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裴總。”
“對了,夫人跟進的那部綜藝,最近拍攝得怎麽樣了?”想到了什麽,裴京擇突然問道。
“裴總,陳先生的那部戀綜隻剩下最後一期節目了,將會在下一周進行拍攝。”唐征微低著頭,回答道。
“嗯,下周把我的行程空出來,我親自去一趟夫人那兒。”裴京擇淡淡開口。
“好的,裴總。”
……
自周瑩的事情後,楊素鳴便開始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孟元的身上。
近期的節目拍攝完沒幾天,他開始頻繁約孟元吃飯。
每次,孟元都是以資源太多,抽不出身為借口,拒絕了他。
可是借口用來用去,也就那麽幾個,拒絕多了,她也就不好意思再回絕,隻得答應了下來。
“小孟,待會兒你下班了我來你公司樓下接你,你下樓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電話中,楊素鳴的語氣中是隱藏不住的興奮。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過去就行。”孟元有些尷尬地笑了笑,“萬一被狗仔拍到了,對我們的影響不好。”
“拍到又能怎麽樣?我們同是節目組的嘉賓,朋友之間一起吃個飯不是很正常嗎?”楊素鳴有些不解,“再者,我倆也沒其他的緋聞,就算被拍到,也是小問題。”
這句話孟元怎麽會聽不懂。
無非就是想讓粉絲們猜測他們是否處於戀愛中的關係。
“楊先生,我……”
她話還沒說完,楊素鳴再次開口打斷,“小孟,我們倆不用這麽生分的,就這麽說定了,我下班來接你。”
說完,那邊便掛斷了電話。
無奈,孟元隻好作罷。
臨近下班時,她破天荒地想要將公司後續需要她拍攝的內容提前拍完。
“元元,你今天拍的內容已經夠多了,再拍下去恐怕沒狀態,身體也會累垮,明天再繼續拍吧。”經紀人在一旁勸說道。
“沒事的,我今天還不累,我想著盡早拍完,後續就能多空出些時間來。”孟元微笑著搖了搖頭,執意如此。
沒辦法,經紀人隻得順著她來。
大概拍攝了一個半小時,孟元這才收拾東西,下了公司樓。
“小孟,今天的任務很多嗎?下班時間怎麽晚點了這麽久?”楊素鳴抬起胳膊看了眼腕上的表,詢問道。
“嗯,最近的拍攝任務確實有點多。”孟元不冷不熱地回應道,“去哪兒吃?”
“去哪兒吃你就不用擔心了,保準你喜歡。”楊素鳴朝她眨了眨眼。
到了餐廳門外,孟元這才發現楊素鳴帶她來的是京城數一數二的西餐廳,消費不低。
“楊先生,就平常吃個飯而已,來這兒會不會太奢侈了?”孟元幹笑了兩聲,有些尷尬地看著他。
“不奢侈。”楊素鳴淡淡搖了搖頭,“就當是犒勞你今天拍攝太過勞累。”
還沒等女人開口說話,他就已經拉住女人的手,走進了餐廳。
剛落座,服務員便開始陸續上菜。
“小孟,這家餐廳位置有點難訂,所以我就提前打好招呼讓廚房做好了菜,也不知道這些菜合不合你的胃口。”楊素鳴將餐具遞給她,憨笑著說道。
“這些菜我都蠻喜歡的。”說完,孟元便開始埋頭幹飯。
吃飯的全程,一直都是楊素鳴在找話題,而孟元隻是時不時敷衍一兩句。
直到吃完飯,孟元準備擦嘴離開時,兩個服務員突然捧著鮮花和禮物上前,塞進孟元的懷中。
“這位小姐,鮮花和禮物都是你對麵的這位先生給你準備的,希望你能開心。”
“小姐,你真幸福,有一個這麽好的男朋友。”
見狀,孟元整個身子都僵住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抱歉,他並不是我的男朋友。”她解釋道。
突然,楊素鳴拉住了她的手。
“孟元,經過這幾期節目的相處,我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了你,你願意和我試試嗎?”他滿眼深情地看著麵前的女人。
“那個……楊先生,我看你是誤會了我們倆之間的關係。”孟元明顯被嚇了一跳,將鮮花和禮物放回到了桌上,“抱歉,我還有點事,得回去了。”
說完,她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餐廳。
留下楊素鳴一個人在原地發愣。
……
幾天後,彭蔓和裴京擇的照片被曝了出來。
第一時間,彭蔓便開啟了直播。
“大家好,我是彭蔓,我知道大家看到照片的時候肯定會罵我是小三,可是這都不是我自願的,大家也知道,我的父親病重,再加上父親之前欠下的債款,我必須要努力賺錢。”
“可是那些催債的人天天會來家裏找我和父親的麻煩,最近我來到京城,通過霜霜認識了裴京擇,沒想到他竟然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還債,但是要求是讓我做他的地下情人,我實在是沒用辦法,才答應了他。”
說完,她還將裴京擇給他的支票亮給大家看。
原本不相信的網友們在看到支票後,紛紛開始安慰彭蔓,謾罵裴京擇。
“知道事情敗露,裴京將我從公司辭退了,以後我就隻能靠著直播這點微薄的收入給父親治病。”彭蔓繼續賣慘,並補上了裁員書。
一時間,彭蔓的粉絲大漲,甚至有人看她可憐,給她刷了許多禮物。
還有些網友開始勸顧鬆霜遠離渣男。
與此同時,當顧鬆霜看見彭蔓的直播時,隻覺得知人知麵不知心。
“霜霜,這下我們該怎麽辦?現在她倒打一耙,我們必須拿出證據來證明她說的那些話是假的。”田湖站在一旁幹著急,也不知道該做什麽好。
“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相比於她的著急,顧鬆霜明顯冷靜不少。
“什麽忙?你盡管說。”聞言,田湖滿臉正經地說道。
“我需要你去調查一下,彭蔓將阿擇給她的支票那筆錢,轉到誰的賬戶下去了,如果可以的話,最好那收款賬戶的所屬人帶到我麵前來。”顧鬆霜不緊不慢地說道。
“可是……我該怎麽調查?”田湖撓了撓頭,有些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