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好像從大殿裏蒸發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死亡使者化裝成機組成員,與夏昊天他們乘坐同一架運輸機飛抵高棉上空,在夏昊天他們跳傘後不久,運輸機又飛回來把倆人投放下去,死亡使者降落的地點距離夏昊天他們不足五公裏。
伯爾斯之所以要這樣做,是因為他知道遇粒機場上有人在張開網等著夏昊天,他不想讓夏昊天落入那些人的手裏,如果靠近吳哥古城讓夏昊天跳傘,被其他人發現的可能性非常大。伯爾斯有一個私人計劃,利用夏昊天去破壞地球監察會的行動。他隻是整個盤棋上的一個棋子,真正的下棋人是在遇粒東郊寺廟內戴金麵具的人,而伯爾斯想擺脫這個神秘組織的控製,利用夏昊天幫自己達到目的。
死亡使者降落下來後也被掛在了樹上,倆人早就做好了預防準備,把安全繩拋到粗壯的樹枝上,然後割斷降落傘的繩索,很快就滑落到地麵。
隨後老大用全球定位儀確定所在的位置,而老二則打開手持式跟蹤儀,搜索夏昊天的行蹤,信號顯示夏昊天正在緩慢地向他們這邊靠近。死亡使者決定就地等他們過來,然後再跟蹤監視。
一個小時後,老二忽然發現監視屏幕上的信號不動了,他觀察了幾分鍾後對老大說:“奇怪,目標好像突然停下了。”
“哦,目標現在處於什麽位置?”
“距離咱們這裏大約三公裏,信號顯示他們至少有十多分鍾的時間沒有移動了,不會是出什麽意外情況了吧?”老二有些擔心地說。
接連兩次的失誤讓死亡使者格外小心,這次的目標似乎是兩個人的克星,在愛丁堡就讓他們大丟顏麵,而在摩洛哥又一次讓他們失手,那個神秘的雇主也對他們很失望。
老大來不及多想,馬上說:“立刻向目標靠近,這次千萬不能再出意外了,否則咱們也完了。”
兄弟倆知道,這次如果再失手,他們就不用在這一行混了。倆人趕緊背上旅行包,手持武器搜索前進。
死亡使者在密林中穿行了大約半個小時,忽然聽到有直升機從他們頭頂快速地飛越過去,從發動機的轟鳴聲中,倆人判斷出直升機是低空飛行,在這裏低空飛行隻有一種可能,就是尋找什麽目標。
倆人不約而同地停下腳步,聽了一下,然後相互對視了一眼,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在香港的時候他們就目睹了一群神秘的人襲擊夏昊天,在愛丁堡又看到一架直升機追殺夏昊天。
老大急忙問:“距離目標還有多遠?”
老二查看了一下手裏的跟蹤儀,隨後說:“很近了,最多不超過兩公裏。”
“快,盡快趕過去……”
倆人用最快的速度往前趕,幾分鍾後就聽到前麵的森林中傳來激烈的槍聲。來不及多想,兄弟倆朝槍聲響起的地方快速跑去。當他們趕到那座廢棄的寺廟時,夏昊天他們三個人已經退進了大殿中。兩架直升機還在空中盤旋,兄弟倆隱身在茂密的枝葉中,觀察著寺廟內的情況。
死亡使者的偽裝技巧非常厲害,如果他們躲藏起來,一般人從其身邊經過也不會注意到,倆人還是老規矩,一前一後,老二潛入到寺廟裏麵偵查情況,而老大則躲在外麵負責接應。
老二把看到的情況通過便攜式無線通話器向老大報告,“目標正遭到一幫不明來曆的人圍擊,現在已經退入寺廟中間的大殿裏,是否出手營救他們?”
“能看出進攻他們的是什麽人嗎?”
“像是一夥雇傭兵,戰鬥力很強,具體身份看不出來。目標好像堅持不了太長時間。”
老大略一沉思,然後回答,“等一等,我詢問一下。”說著話老大撥通了那個神秘雇主昨天才交給他們的電話號碼。
“目標在森林裏遇到一夥不明身份人的攻擊,處境很危險,是否出手營救他們?”
老大的話音剛落,就聽到寺廟內響起一聲巨大的爆炸聲,耳機裏隨即傳來老二的聲音,“目標遭到火箭彈的襲擊,生死不明……”
接電話的人正是伯爾斯,他使用了變聲裝置,使聲音聽起來低沉冰冷,“哦,根據我對目標的了解,一般人對付不了他們。”
“圍攻目標的可能是雇傭兵,而且人數眾多,武器精良,剛剛在用火箭彈進攻,現在還不能確定目標的生死……”
“在目標找到那個秘密前不能讓他死!”電話裏的聲音似乎有些著急。
“明白。”
老大扣了電話後,馬上對著領口邊的微型話筒說:“馬上營救……”
還未聽到老二的回答,廢棄的寺廟裏又響起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聲,老大在這裏都感覺到腳下一陣顫動,耳機裏緊接著傳來老二的聲音,“恐怕已經來不及了……”
“發生什麽事情了?”老大著急地問。
“圍攻目標的人又發射了一枚火箭彈,大殿內好像出現了坍塌,已經有人靠近大殿探查情況了,稍等一下。”
過了不到一分鍾,耳機裏又傳出老二的聲音,“進入大殿內探查情況的人又出來了,情況似乎有些不妙……”
“目標是不是已經死了?”
“不知道,又有幾個人進入大殿裏了,不過剛才我用熱成像掃描觀測大殿,沒有發現裏麵有人活動的跡象,目標在火箭彈爆炸前好像突然消失了……”
老大鬆了一口氣,輕聲說:“目標肯定死不了,你繼續觀察。”
又過了幾分鍾,盤旋在頭頂上的兩架直升機相繼離開,老大從隱蔽處出來進入寺廟中,隻見老二已經站在了大殿的門口,他快步走過去,沿著台階登上大殿基座。
“三個人好像從大殿裏蒸發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老二驚奇地說。
老大一聲不吭地走進大殿,迎麵是一堆坍塌下來的大石塊,地麵上到處都是碎石,其他什麽東西都沒有,甚至沒有一絲血跡。老大指著坍塌下來的大石塊說:“他們肯定是從這裏逃走了,我相信這個家夥死不了。”
“為什麽?你怎麽能確定這個家夥死不了?”老二好奇地問。
“直覺,你沒有感覺到這個夏昊天是咱們遇到的最難對付的人嗎?”
老大的話讓老二忽然感到手掌隱隱作痛,被夏昊天削開的虎口還包紮著。老大說得不錯,這個夏昊天竟然用一張紙牌就將自己製服了,如果不是親身經曆,打死他也不會相信。
“下一步怎麽辦?”
“我把情況向‘那邊’說明一下……”說著話老大拿出了那個專用加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