拳頭,指甲陷入肉中。

疼痛傳來,令齊夏的心緒逐漸恢複平穩。

雖然他恨不得衝過去把賈爭景撕碎,但他還沒有失去理智。

他反而平靜了下來,嗤笑的看著賈爭景。

“不愧是賈爭景,不愧是賈家,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

賈爭景微微皺眉,他總覺得這個渣了他小姨子的家夥,和記憶中某個人重疊了起來。

但那終究是記憶罷了,他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看來你是不識抬舉啊。”

賈爭景冷漠的搖搖頭,對著身邊的保鏢使了個眼色。

保鏢心領神會的點點頭,大踏步走了過去。

然後他伸手想要抓住齊夏的衣襟,將他往外拖。

齊夏的動作卻快到了極致,他猛的朝右跨出一步,躲過了保鏢的襲擊。

同時左腿狠狠踢出,直奔保鏢的腰部,這一腳若是踢實了,保鏢肯定會受傷倒飛出去。

“嗬嗬,真以為學會兩招花架子就能橫行霸道嗎。”

賈爭景見齊夏敢跟自己的保鏢動手,忍不住譏諷一笑,並未阻止。

他的保鏢都是真正的習武之人,身體素質遠超普通人,齊夏這麽一鬧,恐怕下半輩子要成為殘廢了。

保鏢見齊夏居然躲過自己的攻擊,臉上浮現驚訝,不過他反應速度更快,直接雙手抱頭,蹲下身軀,避開了齊夏的一擊。

他的動作很標準,顯然是練過功夫。

“嗯?”

齊夏見他居然還有防範,微微愣了一下,但是馬上反應過來。

他知道這群人身懷絕技,否則也不可能讓賈家如此忌憚。

他沒工夫再浪費時間,當即聖人瞳全開,保鏢身上的經脈穴位,全部都出現在他的眼中。

齊夏當即鎖定一個穴位,手裏頓時出現一根不起眼的銀針。

他的速度比起剛才更快了幾分,直接衝到保鏢的身後,然後狠狠刺進他的穴位之中。

“嘶——”

原本還想躲避的保鏢,立刻感覺身體仿佛僵硬了起來,難以寸進。

他瞪圓了眼睛,震驚不已,不明白這是什麽手段。

在他眼裏,齊夏就是輕飄飄的給他了一拳。

然後,他的身體突然就不聽使喚了。

此時的他,更是突然雙腳一軟,跪坐在地上,竟是連起身的力量都沒了。

“哼,不堪一擊。”

齊夏冷哼一聲,眼中閃過鄙夷。

“你做了什麽?”

保鏢瞪圓雙眼,難以置信的盯著齊夏,眼睛睜的滾圓,仿佛見鬼了一般。

他完全無法想象,自己堂堂一介習武之人,居然被這個看上去瘦弱的青年製服了。

這簡直太荒謬了!

可事實擺在眼前,讓他不得不承認這是現實。

在場所有人都看呆了,病**的蘇琳,更是滿眼崇拜。

賈爭景的麵色,此時要多陰沉就有多陰沉。

“真是廢物,連一個黃毛小子都拿不下,我要你有何用?”

賈爭景咬牙切齒,目光怨毒,眼中噴火。

保鏢聞言渾身一顫,額頭滲出一滴汗水,趕緊說道:“少爺息怒,屬下隻是大意了,這個小子也不知道使了什麽手段。”

齊夏聞言嗤笑一聲,眼中露出嘲諷之色。

這話虧這家夥能說出口,如果他想,他現在隨時能取他的性命。

不過齊夏並非弑殺之人,隻是一腳將他踹開,便懶得搭理他了。

“賈少爺還是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隻可惜今時不同往日,今天你的話,在這怕是不好使了。”

他轉身看著賈爭景,淡淡的說道。

賈爭景就好像是聽到了時間上最可笑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小子,你是瘋了吧,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麽?”

他臉上帶著濃濃的蔑視,就像是在看一隻螞蟻,不屑至極。

他拍了拍手,又是一群黑衣保鏢露麵,站在了他的身側,襯托著他好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能夠掌控任何螻蟻的命運。

“賈少爺,你是打算倚仗勢力欺壓別人嗎?”齊夏絲毫不懼,反問一句。

“你錯了!”

賈爭景傲氣淩雲,嘴角掛起一抹冷酷的弧度,“這是弱肉強食,誰的拳頭硬,誰就有資格主宰他人生死。”

說到這,賈爭景的眸光陡然冰寒下來,聲音更是充斥著殺機。

“小雜碎,在這南省,我就是太子,而你這樣擁有一點手段,就自命不凡的人,在我麵前,最多隻能做一個看家護院的奴才!”

他冷冽的看著齊夏,緩緩說道:“不過小子,你膽子倒是不小啊,可膽子大的人,也不一定就能有什麽好下場。”

“嗬嗬……”

齊夏突然咧嘴笑了。

他看向賈爭景的眼神,越加戲謔。

“你說的對,在青州,你或許擁有著太子般的地位,可你知道這是哪嗎?”

賈爭景先是一怔,隨即眯著眼問道:

“你到底想說什麽?”

齊夏嗤笑著看著他,譏諷道:

“忘記告訴你了,青州是青州,可這裏叫濱海,在濱海,我才是王!”

唰唰唰!

齊夏的聲音剛剛落下,一連串抬起槍口的聲音在走廊上響起。

賈爭景本能的回頭看,可是因為人頭竄動的緣故,他根本看不清外麵到底發生了什麽。

還是一名屬下焦急的走了過來,滿臉緊張的說道:

“少爺,外麵被一群執法者給持槍包圍了,明顯來著不善!”

他語氣帶著慌亂,雖然賈家在他們心中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可也難免鞭長莫及。

在青州沒人會不給賈家的麵子,但正如齊夏所說,這裏是濱海。

賈爭景的眉頭瞬間擰成了川字形,臉色變得鐵青,沉默片刻,突然冷哼道:

“濱海市局好端端的居然敢參合我們的事?去要他們局長的電話,打過去好好問問,他們到底是哪來的膽子!”

那名手下領命退下。

而另一邊,齊夏卻依舊嗤笑的看著賈爭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