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隨雨整個腦袋恨不得都拱進花美蓉波濤洶湧的胸膛,吃得津津有味,發出心滿意足的呢喃聲,另一手捏抓夠了,便輕輕撩撥那高峰上淡紅色的翹起,手指輕按捏轉,花美蓉被弄得又癢又痛,身子扭動,喘息道,“嗯……給你一把刀,你還真敢往老不死的心窩子上捅?可別到時候又被嚇得哆嗦尿褲子,你那個慫樣老娘又不是沒見過……”

說到這,花美蓉忍不住嬌笑起來,估計是想起褚隨雨曾經哆嗦尿褲子的糗樣子,接著她便“啊”的大叫了一聲,疼得眼淚都差點湧了出來。原來褚隨雨張嘴在她乳上狠狠咬了一口,鮮血頓時順著齒痕流出來,肉白血紅,十分刺眼。

褚隨雨眼神陰鷙,抓了她頭發猛然向木榻上撞擊了幾下,咚咚作響,他惡狠狠斥道,“吃了你幾口奶,還真以為自己是娘了!信不信老子這就派人去錦都城去,把你們花家上上下下屠個幹淨?你跟老不死的說我強奸-你也沒用,他這一輩子又相信過誰?被戴了綠帽子,搞不好第一個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我就納悶了,花家好歹也是錦都城內大武道宗門,怎麽就給褚藥師吃得死死的,還白送了你這麽個如花似玉的女人給藥王穀作踐,你們花家那金剛十二指是白練的麽?”

花美蓉也不惱,卻一下抱住了褚隨雨的腰,把俏臉就勢埋在他胯間,一股股的吹熱氣,褚隨雨立刻鬆手住嘴,長長喘口粗氣,一股燥熱在胯間回蕩,褚隨雨便自覺堅硬似鐵了。花美蓉褪去他的衣裳,雙手托起胸前的波濤洶湧,就勢夾住褚隨雨的**堅挺……

褚隨雨俯下身緊緊摟住花美蓉的頭,腰身聳動一臉癡迷,喃喃道,“……娘,你那兒還疼嗎?兒子該死……原是不該咬得那麽狠的……嗯……你狠狠打我吧……”

“娘不舍得。”花美蓉一條雪白柔軟的手臂纏上他的腰身,秀美的手上套著一隻精致的金絲手套,順著褚隨雨光滑的脊梁就摸了上來,褚隨雨白皙修長的卻伸過來握緊她那隻帶著金絲手套的手,細聲道,“娘,你這手太涼,像爹的鞭子……”

花美蓉收回手,托住胸膛夾-緊褚隨雨那比手指粗壯不了多少的寶貝兒抽-弄一會兒,又道,“從藥王穀偷跑出來,難道就為了仁心那小賤人?”

褚隨雨沒吱聲,眯著眼睛享受**的夾擊,花美蓉繼續說,“小賤人偷了毒器‘十絕刹多羅’的器胎‘香塔’,想必是要煉製十絕幻毒刹來對付那老不死的,褚藥師死了對你有好處你又何必攔她?嗯,我知道了你覬覦她的美色已久,跟著下山就是為了趕著跟她雙宿雙飛吧。讓我猜猜,小賤人為煉製毒鼎必然要找到妖獸火欲天蟒,嗬嗬,依著老東西的陰險奸詐,小賤人盜去的秘卷一定有問題,她要麽中了天蟒淫毒血脈爆裂而死,要麽隨便找個鼎器宣-淫解毒,看樣子是你救了她……你得手了?那賤人下麵怎麽樣?銷魂麽?”

褚隨雨睜開眼說道,“不許你說仁心師妹。”

花美蓉嬌笑,“怎麽,這賤人做得我說不得?藥王穀名聞中天,女的淫男的賤,怎麽小賤人倒出淤泥而不染冰清玉潔了?”

“賤人!老子……”褚隨雨抓住她頭發打了一記耳光,花美蓉抬起頭,媚眼迷離,嬌豔欲滴的嘴唇張開,輕輕含住了褚隨雨的**滾熱,舔舐、吸-允、吞吐,褚隨雨就好像飛上了雲端,柔聲道,“娘,給我……”

花美蓉仰麵躺在榻上,寵溺地抱緊褚隨雨,任他馳騁……

四人抬著的轎廂,微微顫動著,在六名美貌女娘的護衛下不緊不慢地到了峽穀中央的位置,十個人麵無表情,轎廂內傳出的喘息喊叫聲似乎遙遠到跟他們毫無關係。

北風瑟瑟,飛雪飄零,殺氣在峽穀中彌漫,比風更冷,比雪更寒。

花美蓉嬌-喘著,低聲道,“嗯……有不知死活的來了……”

褚隨雨身體一頓,微微顫抖起來,“娘,不在穀中,我害怕。”花美蓉摟緊了他的腰身,讓他能插-得更深些,嬌聲道,“乖兒子別怕,有娘在這兒呢,出自虎翼的野蠻人,怕還沒見識過咱錦都修者的厲害呢,有娘在,沒人能欺負雨兒。”

嘣——,嗖嗖箭矢如雨,從山壁兩側激射而下,風煞硬弩,出自虎翼第一機關宗門風歌門的手筆,在虎翼第一武道宗門白虎堂的弟子手中釋放出來,力大勢猛,破空尖嘯攝人心魄,箭矢一尺,上鐫刻煉製數道風煞大銘文,箭借風勢,比尋常強弩快了數倍有餘,瞬間便射至轎廂跟前。

砰!六個美豔女娘幾乎同時撐起六柄麵上繪著赤-裸淫-蕩魔女的精致小傘,劈劈啪啪一陣急響,擋住了如雨飛射下來的箭矢。也不知這六柄傘麵上是由什麽材質所練成,箭矢飛落便被攝住,竟然無一支濺射出去,更別說能射到轎廂上去了。花美蓉冷冷的聲音也從轎廂內傳出,“六魔姬,養你們這麽久也該派上用場了,若傷了少主一根毫毛,你們就把自己剁成肉泥吧。”

被稱為六魔姬的美豔女子們也不答話,左手撐傘,傘麵自發旋轉蕩起風旋,六魔姬腳尖點地便淩空飛起,左右各三個,長袖飄飄,便向著兩側的山壁上掠去,淩空飛渡,好似神女飛天。

“殺——”霍虎威大吼著躍了出來,順著峽穀窄路率先衝向獵物,二十個弟子各執利刃,緊緊跟來,瘋狂地卷了過來。王遠山一抖袍子,風旋從腳下升起,他飄逸前行,掌中破開數道銘文卷軸,樹林中風聲瑟瑟,無數青碧色的風刃盤旋射出,鋪天蓋地的襲向轎廂位置。王遠山是銘文師,從來都是壓陣,以銘文術助戰足夠了。

“刀奴。”花美蓉又道。

刷,寒光閃動,四個彪悍轎夫抽刀亮勢,擋在路前。

六魔姬飛速衝上,兩側山壁上埋伏左右各五十總數近百的白虎堂弟子調整硬弩方向,對著眼瞧著快速飛近的六魔姬又是一輪攢射,六張傘麵旋轉,赤裸魔女畫像妖冶無比,仿佛在撩腿翹臀聳胸,極盡魅惑之能事,叮叮當當,如雨箭矢再度被傘麵收去,六魔姬嬌斥連連,傘麵飛旋,上麵粘著的箭矢倒射回去,頓時有十餘人中箭,或胸口或咽喉,鮮血噴湧著倒下翻滾著落下山崖。

霍虎威率先衝到,金煞武勁在胸間澎湃,胸口白虎紋身頓顯猙獰麵目,霍虎威一棍拍下,六段七星的修為帶起的狂暴衝擊,已足夠連著轎廂和峽穀石路砸得粉碎。六段震山勁,爆促一擊,那是能將一座山峰震裂劈碎的強大力量啊。

兩名彪悍刀奴持刀迎上,當一聲架住了霍虎威狂猛一擊,強大勁力爆開,石路兩側的石壁轟得碎裂崩塌,塌陷下去好大一塊,霍虎威胸口氣血翻湧,頓感呼吸不暢,震驚的是兩個使刀的轎夫武力不俗,怎麽也在六段之上了。這一場醞釀多時的截殺好像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麽容易,正主還沒見到,就先碰到硬茬子了。

兩名刀奴逼住霍虎威,令他脫不開身,另兩名刀奴擺開刀勢,一人獨自抵擋王遠山以卷軸放出的風刃攻擊,另一人持刀衝上,獨對霍虎威帶來的二十幾個精英弟子,氣勢凶悍,起手間便斬殺了三人,刀勢盤旋如風,一人單刀獨戰,不落下風。

六魔姬早已落在兩側山崖頂上,身形靈動飄逸,長袖甩出,袖底飛劍,竟然都是淬了劇毒的鋒利短劍,閃著碧幽幽的光暈,令人膽寒。近百名的風煞硬弩弟子,勝在膂力超強,武勁修為卻實在一般,兩三段的樣子,在六魔姬風卷殘雲一般的攻擊下潰不成軍,哭爹喊娘死傷一片,碧光短劍見血封喉,隻要粘上一點血肉,頃刻間便是慘死的下場。

這些弩手在六魔姬麵前,近戰力弱小的簡直成渣了,但人家本來就是遠攻的武者,也該不著衝上去近戰廝殺啊,誰讓他們倒黴碰上了這些象長了翅膀能飛的魔女呢,還有愚蠢的領導者判斷錯誤才使他們一時間便成了給人送上口的肥肉。

霍虎威說得碾壓屠殺呢?王遠山承諾的籠罩天地的銘文陣呢?弩手們驚慌失措,哀歎這被碾壓屠殺的原來是自己啊!

喊殺陣陣,慘叫嘈雜,也沒影響到轎廂內滾在一起的男女。

趴在花美蓉雪白身子上的褚隨雨聳動更甚,白皙肌膚起了一層寒栗,竟然嗚嗚咽咽的哭起來,“娘,我怕,我怕,別打我,別打我……褚藥師又拿鞭子抽我了,嗚嗚……”

花美蓉輕輕撫摸著他光滑的後背,喘息迎合著,眼中流露一絲憐憫,咬著他耳垂膩聲道,“乖兒子別怕,有娘在這裏呢,沒誰能欺負到你,就是你爹也不行。”

六魔姬輕靈如妖,毒劍如靈蛇遊走盤旋,近百弩手竟然無一人逃脫,六魔姬從天而落,旋轉著漂亮傘麵,飛斬而落的碧光毒劍,再度把惡夢帶給峽穀中苦戰的白虎堂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