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殺藥王穀少主褚隨雨,這消息聽起來就讓人覺得刺激,霍虎威和二十幾個白虎堂的弟子立刻擦拳磨掌躍躍欲試起來。藥王穀是雲翼王朝第一大藥師宗門,實力在中天三大王朝數百個藥師宗門中也首屈一指,若是今天殺掉藥師穀少主,明天哥幾個就能名揚天下,在虎翼王朝平步青雲指日可待。
霍虎威暗忖,藥師穀少主,在藥師穀那一方天地中也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想輕易殺掉褚隨雨本來那是異想天開的事兒,可誰知道這褚隨雨不知吃錯了哪味藥,竟然帶了不足十人出行,這可是天賜良機,活該這小子倒黴,也該著老子在邊城揚名立萬,看老子帶了褚隨雨頭顱回去,那幾個平日裏在老子麵前耀武揚威的師兄還有什麽可說的。
藥王穀的人馬遲遲不出現,霍虎威在林中來回踱了幾步,略顯焦躁,王遠山忽然抬頭道,“有消息了。”抬臂向天,空中白光一閃,一隻小巧的白色靈媒鴿子穿林而入落在他手掌上,王遠山打開從靈媒腿上解下的傳信卷軸,喜道,“八爺,探子來信,褚隨雨已經進入峽穀了,一頂轎子十個隨從,像個遊山賞雪的大爺似的,慢悠悠正往這邊來呢,估計走到咱們這兒,怎麽也得一刻鍾。”
霍虎威抹了一把下巴,嗬嗬笑道,“媽的,都要進鬼門關了,還擺什麽譜。兔崽子們,一會兒見了藥王穀的人給我狠狠的砍成肉泥,記住把褚隨雨那小子給我留著。”二十幾個武者轟然應是,藥王穀真來了十個人,讓他們本來稍有緊張的情緒頓時平緩下來,才十個隨從,一輪衝擊就了結了,這天大的功勞不要來得這麽容易好不好。
霍虎威想了想問道,“遠山,藥王穀那個小崽子什麽修為?聽說那些藥修成天擺弄花啊草啊什麽的,沒什麽藝業修為,他憑什麽敢來寧州這龍潭虎穴趕這趟渾水啊?”
王遠山三角眼轉了幾轉,右邊的眼睛飛快的眨了幾下,“八爺,話不能這麽說,聽說藥師這行當在龍翼王朝開國聖皇龍驤那個時候就有了,曆經數千年而不衰,總有他存在的理由,八爺你是不屑去了解這行當裏的秘密,據在下了解,藥師以藥修為立足之本,算是半個銘文師吧,修煉的也是精神力念力這東西。”
他指了指腦袋,右眼再度飛快眨眼,看得霍虎威也覺得異樣起來,王遠山又道,“傳說藥王穀穀主褚藥師一百多歲,生的兒子怎麽也有七八十個,可唯獨褚隨雨這小兒子深得他器重,對內對外都宣稱這小子將接他衣缽,能在七八十個兒子中脫穎而出,這小子怎麽也得有點過人之處吧。”他右眼眨個不停,總覺得冥冥中有雙眼睛在看著自己,頓覺如坐針氈。銘文師的精神感知力強過常人,他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種被窺視的感覺來。
他們頭頂上空的一根樹枝輕輕一顫,閃出一隻透明小鳥的輪廓,一道銀色電流從小鳥身體上滑過,小鳥靈巧滑翔至樹後,剛好躲過王遠山抬頭望過來的視線。
“王遠山,你眨什麽眼睛,看得老子怪心煩的。”霍虎威粗聲大氣的說道。
王遠山賠笑道,“八爺見諒,在下當初修煉攝魂銘文術大-法時練壞了右眼,每逢大戰,這眼睛總要跳個不停,八爺,你不看我就是了。”說著他轉了個身,又繼續說道,“趁著褚隨雨還沒來,在下給八爺講個趣事兒,褚藥師生性好淫-樂,煉製各種奇藥吞服,所以年過百歲還能夜禦女十數人,他那個門中的弟子被他糟蹋禍害的不計其數。他一生納妾可能不下百人,這個褚隨雨就是他過一百歲時和一個門中女弟子所生的,不過這小子不到三歲時,那個被納為小妾的女弟子不知怎麽招惹到了褚藥師,被老家夥一氣之下添了藥鼎做料活生生給煉成了灰,褚隨雨小小年紀便沒了媽。”
霍虎威哈哈大笑,“哎呀,小隨雨好可憐啊,沒娘的孩子不得疼愛啊。”二十個手下也隨即跟著哄笑起來,霍虎威笑著笑著忽然收斂笑容問道,“遠山,這很可笑麽?你他-媽的講的這叫什麽趣事?”
王遠山幹笑兩聲,表情猥瑣曖昧,“八爺,褚隨雨從小沒母愛,他變態,喜歡大胸。”說著伸手在胸前比量了兩座山包。
霍虎威等笑得更歡樂了,“媽的,老子不缺母愛,那也喜歡大-奶-子妞兒,這算什麽,他是個男人喜歡大胸好奇怪麽?王遠山,瞧瞧你那排骨樣,再比量也長不出那玩意兒,你那屁股挺不錯,估計我這幫兄弟能有喜歡的。”
霍虎威笑得淫邪,那幫手下弟子便跟著起哄,有人試圖去王遠山後麵掏一把,王遠山幾腳把他踢回去,不以為意笑道,“八爺,等一會兒動手時候你小心留意,肯定有意外驚喜。”
王遠山下意識又抬頭看了一眼頭上樹梢,一無所獲。這時有人低聲喊噤聲,小心有人來了,霍虎威等人低頭向下望去,白雪皚皚的狹窄峽穀中有一隻隊伍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前頭是四個彪形大漢抬著一頂雕花轎廂,轎廂兩側各有三名妙齡女子,容顏嬌美,酥胸高挺,衣裳飄飄,幾如畫中之人。
霍虎威目光盯著那六個女子高挺胸部,嗬嗬笑道,“果然有意外驚喜啊,這些妞兒奶-子果然不小,捏起來估計更得爽的不行,哈哈,男的剁碎了喂狗,女的留下。動手。”
二十幾個手下齊聲答應,從藏身處衝出,悄悄摸下山來。
六個妙齡女子兩側護著四人抬著的轎廂,穩穩地前行,無人說話,轎廂中卻不時傳出女子咯咯嬌笑和男子大笑的聲音。十幾人的隊伍,行走在人跡罕至的峽穀中,有著一股有恃無恐的淡定從容。
一隻閃著藍光小鳥從遠處的林中飛出,向著轎廂疾飛過來,悄無聲息的隱去了本就小巧的不能再小巧的身影,消失在空中。
轎廂很大,裏麵有軟榻,塌下的木板上有燒得火紅炭盆,轎廂內溫暖如春。木榻上更是春意盎然,一男一女相擁相靠,衣裳不整,笑語盈盈。
男的英俊瀟灑麵白如玉,不過二十一二歲年紀,女的貌美如花蜂腰豐-臀,雖然有三十上下肌膚卻保養的脂白賽雪,尤其是胸前的那對飽滿鼓脹,緊裹在豔紅色的胸衣裏麵,仿佛輕輕一晃就能跳出來一樣,露出的大半截雪白,絕對有秒殺一切男人眼球的超強衝擊力。
男的正是藥王穀少主褚隨雨,他一隻手摟著美嬌-娘的蜂腰,另一手就伸進她胸衣裏揉捏那一對豐碩巨-乳,弄得那女子咯咯嬌笑,喘息連連。“哎呀,公子,你壞死了,馬上到寧州了,你也不規矩點,若被老穀主的人發現了,你我焉有命在?我倒是好說,隻推脫說是你強奸-我,可你就小命難保了,連你娘都敢碰,看老穀主不扒了你的皮。”
褚隨雨臉色一變,在女子胸衣裏揉捏得正歡的手停滯了下來,冷聲道,“不要提那個老不死的,一百多歲的人了,還霸著位置不放,等著帶到棺材裏麽!”他停了一下,低頭看女子胸膛,咽了口唾沫,手又開始動,笑道,“美蓉,等我殺了那老東西坐上穀主之位,就把百花穀交給你打理,讓珍奇百花把你養得嬌美如花,咱兩個天天在百花穀鋪天席地,你說好不好?”
叫花美蓉的女子是褚藥師一房小妾,咯咯嬌笑道,“我的小公子,你也太心急了,還沒等坐上位置就想著霸占你娘,你也不怕中天修士背後戳你脊梁骨,到時候你豁出去丟人,老娘還想要臉呢。”
褚隨雨貪婪地低頭看著那一對豪-乳,吃吃笑道,“娘,兒子不想要臉,隻想要你這一對乳豬,你給我吃一口好麽?”說著伸在胸衣裏的手用力捏了一下,花美蓉疼得尖叫一聲,身子卻酥軟了倒在褚隨雨懷中,甜膩著聲音道,“嗯……好兒子,你輕一些,那藥力夠足,娘這裏脹鼓鼓的,你吸得輕些,若再留下咬痕,小心一次扯不圓謊,你爹就要了咱兩個的命。”
“娘給兒子喂口奶,他老不死的有什麽不高興的……”褚隨雨低聲道,兩隻眼睛想要燒出火來,一把退掉花美蓉的豔紅色胸衣,那兩隻飽滿膨脹猛地跳了出來,顫巍巍的,酥軟綿彈。褚隨雨貪婪盯著那一對豪-乳,就像餓了三天的嬰兒見了母乳,猛地撲了上去,口中嗬嗬連聲,兩隻手各抓一隻,將一隻紅色“櫻桃”就在口中拚命吸-允起來,“娘、娘”地胡亂叫著,另一手使勁捏另一隻,一股乳白的**便流到手上。
花美蓉強忍著又痛又癢,嬌笑道,“乖,別急別急,讓你吃個夠。”
吃了藥王穀的奇藥,便是非孕乳的身子也能催出乳汁來,花美蓉現在**膨脹的很,隻有這樣被揉捏允-吸的一空才能輕鬆舒服,否則就要脹痛的生不如死。她眼角帶著憤恨殺意,心中暗暗謾罵咒詛褚藥師和褚隨雨,這一對豺狼父子各有變態嗜好實乃人間奇葩,願他們不得好死,死後為萬隻毒蟻吞噬,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