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姒為了這病疫這件事情,已經煩的厲害了。

這會兒,在這些大事跟前,還要被這種男女之間的破事煩。

她理也不理,轉臉就走。

傳話的看雲姒這樣,忍不住出言諷刺:“現在已經不是你的時候了,你看看你在這裏,有人來見你嗎,有人理會你嗎?”

隻可惜,雲姒根本都懶得理會。

小婢女見著這樣,顛顛的就準備下山。

可卻看見了山上不少的百姓,都樂嗬嗬的聚在一起……

湊近一聽一看,把小婢女嚇了一跳。

方若汐就在山下等著,看見婢女過來,連忙喊身邊的人:“快給她消消毒!”

那烈酒噴灑在身上,都快跟洗個澡一樣了。

這樣,方若汐都沒有敢讓那個婢女近身,生怕傳染到自己。

“那個黃臉婆怎麽說?”方若汐問。

小婢女:“她沒有搭理奴婢,直接就走了,看著樣子,是根本不理會,也不想要和離的。”

“沒想到她的臉皮這麽厚,真服了。在**躺了那麽多年,封疆沒有休了她,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現在還要死賴著,等著做皇後嗎?封疆都沒有給她位置的心思,還讓她被叫主母呢!這都不明白嗎!”

方若汐氣的狠了。

婢女湊上來:“奴婢還聽見一件大事!”

方若汐低頭:“什麽?你別靠近我,誰知道你身上有沒有病。就站遠點說!”

“山上那些百姓,有藥吃了!而且好幾個,已經開始退燒。”婢女退後幾步。

方若汐的臉色驟然一變:“怎麽可能!我都還沒有想到怎麽治療他們的辦法呢!”

“奴婢聽了下麵的人說,是主母……就是那個黃臉婆施展醫術救的人。可是現在,他們沒得吃的。可是黃臉婆跟那些百姓說,最遲明天,吃的就會到,讓大家再忍忍!”

方若汐整個人凝固住,滿心滿眼的問號。

“怎麽可能呢,她怎麽會醫術,還能治療人?假的吧?這裏的女人,每天在這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隻知道相夫教子隻知道怎麽討好男人,怎麽可能會懂治療病疫!醫門裏麵的好多人都束手無策呢。”

她著急起來:“而且,她憑什麽人為明天就有吃的!她以為我會給她送吃的嗎?真做夢!”

上了馬車,方若汐像是想到了什麽:“我知道了!”

陪伴在一邊的春和擰眉看向了方若汐。

方若汐才開口:“我知道了,這個女人心機真深!”

春和一臉疑惑:“主母治療百姓,談何心機?”

“什麽主母?你腦子被狗啃了吧,還說她是什麽主母呢,她就是個不要臉的第三者。要不是因為她醒過來,我現在都是封疆身邊的獨一無二了,她夾在我們中間,讓我現在身份尷尬!她就是個不要臉的黃臉婆,厚臉皮!”

方若汐瞪了春和一眼,才開口:“她現在就是想要治好那些百姓,到時候百姓們知道她是誰,就會擁護她,然後鞏固她的地位,她就能去封疆麵前邀功。好啊,真沒想到,怪不得我派人去跟她說,她不理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