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各大門派聚金陵
過了劍門關與天陰宗一戰之後,路上也是沒有了找茬的門派與修士,而天陰宗也是與夏少風等人拉開了距離,沒有在挑起事端。
沒有人阻礙的長雲殿,夏少風與明禮等人又是飛行了一天左右終於趕到了金陵城。
高達幾十丈的巨大的金色城牆聳立在夏少風眼前,城牆在陽光下閃著金屬的光澤,散發著淩厲的氣息。一座二十丈大小的城門入口渾然的出現在城牆之上。
城牆頂上金陵二字雕刻之上,兩個字筆畫間都是透露出不絕的劍意,筆鋒更是如同把把利劍。夏少風將自己的意識沉浸在這兩個字之中,當夏少風神識一入那字體,便是見到漫天劍氣落下,如同夏日暴雨,凶猛異常。
瞬間,夏少風的的一絲神魂便是被其抹殺,“這字中的氣勢果然驚人,昔日的強者果然令人驚恐。”夏少風不由得感慨道,劍道修士注重的劍意,蘊含了劍意的劍招淩厲無比,就是那千裏之外也是能取人首級。
其他修士雖然也是能修出那禦劍之術,但是基本上都是用於飛行,不同於劍修能千裏之外,取人首級,殺氣淩然。劍修是修者之中攻擊之力最為強大的修士。
“昔日神通大能之者,無故消失,那個時候的諸法神通已然不是我等可以理解的了。”明禮也是對昔日大神通者,崇敬之極。
“長雲殿記載,昔日長雲殿,非渡劫期以上不得入百步雲梯一步,可向而知昔日我等修士有多麽輝煌。”夏少風微微歎了口氣言道。
“我等中原大派,昔日是如何的輝煌,我等大梵音寺昔日掃地沙彌都是大乘修為,更不要說那些得道高僧是如何的通天側地。”
“可惜,昔日神通修士消失一直不知原因,如今我輩最高也不過渡劫期左右而已,有人說那神通修士開辟了仙界,自己逍遙而去,但是古往今來,卻是每一個準話。”
夏少風與明禮談話間,都是露出對昔日時代的向往,對今時修士的無奈。到達門口之時,夏少風等人早就換作步行,金陵城作為天劍院的都城,自然也是各類禁止繁多,區區禁空禁製也是在其中。
雖然是禁空禁製,但是隻要不離地五尺以上,便是可以,這個金陵城占地極廣,極目也是難以望盡,而且這個金陵城不準乘坐靈獸,若是都是憑借徒步的話那可是麻煩的要死。
雖說這些個禁製,結界一幹人等可以破去,但是為了尊重天劍院避免發生不快之事,兩隊人馬也是入鄉隨俗。
浩浩雄偉的城門間,隔著一道結界,夏少風穿過城門那層薄薄的,半透明結界,步入金陵城,刹那,熙熙攘攘之聲傳入耳中,一片繁華之色呈現眼前。
“想必諸位便是長雲殿與大梵音寺的參賽高手了吧”就在夏少風等人進入金陵城時,一位中級金丹期金色長袍青年人模樣的人走來,夏少風打量了一下這個金袍年輕人,此人胸前繡著一把衝天淩厲的小劍,背後背著一個紅色劍匣。
“在下天劍院,一劍弟子,再次恭候各位多時了,諸位現在請移步天劍院為各位暫時落腳的地方。”這個金袍一劍弟子恭敬的說道,在天劍院之中隻有到了金丹境界才有能穿繡劍弟子服,金丹是一把飛劍,元嬰是兩把飛劍,以此類推,越往上,胸前的繡劍數量越多。
夏少風與明禮對望了一眼,隨後點了點頭,跟隨著這個天劍院弟子走去。半響之後,一幹人等到了一家碩大的客棧之前,客棧是看著甚為大氣恢弘,蜀,本來就有天府之國之美譽,金陵城中更是恢弘之極。
“這便是諸位暫時落腳的地方,明日中午便是前往天劍山。”一劍弟子半弓身子說道,而後退了下去。
夏少風等人進入客棧,在掌櫃的地方詢問了下房間情況,然後找了空房,將一幹人等安排了進去,客棧規模很大,是天劍院特地為了這次天下第一仙道會建立,一家客棧能容納數千人之巨。
日落西山,夏少風與白依雪,柳月兒等人早就坐在大廳之中,雖然修為達到這個地步夏少風等人已經不需要太多的口腹,但是既然來到這裏,便是要嚐嚐這裏的美味美酒,蜀川之地喜歡吃辣,夏少風長於江南,有點不太喜歡,便是換了幾樣江南的小菜。
明禮等人也是在夏少風隔了一桌的地方坐了下來,點了一些素菜,果酒。夏少風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多少的人,零零星星的坐著,想必是一些不是門派世家的選手。
就在夏少風等人坐下不久,一股陰寒之氣便是席卷客棧,陰寒之氣之中蘊含著陰邪之力,夏少風夾起一塊鮮嫩的魚肉,喝下一杯上好的烈酒,笑道;“明大師,我等的老朋友到了。”
隻見客棧的大門轟的被一股勁風推開,隻見六個黑袍人,鼓著黑風走走了進來。為首之人望了大廳一眼,瞬即狂暴的氣勢威壓下來。
夏少風端起酒杯,微微一笑,黑白之色如同雙魚戲珠一樣緩緩的轉動,為首之人的氣勢完全對夏少風形成不了影響。
明禮也是微微一笑,手中佛珠一轉,身上佛光萬丈,將其一幹人等籠罩,氣勢也是未對其造成影響。
客棧之中那些零丁的人之中,大多都是被威壓所傷,但是有兩人卻是不受影響,一位是光頭健壯大漢,其臉上一道猙獰的刀疤從左眼一直延續到右臉頰下方。背後背著一把大刀,全身散發著著血腥之味。
另一位是一個帶著冰冷銀色麵具青年,當那狂暴氣勢到達那個青年人之時,隻見其身上未釋放一絲靈力,那狂暴的靈力似乎不存在一般,連他的一絲衣角都帶動不起。
夏少風見此眼孔微微的一縮,高手,絕世高手,連夏少風自己都無法在這個氣勢的威壓下做到波瀾不起,而眼前的這個青年卻是做到了,而且很容易便是做到了。
那個青年似乎感受到了夏少風的目光,望向了夏少風,而後舉起酒杯向夏少風敬了一下隨後便是一飲而下。
夏少風微微一笑,也是回敬了一杯,鐵麵青年眼中露出笑意,隨即氣勢鋪天蓋地的放出,將那黑袍首領籠罩其中,隻見那黑袍人猛地吐了口鮮血,而後倒退了三步。
“莫要以為天陰宗之人便可以如此蠻橫。”說罷,那青年人微微的向夏少風抱拳,隨即消失不見。
夏少風看著吃了一個大虧的天陰宗,不由得笑出了聲,“終日玩鷹,終於被鷹啄到了眼睛。”此話一出,原本吃虧的天陰宗之人更加氣憤。
“黃口小兒,你也不用這般,到時候誰笑到最好還是不知道呢。”說罷,六人拂袖而去。
“夏施主,這天陰宗乃是心狠手辣之徒,施主要好生小心。”明禮見了,提醒道。
“大師的話,莫某記下了,但是小子我也不是那麽容易欺負的。”夏少風眼中絲絲殺機彌漫。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夏少風眼角微微一縮,那是來自體內那個白玉瓷瓶的悸動,五毒教之人。夏少風一猜編製,果然,幾息後七個南疆裝扮之人走入客棧,就在南疆之人步入客棧後不久,門外飄來也屢屢花香。
隻見漫天紫荊花落下,五個紫衣女子步著紫荊花走入客棧,南疆門派紫荊穀。夏少風見到這兩個門派之時,心中冷笑,母親的仇和師傅的仇這回可以收回點利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