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張彪出事了,就剩下小狼了。

不過他雖然是最年輕的,但屬於人狠話不多的類型,打起架來敢拚命,估計這也是禿鷹能看上他的原因。

齊夏深吸一口氣,說道:

“小狼,送我去迎賓酒店吧。”

“是!老板。”

小狼應了一聲,發動汽車,朝著迎賓酒店而去。

路上,車內的氣氛相對沉默。

小狼是不愛說話,齊夏則是心裏傷感。

齊夏看著窗外的景色發呆,片刻後問道:

“小狼,我聽說張彪還有個老娘在濱海?”

“嗯。”

小狼點點頭,又補充了一句;

“阿姨她現在住在城中村裏。”

齊夏猶豫了下,還是繼續問道:

“他家還有其他人嗎?”

小狼緩緩搖頭。

齊夏歎了口氣。

禿鷹這家夥,平日裏辦事看起來不靠譜,但粗中有細。

他不像是一般富二代,整天跟一群狐朋狗友鬼混,而是跟一些苦難的人稱兄道弟,給予了這些人不小的幫助。

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在棲霞公司遭受那麽大的困難的時候,卻依舊能夠平安的度過去。

齊夏沉聲道:“等會到地方了,你不用在樓下等我,去替我買一些補品,下午我們一起去看看阿姨吧。”

“好!”小狼毫不遲疑,直接點頭應了一聲。

來到迎賓公司。

齊夏輕車熟路的步入劉清音的辦公室。

劉清音也很默契的躺在了**。

治療的過程中,劉清音抿著嬌豔的紅唇,道:

“我記得,你不是說想要根治,需要用到針灸嗎?還要這樣治療多少天,才能開始。”

齊夏怔了一下,其實他現在就可以。

但是他不能。

倒不是說他舍不得這占便宜的好事,主要是針灸之法還沒經過驗證。

需要在賴長麻身上實驗一番。

也不是說賴長麻就不金貴,被當成了小白鼠。

而且賴長麻的傷不算太重,劉清音就不一樣了。

總不能讓他拿著針,在完全沒經驗的情況下,往劉清音的心髒裏紮吧?

萬一紮出問題怎麽辦?

所以,齊夏隻能說道:

“再過幾天吧,現在就用針灸,你可能承受不住。”

“好。”

劉清音點頭答應了。

對於齊夏,她現在是徹底信服了。

這些天以來,她的狀況已經越來越好了,就連她的主治醫師都說是個奇跡。

十幾二十分鍾後,今日的治療也宣告了結束。

齊夏已經不像前幾次一樣,治療完過後就頭昏眼花了。

估計是因為前幾日吸收的那些玉石的緣故,雖然不能直接提升醫聖功能,但打牢了聖人瞳的基礎。

這時候,劉清音已經簡單批上了衣服,她的俏臉紅紅的,輕聲道:

“你到外麵去等我吧。”

“好。”

齊夏點頭答應,退出了房間。

聽到房門被關上,劉清音輕鬆了一口氣,隨後有些羞惱的解開衣服往下看,用手托了托。

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療,她心髒確實好很多了,可是……為什麽左邊的小白兔,會變得比之前更大了?

導致她現在兩邊都稍微有些不對稱了,內衣都不好穿了。

他的治療法,還有豐胸的副作用?

或許,對大多數女人來說,這不是副作用,而是神醫……

但是劉清音是真的有點怕,再治療下去,不會變得一大一小特別明顯吧?

這也是為什麽她那麽焦急的問,什麽時候可以開始針灸之法。

……

齊夏在外麵等著,這次劉清音出來的時間明顯更長。

她的臉上緋紅散去,坐在了沙發上。

“我這有一條事關你的消息。”劉清音語氣輕柔的說道。

“哦?”

齊夏詫異道:

“什麽消息?”

劉清音從抽屜中拿出一張照片,推到了齊夏麵前。

“你看看這個人你認不認識。”

齊夏拿起桌子上的照片看了一眼,頓時愣了一下,脫口道:“這個那個出租車司機?”

照片中拍攝的畫麵,赫然是出租車司機,被一群穿著西裝的人,給押上車抓拍的。

雖然畫麵有些模糊,但齊夏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對方。

“他果然被抓了。”

齊夏苦澀一笑,昨天武裝局莫名其妙對他進行圍追堵截,他就猜到了什麽。

還好李家和劉家,現在失去了對市局的掌控。

就算人家掌握住了,他買凶殺李文傑的消息,這事也輪不到武裝局來管,武裝局抓人名不正言不順。

否則昨天想要善了,可沒那麽簡單。

“你覺得他供出了你?”

劉清音看了齊夏一眼,輕柔的說道。

“嗯。”齊夏點了點頭,說道:“昨天我出事了,我就猜到應該問題出在他身上。”

劉清音緩緩搖頭。

齊夏意外道:

“不是他?”

“不是,他兒子以前被害死了,還是我那小侄子幫他報的仇,他就算真要反水,也不可能這麽快。”

劉清音口中的小侄子,說的自然是禿鷹。

齊夏皺起眉頭,確實,禿鷹這人也重感情,對人也很用心。

如果真是這樣,那胖子除非真的是個沒良心的人,不會也不會交代的這麽快。

“你的意思是說,劉係的人現在沒我罪證,他們打算一邊抓我,一邊審那胖子,兩頭並起,才搞的這麽一出?”

劉清音緩緩點頭。

齊夏咬牙道:“劉係的人還真是一群小人。”

話剛說完,齊夏就意識到什麽不妥,一抬頭,就見到了劉清音那瞪著的眼睛。

“咳咳,當然要排除小姨你,還有王叔和禿鷹,你們都是好人。”

齊夏趕緊改口。

劉清音哼了一聲,這才繼續說道:

“你最好想辦法把他撈出來,時間拖久了他要是扛不住了,說不定真會把你牽連出來。”

“嗯。”齊夏點了點頭。

不過在武裝局,他沒什麽人脈,也使不上什麽勁。

要是能撈的話,連張彪他也想一並救出來,可哪有那麽容易。

齊夏微微歎了口氣,抓起桌上的杯子喝茶。

“等等!”

劉清音伸手想要阻止。

齊夏已經喝了一口,茶水是涼的,已經變了味。

“怎麽了?”

劉清音抿著嘴唇,她能說,那是她在齊夏來之前喝過的嗎?

這算什麽?間接接吻嗎?

她感覺臉頰有些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