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拱手,亞文問到:“前輩您尊駕來此,不知有何指教?”
“沒事,沒什麽事,本來是剛好要去找你的,後來看到隆府裏忽然有一個人禦氣飛出,我心裏想想隆府裏麵能夠禦氣飛出的,好象除了你以外也沒有別人了,一時好奇,就跟了你過來,沒想到還真的是你,哈哈,我老人家還真的是天才!”
看著血獸皇得意的笑容,亞文現在已經有點適應這個傳說中的高人,那種倚老賣老的說話方式,因此倒也不覺得怎麽樣。
但是對於血獸皇輕描淡寫的說他是從隆府跟著他來的這件事,他倒是被嚇了一大跳。
原本,他還有點奇怪,這位第二高手血獸皇好象有點名不副實,雖然對自己的無名隻招相當的有自信,但是這一招他也不過是出了三成功力試探而已,沒想到這位血獸皇竟然會接的這麽狼狽,著實叫亞文有點意外。
他當然不會自信到自己的三成力量真的可以叫血獸皇這麽狼狽不堪,也因此,他對於這個自稱是血獸皇的老人,心裏其實還有著相當的疑惑。
可是,這個血獸皇所說的如果是真的,他真的是從隆府就開始一直尾隨在他的後麵,數千裏的飛行當中又一直沒有讓他發現的話,那麽他的實力就不是亞文所想的那樣淺薄。
其實,血獸皇這個第一高手,在了解他的底細的同樣十大高手當中,西哪個來有著“最弱的最強高手”的稱號,這個秘密便隱藏在他的外號當中。
堪稱當世最了解幻獸的血獸皇,曾經嚐試開發出不少新型幻獸,諸如當年葦諾的吸血幻獸,蘇蘭的雙重屬性天使幻獸,甚至是近來聞名全大陸,甚至是仗以為惡的魔獸牛怪,也是血獸皇的某一為叛徒偷取自他的成果改良出來的,獸王之名堪稱名副其實。
而哪個血字,除了影射他有著一頭血紅色的頭發之外,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來自與他那一套自創的魔功——滅血魔功,那是血獸皇在研究幻獸多年以後,將他在幻獸上的成就,演進變化所研發出來的一套恐怖魔功。
這套滅血魔功之所以恐怖,就在與這套魔功有著前所未見的血屬性,而根據血獸皇自己對好友的透露,這所謂的血屬性其實是由水跟火兩種屬性所延伸組合而成一種新的屬性,其實是有跡可尋的。
之所以會如此可怕,便是在於這套魔功對於任何隻要有血有體液,所有體內有著體液的生物,這套魔功都具有噩夢般的破壞力。
但是相對的,這套魔功也隻對生物有效,對於沒有血的無生命物體,那就一點用也沒有了,也因此,血獸皇才有著所謂“最弱的最強高手”之稱!充分的表示出血獸皇對於生物與非生物之間那極端的落差,一反功力越高隻要運用得宜的話,不管是生物還是非生物都有很有用的理論。而剛剛,亞文恰好是用非近身戰的方式攻擊血獸皇,剛好咬死了血獸皇的弱點。
麵對沒有生命的泥沙與氣勁,血獸皇隻能用他數百年的修為,狼狽的躲避亞文的攻擊,而無法發揮出他的實力。
今天如果是亞文跟的近身戰的話,那麽結局可能就完全不一樣了。
而這項事實,也很快的展現在亞文及坎茲的麵前。
當亞文還想要說什麽時,忽然的,從衍文背後的死靈峽穀裏麵,驀然飛出了三艘屬於沙杷星人的深綠色小型戰機身影。
看到三艘小型戰機,不待亞文發話,血獸皇已經先失聲大叫道:“好家夥,竟然連這裏都有”
一邊大喝,血獸皇一邊身若雷電,往那三艘小型戰機飛射而去,雙手一揚,不由分說的往那三艘戰機貼身的各印一掌。
血紅的光芒一瞬間由血獸皇的雙手,傳進了小型戰機的身體裏麵,充斥著整艘戰機。
就在亞文及坎茲驚奇的注視下,三艘戰機不約而同的激烈扭動起來,緊接著,渾身上下開始產生了嚴重的龜裂現象。
沒有等到龜裂的現象密布全身,在戰機的側邊忽然開出了一個半人大的小洞口,各有三個人影從裏麵竄出,來到了亞文等人麵前,九個人影一字排開。
而他們背後那三艘小型戰機,則是在一連串的龜裂扭曲以後,在亞文等人的眼前,慢慢的崩解開來,墜回死靈峽穀內。
亞文及坎茲有由一陣張口結舌。
尤其是亞文,當日他花費了諾大的精神與力量,才有朱雀一同將一艘小型戰機給擊毀,但是血獸皇卻隻是拍出看起來不怎麽用力的三掌,一掌一艘,這小型戰機竟然就這麽被毀,實在是太不可思意了。
維蓋這血獸皇真是不愧有第二高手之稱。
但是亞文,卻不知道,固然血獸皇很強,但是也不至於可以強到這種離譜的地步,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在於他身具滅血魔功,對於任何的生物體都有著不可思議,的強力殺傷力,也因此,同樣具有生物性質的小型戰機,才會讓血獸皇一掌一艘,解決的幹淨利落。
身懷滅血魔功的血獸皇,堪塵是以生化科技起家的沙杷星人最大的天敵,而且是那種致命性的天敵。
或者該說是三個沙杷星人與六個魔的身上,注意的看著他們,同時心中暗喜,沒想到這麽輕易就引出了三個怪物來,這下也省得他要冒者危險,潛進不知道深淺的死靈峽穀中了。
看著眼前的亞文三人,三個沙杷星人當中的一個,轉頭麵向血獸皇,冷冷道:“原來是你,難怪這裏會忽然出現了龐大的能量反應。”
看來似乎與血獸皇是老相識了,所以對於血獸皇三掌毀掉他們的三艘小型戰艦並不感到驚訝。不過話說回來,就算他們驚訝,大概也看不出來吧!
血獸皇搖搖手道:“嘿,可別誤會了,讓你們察覺的能量可不是我,不過原來你們是在這裏呀,難怪
我們怎麽找也找不到。“
聽到了血獸皇的話,說話的那個人轉過頭來看著亞文與坎茲,平板道:“那是你們兩個了,是誰?
“應該不是你,你最近老是在這附近繞來繞去的,我們沒有感覺到你的身上有那種能量,這麽說是你了?”
先看著坎茲,沙杷星人說了一段話,說的坎茲一陣心虛,他還以為自己的行動相當的隱秘呢,原來人家早就看在眼裏了,隻是自己太弱了,所以人家理都不想理他。
待說話的沙杷星人轉過來麵對自己,亞文也回以比他更冷的目光,不吭半聲,在他以為,跟這群怪物沒什麽好說的,見了麵就打就是了。
想到即做,亞文忽然一個騰身,無名之風施展而出,往那個三個沙杷星人急速迫近。
不過看來,亞文這招曾經造成無數人震驚的無名之風,似乎對這三個怪物沒有什麽作用,絲毫不受無名之風所引起的“實象”所惑,準確的用快速的速度,閃過了亞文的突襲。
這時,血獸皇的叫聲也傳來了:“小夥子,跟這群怪物用什麽身法是沒有用的,它們完全不受幻象迷惑。跟它們打架,隻能比誰的動作快,速度快,誰的皮比較厚禁的起揍,誰的力量大,打一下可以比別人十下,隻有絕對的力量才對它們有用,記得要打頭部才有用呀!”
看來,這個大陸十大高手排行第一的血獸皇,也對這群沙杷星人不陌生,對於他們的弱點如數家珍。
不過,血獸皇有一點說錯了。
固然無名之風的實象對沙杷星人沒有用大出亞文的意外,但是亞文的目標本來也就不是那三個沙杷星人,讓它們躲開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依照亞文一貫的戰鬥態度,向來,就不怎麽喜歡一開始就跟頭目單挑,然後然後讓一些小魚在旁邊鬧場,所以,亞文的習慣是,先剪除羽翼,再打首領,他的目標是,六個魔。
雖然經過了沙杷星人的改造,但是,魔還是具有著人類的本質,例如,它們的眼睛看起來雖然一片碧綠,但是功用跟人也沒有什麽兩樣,腦子雖然沒有思考的能力,但是還是存在基本的本能,也因此,亞文的身影在它們的腦海裏,同樣形成了無數的實象。
也許是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又或許是因為三個沙杷星人光顧著躲避而來不及發號施令總而言之,當亞文的身影來到他們的麵前時,六個魔也隻是傻楞楞的站在原地,任由亞文手中不知何時出現的太初獸王銳利的劍身,在它們身上來回的飛劃而過。
前後不到兩秒鍾,亞文已經回到了他剛剛所站的位置,手上依舊是空空如也,除了背後的披風還有白發微微的飄動以外,就好象亞文根本沒有離開過。
但是,在眾人麵前的那六個魔,竟然發出了一聲聲非人似的慘吼。
盡管它們都已經是非人,但是那種叫聲,依舊讓一旁的坎茲與血獸皇,清楚而深刻的感覺到他們正遭受一種強烈的痛苦。
然後,就在兩人的眼前,這六個魔的叫聲忽然同時停止下來,緊接著,從它們身上,一塊塊令人惡心的部位從六個魔的身上逐一落下,直到六個魔都完全變成了六堆再也看不出原來摸樣的碎肉塊為止。
看到這麽一幕恐怖的摸樣,坎茲不由的臉色發白,最後忍不住捂著嘴,閃到一邊去。從來沒有看過這種景象的他,此時已經忍不住嘔吐了起來。
而活了近三百歲的血獸皇,雖然漫長的壽命讓他看過了不知多少殘酷的場麵,但是眼前的景象還是叫他不由的一陣惡心,強子壓下了心中的震驚,強笑道:“小夥子,你的手段可真毒呀!不愧是令全大陸做噩夢的‘銀月惡魔’!”
倒是一手締造出這種景象的亞文,此時麵無表情,似乎完全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但是如果維蓋可以聽到他的心聲的話,想必就不會認為他的手段狠毒了。
除非是想要立威,否則,亞文殺人一向是幹淨利落,一劍斃命,絕對不會浪費力氣把人給砍成碎塊,會造成這樣的殘酷效果,實在是因為他所用的武器是太初獸王的緣故。
有著光之身,風之刀的太初獸王,盡管隻是刺上一下,來自烈主強烈的光元素,就會將敵人的身體內部組織整個給破壞掉。
而九尾所引發的風元素,更會在一瞬間變成一道道的風刃,將敵人全身給肢解開來,可以說,死在太初獸王底下,就算想要全屍也很困難。
不過,寧叫人怕,不叫人愛的亞文,當然最不會把這個秘密隨便透露給人的,他還是冷冷的看著被肢解的六堆魔的屍體,看著一旁嘔吐的坎茲,臉色有點發白的血獸皇,以及站在一旁,似乎也為六個魔的慘狀而吃驚的三個沙杷星人。
臉上依舊是像鋼鐵所鑄成的一樣,完全不為所動的亞文,麵對著三個沙杷星人,平板道:“你們的編號?”
剛剛聽到維蓋叫出亞文的名號之後,三個沙杷星人似乎也被勾起了回憶。
當中一個道:“原來你就是那個引來白虎害我們損失一艘中級戰艦的‘銀月惡魔’!”
亞文冷冷道:“別說廢話了,你們是乖乖的跟我走?還是要我把你們的頭砍下來帶回去?”
似乎覺得亞文的話相當好笑,但是因為並沒有表示人類七情六欲的功能,所以三個沙杷星人不約而同的做出了人類有時忘形之下的捧腹大笑的動作,而且還發出了嘿嘿嘿的怪叫聲,表示對亞文的諷刺。
這也難怪了,自從來到了地球這麽久以來,鮮少人類是它們生化盔甲的對手,就算是像血獸皇這類令它們頗為忌憚的人類存在,擁有超越人類不知道幾千年生化科技的它們,當然不把它們眼中幾乎是過著相當原始生活的人類看在眼裏,總認為隻要憑借著他們的生化科技,對於人類還不是生殺由心。
再加上此處,也真的如亞文所猜想的,是他們在奇武大陸上的根據地,亞文等於是在它們家門口前大言不慚的叫囂,哪能讓它們不覺得好笑?
甚至連一旁的血獸皇也忍不住搖頭,從這三個沙杷星人出現以後,他就知道他遍尋不著的怪物巢穴就在此地,他現在隻想要趕快離開,糾集好力量之後,再來這裏好好的掃蕩一番,現在可不敢輕易的挑起戰端。
亞文可不知道維蓋的難處,他此次的來意本來就是要抓個沙杷星人回去做證,現在既然有三隻現成的送上來,當然他是不肯放過了。
擁有著超人的實力與戰鬥天分的亞文,又經過了血獸皇剛剛的提點,亞文幾乎發揮出了最強的速度,往三個沙杷星人飛掠而去。
亞文這種幾乎令人無法置信的速度一展開,頓時另血獸皇不由的輕噫了一聲,雖然早就從水妖王的嘴中知道亞文了得,剛剛自己也親自嚐試過,但是血獸皇從沒有想過,水妖王所謂的亞文了得,竟然會是到了這樣的一種程度。
亞文所展現出來的極快速度,幾乎是才一施展,亞文當場就好似變成了兩個似的,一個站在原地,而一個,已經出現在三個捧腹大笑的沙杷星人的麵前。
就連血獸皇也沒有看到亞文是如何通過他眼前這十五公尺的距離,跟三個沙杷星人一樣,幾乎錯覺有兩個亞文。
也因此,盡管是在捧腹大笑,但是依舊緊緊的注意著亞文與維蓋的動態的沙杷星人,注意歸注意,但是亞文這種出乎意料的速度還是打的它們措手不及,步上了剛剛六魔的後路,被亞文給一斬而斷。
隻不過這次亞文為了要保持完整,徒手將三個沙杷星人的頭給摘下來。
這前後的時間,連眨一次眼睛的時間都不夠,亞文就已經完成了這項壯舉,一舉摘下三個沙杷星人生化盔甲的腦袋。
說來這三個沙杷星人也實在是夠冤枉的憑著它們生化盔甲的能力,少說也可以跟亞文打上幾十回合的,至少逃命的本事也該有的,但是卻因為一時的大意,整個腦袋都被亞文給拿下來了。
甚至直到亞文將它們的腦袋給撿起來,它們才懂得發出當時在原曙城華那邦宮廷裏,1044曾經發過的刺耳尖銳聲音。
強烈的尖銳刺耳聲,夾帶著某種令人心昏神暈的力量,直接刺入了亞文,血獸皇還有坎茲的耳朵中。擁有超逾常人的精神異力的亞文,以及同樣有無比實力的維蓋當然是不受影響,但是坎茲就不一樣了,刺耳鳴聲一入耳,好不容易吐完站起來的坎茲頓時身形一晃,險呼呼的要摔倒。
血獸皇身形一閃,閃到了坎茲的身邊,伸手扶住坎茲的肋下,微笑道:“小夥子身子這麽差,一點點的叫聲就令你受不了了?”
坎茲苦笑一聲,他可是一個正常人呀,哪裏能夠跟眼前這兩個怪物相比!他還能說什麽?
這時候亞文提著三顆依舊尖叫不止的頭,走了過來。
隨著亞文越走越近,坎茲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血獸皇忍不住說道:“小夥子,想辦法將這三顆頭給弄的叫不了吧,聽了怪擾人的你這個朋友都受不了,幹脆,用冰把它們給包起來吧!你應該是想要把它們給帶回去吧?冰起來是最好的,我記得我們以前也曾經冰過一個,就算是冰大半個月它們還是能夠活蹦亂跳的。”
聽到血獸皇這麽一說,亞文不由的苦笑一聲。
要他用魔法殺千百個人,這對他來說可是輕而易舉的事,但是如果要他用魔法把這三顆頭給冰起來而又不傷到這三個頭,那他可沒有把握做到這麽精巧的事情,也許夜月能夠做到。
看到了亞文的表情,血獸皇也不又的一楞:“不會吧,水妖怪不是說過你會魔法的嗎?你不會冰魔法?”
亞文難得的老臉一紅,朝血獸皇點點頭,不敢說自己粗手粗腳的,怕還沒冰成功就把這三個頭給冰成碎塊了,維蓋要誤會就給他誤會好了。
搔搔頭,血獸皇沒辦法道:“這樣呀!可是這三顆頭要是不趕快處理的話,他們的叫聲會引來其他的怪物
的,那沒辦法了,隻好叫我兄弟出麵了!
“喂,兄弟,換手了,這擋子事叫給你處理了!”
自言自語了一番,亞文及被血獸皇扶住的坎茲,忍不住瞪大眼睛看著血獸皇。
隻見血獸皇的話一說完,眼睛一閉,他那頭原本淡紅色的頭發忽然從發梢開始,仿佛褪色似的,紅色的部分逐漸的後退,露出了銀白的發絲,同時滿頭的亂發也變的平順起來,不到幾個呼吸之間,血獸皇的頭發已經變成了全部是銀白色的,平平穩穩的緊貼在他的頸背後。同時,血獸皇的眼睛再度一張,與剛剛看似平凡但是隱約間有種霸氣的眼神不同,此時的血獸皇雙眼當中所射出來的,是一種令人看了會覺得相當祥和的眼光。
對此,坎茲感覺最深,他隻覺得自己被這樣一雙眼睛一注視,仿佛如沐春風般,渾身所有的痛苦憂慮全部不見了,甚至剛剛令他難過的刺耳尖叫猶在耳邊,但是他全都不當一回事,眼中就隻有血獸皇的這一雙眼睛而已。
血獸皇對坎茲微微一笑,然後轉過頭來看亞文,嘴中念念有詞的,揚手一揮,發出了一道白光往亞文射去。
亞文本能一閃。
“轉!”
白光仿佛有自主意識一樣,隨著血獸皇的轉字一出口,也跟著轉彎往亞文射去。
血獸皇露齒一笑道:“小夥子果然是疑心很重,不必擔心!”
亞文先是一驚,隨即停止了自己想要再度躲閃的身形。
不是因為血獸皇的話,而是因為他發現到這道白光的目標不是他,而是他手上的三顆人頭。
白光過後,眼尖的亞文頓時反縣三顆人頭的表麵上,有著一層沒有仔細看的話幾乎看不出來的透明晶瑩薄層出現,隱隱間,有股淡淡的寒意從三顆人頭散發出來,當然隨著這層透明冰晶的出現,三顆人頭的尖銳叫聲也完全的消失了。
亞文不由的歎為觀止,這顯然是一道冰封魔法,雖然說所用的魔力並不多,但是另亞文佩服的是,這魔法用的如此之巧妙,簡直令人歎為觀止。
亞文自付,將這樣的程度拿來與自己相比,每次隻會施展強大的魔力來克敵的自己,簡直可以羞愧而死了。
就連自己的獨創魔法生命奇跡,在巧妙上也比不上這道冰凍魔法的程度。
緊接著,血獸皇又對坎茲露齒一笑,伸手發出一道白光,籠罩在坎茲的身上。
一瞬間,坎茲隻覺得自己渾身一輕,仿佛處於身體最完善的狀況下,根本不再需要人的扶持了,急忙的掙紮脫血獸皇的扶持,往後退了幾步,拱手道:“維蓋前輩,謝謝你了,晚輩沒事了。”
血獸皇露齒一笑,遙遙頭道:“不用客氣了,對了!我不是維蓋,我是維岸。瑟華!你說的維蓋是我的弟弟。”
坎茲目瞪口呆,完全沒有辦法了解老人家剛剛明明自稱維蓋,怎麽一轉眼又變成了維岸了,難不成頭發變了,連人也不一樣了?
而亞文對次倒不那麽驚訝,一方麵是血獸皇剛剛的說法已經很明顯的說出了要叫他的兄弟出來,雖然說亞文也沒有想到血獸皇所謂的“叫出來”,竟然會是這麽一種方式,但是他卻可以清楚的分辨出剛剛的血獸皇是維蓋,還有現在的維岸兩人的不同。
撇開頭發的顏色不談,現在這個維岸無論是在眼神、氣質、說話方式上,都跟剛剛的血獸皇完全不一樣,說是另外一個人也沒有錯。
再則,亞文本身也經曆過精神異變時期,思想轉變的時候,那時候的他隻要一用精神異力,整個人好象完全變了個人似的,從思考到言行都跟以往的他不一樣,現在雖然因為天心真氣與精神異力的莫名融合,而消除了那種現象,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影響,所以亞文格外能夠接受這中本身是一個人,但是卻身具兩種性格的事情。
況且,血獸皇有著一頭的紅發,而眼前的維岸卻是滿頭的銀白發絲,好分的很,隻要在觀念上不要把他們當成同一個人兩種性格,而是不同的人來看待,也就不會那麽奇怪了。
不過亞文心裏倒還是存在著一個疑惑,這維蓋是大名鼎鼎的第一高手血獸皇,而這個維岸,光看他一手冰封魔法也知道他不簡單,那他又是誰呢?
想到即問,亞文問到:“老人家初次見麵,您好,請問您是……?”
維岸顯然很高興亞文是真心的將他與維蓋分開來看待,忍不住也對亞文微微笑一下,點點頭不像剛剛的維蓋那麽夾纏,他很幹脆道:“亞文小兄弟,初次見麵你好,很高興你分的清楚我跟我兄弟維蓋的差別,我的名字你是知道的,不過別人都比較喜歡稱呼我為聖靈魔導師!”
此話不出,坎茲不由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維岸。
想不到,全大陸敬仰的聖靈魔導師現在竟然就站在他的麵前,難怪他的眼光如此的祥和,令人如沐春風,難怪剛才他才一伸手,他的身體就完全複原了。
而亞文也同樣的驚訝,但是說實際上是同樣的一個人,那麽,既然維蓋是第一的血獸皇,而與他共用一個身體的維岸是聖靈魔導師,那也就不怎麽令人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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