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川哥,你有事就先忙吧,我回蓬萊去了。”古若蘭笑著朝王少川擠了擠眼,轉身嫋嫋地離去。
王少川心中明白,古若蘭的意思是說,她要去蓬萊山那個墓群裏去閉關。那裏十分的隱蔽,既可以通過泰山上的傳送陣進去,也可以直接飛進去,安全係數非常的高,比王少川早先想的弄個別墅要好多了。
不過王少川還是有些放心不下,要把七佛珠給古若蘭帶去,古若蘭自然不肯,她是去閉關的,有一顆青珠護身也就足夠了,其他的帶上也是無用。
蘭MM這是提前為自己鬆綁啊,王少川感動不已。
古若蘭看似緩緩而行,但是實際上走的極快,搞得於禁一個勁兒地抓頭皮,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語,說這小姑娘該不會是國家競走隊的吧?
“你小子竟然敢裝病泡妞,活的不耐煩了是吧?我告訴你啊,我家小惠還在獨守空房等著你呢。”於禁瞪著眼睛盯著王少川,一臉的憤慨。
王少川大汗,心想估計當時這時候,哥們兒我的確是高燒不退來著,不過,現在哥們兒不是出息了嘛,估計這輩子想再生病都病不起來了。不過,你家小惠貌似一直都看不起哥們兒,從來也沒給哥們兒好臉色看過,你丫的竟然還好意思說你家閨女守空房等我?靠,太不厚道了。
看王少川不爽的樣子,於禁也有些尷尬,抓了抓頭道:“咳,那個啥,剛才說的誇張了一點兒,不過,你小子要是拿出工作上的那個熱情來,老子就不信我家小惠能不動心?”
王少川心想拉倒吧,哥們兒的麻煩夠多了,女人也不少,這凡間的普通女子,哥們兒還真有點兒看不入眼的。再說哥們兒的時間緊著呢,趕緊報恩完畢就走人,哪有工夫跟你家那個傲氣十足的閨女糾纏啊。
“於老板,事業第一嘛,還是先談工作吧,其他的以後再說。”
於禁呆了呆,頓時豎起了大拇指,歎道:“好小子,好好幹,將來公司就是你的,我看好你。”
看看於禁沒有再糾纏自己“裝病”的事兒,王少川在暗中擦了把汗,心想算算日子,再過倆月多一點兒,公司裏的那個奸細就要開始行動了,哥們兒就等倆月好了,解決了這個二五仔,再幫你弄上幾個大單子,也算是哥們兒報答你了。
王少川本想現在就回公司的,結果於禁說既然都已經請過病假了,幹脆就直接再多休息一天,不然大家肯定知道他是裝病的,公司現在發展良好,有損士氣的事情,老板可是不願意看到的。
於禁順水推舟送來的好意,王少川自然樂得接受,在修真界呆了一段兒時間,他都已經快要忘記應該怎麽做一個正常的普通人了,正好可以有兩天時間可以練習一下,免得到時候不小心露出馬腳。
沒等王少川喜笑顏開地答應下來,於禁又奸笑著遞過來兩張餐券,有美女相伴,才能夠更好地休息,所以……王少川隻好苦笑著接過餐券,答應等會兒就給於惠打電話。
於禁哈哈一笑,鼓勵地在王少川的肩膀上拍了拍,這才笑眯眯地駕車離開,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問古若蘭是王少川的什麽人。
王少川哀歎著重新回到租住的一室一廳,隨手一翻門口牆壁上掛著的掛曆,這才愕然發現,今天竟然是周末——難怪於老板那麽大方地給他多放了一天假。
“我靠,於扒皮啊!”王少川悻悻地嘟囔了一句。
小屋一室一廳一廚一衛,麵積總共隻有四十二平方米,自然是小的可憐,屋裏的全部家具除了一張行軍床、一張搖搖晃晃的桌子、一把坐上去就吱呀亂響的椅子,就隻剩下一個簡易衣櫃了。
不過在這個似曾相識的環境裏,陌生的感覺實在來的有些強烈,王少川好半天之後,才在抽屜裏找到手機和錢包。有些笨拙地翻開手機,這才發現竟然有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於禁打過來的。
想來,就是因為王少川遲遲不接電話,於禁這才不放心地親自跑過來看看的吧。想到這裏,王少川再次被感動了。
“這個於扒皮啊,嗬嗬,既然如此,那哥們兒除了一場富貴以外,就再多送你一副好身體吧。”王少川笑了笑,心中有了決定。
許久沒有碰手機了,王少川擺弄手機的動作顯得有些笨拙,好一會兒才找到於惠的號碼,按下了撥號鍵。鈴聲向了三下,那邊接通了。
“喂,哪位?”於惠的聲音簡介明快,和她的為人一樣,幹練、追求效率。
“我是王少川啊,想請你吃頓飯……”
王少川的話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就傳來於惠幹練的聲音:“我要加班,沒空,你以後除了公事,不要打電話給我了,我們沒可能的。”
話一說完,於惠便果斷地掛斷了電話,頓時就把王少川給噎的夠嗆。
想王少川自打進入修真界以來,一日威風過一日,就算是文森特艾伯塔那樣的頂尖高手,在王少川麵前也跟小貓似的,王少川還真是許久都沒遇到有人敢這樣對他這樣說話了。
楞了半晌,王少川啞然失笑,心想我跟於惠置什麽氣嘛。一來,哥們兒對那小娘們兒已經沒興趣了,換個其他的野花野草的,或許哥們兒還能興起獵豔的精神吧。二來,哥們兒也就打算在沙城再呆兩個月而已,也犯不著因為她破壞了好心情。
放下了心事,王少川打開了錢包,裏麵隻有可憐的七八張紙鈔,算起來也就是不到三百塊錢而已,如果不是於禁給了兩張“禦苑酒家”的餐券,他還真是請不起客呢。
王少川記得,當年的自己可是一直都手頭拮據的。因為黴運當頭的緣故,所以當年幹事業也總是不順利,自然也就沒有多少身家,隨便翻了翻床墊下麵,找出了一張工商銀行的存折,上麵果然隻有可憐的四千塊存款而已。
全身上下,隻有不到四千三百塊,衣服大多是地攤貨,住的更是租來的一室一廳的鴿子籠……王少川搖頭失笑,難怪當年沒有女人會看上自己,也難怪自己當年最大的夢想,就是有房有車。要是換了現在的自己,便是把地球都送給他,他也沒覺得有什麽大不了,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實力已經不同了。
把手機和存折都揣兜裏,王少川溜溜達達地出了門,先去銀行把所有的錢都取出來,找個人少的巷子,眨眼間就把鈔票全都塞白金戒指裏去了——什麽銀行、什麽保險櫃,也比不上最低級的次元戒指好使啊,更何況是白金戒指這樣的高級貨色。
看看時間還早,王少川的新鮮感也差不多了,也就懶得再逛街,而是買了一大堆的零食,蹲在路邊兒上一邊兒吃,一邊兒向來往的美女行注目禮。
四月初的時候,天氣漸漸地開始熱了,女孩子的衣服也漸漸變得輕薄起來,雖然還沒到盛夏時節那種滿街盡失粉臂美腿的盛況,但至少沒有女孩子再穿臃腫的冬裝了,讓王少川小小地滿足了一下當個閑人的悠閑自在。
也許是因為王少川一臉的猥瑣笑容,所以來往的女孩子沒一個對他有好臉色的,甚至還有些膽子大、脾氣也大的小姑娘,對著噴了不少的口水。王少川自然一概不在意,反而有種重新“深入人們群眾當中”的奇妙感覺。
看看王少川旁若無人地繼續吃零食、看美女,有個女孩子偷偷撥了報警電話。
結果110趕來以後,也是哭笑不得,那位出警的110民警心裏直犯嘀咕,心想這哥們兒也就是多看了你幾眼吧,也沒什麽額外的舉動啊,再說這哥們兒蹲這兒就沒挪窩,你不高興就走掉好了,非要站在這兒跟人家較勁置氣?靠,你們兩個閑人,這是吃果果地浪費警力啊。
心裏腹誹著,民警還是客氣地勸王少川有事兒趕緊去辦,沒事兒蹲馬路牙子上,多影響市容啊。
王少川聽的翻了翻白眼兒,心想還是頭回聽說呢,就哥們兒這長相,要是也影響市容的話,那估計全沙城市至少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要躲到陽光找不到的地方去尋死覓活了。不過,民警同誌很和氣啊,至少比三大豪門裏的巡警要好多了。
正好,天色也不早了,王少川向這位民警敬了個禮,然後笑嘻嘻地走了。
那哥們兒也笑了笑,轉身走人。倒是報警的那位姑娘有些憤憤不平,埋怨警察哥哥處理的輕了,這樣的色狼應該拉到大西北去蹲苦窯才對雲雲,聽的王少川勃然大怒,心想哥們兒我是××○○了你媽還是○○××了你本人?至於這麽咒人的嗎?
心中不爽,說不得,王少川就要在那位姑娘的身上打下了一道神識,作為標記,等收拾公司裏的那個二五仔的時候,王少川一點兒也不介意順把這個女子也給捎帶上。
當然,下午於禁離開的時候,身上也被王少川打下了一道神識,不過那是為了保護於禁方便,好快速定位才做的。
天色晚了,郭記賭場也要開始營業了吧,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