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全盛時期的三成了。自爆獸核的力量果然強大,若不是激活了戰甲,恐怕十天半個月也無法恢複到頂峰了。”靜逸心有餘悸地說道。她的話讓王午劍感到幾分欣慰,看起來他們都把飛毛腿導彈的爆破力當做獸核自爆了,不過在那麽宏大的能量籠罩下,自爆獸核的毀滅力大打折扣也是可以理解的。
“師傅,我有一瓶低級增元靈液,不如您喝下吧,應該能起點作用。”王午劍立刻拿出小藥瓶說道。
“你有這份心為師真的很高興了,但你有所不知,增元靈液隻適合三階內的異能戰士使用,對我起不到什麽作用,還是你留著吧。對了,眼下局勢紛雜,大家都在努力複原,你先去尋找嵐兒,稍後來這裏匯合。”
王午劍愣了下,沒想到靈液有適用等級,這一點葵花婆婆卻從未提起過,但他也知道現在每分每秒對靜逸的重要性,點頭道:“恩,那我不打擾師傅了,這就去找海嵐妹妹。”
王午劍縱目眺望,原本這裏是綠色的海洋,花草樹木遍地,可一眨眼已被焦土取代,方圓五百米徹底淪陷下去一丈多,就是千米之內也看不到一丁點生命的跡象,要在這片廢墟中尋找一個人,如果她不慎昏迷的話,恐怕千難萬難。
不過尋找秦研卻比什麽都重要,王午劍連忙看了看光能指示表,上麵的紅點竟與爆炸點有兩千米之遠,這麽遠的距離,隻要不是被轟出去的,那一定沒什麽大礙,王午劍立刻鬆了一口氣,飛快地跑了過去。
“師傅,師傅我在這兒……”一個柔弱,讓人聽著很舒緩的少女聲音在廢墟中響起。
王午劍循聲走了過去,不用看也能猜得到,多半是那身穿黑衣的窈窕女子。
果然,還有十多米的時候王午劍便看到她倒在廢墟中,粉嫩白皙的臉上橫一抹豎一道沾滿了泥土,但難掩其秀色可餐的美貌。好在其黑衣上沾了塵土不太明顯,不然定是一隻徹頭徹尾的大花貓了。
“你傷的嚴重嗎?要不然我幫你去叫你的朋友?”王午劍故作試探地問道。
“沒什麽大礙,隻是,隻是腿好疼,好像骨折了……”那女子一手撐著身體,一手捂著膝蓋,剛毅的神色中不乏痛苦。
“同經大難不死還能劫後相遇,我們也算有緣,不知道妹妹怎麽稱呼?”王午劍緩緩走過來問道。
“伍思嬋!”少女道。
“好吧,嬋兒妹妹,你可以叫我小雪,讓我看看你的腿傷吧!”王午劍笑了笑走到她身邊蹲下來,直接伸出她那隻足以讓男人看著心跳的纖長酥手摸到了伍思嬋的大腿上,盡管隔著一層細紗長褲和一層輕薄護體軟甲,可不難感覺到那肌膚的柔軟和彈力,如觸嫩藕,手感絕佳。
伍思嬋輕叫一聲,下意識地縮了一下身體。對於伍思嬋這樣身份尊貴的少女,敏感地帶幾乎從未有人敢如此大膽的觸碰。
“怕什麽?大家都是女子,難道還怕我輕薄你不成?”王午劍笑嘻嘻地說道。這話到讓心智懵懂的伍思嬋羞愧地地抿了抿發幹的嘴唇。
“你的膝蓋骨折了,我來幫你,不過你得忍一下。”王午劍睜大勾人的水眸,認真地說道。遇到現在這樣的情況,他隻恨老天弄人,讓他駕馭著女人的身體,要不然的話,也許這會是一次美好的豔遇……
幫著伍思嬋弄好腿傷之後,王午劍自然不會放過攙扶美少女的機會,至於尋找秦研的事,他早就拋之腦後了,反正能量無法波及到她。
王午劍表現的極為友善,再加上她動人的容貌,很容易產生親和力,而伍思嬋也被她流露出來的真切關照所感動,放心地跟著他一起去尋找其師傅朋友。
不過王午劍這樣做,可不隻是為了與她零距離接觸,更是為了與這個有著強大後台的新妹妹拉近關係。盡管伍思嬋有意隱瞞自己的身份,可她在異能力不足三成的情況下還強行施展水屬性技能清洗了自己的臉麵,足見她平時是個嬌生慣養,極重形象的人,而能有一支強大的隊伍幫助她來到東夷森林深處,其後台絕對非同尋常。與她搞好關係,定然能在未來的衝突中起到一些作用,更何況在王午劍的理念中,結交美女總不會有錯的。
“好了,嬋兒妹妹,你的朋友已經在那裏匯合了,你過去吧,別讓他們擔心。”王午劍一手抱著她柔軟的蠻腰,一手握著她比自己還酥軟嫩滑的手,微微笑道。
“恩,謝謝你,小雪姐姐。”伍思嬋真切地點了點頭說道。看著王午劍那雙深情款款的秋水眸子,她突然感覺像被電觸一樣,渾身忍不住微微一顫,這種奇妙的感覺就像看到了一個白馬王子一樣,心跳竟不自然地快了起來,伍思嬋用力地扭過頭。就在前一刻,她腦海中居然湧現出一個連自己都無法接受的念頭——喜歡她!
“嬋兒,快過來。”一個婦人猛然間出現在伍思嬋的身前,一把拉過她,可她並不知道伍思嬋腿上有傷,況且伍思嬋心不在焉,被她猛地一拉立刻失去平衡差點倒在地上。
王午劍看著這婦女,料定她就是伍思嬋口中所說的師傅雷蘭,她是個即將步入十階的異能戰士,而且是全能體,不過由於缺少時間屬性再加上長期疲於勞累,盡管臉上塗抹了大量胭脂可仍舊遮不住其五十多歲的滄桑,這一點與同樣是五十多歲的年齡卻長著二十歲臉孔的靜逸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嬋兒,你受傷了?是誰?是不是因為她?”雷蘭愛徒心切,瞪著王午劍喝道。
“不,沒有,小雪姐姐幫了我,是我在摔下去的時候不小心摔的,若不是小雪姐姐,嬋兒恐怕要爬著來見您了。”伍思嬋連忙拉著雷蘭解釋道,生怕她一出手斃王午劍,這個師傅的火爆脾氣她是最了解的,稍有不如意便想動手。
“見過前輩。”王午劍不怒反而微微一笑,恭恭敬敬地說道,他這樣做可不是出自真心,而是做給楚楚可人的伍思嬋看的。
雷蘭像隻多疑的老狐狸一樣怪異地注視著王午劍,剛才這個身材與相貌都傲人的女子可是被獸樹彈飛不下兩千米遠啊,依他得實力怎麽能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裏?
“一個一階戰士竟能在獸樹的攻擊下毫發無損,真不知你是怎麽做到的。”雷蘭說著竟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王午劍的手腕試圖強行檢驗她的真實實力。
然而就在此時,一股熱氣從王午劍的另一隻手上導入身體,速度之快,力度之大,宛如遊龍般強勁,立刻把雷蘭逼退一步。
定睛一看,卻是靜逸神色淡然地出現在了王午劍旁邊。
“盡管是一階,可不同的師傅交出來的徒弟是沒有可比性的。”靜逸冷嘲熱諷地笑道,同樣是愛徒,她怎能讓王午劍受到委屈?“小雪,嵐兒呢?”
“額……”王午劍懵了一瞬間,連忙扭頭一看,意外地發現,攸情攸義分別抱著秦研和海嵐風馳電掣地飛奔而來,“師傅,在那兒。”
一見海嵐麵無血色,像是處於昏迷狀態,靜逸劍眉微微一簇,扭頭對雷蘭道:“失陪了。”言畢,拉著王午劍急匆匆走過去。
雷蘭見靜逸目中無人,頓時怒火叢生,剛才已經在自己徒弟麵前丟人了,她怎能繼續忍受,正準備上前阻攔,可伍思嬋突然拉著她淒楚地叫道:“哎呦,師傅,我腿疼的厲害。”說著就要坐到地上去。
“你……唉,罷了!嬋兒,人心險惡,不能完全相信你看到的。”說著,雷蘭麵帶殺意地看向離開的靜逸師徒二人,“倘若日後它們擋路,我必殺之以泄恨!”
秦研與海嵐都處於昏迷狀態,並且兩人的傷勢都很嚴重,當初秦研為了盡可能減小爆炸力對海嵐的傷害,隻能用身體做護盾,即便這樣,強悍的衝擊波帶著二人飛出去幾百米遠,好在秦研有霸體戰甲而海嵐實力不遜,否則兩人都沒命了。
“他們怎麽樣?”靜逸趕過去,急忙問道。
“性命已無礙,海嵐小姐根底深厚,善加調養不出十天必然無事,隻不過少主卻受到了極大的震蕩,內髒嚴重受震,多處出血,若不是我及早發現,後果不堪設想。我為他們服下醒神丸,想來很快就會清醒,但傷勢隻怕十天半個月都好不起來了。”攸情愁眉不展地說道。
“那,那她會留下後遺症嗎?”王午劍問道,那可是他自己的身體啊,有什麽毛病可都得他自己擔著。
“那倒不會,隻不過你為何安然無恙……”攸情突然間變了神色,奇異地看著王午劍,不隻他是這幅神色,其他人也都是如此,眾人無不詫異,這個一階大美人到底是怎麽從獸樹的攻擊下毫發無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