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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緒待王茵茵離開書房後才道:“軍委的君老死了,聽說軍委的位置已經由張老接替,不過張老的能力並不足以壓製其它三老,所以在張老的授意下王家代表軍委召集各地有勢力的家族聚會京都,一方麵是想要將各地的家族勢力攏聚在自己手中防止中央在這個時候擴展勢力,另一方麵也是想要趁機消滅那些不聽話的家族勢力,咱們藍家既然已經和王家合作做了他的附庸那麽在王家和軍委那方麵應該沒什麽問題,但是京都畢竟是中央的地頭,雖然自從戰爭開始後中央就變得很低調,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中央已經完全處於弱勢,相反的我覺得中央在做些以我們的見識看不明白的事情,所以你千萬不要掉以輕心,中央一定會破壞此次的漢唐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家族聚會,你這次去一是要看看王家和軍委究竟有沒有在未來成為這個國家主人的實力,軍委張老究竟有沒有實力在未來繼續像君老那樣掌管軍委,記住這點很重要,要是張老沒實力代替君老的話咱們就有必要考慮一下下一步究竟是不是繼續和王家合作,要知道一個四分五裂的軍委絕對不是中央的對手。”

丁憂聽得頭有點亂,這種上層勢力之間的勾當他這種小人物實在是有些不知如何下手:“我究竟怎麽才能知道張老有沒有能力控製軍委呢?這方麵我實在是不擅長。另外關於軍委有沒有實力成為未來的國家主人這件事我也……”

藍緒擺擺手道:“其實事情並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麽複雜,直覺,最重要的就是直覺,你去了看到了自然就會得出結論,像現在這個時候有沒有能力一切都在明麵上,另外我會將灰子和你一起去,到了京都你就聽他的安排就可以了,有什麽事情你們兩個多商量,記住你們兩個一定要活著回來,我不想看到心兒年紀輕輕就成為寡婦,另外灰子對我來說也很重要,他的腦袋裏麵裝著我藍家的一半實力,在不影響你的生死的情況下一定要把他帶回來,還有你們在一起要多多親近以後的藍家就靠你們了。”

丁憂聽藍緒說得嚴重,似乎這次去本身就是送死一般,能活著回來就是不錯的。

不過丁憂沒有多問,點了點頭,這時藍心兒推開書房的門眼睛微紅的走了進來,手裏還拎著一個小包。

藍緒微微歎氣,看了看表道:“還有十幾分鍾你們聊聊。”

丁憂隨著藍心兒出了藍緒書房,兩人靜靜地走在書房外的花園中,陽光笑得燦爛,風兒吹得舒爽。

但是兩人心中都壓著一塊大石頭一般,這並不是兩人的首次分離,但是兩人心中都對對方有著無限的不舍,感情是什麽感情就是朝夕相處,此時的丁憂已經忘記了那個叫他難忘的劉菲,眼中隻有這個刁蠻任性,脾氣古怪的藍心兒。

四目相對藍心兒眼中的淚水終於流了出來:“出去了不許和別的女人胡混!尤其是那個王茵茵,我要是知道了你和她有一腿的話我就把你千刀萬剮!”

丁憂點了點頭道:“雖然你脾氣壞又任性,有時候還自以為是死不認錯,想到什麽就做什麽並且做什麽都半途而廢,經常以動手打人來掩蓋你的無知……”

“丁憂你想找死麽?”

“聽我說完啊,但是這段時間以來我和你的相處使我再次感到我又擁有了一個家,雖然我在這個家中的地位不怎麽高但是我很喜歡這裏,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

“算你還有點良心!”藍心兒小哼了聲臉上微紅,低頭手指頭不停的鑽著丁憂的胸脯道。

丁憂接著道:“就算是我和別人真的發生什麽關係我最喜歡的也隻有你一個人而已!”

藍心兒沒反應過來丁憂話裏麵的隱藏意思繼續有些扭捏的說道:“算你還有點良心。”說著緊緊地摟住丁憂貼著他的耳朵道:“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回來。”

丁憂心中暖意湧起點了點頭,他正要用火熱的嘴唇回應藍心兒一抬眼剛好和眼前的一對純潔的大眼睛對上——王茵茵一眨不眨的看著丁憂和藍心兒兩人,眼中的光彩特別的純潔……

丁憂剛剛張成O形的嘴不得不保持著O形的樣子定在那裏。

藍心兒感到丁憂渾身一僵回頭看去,王茵茵的大眼睛眨了眨道:“親嘴唄!誰不知道,愛親你們就親咯!”

藍心兒眉毛一挑一把摟住丁憂張開小嘴狠狠地印了上去,藍心兒這是在向王茵茵聲明丁憂的所有權。

丁憂這時才發現原來藍心兒的嘴比他的嘴還要燙,隻不過藍心兒好像是被王茵茵氣的氣血翻湧所至。

王茵茵的一張小臉逐漸陰沉起來,悶哼一聲扭頭道:“到時間了,丁憂咱們得走了。”王茵茵將咱們這兩個字咬得特別的重。

藍心兒鬆開丁憂惡狠狠地看著王茵茵道:“丁憂你一路上小心路邊上的狐狸精!”

……

……

丁憂隨著王茵茵登上等在藍家廣場上的大型軍用武裝直升機時,灰子已經帶著三十名手下等在機艙中了。

這三十名手下其中有十名一看就是彪悍之輩,並且丁憂從沒有見過他們,不用問一定是從藍家的老家調來的死士。

灰子朝丁憂點了點頭丁憂看了看王茵茵道:“走吧。”

王茵茵哼了一聲將小臉轉到一邊,從剛才離開了藍心兒後王茵茵就一臉的不高興,一路上也沒有和丁憂說一句話,此時更是不搭理丁憂徑直走進機艙前麵的休息室,隨後哐的一聲將休息室的大門關死。

丁憂大覺莫名其妙!

灰子在這一路上小聲的和丁憂交代著,剛才在藍緒書房中大概是因為時間的關係所以藍緒說得有些籠統,灰子在這裏補充了一下,丁憂大致明白此行的目的和需要注意的東西了。

簡而言之這次去要在全國有勢力家族中耍出藍家的威風從而爭取到一定的話語權。

丁憂對怎樣才能耍出威風來比較迷茫,問灰子灰子隻是微微一笑道:“到了京都您自然能夠知道怎麽樣耍出威風來。”

丁憂更加迷茫,無論是藍緒還是灰子似乎都認定隻要去了京都一切都會水到渠成1的發生。

飛了五個小時在飛機外的天空開始變暗的時候終於來到了一個璀璨的城市上空,丁憂從來沒有去過京都在飛機上一眼望去就被腳下的風景震撼了,即便是在天空中也根本看不到城市的邊際,腳下觸目所及都是一片銀閃閃和五顏六色的燈光,將整個大地都照得一片明亮,遠處能夠清晰地看到一個極其高大的建築,那建築好似一個巨人一般挺立於京都之間。

“那就是天海了,漢唐的政治中心中的中心。”灰子道。

丁憂點了點頭,這時飛機猛地一晃隨後穩住,丁憂一側的窗外出現幾架小型攻擊飛機,隨後丁憂乘坐的戰鬥機就隨著小型飛機逐步降落。

降落的地點比較特殊,不是什麽酒店賓館之類的豪華地方,看樣子更像是一所監獄的圍牆內。

飛機停穩了後王茵茵從休息室內走了出來,看都沒看丁憂等人一眼帶著身邊的幾名黑子下了飛機。

丁憂摸摸鼻子帶著灰子一行也隨之下了飛機。

一出機艙丁憂就被外麵的情況給嚇了一跳,就見外麵圍得滿滿當當的都是荷槍實彈的戰士,一個個一臉橫肉像極了打家劫舍的土匪手中拿的都是衝鋒槍,黑洞洞的槍口隨著丁憂等人移動。

灰子悄聲說道:“沒事,他們隻是要檢查到來的家族有沒有攜帶炸彈和大型武器之類。這裏畢竟是京都,這麽多家族勢力聚集在這裏,說不定誰和誰有什麽恩怨,很容易發生火並。”

丁憂微微放心。

此時一名軍官模樣的男子走了上來道:“請各位配合我們的工作。”

這種時候灰子自然而然上前處理各項事宜,一隊士兵將丁憂等人身上裏裏外外的摸了個遍,除了匕首以外其他的武器都被收了去,檢查的相當仔細連煙盒都要打開將裏麵的煙擰碎檢查裏麵有沒有火藥。

這種檢查足足進行了半個小時,軍官揮了揮手荷槍實彈的士兵們才將手中的衝鋒槍槍口從丁憂等人身上拿開。

丁憂等人在一名小兵的帶領下穿過一條走廊來到一個大廳,隨後那小兵就離開了隨後他們進來的大門哐的一聲關死。大廳十分簡陋,廳中隻有十幾把有些破舊的椅子,牆壁被濕氣腐蝕得到處都是灰黃的斑點,丁憂左看右看這裏怎麽都和王家的地位勢力不相符,好奇的問灰子道:“這是什麽意思?難道叫我們就在這裏呆著?”

灰子四下看了看搖了搖頭道:“不會,咱們現在是王家的人,他們斷不會用這種方式招待我們。”

丁憂正和灰子竊竊私語對麵大門打開了,一名著裝十分華麗的管家樣人物走了進來道:“這位就是丁先生吧。”在得到丁憂的認可後那和周圍簡陋環境極不相稱的管家臉上掛著一幅職業化的笑容道:“敝姓蔡,是王家的管家之一,您可以稱呼我小蔡、蔡生,總之什麽都可以,你們未來在京都的活動就由在下來安排,請跟我來,會議將在後天開始,所以今天和明天您可以在這裏自由活動兩天。

丁憂和灰子對視一眼,對方說的客氣實際上是指今明兩天他們不可以離開這裏私自活動。

丁憂等人隨著蔡管家一路行出這棟建築,外麵是一個花園,說是花園其實不過是一片大麵積的草坪,草坪看樣子根本無人料理所以草坪上長滿了野花野草,看上去倒很有些野趣,花園中已經三三兩兩的站著幾堆人在談話,見丁憂他們走出來都朝他們注視過來,隨後又恢複了原本的情況,丁憂微微一掃就大致知道這些人肯定也是來開會的,丁憂問道:“蔡先生,這裏是哪裏?”

蔡管家依舊一副程式化得笑容道:“這裏是王家在京都一處私產,確切的說是一處監獄,王家有些生意和監獄方麵有些交往,後來這所監獄搬遷了王家就順道將這裏買了下來專門招待貴客用。”

丁憂聽得腦門直冒黑線心中納悶:“把監獄買下來招待貴客用?有錢有勢的人的想法真是奇怪。”

蔡管家一路前行穿過花園後來到一排監獄牢房麵前道:“現在房間還有很多所以您和手下可以先挑選自己喜歡的房間。”

丁憂看著眼前的一排排柵欄和一個個的小屋覺得腦門啪的一聲什麽東西繃斷了,王家這是在欺負人麽?灰子在丁憂身後微微拽了拽他悄聲道:“王家的老爺子就是有這個愛好,所有的賓客都住在這裏。”說著朝丁憂努努嘴,丁憂順著灰子努嘴的方向看去,就見有些牢房中門口已經掛上了鮮紅的牌子,上麵寫著大山林家,火都鄭家之類的,裏麵都與一兩個長相不怎麽友好的家夥在看管著,不用問這些都是先來的家族。

丁憂眯了眯眼,蔡管家就像什麽都沒看到一般依舊保持著虛假的笑容道:“請挑選吧。”

丁憂和灰子挑選了四間牢房然後在很奇怪的情緒下鑽進了牢房中,丁憂進來才知道這牢房中別有洞天,雖然外麵也是鐵柵欄但是鐵柵欄後麵有一麵玻璃牆,玻璃牆邊上有一排按鈕可以操縱玻璃的顏色,更加有趣的是這麵玻璃牆竟然是正麵的屏幕從裏麵可以看到電視節目,牢房中後麵其實有個隔間裏麵沙發酒櫃冰箱廁所一一俱全看上去比五星級酒店還要豪華,當然麵積稍微有些小了點隻有五十餘平。

蔡管家這時和電話中說了幾句不一會一個個銘牌就被送了過來並且敲定在柵欄外麵。”這種銘牌是用純金打造的,各位離開的時候可以帶走做個紀念。”“說著蔡管家從送銘牌的人手中拿過一疊胸卡道:“在這裏的兩天還請各位隨身佩戴胸牌以免外麵的奸細混進來,胸牌丟失不補因為一旦丟失我們就不能確定身份,丟失胸牌的會被我們永遠關押在這裏做客,所以還請各位小心在意向珍惜自己的生命一般珍惜這張胸牌。”說著將胸牌遞給灰子。

蔡管家繼續道:“在這裏不允許是用武器鬥毆,如果真的有什麽化解不開的仇恨還請告知我們隻要雙方都允許那麽我們會安排舉行私下武鬥,如果雙方中有一方不同意參加就不能舉行武鬥,如果進行私下暗鬥一經發現王家會以藐視王家的罪名將雙方參與私鬥的人員處死,這點還請小心在意。”

丁憂現在腦子徹底亂了,有權有錢的人的世界真是混亂,這都是些什麽狗屁規定,王家也太囂張了,動不動就要將參加會議的人永遠留在這所監獄中。

蔡管家笑道:“各位還有什麽疑問麽?”

丁憂看了看灰子灰子搖頭道:“沒有,多謝蔡管家。”

蔡管家職業的笑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那我就不打擾各位休息了,啊,對了,如果各位需要女人解悶的話我們可以給您安排,您可以撥打前台電話11118每次一萬元,這裏不允許吸食白粉之類的上癮類東西包括香煙也不允許。”

丁憂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待蔡管家走後,灰子也給其它戰士分配完了牢房。

丁憂道:“這王家究竟葫蘆裏賣的什麽藥?我怎麽看也不像是在招待客人相反更像是在看守犯人。”

灰子壓低聲音道:“小聲點,這裏肯定有監聽裝置和攝像器材,王家的老爺子神經本來就有些不太正常,有什麽樣的安排都不出意料,我看王老爺子這樣的安排肯定是想要趁機解決掉一些叛徒或者是不聽話的家族,這兩天咱們在這裏小心一點,盡量不要出這間牢房。”

丁憂大大的點了點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尤其是現在這種亂七八糟叫人摸不著頭緒的情況下。

灰子隨後又加了一句:“如果有人挑釁咱們那就一定要讓他吃足苦頭,立威也是咱們這次來的人物之一。”

丁憂和灰子一間房其他的戰士們每十人一間,這樣的組合最有利於做出反映。

第二天一早丁憂早早的就醒了過來,他躺在床上沒動將意識放出去逐步摸索這間監獄的情形,這裏大概住有五百餘人,這個數字不算在外麵活動的身影,這些這些人在丁憂看來也應該是守衛一類的人員,如果和丁憂他們一樣三十人是一個單位的話那麽現在這裏至少有十六個家族,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不知道今天會來多少家族。

就在這時屋中的喇叭響了起來,一個甜美的女聲道:“現在是早餐時間請各位到食堂就餐。”隨後悠揚的排簫聲響起。

丁憂和坐起身來的灰子對視一眼,看來一隻呆在屋中的幾乎要泡湯了,王家竟然不提供送餐服務。

灰子帶上全班人馬隨著一對對的人流走向食堂,每一隊都有三十餘人,看樣子都是些彪悍之輩,眼睛看人的目光都透著一絲紅意。

丁憂注意到這些人胸前的胸牌顏色都不一樣,有紅色的也由黑的還有灰色的白色的,丁憂看了看自己卡在胸口的白色胸牌上麵寫著罪犯丁憂四個字,丁憂真想對出這主意的家夥狠狠地吐口口水。

灰子這時悄聲道:“紅色的寫的是惡犯,黑色的是重犯,灰色的是輕犯,咱們的是罪犯,看樣子王家是用這種方法來分辨對方的身份高低。”

丁憂皺眉道:“這太沒有禮貌了。”

灰子眯了眯眼道:“你要是知道王老爺子是什麽樣的一個人你就知道他的眼中重來沒有禮貌二字。不過說起來咱們藍家按說應該排在第二位的黑色才對,怎麽也不應該排在不入流的第三位白色這件事到時有些蹊蹺。”

兩人邊走邊悄聲說話不一會就聞到了飯香,繼而監獄的食堂出現在丁憂眼前,每人一份餐具想吃什麽隨便拿,典型的自助餐。不得不說早餐還是十分豐盛的,十幾種粥隨便喝十幾種小鹹菜隨便夾,除了有些寒酸外一切還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