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廉老夫子的馬車離開,王少川故意不看廉辰雙藏在窗簾後麵的那雙眼睛,心中雖然對戲弄廉老夫子很有快感,但是廉大小姐被從身邊兒帶走,還是讓王少川有些不爽。
身邊少了一個氣質高雅又聰明的知性美女,換了誰誰都會不爽,尤其那個大美人兒還沒來得及推倒。
王少川鬱悶地回書房,晉熙已經在裏麵等候他了。
廉辰雙沒走的時候,兩人雖然都掛著書房秘書的稱號,但是卻很有默契地都在外書房,沒有召喚,絕對不會踏足王少川的內書房。王少川每天看著兩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兒在眼前晃悠,可是就因為不好意思當著一個的麵兒動手推倒另一個,所以始終都停留在隻能看不能吃的境界,心中已經夠鬱悶的了,現在又走了一個,而且還是一去不回的那種,王少川就更加鬱悶了。
不過,當推門進了書房,發現晉熙正笑嘻嘻地看著他時,王少川的心情忽然又變好了。
是啊,走了一個不要緊,哥們兒不還有一個嘛。記得當年背英語單詞時不是有一句諺語叫做Abirdinthehandisworthtwointhebush,意思就是雙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其實到了許正成現在的這個身份地位,想要女人的話,真是太容易了,多少漂亮的美人兒都不用費勁去找,人家自己就送上門來了,但真正的絕色佳人、絕頂尤物,卻始終都不是不勞而獲能夠得到的。
“怎麽了,老板,雙兒妹妹被她老爸拐走了,讓你很傷心嗎?”晉熙笑嘻嘻地道。
王少川聳了聳肩,笑道:“我無所謂,反正我也不缺女人。不過,你少了一個競爭對手,應該很高興吧?”
晉熙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
王少川連忙道歉。
王少川的這個習慣很好,雖然明擺著他已經吃定了晉熙這小娘了,不過在臉麵上,他還是會照顧人家周全,總而言之一句話,就是要讓晉熙這小娘覺得有麵子。當然,麵子有了,裏子也不會落下的,跟了王少川的女人還沒有吃虧的。
晉熙很感動,覺得王少川沒有因為自己主動的投懷送抱而看輕自己,這種受到尊重的感覺,讓她的心情一下子變得非常好,笑嘻嘻地道:“老板,你說的很對,我的心情真的很好,唔,本小姐宣布,從明天開始,本小姐的辦公地點就在老板你的桌子底下。”
王少川頓時雞動無比,差點兒忍不住就要撲上去,把晉熙這小娘……那個啥了。
話說,雖然兩人老早就確定了彼此的關係,也有了親密接觸,但是真刀真槍、劍及履及的全麵接觸,或者說傳統意義上的占有與被占有,還沒有發生呢,這讓王少川不禁對晉熙產生了強烈的“興趣”。
正當王少川打算有所行動的時候,有人來報告,說是靳鴻誌又來找他了。
王少川鬱悶的翻白眼,心想這哥們兒怎麽早不來、晚不來,偏偏等到哥們兒準備“幹好事兒”的時候就來了呢?
見王少川一臉失望的樣子,晉熙掩口輕笑起來,胸前的一對兒玉兔跳躍似的抖動著,看的王少川心裏直癢癢,雞動啊!不過看樣子是沒機會了,丫靳鴻誌就是個沒眼色的家夥,一來他這裏就要泡上很久,東扯西扯的,就算給他臉色看他都不生氣,但是也不走,你說這氣人不?
“老板,要不,我今天就改變一下辦公地點?”晉熙試探地問道。
王少川心裏一千個願意,可是他也知道,靳鴻誌的眼睛有多毒。晉熙若是躲在桌子底下不動還好說,隻要她一“開工”,根本用不了幾分鍾,或許時間更短,靳鴻誌肯定就能看出些端倪來。或者,一進門這位老哥就能從氣味兒裏分辨出來,桌子底下藏了一個香噴噴的大美人兒。到時候嘛,這老哥也未必就會湊上前來看個究竟,但王少川還沒大方到這地步,所以隻是猶豫了一下,就拒絕了晉熙的提議。
“老板,你很有克製力哦,果然是個與眾不同的男人,我佩服你。”晉熙笑嘻嘻地道。
“瞎說,我哪有什麽克製力,我就是一種馬級的選手。”王少川苦笑搖頭道:“我隻是不習慣自己的女人在為我服務的時候,被別的男人看到,我沒那麽大方。”
晉熙的眼睛亮了,在王少川的臉頰上“叭”地香了一口,再留給他一個甜甜的笑容,然後就蹦蹦跳跳地出去工作了。
王少川捂著臉,眼睛望著那對兒跳躍的玉兔越來越遠,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死妮子,走路就好好走,亂蹦亂跳的像什麽樣子?靠,該不會是故意顯示自己的大,好勾引自己吧?”
……
靳鴻誌進來以後,果然又是沒有正事兒,開口就要請客吃飯。
王少川苦笑:“老哥啊,我現在可正在風口浪尖上晃悠呢,要是你姐夫突然拿我開刀,這借口可不要太多啊。”
靳鴻誌神秘地笑了笑,沒有說話,隻是朝王少川豎起了大拇指。
王少川愣了一下,心想這是啥米意思?難道這哥們兒突然轉了性子,喜歡別人打臉了?不過下一刻,王少川靈機一動,就想到了,一定是曾寶亮開始表態了,也就是說,煙草鋪的那件事兒算是了了。
果然,沒等王少川開口問,靳鴻誌已經忙著開始獻寶似的說道:“好弟弟,你這腦袋瓜,還真不是蓋的,我那姐夫心裏琢磨的是個什麽……對了,平衡,你說的一點都不錯。”頓了頓,靳鴻誌笑嘻嘻地道:“他今天把我和姓龐的那小子叫到一起,說是要當和事老,要我們助手講和,不過話裏話外的意思,我算是聽明白了,就是要維持一個平衡。”
“老弟,你是沒見到當時姓龐的的那個臉色,就好像鍋底一樣黑,哈哈。”靳鴻誌大笑三聲,連呼痛快。王少川也陪著大笑,這事兒不問可知,一定是靳鴻誌成功地保住了他的煙草鋪,而姓龐的,全敗。
“老弟,跟哥哥走,這次還是‘秦淮人家’,咱哥倆過夜。”靳鴻誌拍著肥嘟嘟的胸脯,粗著嗓子幹嚎:“老哥我今天非要和你比一比,看誰幹的妞多。”
王少川哭笑不得,這老哥,心情可以理解哈,但是慶祝你就慶祝唄,非要跟哥們兒比幹那事兒幹嘛?這不是要自取其辱嗎?哥們兒這本錢、這戰鬥力,你老哥是拍馬也追不上啊。
當然,心裏這麽想,但是話卻不能這麽說,兩人雖已是好友,卻不是那種無話不談的死黨。王少川眼珠一轉,低聲說道:“老哥,這次咱們換個地方,我們各帶幾個手下,一起去樂嗬樂嗬。”
靳鴻誌愣了一下,頓時拍掌叫好。
說起來,其實他這個門衛係統老板的地位,都不是特別的牢靠,因為他本身不是修真,他的心腹手下也一個修真都沒有,所以很多時候,都是要靠著曾寶亮派給他的人來鎮場子。表麵上看來,是靳鴻誌在掌握門衛係統,但是實際上,都是曾寶亮在遙控指揮,他隻不過是一個傀儡而已。王少川的這個提議,可謂是說到了靳鴻誌的心眼兒裏了。
皺眉思索了一下,靳鴻誌叫道:“有了,我記得城西有一家‘大妹牛肉館’,嘿,老弟,你可別以為這個‘大妹牛肉館’真的就是賣牛肉的,其實它也是一家青樓。這一家的特色就在於,經常搞一些內衣巡遊,老弟我跟你說啊,風間城最好的舞姬就在這裏了。嘿,你別看他家是開在西城區的,但是不知有多少東城的富人跑去那裏尋歡作樂,衝的就是內衣大巡遊和舞姬這兩個招牌。”
王少川隻能說“佩服”二字,靳鴻誌這廝也真是個歡場老手,若是自個兒見到了“大妹牛肉館”這五個字的招牌,十成十都會以為這真是一家牛肉館……或者牛肉麵館。
因為白天還有不少公務,所以聚會就放在了晚上,正好也有時間考慮帶哪些手下去,還要安排好手下的輪值工作,瑣事還是蠻多的。當然,靳鴻誌就不必考慮這些,因為真正當家的人不是他,而是曾寶亮指派給他的那些心腹手下。
晚上的聚餐,靳鴻誌帶了十幾個人來,大半是他的心腹,小半是他想要拉攏和倚重的修真。
王少川帶來的人也有十來個——柴安田被留在基地值班,這是極大的信任,所以柴安田毫無怨言,反而心懷感激——其他的人有蘇雪飛、薑寒等,連晉熙也女扮男裝,跟著王少川一起來了。
當兩撥人馬在“大妹牛肉館”門口會和的時候,靳鴻誌一眼就看出了女扮男裝的晉熙,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背地裏朝王少川豎起了大拇指,又小聲問道:“不是還有個廉大小姐嗎?怎麽不把她也給帶出來?難道你小子想要金屋藏嬌?”
王少川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人家被她老爹給領回去了,我才不信你沒聽說這事兒。”
“當然聽說了,說實話,哥哥我這輩子還真沒這麽佩服過別人,你老弟是第一個,恐怕也是最後一個了。”靳鴻誌拍了拍王少川的肩膀,一臉遺憾地道:“可惜沒看到廉老夫子當時的那張老臉是個什麽表情,老子真是遺憾死了,哈,老弟你可太不夠意思了,這種熱鬧應該早點叫老哥我來的嘛,我最喜歡湊熱鬧了。”
王少川笑著湊趣兒:“那可不成,要是老哥你來了以後,非要讓大家買了票才能看,那豈不是要把廉老夫子給活活氣死?不成不成,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
靳鴻誌笑的肚子都疼了,指著王少川說不出話來。
衙門的兩大部門齊聚“大妹牛肉館”,兩邊兒加起來足有三十多個人,這個聲勢可就大了,連老板都屁顛兒屁顛兒地跑前跑後招呼著,殷勤的不得了。
這群人純是圖熱鬧來的,所以也就沒有包廂或者包院,直接就開到大廳裏去了,幸好靳鴻誌打過招呼以後,這裏已經提前預留了足夠的位置。不過王少川卻沒注意,當他摟著晉熙進入大廳的時候,已經有一群人躲在二樓的某個窗口小心翼翼地窺視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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