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給他打一針消炎的,等他穩定直接帶到醫院了做畸形排查看看,隻要是孩子沒問題,那一切都好說。”

言下之意,這個孩子有問題的幾率要比正常人大很多。

輸液的時候傅淮北盯著**的小熊貓忍不住打量著,眼睛裏的笑意更加蔓延不住。

嘖嘖稱奇宋禦這個老東西真的好福氣,家裏的嬌妻長得是真心不錯。

“看什麽?沒完了?”宋禦忽然伸手直接將**半夢半醒的小人攬進懷裏,凝聲問道。

傅淮北道;“倒不是,你結婚這麽久一直也沒帶他出來露麵,好奇,好奇。”

他和宋禦認識的年頭,推算著來那可是仔細數到了遙遠的曾經,說誇張點都算是穿過同一條褲衩的人,就算這麽親近的好友,宋禦當初結婚倒是不避諱漫天宣布自己有媳婦了,但是從來不帶出來露麵,直到離婚的時候前夫都是一個深深的迷。

看了良久,他喃喃自語似的說;“好像和我想的不太一樣。”

宋禦問;“有什麽不一樣。”

“就是沒想到...你喜歡這種款唄。”

宋禦的父親是外國人,所以從小接受的教育相對於來說更加開放,他們以為宋禦這種人至少會和一個很辣很絕的大美人在一起格外登對,沒想到是真小熊貓還喜歡了多年支支吾吾,至今婚都離了也沒有表明心意,實在是奇怪又離譜。

輸液的時候,林歲歡的體熱高燒更加嚴重了一些。

他迷迷糊糊的醒來,眼前隻有宋禦和打針的手臂,下意識的攥緊他的袖口。

朦朧的小鹿眼中滿是委屈,好像昏昏欲睡早就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委屈而難過的鑽進了他的懷中;“老宋..我有點疼。”

漂泊無依的小少爺終究學會了自己一個人生存。

臉上的神情有些難受,打吊水讓他不舒服,頭暈分不清夢境現實,柔軟的耳朵耷拉在自來卷中間,紅撲撲的小肉臉好乖。

宋禦心疼的摸著他的額頭,耐著性子哄著,像是以前在他發熱期那樣;“乖,馬上就好了。”

“好疼。”林歲歡哼唧一聲,晃悠著自己的手臂想要試圖將吊針拔了。

“淮北,這個針不太對。”宋禦按住他的手說道,俊容上烏雲密布滿是擔憂神色。

而傅淮北不緊不慢的說;“你是醫生我是醫生?不要你家小朋友一說疼就心軟。”

醫生轉頭配藥的工夫再回來一聲我草;“趕緊拔針啊!”

“靜脈炎了?”宋禦沉著臉幫著他把林歲歡身上的針先拔了。

“我去,怎麽什麽萬裏挑一的病都讓你家這個小不點沾上了?”

靜脈炎這種病症上一次見到這麽清晰的案例還是在教科書上靜脈血管在白皙的手臂上清晰蔓延向上。

宋禦當真是一早憋著自己的火沒處撒,自己究竟是一個多麽不夠格的alpha?

竟然會連他有靜脈炎都不知道?!

昨天在醫院他也是打針了,自己沒有仔細看看,他覺得林歲歡自己應該都不知道他有靜脈炎,隻是單純覺得打針太疼。

宋禦自己恐怕隻是單純有操心的命,卻也同時怨恨自己給他的關心不夠。

是他的錯。

既然已經靜脈炎,就隻能觀察,要是實在嚴重的時候才可以吃點退燒藥,劑量也很小。

眼看著**的小不點睡的越來越沉,宋禦想,自己這一次不能在再隨著他的性子來搖擺,絕不會再放開自己的手。

作者有話說:

這是最後的存稿,(真的一滴也沒有了嗚嗚嗚)明天一定寫蔣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