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才領著王少川走了二十分鍾,來到另一個雅致的院子,隨手推門而入,徑直進去。

王少川跟著進來,四下打量了一番,發覺這個院子和他最近所見的幾個院子的格局,完全一模一樣,都是正對大門的位置就是堂屋正房,院子的中間是一個天井,然後以大門—天井—正房為中軸線,左右各有一個廂房。

格局當然是完全一樣的,這個院子和其他院子的區別,隻在於豪華程度、正房廂房的房間數量和它們是否是套房。

“進去看看,是不是滿意,不要傻站在門口。”阿才淡淡地說道。

“你才傻呢,你們全家都傻。看在你是個女人的份兒上,哥們兒就不跟你計較了。”王少川白了阿才一眼,就這樣夾著徐一凡,徑直走進正房。

阿才被王少川的話給憋得……好玄這一口氣沒喘上來,氣的白皙的小臉兒都紅了。不過想到老板對這個人的重視程度,阿才聰明地沒有和王少川繼續拌嘴,心想本姑娘就看著,你小子能猖狂到幾時?哼,你就是再厲害,不也是個走私的馬仔嗎?本姑娘就盯著你,總有一天,你會搶著喝本姑娘的洗腳水。

進了正房,王少川對著裏麵的裝修和家具“嘖嘖”感慨了幾聲,不過早就在地球見過不少奢靡的他,已經有相當的免疫力了,對這種古樸風格的奢華,沒什麽太大的感覺。

王少川的反應被阿才看在眼裏,卻覺得他是個很自大又沒有欣賞水平的土包子。

看完了正房,王少川又去看廂房。

阿才見到王少川又夾著昏迷的徐一凡去看廂房,除了無語以外,也隻能無語了。

王少川先進了西廂房,剛推門進來,就嗅到一股甜香的脂粉味兒。王少川心中一動,心想難道老板這麽體貼,已經準備好女人給哥們兒了嗎?啊哈,反正哥們兒也已經很久不知肉味兒了,正好借此機會發泄一下,嘿嘿。

正尋思的時候,一個女人從裏麵的套間兒裏麵,一步三搖地走了出來,王少川打眼兒一看,差點兒就嘔出來。

額滴神呐,這個女人的長相實在是太雷人太極品了,簡直就是如花姐姐的升級加強版,身寬體胖像塊門板兒就不說了,偏還濃妝豔抹,臉上的脂粉一走路就“撲簇簇”地往下掉,闊大的嘴巴上像塗了豬血一般鮮紅。你說你長相都這樣兒了,還瞎折騰什麽呢?這不是明擺著要雷死人嗎……王少川忽然想到,這是不是老板的有一項計策呢?

唔,很有可能。如果是真的野人,那麽對於美醜,是沒多大的概念的。如果是假的野人,一見到這個打扮的,那除了吐也就隻有吐了。

我擦!這個老狐狸還真是歹毒哎!

腦海中閃電般地劃過種種念頭,雷人的如花姐姐剛好向他開始見禮,王少川靈機一動,把徐一凡從胳膊肘底下拉出來、豎起了,用力地晃了晃。見徐一凡迷迷糊糊地還不清醒,就伸出粗糙的大手,曲起中指在徐一凡的腦門兒上,重重地一彈……阿才看見這情景,都忍不住心裏微微跳了跳。

隻聽“嘣”地一聲脆響,徐一凡哀號著清醒過來,腦門兒也多了一個紅彤彤、圓滾滾的腫塊兒。

“老大,你幹嘛呀!”徐一凡哭道。是嘛,這個老大什麽都好,也真是夠義氣,比徐一凡剛出道時遇到的老大還要好,但就是手太重了,實在是太重了,隨便都是要人命的啊,你就不能好好地叫我醒來嗎?

“女人!你教我怎麽玩!”王少川認真地指著雷人的如花姐姐。

阿才頓時被雷的渾身顫抖——丫真是太壞了,本來這是老板的考驗,沒想到竟然這樣被躲過去了,靠靠靠,看來這廝真是野人,連怎麽折騰女人都不會……阿才忍不住粉麵羞紅,她自己也是女人勒,在這個大宅子裏,從小耳熏目染,就算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的了,況且她還是……用力搖了搖頭,阿才退後幾步,繼續觀察。

阿才身為女人,都被雷的外焦裏嫩,徐一凡就更別提了,清醒地看清楚雷人的如花姐姐的形象以後,徐一凡毫無形象地開始狂嘔。

“老大,這個不是女人,是……嘔!”徐一凡說著,一看到如花姐姐,馬上又開始吐了。

“那是什麽?母老虎?”王少川故作不解地問道,其實心裏已經樂開了花。嘿嘿嘿,有了這次以後,哥們兒這野人也就算是修成正果了,老狐狸再想考驗哥們兒,也用不上這樣齷齪惡心的道具了。

“也不是,這樣的根本就不算是女人。”徐一凡拚命拉著王少川來到院子裏,就著天井裏的水洗漱了一番,這才好過了許多。

“真正的女人,是讓你全身上下,隻有一個地方是硬的,其他的地方都是軟的。”徐一凡用手比劃著說道,說著還朝阿才的身上瞄了一眼。

阿才頓時臉紅,心想難怪童虎這個木頭知道自己是女人,原來是徐一凡這個色中餓鬼告訴他的。見到徐一凡瞪大眼睛打量著自己,阿才略有羞澀之餘,心中卻有幾分自豪。

“我沒硬。”王少川故作呆呆地道。

“我……”徐一凡好玄沒把那個“操”字罵出口,心想這位阿才還指不定是老板的什麽人呢,以老板的好色程度,這個阿才肯定不會是原裝的了,老大你可知道,你這樣說,老板一旦發火兒,可是會牽連到小弟我的啊。

阿才的臉也拉了下來,黑著臉轉身就走,卻被王少川一把抓住了小手,又拽了回來,剛好倒進王少川的懷裏,濃烈的男人氣息、強壯的手臂、尤其是那兩塊兒凸出來的胸大肌,摩擦的阿才麵紅耳赤、手腳酸軟,根本就無力掙紮。

“這個是你所說的女人嗎?”王少川指著懷裏的阿才道。

徐一凡見到阿才的樣子,頓時目瞪口呆,心想壞了壞了壞了,這個阿才姐姐好像對我的老大動情了呢。乖乖地,老大真是不得了,隨便就征服了一個女人的心呐!呃,就是老板那邊兒不好交代,這妞距離老板那老色狼那麽近,八成是他老人家開過封兒的,老大你這麽幹,真的會害死小弟的哇,嗚嗚嗚……

王少川見阿才滿臉通紅地軟在自己的懷裏,心中頓時暗爽,心想真是不枉哥們兒費力氣變成肌肉男,看來男人的一副好身材對女人的吸引力,還真不是蓋的,嗷……心中想著,王少川一隻手摸到阿才的胸前蓓蕾上揉捏著,一手則按著阿才的臀部,往自己的懷裏摟。

這副肌肉男的體格,能把王少川修煉的強肉發揮到淋漓盡致,自然手就很重,他這輕輕地一揉捏,阿才那邊兒已經.痛的慘叫出聲了。

徐一凡腦門兒上的神經“蹦蹦”地跳了幾下,一陣風兒似的跑過去,趕緊把大門兒給關上,以防止有路過的人看到阿才被老大給非禮了。

關好了門,再回頭時,徐一凡已經是滿腦門兒都是汗了,忽然想到西廂房裏麵還有個雷死人的如花姐姐,於是又衝進去將如花給打暈。

阿才拚命地掙紮,但是力量對比實在是懸殊太大了,她的臀部又被王少川的大手牢牢地按住,根本就沒希望逃出魔爪。又因為兩人的身高的差距,王少川被摩擦變硬的小兄弟,剛好地抵住了阿才柔軟的小腹部位,阿才被那根兒熱氣騰騰的分身給頂的渾身發燙,胸部繼續被揉捏似乎也沒那麽疼了,兩條腿之間似乎有一個看不見底兒的泉眼兒,正在汩汩地向外滲出某種羞人的**。

“要死了,怎麽會這樣兒……”阿才羞怯驚惶之餘,忽然心底有了某種明悟,正是因為她從小就被老板用暴力,所以不知不覺中,她就已經形成了這種受虐的本能,越是被人施暴,她反而越是興奮。

想到自己的身份,想到眼前這個男人,阿才不知怎麽地,突然悲從心來,淚水不知不覺就流滿了粉麵。

“我硬了!”王少川忽然說道:“不過該軟的地方還沒軟。”

“我是老板的女人!”阿才低聲叫道:“你放手!動了我,老板會殺了你!”

王少川一呆,甕聲甕氣地道:“可是我已經動了啊,反正動了動了,那你就讓我動完吧。”

阿才氣的差點兒昏過去,尖叫道:“你不怕死沒關係,可是我不想被你連累!”

王少川正發愁不知道怎麽下台階呢,聞言連忙放手:“其實,我也是怕死的。”

阿才翻了翻白眼兒,無語。

徐一凡躲在西廂房裏偷窺,聽王少川說這句話,頓時佩服的五體投地:“老大到底就是老大,連這種沒營養的場麵話,都說的這麽漂亮、這麽有深度、這麽有意境,啊,看來我要學習的地方,還有很多很多啊。”

阿才退後幾步,整理好衣服,狠狠地用眼神兒剜了王少川一眼,用力地跺了跺腳,轉身離開,去找老板複命。

“阿才女人。”王少川叫了一聲。

徐一凡和阿才都被這稱呼雷的一哆嗦,徐一凡躲在西廂房裏差點兒笑翻了,阿才卻是黑著臉說不出話來,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看著王少川,從牙縫兒裏蹦出幾個字:“什麽事?說!”

“那個……你等會兒記得跟老板說,”王少川一本正經兒地道:“他答應我的女人,我要你這樣子的。”

徐一凡頓時豎起了大拇指:老大高明!

阿才卻不知不覺淚流滿麵,掩麵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