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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是我第一次喝到穀酒呢。”緋雲的臉頰被酒精燒起兩團淡淡的紅暈,望著王少川喃喃細語。

王少川品味著杯中的穀酒,眼睛卻盯著櫃台後麵的酒櫃——那裏整整一麵牆都擺滿了各種酒,其中一樣叫做寒潭酒的,引起了王少川的注意。

“還記得十五歲那年,父親將我帶到這樣的一間酒肆裏麵,請我喝了一杯穀酒,說,穀酒對人的身體非常好,那些修煉的仙人都愛喝穀酒……”緋雲已經有了兩三分的醉意,捉著王少川的手臂,絮絮叨叨地說著:“我當時就把一整杯穀酒都喝下去了,一點兒事情都沒有,嗬嗬,好大的一杯呢,喏,就和現在的杯子差不多。”

櫃台後麵的酒保忍不住瞄了緋雲手裏的酒杯一眼,咽了咽口水——那個杯子,按照地球的標準,可以一次盛滿兩瓶六百毫升的啤酒,真難以想象,這個小姑娘十五歲的時候,就能一口氣幹掉一整杯。

王少川的眼睛還盯在寒潭酒上麵,若有所思。

緋雲已經有了兩三分的醉意,但是眼神很亮,捉著王少川的手臂,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一口幹掉一杯,父親非常高興,就又給我倒了一杯……”

酒保差點兒把手裏正在擦拭的酒杯給摔到地上……靠,十五歲時就那麽厲害,女酒仙啊。

“喝完兩杯以後,我就直接躺到了,哈,醒來以後你知道我在哪裏?在新月劍門,父親把我賣給了新月劍門當劍奴。”緋雲的眼睛愈發地亮了,抓著王少川的手臂也愈發地用力。

酒保同情地看了緋雲一眼,然後忍不住就開始瞪王少川,順著王少川的眼睛,酒保看到了寒潭酒,頓時就怒了——你這廝,人家漂亮妹妹正在跟你傾訴心事呢,你丫的就不能等會兒再看?瑪德,哥鄙視你,身邊兒有個漂亮妹妹,竟然還有興致看酒。

王少川忽然扭頭看著緋雲:“誰沒有悲傷的過去?這世上的大部分人,都有著不堪回首的過去,隻有處於金字塔頂端的那些人,才能夠一出生就掌握著決定別人命運的的權力,我們想要活的幸福一些,就不要對過往的痛苦總是難以釋懷。要不然,就努力成為金字塔頂端的那一類人,掌握決定別人喜怒哀樂的權力。”

酒保聽的心中一跳,再也沒有插嘴的膽子了,悄無聲息地溜邊兒閃人。

緋雲亮晶晶的大眼睛看著王少川,忽然端起酒杯,一揚脖子,好爽地將剩下的半杯酒一口氣喝幹,然後重重地將厚重結實的酒杯頓在桌子上,發出“咚”地一聲響。

美麗的容顏,豪爽的酒風,頓時引起了整店人的關注,已經有些自認為有些實力的大叔,準備上前來搭訕了。

緋雲忽然指著酒櫃上王少川一直盯看的那瓶寒潭酒,說道:“想要試試那個?”

王少川點了點頭。

緋雲高聲叫喚:“酒保,拿一瓶寒潭酒。”

酒保屁顛兒屁顛兒地小跑過來,取了一瓶寒潭酒出來——他沒法不雞動,剛才那姑娘點的那種穀酒,一枚一品仙豆能買兩瓶,可以倒四大杯。而現在人家點的那種寒潭酒,一瓶隻能倒半杯,但售價卻是三枚二品仙豆。這個差價,帶來的提成,可不是個小數目,酒保不可能無動於衷。

酒很快就上來了,倒了兩個小杯子裏,正好一人一杯。

王少川喝了一口,含在口中,閉上眼睛,全神貫注地品味著,思考著。他的[氣機感應]全力發動起來,分析著這寒潭酒和他在情人河底發現的那些寒潭水是否有什麽共同之處。

緋雲握著酒杯,呆呆地看著王少川的側臉,久久不動。

周圍來搭訕的不少,不過吃緋雲冷冷地一瞥,見這姑娘有錢喝寒潭酒,又沒有喝醉,心懷不軌的中年大叔也就悻悻地回自己的座位去了。這裏可是新手村,萬一這姑娘發作起來,仙警們可是很快就到的,到時候就輪到他們吃不了兜著走了。

良久,王少川睜開了眼睛,他笑了。

王少川的[氣機感應]靈敏依舊,他終於分析出寒潭酒的成分裏,的確有寒潭水的成分。當然不一定就是他從情人河底找到的那種寒潭水,但差不多就是那個樣子。

“緋雲,我們發財了,明白嗎?”王少川笑著晃了晃手裏的半杯寒潭酒。

緋雲癡癡地看著王少川的臉,答非所問地道:“你笑起來真好看。”

“你有辦法贖身嗎?或者我們先偷偷幹,等有錢了先給你贖身。”王少川喜道:“這種寒潭酒,我也可以造,隻需要很少的材料,對了,還要多試驗幾次才行。”

緋雲忽然捧著王少川的臉,對準王少川的嘴唇,重重地吻下去。而王少川,在開始的驚訝以後,也開始用唇舌進行反擊。

整個酒肆一瞬間鴉雀無聲,隨後就響起了,嗡嗡嗡的嘈雜聲和議論聲,中年大叔們都興奮地躍躍欲試,好像緋雲吻完了王少川下一個就會吻他們似的。

良久,兩人氣喘籲籲地分開。

“我想要把第一次交給你。”緋雲搶在王少川的前麵說道。

王少川有些吃驚,她不是劍奴嗎,而且十五歲的時候就被自己老爹給賣了,這麽多年來,難道她的主子竟然一直留著她的貞操?王少川自問換了自己,也許在身邊兒美女太多的時候是做不到的,其他時候……不好說。

“不信嗎?那你試試看啊。”緋雲喝的紅彤彤的小臉兒分外地魅惑,讓王少川精~蟲上腦,完全想不起別的來了。

……

“喂,我忽然想起來了,難道你隻給我第一次嗎?”

“嗬,想要以後的嗎?那就全看你的表現嘍,表現的好,什麽都有,表現不好,第一次就是最好一次啦。”

“啊?你這樣說,我很有壓力哎,萬一發揮失常了怎麽辦?”

“壓力就是動力啊,加油吧。”

“可是人有失手馬有失蹄,萬一表現不佳,我可不可以補考的?”

“囉嗦,快進來!”

……

“啊……要死了,你輕點!還有,人家是女孩子第一次,叫叫麽也就算了,你一個大男人,又不是第一次,你叫喚什麽?”

“唉,男人也會痛的啊。”

“裝~逼是要遭雷劈的你知道吧?”

……

“呼,運動完畢,第一次感覺怎麽樣?我的表現很好吧?”

“痛啊,除了痛還有啥感覺?不信換你來試試?”

“呃,看樣子我需要補考了。”

“不要啊,哈哈,救命!”

……

“喂,第二次了耶,我的表現到底咋樣啊,如果不行的話,我還好抓緊時間補考啊。”

“好好好,非常之好,老爺你就饒了奴家吧,你再補考人家就要死了。”

“嘿嘿,那以後……恩?”

“可是,就算你表現很好,那也隻是對於你個人來說的啊,我又怎麽知道你是處於平均水平之上?還是之下?嘻嘻,我總要多試幾個人才知道嘛。”

“大膽,竟然敢口出狂言,就讓你知道本大王的厲害。”

“哈,本大王?你是補考大王吧……”

“哇呀呀呀,叔可忍嬸不可忍,你說補考,那就再補考一次……”

“不要啊,救命啊……”

……

第二天一早,王少川神采奕奕地起了床,緋雲也扭扭捏捏地下了床,隻是身子不便,走不快,王少川就陪著她慢慢地走。

似乎酒勁兒過去以後,女酒仙就沒有了昨晚的那個狂放勁頭兒,變得羞答答起來,好像王少川記憶中的阿妮塔似的。不過王少川可知道,隻要再來上一杯普通穀酒,那緋雲馬上就會大變身,從含羞草變成豪放妹,阿妮塔那小妮子可沒這種變身的能力。在王少川所有的女人之中,也隻有緋雲有這樣的本事。

不過讓王少川高興的是,原來緋雲昨天剛好自己贖身了。

以前緋雲的主子是新月劍派的一位古板的老婆婆,對別人總是不假辭色,但卻很是喜歡緋雲,於是緋雲才有機會學習劍道,修煉的小有成就以後,就經常出任務,仗著古板老婆婆的寵愛,門內弟子倒也不敢騷擾緋雲,緋雲就在一次次的任務當中,積累了許多的功績,自身的修為也大幅提升,當然,錢包也大大地豐富起來,成為一名“小富婆”。

後來古板婆婆自知陽壽快盡了,讓緋雲就用一枚一品仙豆就給自己贖了身。

王少川遇見緋雲的時候,就是緋雲的最後一個任務,在新手村的城門口擔任迎賓——這是一份很辛苦的工作,沒有任何的報酬,也沒有任何的功績。

但是此時緋雲也不需要了,她隻是古板婆婆個人的劍奴,並不是新月劍派的,所以隻要古板婆婆同意,她完全可以不必聽從新月劍派的指揮。不過現在緋雲卻是要感激新月劍派了,不然她怎麽會遇到王少川呢。

“你真的有把握釀出寒潭酒嗎?”緋雲表示懷疑,釀酒可是需要傳承和經驗的,而且仙界裏的酒又不是凡間的酒,是需要靈力等多種因素才成,沒有傳承和經驗,想要靠自己摸索來成事的話,太苦難了。

“這話你已經問了一百遍了。”王少川道。

“那你就第一百零一次回答我好了。”緋雲道。

王少川翻了翻白眼兒,說道:“那好吧,那我就第一百零一次回答你,不試試看怎麽知道呢?雖然同樣都是試驗和摸索,但是我這個成功的可能性很大呀。”

緋雲很有魄力地拍了王少川的手背一巴掌:“好!老娘就把自己的嫁妝都壓上去了,咱們幹!”

王少川眼淚汪汪地甩手:“麻煩下次拍你自己的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