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頭術當中也有轉移術法,就是將一個中了降頭術的人身上的邪術轉移到另外的人或者物體上麵,但是這中術法隻有精通降頭術的大師才能夠做到,其中的難度更比解開降頭術更困難。
謝浪根本沒有學過降頭術,想要完成這種邪術的轉移自然是更加不容易的事情。
但是,所謂殊途同歸,一旦到了謝浪的這種境界,許多東西隻要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要做起來也就容易多了。比如這降頭術,如今在謝浪看來就是在冉兮兮身上的這些病毒一般的小黑點,這些小黑點就是邪術的力量來源,施術的人通過控製這些黑色的生物,自然就可以對受術的人造成各種影響。
那麽,隻要能夠引開這些黑色的小東西,冉兮兮的困擾自然也就拜托了。
當然,如今謝浪完全可以講這些黑色的小家夥弄死或者逼迫出身體之外,但是謝浪並不打算這麽做。
這些黑色的小東西對於謝浪來說,完全是未知的東西,也是謝浪目前都無法完全控製的東西。
但是,如今既然有機會將這東西來研究一番,謝浪自然不會錯過。
降頭術這種東西聽起來新鮮,雖然在謝浪看來也沒有多少威力,但是如果能夠仔細研究一下,了解其中的原理,日後或者可以另辟蹊徑,搞出一點特別的東西。
這些黑色的小點看起來沒什麽威力,對於謝浪這種級別的人似乎也沒有任何的影響,隻有冉兮兮這種普通人才抵受不住,說起來其攻擊力也隻是泛泛了。
但是,謝浪有他自己的想法,這些黑色小點也許微不足道,但是如果將其馴養長大的話,卻不知道會是怎樣的一番情景了。
既然知道生機的氣息可以讓這些黑色小點迅速正常,謝浪也就有辦法控製和馴養它們了。
在生機氣息的引誘之下,冉兮兮身上的那些黑色小點係數進入到了謝浪的手掌當中。
雖然這些東西看起來並沒有多少威力,但是謝浪也不敢大意,用其強大的神識將這些黑色小點全部控製在自己的雙掌範圍之內,不讓這些黑色小點在身體當中亂竄,否則日後一旦這些家夥成了氣候,控製不住的話,豈不害苦了他自己。
徹底清除了冉兮兮身上的這些黑色小點之後,謝浪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謝浪已經可以肯定冉兮兮不會有任何事了。
隨即,謝浪帶著冉兮兮回到了秦一山和陳五喬所在的地方。
“神水已經取到了,我們這就回去見紋麵婆吧。”秦一山對謝浪說道,他始終有些擔心冉兮兮。
“不用求那紋麵婆了。”謝浪冷哼一聲,“兮姐身上的降頭術已經解開了。看來這降頭術雖然古怪,但是也並非完全捉摸不透。”
如果換做其他人說這話,秦一山肯定不會相信,但是一路上見到了謝浪的“神通”,秦一山早已經將其視為天人了,所以盡管秦一山心中對降頭術仍然畏懼,但是對於謝浪的話卻也不敢懷疑,畢竟村裏麵的紋麵婆雖然神秘,但是要論手段卻是遠遠不及謝浪。
“好了,既然已經解開了,那也不用擔心了。我看,我們再去別的地方吧,早點幫三爺爺把這件事情做了,就好回國去了。”冉兮兮說道,她心中其實根本就不怎麽相信降頭術的,現在聽謝浪說解開了,心中自然更加放心。
謝浪也覺得不應該在這裏耽擱太久,畢竟九方樓還有許多事情等著自己去辦。於是,交代了陳五喬暗中守護山林當中的那些死屍之後,謝浪帶著秦一山和冉兮兮兩人下山去了。
原本謝浪打算下山之後就和冉兮兮、秦一山到別的地方繼續搜尋烈士屍骨,而且有秦一山在一旁,也更加容易了解當時的一些情況,畢竟秦一山也是參加過多次戰鬥的,對於當時的戰場多少有些模糊的記憶。
誰知道三個人剛下山,就讓一群人給堵住了。
這些人全部都是當地村民。
為首的正是紋麵婆,不過看樣子她旁邊還有一個**上身、披頭散發、形容佝僂的老頭子更加可怕。
這老頭子也是紋過麵的,並且手中握著一根雕刻著骷髏的木杖,一看就知道像是巫師之類的人物。
“猜古大師,就是他們三個人了。”紋麵婆對那老頭子說道,語氣恭敬無比,這自然就證實了謝浪的判斷,這個老頭子才是一個狠角色,看來在當地人的心中還有很大的威望。
“秦爺爺,你問問他們要幹嘛?”謝浪向秦一山道。
秦一山用越南語跟對方交流了一番,隨即臉色大變,向謝浪說道:“這個猜古說我們三個人闖入了山神禁地,會遭受山神懲罰的,連四方的村民都不能夠幸免於難,除非將我們三人殺了祭祀山神,否則這個詛咒立即就會降臨到四方村民的頭上。”
“媽的,這他媽會煽動民心。”謝浪低聲罵道,然後對秦一山說道,“告訴那個巫師和這些村名,老子連山神大人都見過,不要說什麽詛咒了,我們既然能夠從山上安全回來,那說明山神大人都是給我們麵子的。這老東西要裝逼,小心被雷給劈了!”
先前那紋麵婆就已經夠惡心了,現在又出來這麽一個妖言惑眾的巫師,如果不是有這些普通村民在場,謝浪真是恨不得一巴掌就將這老頭子扇得飛出去十丈八丈遠。
秦一山無奈,隻好將謝浪的話翻譯給了其他人聽。
這些人自然不肯詳細謝浪竟然能夠見到山神的麵,在巫師的慫恿之下,竟然蠢蠢欲動,想要對三個人群起而攻之了。
“好了,秦爺爺,你告訴他們,山神我是請不過來,但是我可以將山神的守衛請過來。”謝浪說道。
秦一山將這話一說,村民頓時鼓噪了起來,都要看看這謝浪能否真的將山神的守衛給叫過來。
“你們要看,那就讓你們好好看看了。”謝浪心中想到,神識早已經開始去向陳五喬傳達信息了。
陳五喬獨自一個人在山林中穿梭的時候那可真是快逾閃電,片刻之後就已經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