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應你。”

瓦爾神父終於做出了承諾,並且以上帝的名義立下了誓言。

謝浪笑了笑,跟瓦爾神父友好地握手,以表示達成了這個交易。

隨後,謝浪輕鬆地笑道:“神父,你也不用擔心,我不是那種貪得無厭的人,我也不缺少金錢,所以不會隨時都找你麻煩,讓你為難。對了,這裏有張支票,就算是給神父的前期投入吧。”

瓦爾神父接過這張支票之後,上麵的麵額險些將他驚得坐立不穩。

“幸好已經答應了他的要求。”瓦爾神父心想道,隻是這張支票上麵的錢,就是瓦爾神父做夢都沒想到的數字,而且對方還說這隻是前期的投入,可想而知是何等財大氣粗了。

擁有這麽一大筆錢,瓦爾神父自信能夠幹成很多的事情了。

收買人心,更是不在話下了。

“謝謝,謝謝。”瓦爾神父連聲說,“先生真是慷慨之極。”

謝浪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說:“神父,錢這東西就是應該拿去花的,所以也沒有什麽好吝惜,我這邊是不缺錢的。所以,我希望你花錢的時候花得痛快一點,不要吝惜成本,盡量為你也為我的將來奠定更加堅實的基礎。”

“有先生資助,我相信一定會無往而不利的。”瓦爾神父感激地說。

“那就靜候神父的好消息了。”謝浪微笑著說。

瓦爾神父心潮澎湃,已經開始幻想著成為上位者之後的無限榮光了。

※※※

“這些天,你可花掉了我太多錢啊。”

安麗娜用手指圈著謝浪的胸膛說道。

謝浪笑了笑,說:“怎麽,你是不是心痛了啊?”

“你是老板,這些錢說到底還是你的,我隻是替你心痛而已。”安麗娜說。

“你不是做生意的嗎,既然是做生意當然要有投入才行。”謝浪說,“這些錢可不會白投出去的,你就放心好了。日後,你就知道這些錢花得多麽值得了。”

“我隻知道,為你做任何事情都是值得的。”安麗娜說,“上一次跟你分開之後,真是擔心你不會出現了,想不到竟然還能夠跟你在一起,這已經是上天對我的恩賜了。”

“嗬。”謝浪笑道,“你可真是會奉承人。另外,錢這東西你不用擔心,我會從總部那邊調一些錢過來給你,免得引起你這邊公司的運作。”

“放心,還沒有到那種地步。”安麗娜說,“你近期雖然是花錢如流水,但是也未免太小看我安麗娜的能耐了,這些年我為九方樓積攢的財富,現在也不過隻是九牛一毛而已。你這家夥,隻知道花錢,居然不知道看看賬本,連自己公司究竟有多少錢都不知道。”

“有你這麽能幹的幫手,我還操心那些東西幹嘛。”謝浪大笑道,“當然,這次花錢必然會物有所值的,隻要我們抵禦住黑暗議會的侵襲,將他們的氣焰打消下去,以後生意逐漸擴展,那時候賺的錢又豈隻是這麽一點點了。”

“那倒也是。”安麗娜說,“近期黑暗議會的侵襲,才真正讓我們損失慘重,若不是顧及雙方實力懸殊,我真是想跟他們拚了。唉,如果能夠將原來的產業奪取回來,我們的確又能夠賺很多錢的,別的方麵我不敢說,但是做生意賺錢我是最在行的。”

“知道你在行。”謝浪笑道,“你也放心吧,這一次我來這裏,就是為了要將我們九方樓的東西從別人手中奪取回來,讓他們加倍奉還給我們。”

“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安麗娜說,撲在了謝浪懷中。

“名單上的這幾個人,想辦法將他們踢出去。”

謝浪將名單上麵的幾個人姓名劃去,然後遞到了道爾斯手中。

“老板,你覺得這幾個人有問題?”道爾斯說,“可是,當初這幾個好像是最爽快就答應加入我們的陣營當中啊。”

“正是因為他們爽快,所以才有問題。”謝浪手,“除非,他們跟你有過命交情,或者是視金錢如糞土的信徒,但是,你覺得他們是嗎?”

“我明白了,老板。”道爾斯心悅誠服地說。

道爾斯安排了一批發誓效忠謝浪的人跟他見麵,不過謝浪並不是所有人都滿意,其中有幾個心懷叵測的人混在了裏麵,不過謝浪已經將他們給挖了出來。

“好的,我會將他們全部踢出去的。”道爾斯說道。

“等等。”道爾斯正要離開去行動,謝浪忽地覺得有些不妥,然後拿回了道爾斯手中的名單,說:“這兩個人,先將他們留下。”

“為什麽呢?”道爾斯問道,“既然是心懷叵測的家夥,自然是要清理出去了。”

“清理自然是要清理,但是現在不是時候。”謝浪說,“你想想看,如果所有的人安排在我們這裏的探子都失靈的話,那些人一定會覺得我們的手段實在太厲害了,這樣難免會被人所猜忌。”

道爾斯本來就比較精明,聽謝浪這麽一說,也覺得十分有道理,說:“老板果然是考慮周詳,這些倒是我美沒有考慮到的。不過,這兩個人我會密切注視他們的動靜,不讓他們得逞的。”

“嗯,你去吧。”謝浪說,“對了,你的表弟卡索,我打算將他帶到我的公司總部工作,你沒有意見吧?”

“我哪有什麽意見。”道爾斯說,“郭先生能夠重要他,那也是他的運氣,希望先生以後多多栽培。”

“別的不敢說,錢肯定是不會虧待他的。”謝浪說,“那你去做事吧,我去見見他。”

等道爾斯走了之後,謝浪聯係上了卡索,並且找了一個地方約見了他。

卡索依舊是穿著上次那一件古怪的衣裳,戴著同樣的眼鏡。

“卡索,難道我給你的錢不夠花,你連衣服都舍不得換一套?”謝浪打趣道。

“不是,老板,這衣服是我的工作裝。”卡索說,“這套衣服和眼鏡可以讓我隨時隨地都能夠做事情、上網,這個衣服相當於一個攜帶的電腦,眼鏡就是顯示屏了。這個,是我在麻省理工時候的作品。”

“原來是這樣,我可真是孤陋寡聞了。”謝浪說,然後將話題切入正題,“對了,前幾天我讓你準備的事情你都準備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