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必要時可以誅殺!!

“東升。”段小五好像是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一般,一下子撲進了顧清彥的懷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剛剛的事情告訴了顧清彥。

顧清彥的麵色頓時十分難看,臉都嚇白了,趕緊檢查段小五,“有沒有傷到?快告訴我啊。”

段小五連忙安慰顧清彥,“我沒事,幸好抹了你留下的藥膏,沒有限製的控火能力。”

顧清彥麵色十分難堪,吩咐不遠處的軍漢們,“去將何繼平抓來。”

那個女人竟敢傷害五兒!!!

簡直是最不可赦!!

“是。”顧清彥一聲令下,軍漢們立即執行,十幾個軍漢們紛紛出動,向何繼平的房間跑去。

“我真的沒事。”段小五輕輕地撫著顧清彥難看的麵色,小手不停地撫著顧清彥的心髒處,裏麵傳來的慌亂的心跳令段小五心中有些甜蜜。

“等等。”顧清彥突然之間想起,麵色變得更加難看,低下頭,瞪著段小五,“你是說你擦了我留下的藥膏去的?”

“是啊。”段小五點了點頭,“幸好有你留下的藥膏,救了我一命呢。”

“那你是說,你早就知道跟著她去有危險??”顧清彥漆黑的眸子驀地燃燒出一簇危險的火焰。

“額。”段小五縮著脖子,小聲說道,“有那麽一點點預感吧。”

主要是那何繼平太反常了,早知道就不和他說了,段小五突然之間感覺到身邊的人氣場有些不對勁,危險的氣息傳來,段小五忍不住的退了一步。

“該死的。”顧清彥一聲怒吼,一雙大手緊緊地抓著段小五的肩膀,忍不住提高聲線,“那你還去?你昨天答應了我什麽?不許去冒險、要以自己的安全為重的!”

“我。”段小五一時語塞,垂著頭不說話了。

顧清彥驀地將段小五整個人打橫抱起,大步的向房間走去。

“東升。”段小五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顧清彥十分難看的麵色,小聲喊道。

顧清彥虎著臉不說話。

“老大,那女人已經不見蹤影了,房間沒有半個人。”軍漢們不久就來報告。

“出去找,定要將那個女人找到。”顧清彥低吼,眼中閃過一抹陰狠的光芒。

“屬下知道。”軍漢們又是一陣急急地離開。

“東升,我錯了。”段小五小聲道歉。

扯掉外衣仍在一旁;

然後是中衣;

片刻功夫,顧清彥已經露出了厚實的*膛,在陽光下有種健壯的男人的力道美。

段小五苦著臉,都已經到了現在,她若是再不知道顧清彥想做什麽,就真的傻了,段小五心中湧上一股心慌,慌不擇路的跑下*榻,就被顧清彥一下子給抓住了,重新扔到*上。

段小五苦著臉看向顧清彥,“東升,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那樣可以嗎?”

段小五小心翼翼的瞥向顧清彥已經袒露的*膛,有些害怕。

“你知道錯了?你昨天剛剛向我保證過,你會注意自己的安全。”顧清彥咬著牙,一邊甩衣服一邊低吼,漆黑如深潭一般的眸子緊緊地凝視著段小五,帶著憤怒,“既然你記不住,我會用我自己的辦法讓你永遠不忘記的。”

段小五倒吸了一口涼氣。

看著顧清彥如獵豹一般,一下子將自己壓在**,嘴唇精準的吻上段小五的紅唇,帶著懲罰的意味,重重的輾轉吻著,索需著。

吻得段小五幾乎喘不過來氣,手不停地推著顧清彥,“放開。”

顧清彥咬著牙,“不放,偏偏不放。”

段小五委屈的鳳眸中含淚,十分委屈道,“你凶我,我剛剛死裏逃生你還凶我。”

顧清彥頓時慌了,手忙腳亂哄著段小五,“五兒,我是擔心的,我不親你了,你別傷心了。”

段小五一看這招奏效,眼淚更是簌簌流了下來,“本來就是,嗚嗚嗚,你都不知道我剛剛多怕,怕的要命你知道嗎?可是你還凶我,你還嚇我?嗚嗚嗚”

顧清彥十分無奈,憐惜的為段小五擦拭著眼淚,求饒,“是為夫錯了好不好?都是為夫混蛋,沒有保護好夫人,害的夫人擔驚受怕,我還混蛋的凶你,你打我好不好?”

顧清彥抓著段小五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打。

段小五十分不自在的抽回手,心中十分得意,想想自己剛剛的表情,暗自點頭,這表情十分實用,以後留著備用。

段小五明顯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好吧,你知道錯了就原諒你,看我多大度。”

“是是是,夫人最大度了。”顧清彥不住的點點頭。

段小五有些受了驚,顧清彥好不容易將段小五哄得睡著了,才陰沉著臉走了出來,問著下麵的軍漢們,“有沒有找到何繼平?”

軍漢們麵麵相視,搖搖頭,“沒有找到,屬下們找遍了整個鳳凰城,那個女人就好像是消失了一般。”

“加派人手,定要將那女人找到。”顧清彥下令。

“是。”

道士和壯子剛好回來,一聽到整個事情的經過,壯子緊緊地皺眉,道士更是破口大罵,“就知、知道那、那女人不、不是好人。”

壯子是個東北的大漢,是個粗中有細的人物,皺了皺眉,看向顧清彥說道,“老大,我擔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顧清彥看了一眼壯子和道士,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看透了壯子的想法,“你擔心的也正是我擔心的。”

當初何繼平能夠對道士的炸藥那麽感興趣,還說出了那麽多,顧清彥心中總是有一層擔心

道士聽過之後,眨了眨眼睛,“也、也許是、是她吹、吹牛呢!”

“萬一不是吹牛呢?”壯子皺了皺眉,麵色從未有過的凝重。

如果是有真本事,他們見過道士作出來的炸藥,可以說,有了這玩意兒,可抵得上千軍萬馬,那女人本來就心術不正,萬一這炸藥落到別人的手中呢?

況且——

那個女人說的頭頭是道,顯然是比道士懂得多。

顧清彥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吩咐道,“壯子,這件事情交給你,你去找那個女人,必要時——”

顧清彥頓了一頓,“必要時可以誅殺。”

顧清彥實在不敢賭。

何繼平今天能拿著刀子對準五兒,也許明日就能用炸藥毀了禮都,他賭不起。

“我明白了,老大。”壯子點點頭。

三人商量了一下,將所有的東西都搬到了顧清彥的另一處宅子,熟睡中的段小五被顧清彥小心翼翼的抱緊馬車,緩緩向那處宅子駛去。

幾人走後。

從另一間屋子閃出一個人影。

正是軍漢們遍尋不著的何繼平,何繼平眼中快速的劃過一抹陰狠。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果然不假。

一看到顧大哥小心翼翼的護著那個女人,何繼平袖中的指甲深深地陷進肉中,她恨不得當初就沒有救那個踐人,現在不但被那個踐人搶走了顧大哥,而且自己如今像是喪家之犬一般。

何繼平咬牙的看著段小五消失的方向。

顧清彥帶著段小五去的宅子是鳳凰城一處最清幽的住宅區,也是顧清彥剛來鳳凰城的時候置辦下的,正好帶著段小五住了進去,房間又多,剛好一批從東北帶過來的軍漢小頭目們也能住進來。

顧清彥十分放心的安頓好段小五,段小五剛好醒了過來,睡眼惺忪的看著顧清彥,迷迷糊糊的問道,“這是哪兒啊?”

“咱們到家了。”顧清彥輕吻了段小五的紅唇,輕笑一聲,扶起段小五,“你先起來四處轉轉吧,等到吃飯的時候我叫你。”

段小五特爽快的答應了。

新宅邸花園很大,花園中假山林立,樹木長青,有一種清幽的感覺,段小五緩緩地走在石子路上,突然之間聽見有人輕喊一聲,“蠢女人。”

段小五下意識的向聲音的來源處看去。

一襲張狂的大紅衣衫的冷卿嵐輕鬆的扒著牆頭,露出半個身子,超著段小五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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