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批古董可是有著十個億的價值,他也沒覺得自己幹了什麽,結果就直接能分到三個億了?

他雖然也缺錢,但還沒有到因為錢,就徹底失去理智的程度。

齊夏卻是擺了擺手,鄭重道:

“這個事就這麽辦了,你別墨跡了,等古董變現以後,一半拿來分紅,另一邊用來維持公司運轉,咱不能被眼前這些蠅頭小利給衝昏了頭腦,還得往更長遠的地方發展。”

禿鷹沉吟片刻,隨即點頭應下。

他知道齊夏有著更遠大的計劃,既然他這麽安排,那麽必有他的道理。

禿鷹把齊夏送到了小區,身後還跟著眾多小弟。

下車以後,齊夏想回小區來著,禿鷹卻拉住了他,揮手把那些小弟叫了過來。

十多名黑衣西裝男子,齊刷刷的站成一排。

禿鷹拽著齊夏來到眾人麵前,笑嘻嘻的宣布道:

“從今以後,齊夏就是我們的大老板,聽明白了嗎?”

“聽明白了!”眾人轟然喝道。

齊夏也是愣住了,隨即哭笑不得道:

“你這是做啥?周圍人這麽多,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在拜大哥呢……”

禿鷹倒是沒覺得什麽不妥,笑道:

“你好歹是大老板,不得讓他們認認人嗎?對了,這些人裏麵,你挑幾個跟著你當保鏢吧,剩下的運貨去。”

“我要保鏢幹啥?太紮眼了,我不要。”齊夏連忙拒絕,他可沒那麽高調。

“這不是怕有人害你嗎,畢竟李家可賊心不死。”

禿鷹拍了拍他肩膀,語重心長道:

“況且李家可不是吃素的,萬一下次再找上來,你一個人,想跑都難。”

“……”齊夏。

最終,拗不過禿鷹,齊夏勉強挑選了四個人,負責他的安全。

安頓好這些,禿鷹便告辭走了,帶走了其他人。

齊夏看著這四人,問道:

“你們四個,誰最能打?”

這四人相互看了一眼,隨後一個漢子站了出來。

“俺叫張彪,練散打的,以一敵五完全沒問題,對付普通混混的話,一打十也行。”張彪咧嘴憨笑道。

其餘三人聽後紛紛點頭表示讚同,顯然對張彪非常信服。

“行,留下個聯係方式,你就當這支保鏢隊的隊長。”齊夏滿意的點了點頭道。

“好的老板。”張彪喜道。

記下聯係方式後,齊夏又宣布道:

“你們四個,以後的工資漲一半,張彪漲一倍,以後視工作情況,還能繼續漲。”

四人聞言,頓時激動不已,感謝聲不斷響起。

他們原本的工資就不少,現在又漲了這麽多,簡直是天上掉餡餅啊。

“行了,天色也不早了,都趕緊回去休息吧,明天再來吧!”齊夏揮了揮手說道。

隨後張彪等人,興奮的準備離開。

也就在這個時候,齊夏手機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沒想到居然是柳欣然的電話。

“喂,柳姐姐?”齊夏詫異的接起電話道。

柳欣然柔媚的聲音傳出,問道:

“小弟弟睡了嗎?”

“還沒有,怎麽了?”齊夏疑惑的問道。

他聽出來了,柳欣然的聲音似乎有些怪,而且周圍環境還略微有些嘈雜。

“沒什麽,姐姐想你了不行嗎?”柳欣然忽然嬌滴滴的說道,說罷還咯咯直笑。

這聲音,差點酥進了齊夏骨頭縫裏。

齊夏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幹笑道:

“柳姐姐別說笑了,你找我應該是有什麽正事的吧?”

“沒正事就不能找你了嗎?”

柳欣然輕哼了一聲,聲音忽然低落下來,問道:

“小弟弟你有時間嗎?”

聽出柳欣然有些傷感,齊夏也收斂起玩世不恭的神態,點頭道:

“嗯,有時間。”

柳欣然猶豫了一番,輕聲說道:“嗯,那你來夜色酒吧吧。”

“好嘞。”齊夏答應道。

掛斷電話,齊夏喊住了要離開的那四人,吩咐道:

“送我去夜色酒吧。”

夜色酒吧距離錦華小區並不遠,二十多分鍾就到了。

剛走入酒吧內,喧囂吵鬧聲頓時撲麵而來。

燈紅酒綠,鶯歌燕舞,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交織在一起,充斥著整座酒吧,對於喜歡安靜的人來說,無疑是巨大的折磨。

齊夏找到了柳欣然,此刻她穿著一件性感的吊帶裙,露出雪膩的香肩和鎖骨,臉頰泛著桃花般醉人的嫣紅,腳踩一雙紅色尖細高跟鞋,配合精致的妝容,美豔不可方物。

她坐在吧台前,一個人喝著悶酒,也並沒有發現齊夏的到來,隻顧自飲自酌。

齊夏徑直走了過去,坐在她旁邊,衝調酒師招呼道:

“跟她來杯一樣的。”

“先生請稍等。”調酒師說完,就去調製酒水了。

柳欣然這時候扭頭看向齊夏,俏麗的臉龐上浮現出兩抹迷離之色,笑吟吟的說道:

“小弟弟,你來的倒是挺快。”

齊夏嘿嘿笑道:

“姐姐約我出來,如果我敢來遲才奇怪了呢,姐姐找我有什麽事?”

“找你來陪我喝酒,怎麽樣,賞臉嗎?”柳欣然眨巴著眼睛笑道。

她身材很棒,皮膚更是吹彈可破,尤其是一顰一笑,仿佛勾魂攝魄一般。

就連齊夏,都看呆了一瞬,下意識的說道:

“能陪大美女喝酒,是我的榮幸。”

這時候,調酒師也調好了酒,遞給了齊夏。

柳欣然抿嘴一笑,端起酒杯。

“來碰一杯!”

齊夏與她碰了一下,隨後仰脖喝了一口。

他原以為,柳欣然是女性,喝的酒應該是比較淡的那種,經過酒液剛進入喉嚨,那灼熱感立即從舌根蔓延到胃部,甚至燒到了肺腑。

齊夏頓時咳嗽兩聲,驚訝道:“柳姐姐,你喝的這啥酒啊?”

柳欣然被他的囧樣逗得噗嗤一笑,笑顏如花道:

“這酒可是用伏特加調的,你一上來就跟我喝一樣的,也不事先問問?”

齊夏苦笑道:“怎麽喝這麽烈的酒?”

柳欣然單手撐著下巴,作思索狀,片刻後才認真答道:

“可能是我想喝醉吧。”

這句話讓齊夏一愣,有些摸不透柳欣然的套路。

不過既然是陪酒,那就喝唄。

齊夏拿起桌上剩下的酒,咕嚕咕嚕幾口就灌進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