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你就從了我吧

我也想跟著出去,雪兒一把拉住了我,“看不出來喲!你在學校裏還敢打架”。

我麵色十分嚴肅的說著,“我說過,你什麽時候分手,我什麽時候停手”。

“你不要鬧了好不好”?雪兒大吼著,她的聲音很快被一哄而散的喧鬧所淹沒。

“我在跟你鬧嗎”?我同樣也大吼著。

雪兒的臉色極其難看,似乎在壓抑著自己的衝動,咬牙切齒的說,“你聽著,你再敢打一次架,我就跟你絕交”。

“我怕你絕交嗎?你跟我現在連一句話都不說,跟絕交又有什麽區別”?

“我要怎麽跟你說話,你顧及下龍娜的感受行不行”?

“那你又顧及過我的感受嗎?你隻在乎別人,從來都沒在乎過我”。

“龍娜她們就在那邊,我不想跟你吵”。

“你每次都是這樣,從來都是逃避,總是喜歡隨著自己的性子來,高興怎麽樣就怎麽樣,好啊,你不想你的好姐妹傷心,那就別來管我”。

雪兒本能的拉了一下我,我甩開她那隻無力的手揚長而去,到達外麵的一個小巷裏,隻見在這裏圍著打的人何止優他們,青風路來的人也不少,大家都在這個狹長的小巷裏群毆,又是一場激烈的對戰,看來城市與農村遲早要來一場大戰。【請記住讀 看看小說網的網址

畢竟是我們的地盤,吃完飯的男同學也斷斷續續的參與其中,青風路的幾十個人一看這架勢,慌忙逃竄,才進來的男生意猶未盡的發出了呼喝,大夥整理著儀容衣衫,紛紛踏出了這片小巷。

我一出來就看見雪兒坐在食店的長椅前默然的看著我,我的心感到了一陣酣甜,但還是緊繃著臉,不讓自己展露一絲笑容,走向她之後,乖乖的坐到了她的身邊。

雪兒輕搖著頭,拿出了創口貼,詼諧的說著,“不會打架就不要打嘛,痛嗎”?

“不痛,反正痛死了也沒人心疼的”,還是忍不住像小孩一樣的在她麵前撒著嬌,似乎在她的麵前我永遠長不大。

雪兒一聽這話,輕輕的按了一下我的傷口,我本能的“啊~”了一聲,她依舊微笑的言語,“不疼哈?不疼你叫什麽”?

“我心疼,看是你先玩出火,還是我先被打死”。

雪兒像沒聽見一樣的拍了一下我的腦袋,“啊~,把嘴巴張開”,在她麵前,她可以隨意擺弄我,我聽話的張開了嘴巴,雪兒又拿出了棉簽。

我癡癡的望著她輕柔的擦拭,似乎感覺不到一絲疼痛,就在這時小賢和龍娜笑嘻嘻的向我們走來,雪兒又道,“你們吃完飯啦”?

小賢搶話的回答,“早吃完了,在看他們打架,追到那下麵去了”。

雪兒沒有接話的說,“龍娜,我弟交給你了”,她邊說邊把棉簽和藥水遞了出去。

龍娜忙敷衍著,“你擦不就完了”。

“我還沒吃完飯呢,走,小賢,陪我回去吃飯”。

“好,我也不在這做電燈泡了”,小賢微笑的說著,挽上了雪兒的手。

我望著她們的背影,目光始終不願意離去,龍娜半醋意半玩笑的說著,“還看呢,不痛嗎”?

她這一說我才感覺到痛,忙拿下棉簽跟她隔開了距離,“謝謝,我自己來”。

“哎!不管我怎麽做,都得不到你的心”。

“龍娜”,我捏了捏棉簽,“我們早就說好的,如果你覺得委屈,就離開我”。

“誰說要離開你呀,我就說說嘛”。

“對不起,我真的不能為你做什麽”。

“我知道,你愛你姐嘛,來,我幫你擦”。

“不用了,我回去了”。

“好啊,順便送我”。

一路沉默不語,順道將她送到寢室門口,她抿著嘴望著我,我看著她那雙閃著癡情的目光,尷尬的笑了笑,揮揮手的快步離開。

還有幾個月我就畢業了,幾個月她應該陷的不深,我自我安慰著,減少著自己的愧疚感,我知道我已經欠她很多,可是我怎麽都無法再愛上別人,緣分可能真是天注定吧!

第三天,我收到一封奇怪的信箋,拿著這封信端詳半天,外校還有誰會給我寫信呢?本校的情書和信箋倒是隔三岔五就能收到,外校還是第一次。

緊張又急切的撕開了信封,第一感覺在想會是雪兒嗎?難道她猜到校內筆友是我了,所以用這種方式來試探我?或者是在玩遊戲?她這種腳踏幾條船的遊戲真玩癡狂了嗎?玩的找不到方向了,那我就給她指引一個方向。

打開信紙,隻見一行熟悉的筆跡,不用想都知道,這是迦佑給我寫的信,簡直出乎我的意料,沒想到他還會給我寫信,快速讀下去,是約我在這個星期天見麵,我看著前麵雪兒的背影,她依舊在努力的學習著,看來我去學校找迦佑的事,迦佑並沒有跟她說,我抿了抿嘴角,急忙收起了信封。

星期天,西海公園門口。

我剛站定兩分鍾,迦佑便來了,他就跟雪兒一樣,總是保持著那抹頗具魅力的微笑,風度的開口,“等多久了”。

“才到”,我也含笑的開口。

他看了看表,“還沒到時間呢,你這麽早來”?

“你不也一樣嗎”,距離約定時間還有一刻鍾,看來情敵相見,彼此都想保持一個好的形象。

迦佑笑了笑,“跟小妹約會,她也總是提前到,走吧,帶你去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