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

夫人和少女相偕的走出了門,上了一輛軍用越野車,後麵還跟著三個當兵的,這應該是就是基地軍隊的高層人的家眷了,喪屍的出現,讓世道混亂起來,讓一些人退出了舞台,卻也同時讓一部分的登上了舞台,沒有政的掣肘,軍隊將領好像如魚得水,在這樣朝不保夕的日子,他們的生活其實並沒有改變。

無論什麽時候都會出現這種人的。

像剛才那位少女似的,過慣了平靜的生活,在同樣養尊處優的條件下,沒準對於喪屍還懷著興奮地心態呢,用看電影一般的姿態,看著幻想中的畫麵在真實之中上演。

不知為什麽,於純感覺發自骨子裏的不喜歡那個花癡少女,也不喜歡那位看似嚴厲,對著少女一臉寵溺的婦人。

但是討厭歸討厭,該占的便宜,於純同樣不會放過,“剛才那位婦人說的給我們免單的話算數吧?”

“剛才那位阿姨說的話,我聽得清清楚楚的,她說我們無論要什麽都會給我們免單的。”小傑人小鬼大的對著老楊拿出孩子的天真說道。

而紀辰在老楊眼皮子地下,整了整自己淩亂的衣服,提醒老楊,自己可是差一點被占便宜了,他們付出些代價是應該的。

老楊嘴角抽了抽,看來他要大出血了,誰讓老板都發話了呢,隻希望他們適可而止,有些分寸,忍著心疼,邊警告的看著於純他們一眼:“你們還需要什麽?”

情知事情不能做得太過分,但是於純發誓他不是故意的,不是為了“免單”而故意多要一些東西,剛才靈光一閃,發現有一種東西,是真的被他忽略了。

於純也是臨時想到了,雖然他空間裏的藥物很多,但是都是見不得光的,先不說別的,一旦發生什麽頭疼腦熱,在外界的來的藥物就可以為他空間裏的藥物,打一下掩護。

“我們還想要一點藥物。”於純認真而不好意思的看著老楊,“這個,我們會另外付錢的。”

話音剛落,老楊的臉色有些僵硬,他一開始是以為於純獅子大開口,後來,看著於純的表現,就知道自己想錯了,看來,他是真不知道,藥物在基地是多麽的寶貴,甚至寶貴的程度,猶在槍支之上,抗生素,消炎藥,感冒藥,心髒藥物,注射劑,不管是常見的藥物,或者是稀有的藥物,都是軍管物資,並且數量稀少,流入民間就更少了,常常價值不菲。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老楊拿起放在桌上的手冊,“你知道為什麽,在我們商店的價格表上,沒有寫到藥品一項嗎?那是因為,藥品太稀缺了,我們弄不來。”

商店的價格表上,沒有藥品這一項,這也是於純忘記采購的原因,他以為藥品隻是比較熟知的人才會銷售而已,沒想到根本就是沒有。

藥品是沒門了,於純要了幾個煤爐子,天氣越來越冷的,他們遲早是要燒上煤炭的。

看在他們如此失望或者是識相的麵子上,他們之前的選的東西不僅都免單了,老楊還特別贈送幾件冬衣,還有三個顆西紅柿,兩根黃瓜,和一把韭菜,大概是給紀辰壓驚的,弄得紀辰哭笑不得。

我好想沒有這麽廉價吧。

老楊也有些被場麵弄得有些尷尬,本來沒有什麽事的,紀辰的頭發絲都沒有被小姐碰到,被自己自己這麽一弄,好像有些什麽似的,他現在隻想把這幾位送走。

紀辰將要出門的時候,猛然的停住了腳步,“老板,你們這裏有沒有滋潤用的護手霜一類的?”

老楊下了一跳,他還以為什麽事呢,護手霜而已,不過都這世道,用護手霜也挺講究,他拿出了很多種來,“你要哪種?”

紀辰挑了幾個蘋果口味了,然後對於純說:“你給大哥也挑點吧,你喜歡什麽口味的?”

茉莉,草莓,薰衣草,冬天抹點護手霜倒是能防止幹裂,於純幹脆一次拿齊,他用了一整袋的麵粉,收獲了一年也用不完的護手霜。

一袋麵粉,加上紀辰的美色,他換了這麽多的東西,老實說,很劃算。

於純抿嘴偷笑,他背後如果長眼睛的話,就能看到紀辰憐憫的眼神,就像看自投羅網,不知死活的小動物。

他們回家的時候,紀綱他們還有沒回來,於純就找來了自家陽台上花盆兒,花盆兒裏還有土,倒省了於純的功夫,鬆完土,灑下了蔬菜種子,擱在密封的環境裏,裏麵放上一個炭盆,根據蔬菜大棚做出的來的溫室,營養不良是可以預料的,他沒有做夢讓他們結出果子來,狗屎運的然長出來一層綠芽,就不錯了,所以他種的都是韭菜。

而空間裏,他忙碌到了晚上,也開辟了兩塊田地,真的是牙縫裏擠出來的,左邊是XX花,右邊是XX草,偌大的空間就沒有純雜草的地方了。

而按照小烏龜的話說,哪怕是一根雜草,它也是有藥用價值的。

但是於純他需要吃飯,他需要吃蔬菜,需要吃水果,他也管不了這麽多了,他撿了一種覆蓋麵積最廣,數量最多的植物,把它們除掉,曬成幹草,這種植物對心髒功能有奇效,他不忍心扔掉,就是這麽放到了空間裏,有沒有用以後再說吧。

於純出空間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見紀綱對著自己買來的護手霜麵色古怪。

“你喜歡黃瓜味兒的?”紀綱此次拿著的護手霜,就是黃瓜味兒的,因為味道比較淡,被他放在床櫃上。

“護手霜而已?大男人不用這麽講究吧,隻要能防裂傷就可以了。”於純說道。

防裂傷?紀綱的麵色更古怪了,之後更是笑趴在於純的身上,他撫摸於純的頭發,親吻於純的額頭,解開於純的衣服,“你餓嗎?”

於純愣愣的搖了搖頭,“三點鍾我有點餓,就吃了一點。”

彼此的視線相對,好像漫長的糾纏的永無止境,紀綱的眼神好像能溺斃所有人,他的東西已經抵住了自己,他的視線之內還有他自作孽拿來的護手霜,或者說是潤/滑/劑。

要是他現在還不知道紀綱想要幹什麽,那就是他在裝純了,將要發生了他也不想阻止,在他決定和紀綱在一起的時候,這種事早晚會發生的。

愛情伴隨著□/望,況且他們都是有了強烈欲/望的正常男人,想要上床,再正常不過了。現在他都已經懷疑,自己是不是就是一個同性戀?要不然會這麽順利的接受紀綱呢?

於純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滿意的看著紀綱的眼裏的火苗燒的更旺了,“我是第一次。”

“我也是第一次。”雖然這麽大了還是一個童子雞,不知值得炫耀的,但是紀綱還是很高興,在他們相遇之前,沒有任何人。

感謝他對武學的心無旁騖。

紀綱慢慢的靠近他,直到近的不能再近了,也許微微一動就能碰上於純的嘴唇,“我愛你。”

靠,作為回答,於純的唇貼到了紀綱的嘴唇上,唇舌相纏,口腔裏都是紀綱的氣味。

他後悔了了。

於純的腹部被墊上了兩個枕頭,身後啪啪的撞擊聲就一直沒有斷過,自己一開始是很舒服,但是架不住一直這麽舒服啊,眼角的生理淚水已經暈濕了被單。

“停…下來,我……不行了。”於純軟綿綿的雙腿,連用力都做到。

而身後的野獸像上了發條一樣,體力十足,橫衝直撞。

之前他到底是哪根筋打錯了,會認為紀綱是個童子雞很好,沒有過人是很好,但是也代表著,紀綱所有的都積攢到了自己身上。

他後麵已經快麻木了,腿根又有溫熱的**流了下來,那麽長的前戲做下來,他當然不會以為那是血,分明身後的王八蛋又泄了一發,還沒有等他恢複幾分,甬道裏又被塞滿了。

僅此一次吧,於純希望,紀綱如此的瘋狂隻有這一次,要不然每次的戰況都是如此,他不能保證,他是不是會想換人。

醒來的時候,身體從腰部開始的下半身又疼又麻,動一下都覺得難受,他趴在床上張開眼,就有一個溫熱的大手撫摸自己的背部,“要吃飯嗎?我煮了蔬菜粥。”

紀綱把於純折騰成這樣很自責,加上得到了滿足,這種時候,男人都是很好說話的,他現在恨不得把於純捧在手心裏。

於純感覺自己的身體很清爽,想必從內到外都已經清理過了,看著紀綱像小媳婦的一樣的姿態,他覺得自己還不算太虧,“你怎麽沒去軍隊?”

“我請假了。”說完,他會廚房端來了蔬菜粥,溫度正好,煮的也很香,看來他們哥倆都有著不錯的廚藝,而蔬菜粥的材料,就是用紀辰的美色換來的,這也算是哥債弟償了。

吃完了粥,於純把紀綱趕去了部隊,他可知道,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前,軍隊哪有這麽的好請假啊,紀綱沒準是曠工,他也不喜歡紀綱對著自己小心翼翼,仿佛怕自己碎了的姿態。

而紀綱看著於純睡熟,紀辰也在家,也就去上班去了。

頭痛,腰痛,連腳趾都在痛,後麵更疼的於純,終於發現了空間的另一個好處,魂魄離體,他完全可以隔絕身體上的痛苦。

於純拿著可以砸死人的醫,一頁一頁的翻著,每一種植物對照實物和圖案,先認一個大概,然後再細讀。

他已經看到了153頁,而這一頁已經看了很久了,一人一龜盯著這個頁,恨不得盯出一個洞來,能盯沒了最好。

紫生陰。

氣味:苦,平,無毒。

主治:可使男男生子。

上麵的配圖,為通體紫色,六片葉。

翻開185頁,隻比可使男子懷孕的紫生陰多一片葉子的紫生寄。

紫生寄。

氣味:苦,平,無毒。

主治:骨折,斷腿,骨頭粉碎,斷肢再生,骨骼發育不良。

紫生陰,紫生寄,名稱隻差一個字,後者除了比前者多一片葉子之外,簡直就是孿生兄弟。

而不幸的是,他八株七片葉子的合該56片葉子的紫生寄裏,偏偏被他少弄出了兩片,問題是54片葉子,絕對是八株。

他認為隻是發育的比較遲緩的紫生寄,合該應該是不同的品種的紫生陰。

就是同胞兄弟都沒有這麽像的啊。

於純深呼吸,小烏龜要逃跑,一下子被於純握在了手心裏,像調酒一樣,使勁把小烏龜搖了搖,“你說,這是怎麽回事?不要告訴你有老年癡呆了?”

小烏龜被晃得頭暈腦脹。但是好像是真的罪有應得,而自己的理由都被人先說了,它無言以對。

半晌,於純開口:“有沒有補救的辦法,比如有沒有中和紫生陰的藥物?”

他滿懷希冀的問道。

小烏龜的絕望的搖了搖頭,寬慰已經已經得了不治之症的家屬,“你,還是通知紀辰,讓他做好準備吧。”

準備個娘啊,準備當孕夫嗎?

於純覺得自己才是老年癡呆,通過這件事,已經證明小烏龜是個多不靠譜的“動物”,他不能認為小烏龜從來沒有不靠譜過,就已經認為它是靠譜的。

最靠譜的還是自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於純在翻遍了醫之後,終於也絕望的承認,等他希望小烏龜不靠譜的時候,嗚嗚,它又靠譜了。

難道他真的要告訴紀辰,他要成為一個史無前例的孕夫的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