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搜尋不到這些鬼斧使者的下落,但是謝浪相信他們肯定是在黑暗議會北美據點的某處呆著。不過,黑暗議會的高層看來很重視這一次“和談”,不然也不會將這些使者安排到謝浪神識無法探測的地方。但即便如此,謝浪也並不認為對方就能夠逃脫升天。

雖然謝浪可以發動道爾斯等一幹手下來尋找這些人的下落的,但是謝浪並不打算這麽做,雖然這個什麽勞子的第十兵團隻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但是謝浪希望這顆棋子能夠發揮出最大的作用,而且郭濤這個身份暫時也應該保留下去,現在實在不適合引起黑暗議員和梅西的注意。

於是,謝浪隻好讓安麗娜安排人手去查探鬼斧的這些人的動靜。好在九方樓一直都有監視黑暗議會的人,雖然不說是一舉一動都在監控之中,但是對於黑暗議會的風吹草動還是有所察覺的。沒用多長時間,謝浪就得到了幾個可疑的地點,不過這些地點卻需要他一個一個去查探了。

探尋了幾個地點之後,最後謝浪的神識鎖定了一個地方。

那是一個很普通的民宅,不過看起來已經有許多年月了,其建築風格才用的仿古石材建築,門口的石頭雕塑更是耐人尋味。

而真正耐人尋味的卻是這個地方竟然也對謝浪的神識查探造成了影響。盡管不能夠完全隔絕謝浪的神識查探,但是卻也讓謝浪無法清洗得知這個建築裏麵的人一舉一動。

隻是憑這一點,謝浪就知道此處肯定是黑暗議會北美聯絡部的秘密據點了,而且謝浪雖然頂著一個第十兵團長的名號,但是之前卻根本不知道黑暗議會還有這麽一個隱秘的據點,那就說明知道這個地方的人並不多,可見那些黑暗議員們必定是將這個地方列位高級機密的存在。

這個民宅門口隻有兩個身穿西裝的警衛和一條狼犬在巡邏,但是很顯然這兩個警衛都不是所謂的保安公司的成員,而都是黑暗議會的高手了,當然對於謝浪來說,這兩人的修為也不過是稀鬆平常而已。不過,這民宅裏麵,卻潛伏著更多更厲害的人物,這一點謝浪可是非常的肯定。

當然,對於謝浪來說,這個時候根本沒有必要衝殺進去,因為此刻他的目標隻是鬼斧的幾個使者而已,至於黑暗議會的這些人,他們的死活根本無足輕重。

在這民宅對麵潛伏了一個多小時之後,謝浪終於見到幾個陌生人從這民宅當中走了出來。

而陪同這幾個陌生人的,赫然就是黑暗議會的議長和梅西兩人。

至於其餘的黑暗議員,卻並沒有出現在這裏。

看樣子情況再清楚不過了,這幾個人應該就是鬼斧的使者了,否則如何需要梅西和議長來陪同呢。

謝浪心頭冷笑一聲,將這幾個人的樣貌已經映入腦海當中,隻等他們離開這民宅之後,謝浪立即就會要了他們的小命。

梅西和議長大人親自將這幾個人送上了一輛房車之後,這才返回了那民宅。

謝浪不再遲疑,悄然跟了上去。

但是心頭卻忽地生出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似乎此舉隱約有些不妥。

想到這裏,謝浪將神識向梅西和那議長大人靠攏,這兩人此刻還未進入那民宅當中,隻是剛剛走到門口而已,因此謝浪剛好聽見了兩人的對話。

“議長大人,你認為我這樣安排如何?”梅西笑道,語氣當中充滿了狡黠的味道。

“不錯,我也懷疑這件事情背後有人在搞鬼,不過真正的鬼斧使者已經被我們從密道送走,就算真有人有什麽打算……”說到這裏,兩人已經進入了那民宅的範圍,謝浪的神識一時間也無法挺清楚他們的對話。

不過這已經足夠了,謝浪心中暗恨,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被梅西這老狐狸給耍了一招,這幾個使者分明就是冒牌貨,真正的使者應該已經從這民宅的密道當中溜走了。

謝浪不得不承認,梅西這老家夥果然是老*巨滑,雖然梅西不知道背後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他居然懷疑這次掘墓事件背後的真相肯定不簡單,就足以證明這老家夥的心思縝密,以前倒是小看了他。

隻是,如今既然已經知道了情況,謝浪當然不會讓那幾個使者成為漏網之魚。雖然謝浪的神識無法完全探知這民宅內部,但是卻可以清楚把握到這民宅下麵的密道,如果不是沒戲這廝的話被謝浪無意中聽來,隻怕謝浪還不知道這地下麵竟然還會有地道這種東西存在,但是如今謝浪已經知曉,那麽肯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讀16$X^.C&m;)

神識沿著地下密道延伸開去,很快謝浪就從這條長約兩千米的密道當中把握到了那些人的行蹤。

冷笑一聲之後,謝浪的身影一閃,已經到了那密道的出口處。

幸好這些人走得不快,否則一旦出了密道,謝浪追蹤這些人隻怕還要費一番功夫才行。

而如今,謝浪隻需要在出口處等候即可。快樂正版閱讀

出口的地方是一個小雜貨鋪,裏麵隻有一個人五十歲左右的小老頭,偽裝成這商鋪的老板,實際上這家夥卻是黑暗議會的一員。這小老頭一看謝浪進入商鋪,心頭大驚,因為他從謝浪的氣勢和強大神識已經感應到了危險的來臨,所以想也沒有多想,這老頭子忽地從背後拔出一把冒著黑氣的長劍,直挺挺低向著謝浪胸膛刺來。

動作行雲流水,絲毫沒有一點老態。

見此情形,謝浪不禁冷笑道:“本想留你一條活路,但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著別人了。”

說罷,謝浪右掌也冒出一團類似的黑光,向著那小老頭的長劍抓了過去,根本不懼那長劍上麵蘊藏的黑暗之力。

“嗡!”

黑色長劍的劍尖落入謝浪手掌當中,卻如同擊中了棉花一樣,絲毫沒有受力的感覺,但是那長劍卻又無法再向前刺入半分。

小老頭麵如死灰,這才知道眼前的人比自己高出太多了,他正想噴出一口鮮血吐在長劍上麵,以此來催動更多的黑暗之力。不過沒有等他咬破自己的舌尖,口中已經鮮血狂噴了,小老頭低頭一看,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自己的胸前已經多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