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應尤發狂的當口,土牧也沒有閑著,他大概也知道成敗在此一舉了,所以也凝聚了全身的力量,準備發動最後的一次攻擊。
不過,土牧還在等候機會,他要等應尤去消耗掉謝浪一部分力量才出手。
經過一個月的纏鬥,土牧深知謝浪身上的防禦才是最可怕的,似乎任何力量都無法破開這種神秘的防禦力量,但是應尤最後的攻擊,也許會讓這防禦破開一點點空隙,對於土牧來說,那就是最好的機會。
“轟!轟!”
劇烈的爆炸聲在謝浪身體下周不斷地響起。
這個應尤,竟然還是選擇了自爆的老手段,隻是跟撒旦和主神的方式不同的是,應尤選擇的連番爆炸,而且是貼近謝浪身體的自爆。
先前的一批分身,被謝浪手中的長矛給掃空了,但是更多的應尤分身卻撲到謝浪身體四周,甚至將他死死抱住、拖住、咬住,然後用這種近距離的自爆方式來破開謝浪身上的防禦。
一連竄的自爆,幾乎在同一時間進行,但卻又非常的連貫、流暢。
應尤這廝為了對付謝浪,也算是絞盡腦汁,用盡了手段。
如此一番自爆,就算應尤能夠殺掉謝浪,他也會損失絕大部分的分身和力量,想不到他竟然真舍得下本錢。不過這番周密的計劃,當真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一個接一個的分身自爆,竟然將謝浪身上的黑色盔甲震得有些鬆動了。
這盔甲畢竟隻是那些黑色降頭凝聚而成,本身就並非一體,雖然防禦力可說是非常強大,任何力量都能夠吸收入謝浪的身體當中。
但是這種自爆產生的力量,卻帶來劇烈的震動,讓這些降頭無法緊密聚集在一起,而且這種連番自爆顯然也是應尤算計好的,專門為對付謝浪而設計的。
為此,應尤也算是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數百個分身的自爆,代表著應尤付出了絕大部分的神識和力量,就算謝浪被殺死,應尤也不知道要用多少時間才能夠恢複過來。
但應尤的“努力”總算是有了回報,就在謝浪身上的黑色降頭被震開少許的裂縫的時候,土牧終於出手了。
謝浪的神識如今已經非常強大,自然是感覺到了土牧的動靜,但是此時的他已經忙於應付應尤分身的自爆,也不可能騰出手來對抗土牧,隻好看著土牧這廝惡狠狠地向他從了過來。
此時土牧身上冒著金色的亮光,顯然已經將力量提升到了極限,這是凝聚他全身力量的攻擊,不成功便成仁,若是還殺不了謝浪,他和應尤便可能危險了。
謝浪的頑強,已經深深滴震撼了土牧和應尤。
但是,謝浪此時也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妙,如果單單隻是應尤一個人,即便是施展了這等無恥的連番自爆方式,也終究奈何不得謝浪,但是關鍵還還有一個土牧虎視眈眈,對於這麽好的偷襲機會,土牧不可能放棄,何況他已經采取了動作。
謝浪此時暗恨自己有些大意了,以為生死二氣在身體當中,就能夠完全立於不敗之地,誰想到所謂的不敗終究也隻是想對而言,當身上的黑色盔甲被震出少許的裂縫的時候,謝浪就知道要遭了。
土牧也就是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出手了,沒有早一分,也沒有晚一分。
謝浪咬緊牙關,同時準備好了分身遁走的打算,雖然謝浪不想失去本體的肉身,但是隻怕土牧和應尤不會讓他安然脫身,今天的這種局麵,土牧和應尤擺明了要殺死他才肯幹休。
土牧的臉上顯現出猙獰和得意之色,這可是凝聚了他全身力量的一擊,如果謝浪還不死的話,那簡直就太沒有天理了。
謝浪此時憂心如焚,這該死的應尤自爆得實在可惡了,而且那麽多的分身將他困住,讓謝浪連閃避的機會都沒有,土牧全力一擊非同小可,這一點他自然清楚,但此時除了咬牙頂住,還有什麽辦法呢。
“轟隆!”
一聲巨大無匹的爆炸聲再次響起。快樂正版閱讀
謝浪咬牙打算迎接的力量衝擊並沒有如期到來,因為前不容發之間,他的身體前麵多出了一個“人”。
“山神——”
謝浪沒想到,山神這個時候竟然出現了。
不過,除了這個山神之外,又有誰能夠擋住土牧全力的一擊呢。
隻是,先前謝浪將全部的力量和注意力都放在了土牧和應尤身上,竟然沒有注意到山神竟然會出現。
不僅謝浪沒有注意到,連土牧和應尤也沒有注意到。
土牧早已經將山神追得落荒而逃,誰知道他竟然會在這時候出現呢。
但這時候出現,卻化解了謝浪的危局。
形勢陡然之間就逆轉過來了,山神這麽一插手,謝浪立即緩過氣來,開始對付聲旁那些還未自爆的應尤分身,手中的黑色長矛掃過去,讓這些神識分身紛紛斃命,轉化為死亡氣息。
應尤的本體此時的力量已經很弱了,見謝浪竟然從危局中緩了過來,知道大勢已去,便要打算逃走,謝浪冷哼一聲,發動了終極殺陣,也同先前應尤一般,分出好幾十個分身,同時那一百多個傀儡這時候也從埋伏的地方閃現出來,死死堵住了應尤的生路。
應有這廝惦記著如何將謝浪徹底幹死,謝浪又何嚐不想將應尤和土牧給徹底消滅。
這一百多個傀儡,早就等著出手了,隻是因為這些傀儡跟謝浪神識聯係在一起,如果他不發動,這些傀儡就不會有任何的動靜,這才瞞過了應尤和土牧。
但此時,為了徹底要了應尤的小命,謝浪才不得不發動了這終極殺陣,將應尤死死拖住。
同時,謝浪取出了原神器,將應尤本體的神識收入了原神器當中。
山神和土牧已經戰在了一起,原本山神比土牧的實力還差一線,但是土牧經過了這一個月多的消耗,兩方竟然戰了一個平手。
見到謝浪收拾了應尤,土牧這才終於恐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