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傀儡術的奧秘以後,王少川意念微微一動,他身邊的那個“王少川”馬上“咻”地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而王少川同時就覺得,自己的眉心竅穴裏多了一個小珠子,應該就是剛才出現的那個傀儡了。
之後王少川又做了不少的實驗,發現他改變自己容貌、身材、聲音、氣機的能力並沒有消失或者退化,不僅如此,他還可以改變那個傀儡的容貌、身材、聲音、氣機。
隻是可惜他現在隻能控製一個傀儡,時間也隻有半個小時左右,時間再長就會感覺到頭暈想吐,這還僅僅隻是大部分都靜止的時間,若是控製傀儡做出很大的運動量或者很大的能量輸出,恐怕沒幾分鍾傀儡就沒了。
不過王少川很是知足,有個傀儡就不錯了,雖然現在還想不到有什麽用途,但王少川堅信,以後一定可以排的上大用場的。
忙完了這些,王少川也不著急回去見柴安田等人,略一思考,他就直奔風間城而去,打開蟲洞傳送陣,輕而易舉地進入風間城。
此時王少川已經改變了自己的容貌、體型和聲音,風間城這種二線城市,又不像國城那麽監控嚴格,走到哪裏都需要出示身份玉牌,所以雖然往來一波一波的衙役和各勢力高手,但卻沒有一個人注意王少川的,因為他現在和千千萬萬個普通人一樣普通。
轉過了幾個街區,王少川再次改變了容貌、體型和聲音,連走路的姿勢和小動作,也刻意地加以改變,以你為他已經接近到了廉府的附近。
因為已經來過很多次了,王少川對廉府熟悉無比,所以進入其中找到廉辰雙,輕鬆的就像吃豆腐一樣。
此時廉辰雙正坐在窗邊的椅子上,全神貫注地做著針線活兒,貌似手上的作品似乎很大,麵前的小幾上蒙著一層的素白錦緞……不過讓王少川注意的不是這些,而是廉辰雙對麵的那個男人,汪亦陽。
這小子在這幹嘛?不出去幹他的報國大業,跑到哥們兒已經預定的女盆友跟前坐著發什麽呆?王少川心裏一連串兒的問號,他可還記得呢,當初廉老夫子可是動過要招汪亦陽做女婿的心思呢。
“唔,看來哥們兒是要出現才行了,不顯示一下存在可不行啊。”王少川心裏這樣想著,一個【瞬移】,就出現在廉辰雙的身旁。
連一絲風聲都沒有聽到,一個大活人就憑空出現在身邊兒,別說廉辰雙了,就連汪亦陽都被嚇了一大跳。
“正哥?”廉辰雙先是被驚得呆了一呆,但隨即就醒悟過來,尖叫了一聲就撲進王少川的懷裏。
汪亦陽呆呆地看著王少川,先是皺了皺眉頭,眼角閃過一絲殺機,但隨即就站了起來,笑眯眯地向王少川伸出手,道:“不知許兄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許兄恕罪啊。”
王少川衝汪亦陽笑了笑,將頭埋在廉辰雙長長的秀發當中,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手摟著廉辰雙的纖腰,一手撫著廉辰雙的翹~臀,廉辰雙的身子頓時一僵,小臉兒也“唰”地一下變得通紅,頭深深地埋在王少川的懷裏,更加不願意抬頭了。
見王少川的舉止如此的“放肆”,汪亦陽差點兒就忍不住要出手了,不過想到剛才王少川神出鬼沒的出現方式,汪亦陽總算忍住了這口氣。
“許兄,是來談交易的嗎?”汪亦陽皮笑肉不笑地道。
王少川的眉毛挑了挑,盯著汪亦陽,沒有說話。汪亦陽頓時醒悟過來,談交易的事兒是廉老夫子一人進行的,按理說,他是不會知道的,現在他這麽一說,等於是承認他和廉老夫子是一夥兒的,平白地給自己添上了一分風險啊。或者,王少川當場擊殺了他也在情理之中,當然汪亦陽隻相信自己或許打不過王少川,可不認為王少川能殺的了自己。
汪亦陽擠出一個笑容,尷尬地道:“許兄,請不要誤會,我和我的老師,都是這次交易的負責人。”
王少川衝汪亦陽笑了笑,汪亦陽也會以一個微笑,但臉上的笑容剛擠出來,他就覺得有一個黑影迅速地在視線裏變大,他都還來不及反應,就覺得鼻子開始酸痛起來,隱約還聽到了“哢吧”一聲脆響,然後他就覺得自己騰雲駕霧似的飛起來,同時兩個耳朵就嗡嗡地亂響起來,好像頭上多了幾十隻小蜜蜂似的。
汪亦陽感覺自己像是撞到了什麽,似乎還聽到了女人的尖叫聲,然後就覺得自己好像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然後就覺得身體猛地一頓,好像還激起了周圍極大的煙塵,然後周圍就開始安靜下來。
腦袋裏嗡嗡嗡地亂響,汪亦陽覺得意識似乎開始模糊了,他努力地想要凝聚精神,讓自己振作起來,可是沒用,那種朦朧混沌的感覺迅速地征服了他殘存的意識,他昏迷了。
樓上,廉辰雙目瞪口呆地看著外牆和欄杆上的一個大洞,還有院子裏那個仰八叉躺著生死不知的汪亦陽……雖然外牆和欄杆都是木製的沒錯,但好歹也都是經過特殊的陣法加持過的,雖然堅固程度比不上城牆上加持的陣法,但也不是隨便一個人用撞就可以撞開的,不然在這個修真的世界裏,一棟木製小樓還有什麽安全性可言呢?
但是今天,汪亦陽就用撞的把牆和欄杆都給弄出一個大洞來,不是因為他強悍厲害,而是他被人一拳打出去了。
“你打他幹嘛?他又沒對我做什麽?”廉辰雙反應過來以後,嗔怒地道:“汪師兄隻是坐在這裏陪我而已……”
廉辰雙話音未落,就被王少川堵住了嘴巴,咿咿嗚嗚了半天,廉辰雙就目光迷離,小臉兒通紅地沉迷在王少川的吻中。
廉老夫子急匆匆地趕來,見到汪亦陽不知生死地躺在地上,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抬頭一看,自己寶貝女兒被王少川摟在懷裏,正親的死去活來的呢。廉老夫子心裏這個氣啊,花白胡子都翹起來了。
這時廉老夫子身邊的老家人趕緊大聲叫道:“樓上的那個小子,你幹嘛呢?快點放開大小姐,不然……”
這老家人話音未落,廉老夫子已經一個大耳瓜子扇了過去,惱道:“亂嚷嚷什麽?快點清場,把所有人都攆走,麻痹的,還嫌不夠丟人獻醜嗎?”
這老家人已經被扇的暈菜了,手忙腳亂地爬起來就開始攆人,一開始還看熱鬧圍觀的下人很聽話地開始四散而去,但廉老夫子隨即就看到王少川衝他一笑,擺了擺手,又指了指那些四散而去的下人們。
廉老夫子見王少川這廝竟然這個時候都不放開自己寶貝女兒的嘴巴,竟然還用手勢來指揮自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差點兒就氣瘋了,剛想要擼起袖子上去跟王少川拚命,腦子裏猛然想起來——不對啊,現在許正成這小子可是頭號通緝要犯,這些下人裏恐怕多少都有人知道這事兒,這要是驅散了他們,沒準兒這事兒就要泄露出去了……
一想到這一茬事兒,廉老夫子頓覺一股涼氣兒從後脊梁騰起,心想今天要是走漏了消息,天曉得衙門那幫子人會才查出個什麽好歹來?組織裏還有很多物資都沒轉移走呢,這要是被衙門的人發現了,可就完蛋了。
“都給老子回來!誰都不許離開!”廉老夫子暴喝一聲,下人們被老夫子的積威一嚇,大多數人都回來了,少數幾個機靈一些的,則是神色大變,悶著頭就跑。
廉老夫子開始發威了,身形如風一般飛過,劈裏啪啦地幹掉了幾個膽敢逃跑的下人,接著暴喝一聲:“逃者格殺勿論!”
廉府上的下人都是普通人,沒有一個修真,所以廉老夫子一旦動手,根本沒有人是他的一合之將。頓時,所有的下人都老實了,要跑的也不敢跑了,都回來了。
見下人們都集中到了院子了,看著自己瑟瑟發抖,廉老夫子痛聲長歎,想要說些什麽,嘴唇蠕動了幾下,卻沒能說出口來——這些下人必須死,因為連他自己都無法保證這些下人會保守秘密,就算殺掉這些人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但有麻煩也比滅頂之災強啊。
恨恨地瞪了王少川一眼,廉老夫子吩咐自己身邊的老家人:“來福,把他們都送上路吧,動作麻利點兒,別讓他們受罪。”
下人們頓時炸窩了,可是這個時候想逃也來不及了,被來福和廉老夫子兩人聯手絞殺,普通人哪裏擋得住修真啊,十幾個下人轉瞬就死的一幹二淨。
廉辰雙想要回頭看,替下人們求饒,可是卻被王少川拉住了,歎道:“雙兒,別給你爹爹惹麻煩。”
慘叫聲刺痛了廉辰雙的神經,她猛地拍開王少川的手,尖叫道:“都是因為你,若不是你,他們怎麽會死?”
王少川聳了聳肩,歎道:“就算我不來,你以為他們能活的長久嗎?”
廉辰雙愣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扭頭看向廉老夫子。廉老夫子竟然被自己的女兒看的一窒。
“我怎麽說,家裏的下人每隔幾年就要換上一些新人,從小到大,連我的貼身丫鬟都換了十幾撥人了,原來……爹爹,我一直以為您是個純粹清高的大儒,沒想到您背地裏卻是一個儈子手!一個為了自己就不顧別人死活的自私鬼!”廉辰雙柳眉倒豎,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的老爹,像是要噴火似的,一直以來被淤積在心中的怒火頓時噴發出來。
廉老夫子的神色黯然下來。
組織的秘密必須保存,所以定期更換下人,就是必須的保全措施之一。當然,那些被辭退的下人,都是滅口處理的,隻有死人才能永久地保密啊,隻靠封口費是不行的……可是,這些東西沒法跟女兒解釋啊,難道跟寶貝女兒說:其實,你爹我就是個恐怖分子?
廉辰雙心地善良,見到那麽多朝夕相處的下人,死在自己老爹的手裏,哭的那叫一個愁雲慘淡,廉老夫子有心勸慰,可是又不知道說什麽好,一抬頭,就見王少川正沒心沒肺地笑。廉老夫子這個氣啊,一腳就踹過去。
王少川輕鬆地一檔,廉老夫子就覺得腳丫子一震,酸麻的痛楚差點兒讓他以為自己的腿是不是都被巨大的反震力給震壞了。
廉老夫子倒抽一口氣涼氣兒,再看向王少川的時候,就多了幾分的小心。他總算是想起來了,眼前的這位,可是不久前才擊殺了國城雲家二小姐的貼身保鏢,而且還幹著走私傳送陣的生意呢,如果沒有幾分身手,恐怕早就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
這事兒鬧到最後,王少川也有點撓頭了,這同時也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啊。
本來王少川還想偷偷地接走廉大小姐呢,反正現在的這個身份和長相也要作廢了,生意幹脆也不做了,把人偷走不就完了嘛。可是人家廉大小姐現在連他一起都給記恨上了,死活不跟他走,讓王少川也徒呼奈何,他總不能真的把人給搶走了,然後看著廉辰雙一直跟他鬧別扭吧。
這個時候輪到廉老夫子看熱鬧了。他是老狐狸了,焉能不明白王少川的想法,但是現在女兒跟王少川鬧別扭,對他實在是太有利了,反正女兒是他的女兒,就算恨自己老爹,總歸也不會不認老爹啊。
最後,王少川隻好自己走人,見廉老夫子無聲地笑,王少川忍不住怒聲道:“老家夥,老子讓你再笑,你閨女一天不真心跟我和好,老子就一天不登你的門!”
說完王少川轉身就走,廉老夫子頓時愣了。靠,你這臭小子說不來就不來了,那你跟老子的生意怎麽辦?難道就這麽擱置了?
王少川哼唧兩聲,一臉得意地走了,出門就閃的影子都不見了,廉老夫子連拉都拉不住。
這下廉老夫子坐蠟了,這可咋辦?日子到了要是見不到貨,他如何向組織交代?況且汪亦陽也是組織裏的重要成員,此刻還一身是血地躺在他家的院子裏挺屍呢,他都沒工夫去看小汪子是死是活呢。
廉老夫子捶胸頓足嚎啕大哭:挨千刀的許正成,你個混小子從來就不幹人事兒,你可把老夫害慘了……
出了風間城,王少川覺得有些鬱悶了,心想哥們兒這次來的還真不是個時候,得,現在去看看哥們兒的小香香呢?還是去看看小琪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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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枚戒指,有效期隻有一年。
一年之後,王勃如果不給戒指找到下一個主人,他的人生就會很倒黴……
“得到戒指時,我以為我才是傳奇。得到戒指後,我才發現,原來人人都是傳奇。既然如此,那就讓我把傳奇演繹成傳說吧!”王勃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