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去死吧,我曾經告訴你你們大哥,我會把你們都送下去給他做伴的,現在該你了!”
王午劍臉色一沉冷冰冰地說道。
“不,慢,慢著,我,我還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
西褐匆忙叫道,兩隻眼珠子都因為憋氣而暴突出來,就像兩顆黑白相間的寶石要從嚴控中滾落出來一樣,十分猙獰,十分恐怖。
“哼哼,有什麽你就快說吧,別浪費時間。”
王午劍不耐煩地催促道。
“在,在,在雙儀王脈的後山中有,有有一口井,裏麵,裏麵有異物,定然能,對你有益……”
西褐說道。
“就這個?”
王午劍挑眉問道。
“對,對,那件法寶無人可近定然能給你,帶來益處!”
西褐堅定地說道。
“我的意思是,你沒有別的可以告訴我了?”
王午劍問道。
“呃……呃……”
西褐像垂死掙紮的老人一樣發出嗓子吹風般幹啞的聲音。
“那就多謝你了!”
說完後,王午劍手起刀落,圓月彎刀抹過西褐的脖頸,鮮血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從他的動脈中迸射出來,而且在他脖子周圍以一個血霧圈向四麵八方擴散,看起來十分詭異。
“你……你……”
西褐難以置信地瞪著王午劍,他甚至能聽到血管破裂的聲音和血液以緩慢的速度從喉管中嘶嘶迸射出的聲音。
“嗬嗬,正如你剛才說的,你有一個秘密要告訴我,所以說不說這個秘密你都得死,更何況,這並不算什麽有價值的秘密,換不回你的命!”
王午劍輕輕地一笑,轉身走開。
看著西褐脖頸周圍逐漸擴散開來的血霧,那幾個隱形戰者感到震驚無比。更令他們感到惶恐的是,王午劍居然不受任何影響,居然能在這片區域內行走自如,而且他手中提著那柄切過西褐的頭顱就像切過豆腐一樣快捷的圓月彎刀。
“幾位還好嗎?嘿嘿,現在該你們了!”
王午劍有意無意地晃了晃手中的彎刀笑眯眯地問道。
幾個戰者嚇傻了,他的實力毋庸置疑,更恐怖的是現在一動不能動,就好比把身子埋在土地下,露出一個腦袋仍人剔除。
“嗬嗬,你們本不應該追得那麽緊的,難道怕我跑了不成?”
王午劍笑道。
“不是,不是,不是,我等是奉了炎王之命前來給聖王您護駕的,可,可沒想到……”
“可沒想到本王根本不需要你們護駕?”
王午劍笑道。
“是是是,聖王神通無雙,我等在你麵前不過是跳梁小醜,連做馬前卒的資格都不夠,我等太不知好歹了,觸怒了聖王,還請聖王大人不計小人過,饒恕我們的罪過!”
一個戰者誠惶誠恐地哀求道。
“看在你們炎王大義滅親的麵子上,我又怎能難為你們呢?”
王午劍狡黠地笑道,說著便收回斥天鏡,不等他們致謝便朝著萬朝林方向返回去。
幾個隱形戰者如夢初醒地回過神來,連忙跟著前麵逐漸消散的光影追上去。
就在此時,西褐的身上突然間爆發出噗哧一聲鮮血噴射聲,血霧仿佛小火山爆發一樣,朝著四麵八方垂直射出去,最終以一個傘蓋的形式把他罩在其中。他的身子也開始墜落下去,隨著一股清風拂過,保持端立的身姿突然間微微一傾,那顆擺放在項上的人頭也驟然脫離其身體,朝著地麵上掉落下去。
萬朝林的王宮中,樂永炎正焦急地徘徊在門口,一臉焦急,其中還夾雜著一些惶恐,如臨大敵,如遭大難,全然沒有一個王者應有的穩定之態。
突然間,天空中有一道紫金光影急速落下來。門口一個守衛愣了一霎那,連忙指著天空驚叫道:“大,大王,回來啦,回來……”
“回來了?誰回來了?”
樂永炎失了一驚,這是他既渴望聽到的消息也是最感到惶恐的消息,因為他早在一開始便想到了利用王午劍鏟除雙儀王等人,繼而突襲王午劍,前一半的計劃都如願以償地實現了,可後一半的計劃卻猶如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他心裏一樣,綴的他喘不過氣來。
王午劍的實力不容置疑,剛才他在空中以秒殺的方式在很短的時間內殺死幾十個隱形戰者,那樣恐怖的能力和實力是他們前所未見的。僅憑剛才拍出去的幾個戰者,未必能如願以償地殺死他,若是殺他不成反被他識破這這條詭計,別說在自己的地盤上,恐怕也難以逃脫被他殺死的結局。
當樂永炎抬頭一看,隻見到是王午劍獨自一人返回來的那一刻,他立刻僵住了,要說西褐沒有回來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若是其他幾個戰者也沒有回來,作為一個心裏有鬼的人來說,那當然是他們聯手也不是王午劍的對手,圍剿不成反而被他一人全部殺光。
“快,準備攻擊!”
樂永炎愣了片刻後,驚慌失色地低喝一聲。
裏裏外外上百號戰者紛紛打起精神,忐忑地做好攻擊王午劍的準備,每個人的眼睛裏都跳動著不詳的眼神,仿佛是要與死神對抗一樣。
那道紫金色的光芒很快便降落下來,尊貴的紫金光圈中,映著一張燦爛的笑臉,金光揮灑在上麵,顯得格外神神秘。
“聖王,恭迎聖王!”
樂永炎擠出一抹微笑裝模作樣地向前挪動了一小步,卻是躲在了兩個戰者的身後。現在的他看到王午劍那副似是而非的笑臉真恨不得趕忙躲閃開。
“哈哈,你恭迎我至於白這麽大的排場嗎?”
王午劍淡淡地掃了一眼四周有些顫栗的戰者,不以為然地大聲笑道。
“嘿嘿,聖王多慮了,我是怕有人趁機搗亂,因此才調集了萬朝林中所有其強大的戰者來為您護法,但求聖王平安無事。話說剛才我也是不想讓聖王出手因此才派了那幾個戰者前去劫殺他,可沒想到聖王的速度奇快無比,我愣是沒開口您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還好您安然無恙地回來了,不知道,我那排斥去的幾個戰者?……”
樂永炎麵帶微笑,試探性地問道。心跳如同給鼓麵上放了一直蛤蟆一樣,一聲接著一聲直欲把心房都震破。
“他們?哼哼,他們去幹什麽難道你心裏不清楚?”
王午劍看他那副忐忑不安的樣子,便猜中了七八分,陰冷地笑道。
“啊……這,這,他們難道都已經……”
樂永炎臉色大變,倉皇是錯地倒退幾步,就在他準備下令攻擊王午劍的之時,旁邊一個戰者湊過來暗暗推了他一把低聲說道:“大王,他們回來了!”
樂永炎愕然地抬頭一看,果然見到了他們的影子,隻見他們正極力趕過來。
樂永炎心頭一送,仿佛心裏壓著的巨石突然間被人抽走一樣,渾身都感覺輕鬆不少,心中也暗暗大罵這幾個廢物,居然飛的這麽慢,竟與王午劍落下如此之大的差距。若是再遲到小片刻,恐怕這裏就成為一個戰場了。
“他們,他們……呃……聖王,他們這不是安然無恙嗎?您怎麽開玩笑說……”
樂永炎擠出一臉難看的笑容諂諂地笑道。
“我說什麽了嗎?嗬嗬,你怎麽如此緊張呢?莫非他們你給他們令外安排了任務?”
王午劍挑眉笑道,顯得高深莫測。
“額……沒有沒有,主要是聖王沒事就萬事大吉,聖王快請裏麵休息!”
樂永炎捏著一把冷汗,連忙做出了恭請的樣子讓開一條路。看到那幾人回來,這說明他們之間並沒有產生什麽戰鬥。
“好啊,那你去安排一下,本王要在這裏停留一天。”
王午劍讓也不讓地昂首走了進去。
“好,好,我這就去!”
樂永炎擦了一把汗,趕忙答道。此時此刻,不僅他心中送了一把,在場所有戰鬥也都鬆了一口氣,個個像放了氣一樣,突然間蔫了下來。
樂永炎借著安排的機會好好地調節了小半天後方才走回去,這時候王午劍正悠哉悠哉地躺在他的王座上休息。
樂永炎也不敢打擾又不好意思擅自離開,隻能老老實實地像個仆人一樣站在大殿中,尷尬不已,昔日在這裏叱吒眾人,現在卻連大氣也不敢喘,可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寶座輪流做。
“哎……呦……”
好半天過後,王午劍這才懶洋洋地深了個懶腰,從寬敞如床的王座上做起來,一見樂永炎站在殿中,還裝作一副渾然不知的樣子虧欠地安慰道:“嗬嗬,我連日來沒有好好休息,以至於連你來著也不知道,讓你站在這裏這麽久,真是過意不去啊!”
“無妨無妨,聖王勞苦功高,我不過是小站片刻罷了,您休息好才是最關鍵的。”
樂永炎諂媚地笑道。
“嗬嗬,還好是忠心耿耿的你啊,若是換做圖謀不軌之人,我恐怕死了都渾然不知!”
王午劍別有用意地瞥了他一眼笑道。
樂永炎臉色一繃緊,有些惶恐地低下頭說道:“聖王天下無敵,敢與聖王為敵著,必然不得好死,如果聖王有用得著我的地方,隻要你一句話,樂永炎肝腦塗地在所不辭。”
“哈哈哈,好啊,我這裏剛好有一件美差要你去做,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呢?”
王午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