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外一聲嬌喝響起:“你這老賊禿,有本事就出來與我一會吧。”

這話一出,別人還沒有什麽反應,吳崖子卻是渾身一震,他如同被點了穴道一般動彈不得,以為外麵那個女聲居然是自己以前在海格禁地遇上的神仙姐姐說話的聲音,這太令人意想不到了。

吳崖子怎麽也想不到那名美的不食人間香火的絕色美女居然是威震北疆的幽冥鬼母玉玲瓏,這幽冥鬼母玉玲瓏少說也有五六十歲了,可是看她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膚,任誰都會把她當做二十歲左右的大好女兒一般。

吳崖子以前不是沒有懷疑過她的身份,而是隻看她的外貌,吳崖子怎麽也不能把她與五六十歲的老太婆聯係在一起,現在細想起來,怪不得隱僧的大弟子獨孤山峰見到她就要落荒而逃了,看來一定是獨孤山峰認出了幽冥鬼母,這才狼狽逃竄的。

其實事情也不是全無破綻,當初自己向耶律秀訴說起玉玲瓏外貌的時候,耶律秀嘴上雖然推說不認識此人,但她臉上的表情當時看起來卻是十分的扭捏,而自己那時對她的表情還不以為意,就算事後自己想起來也漫不經心的。

現在一回想才知道耶律秀早就知道自己在海格禁地與她的寢室中遇上的是他的師父玉玲瓏,但她隻是不便與自己說明罷了,不過自己闖入海格禁地,不知出於什麽原因,玉玲瓏卻沒有殺自己,而她卻沒有放過漠北四凶,所以漠北四凶才會莫名其妙的是在海格禁地。

後來自己在耶律秀遇上玉玲瓏的事情,那也不是事出無因,而且她口口聲聲說要殺自己,一定是她得到了遼國大汗耶律宏業的懇求,請她出手對付自己,所以她才會去找自己,不過事情也不能怪耶律宏業,以為那時自己與他是處於敵對的狀態,他找遼國國師玉玲瓏對付自己,那是再正常也不過的事情了。

不過玉玲瓏殺自己,耶律秀應該是不知情的,但是玉玲瓏既然口口聲聲說受人之托要殺自己,但為什麽又突然放過自己呢,那自己就無從猜測了。

這時釋空一同坐地炮一般騰空而起,並把皇宮的屋頂給撞了一個大洞,然後他的身子已經穿過大洞到了皇宮的屋頂上了。

吳崖子與耶律秀等人迅速離開皇宮,來到院內,隻見皇宮最高的地方站在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是隱僧釋空,女的則是幽冥鬼母玉玲瓏,隻見玉玲瓏一身白衣並赤著美足,半露的小半截玉腿與她儀態萬方的美姿更是惹人遐想。

微風吹來,玉玲瓏烏黑的秀發與半透明的白衣隨風飄動,更顯得她如同美麗的天使一般動人,這使人覺得她根本就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她仿佛是來自九天之外的仙女一般。

吳崖子心中暗歎,當初東方麗人集團公司把自己送到天龍世界也尋找永駐青春的靈丹妙藥,看來這事也不是異想天開,隻要見了玉玲瓏,世人才會明白什麽叫美麗一生的神話,雖然如此,自己就算搞到永駐青春的靈丹妙藥,也無法穿越回現代了,看來這次東方麗人集團公司是失算了。

玉玲瓏與釋空仿佛一尊石像一般在皇宮之巔屹立不動,隻有他們的衣服隨風飄動,天地間仿佛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相互凝視的目光。

吳崖子也是大行家,他自然知道玉玲瓏與釋空都不率先動手的原因,像他們這樣的頂級高手,不出手則以,出手必是雷霆一擊。

吳崖子雖然對那位神仙姐姐是一位五六十歲得老太婆感到失望,但他心中依然希望玉玲瓏能夠勝了隱僧釋空,因為一但釋空勝利的話,不但耶律宏業性命難保,而自己心中也會極不好受,他不希望自己心中完美無疵的神仙姐姐有任何的閃失,這時他朝耶律秀望去,隻見耶律秀咬著性感的紅唇,也是一份十分緊張的模樣。

這時釋空暴叫一聲,朝玉玲瓏撲了過去,玉玲瓏見了來個一個美妙至極的一錯身,便躲過了釋空雷霆般的一擊,吳崖子見到玉玲瓏優美如舞蹈的美妙步伐,心中更是暗自傾倒,如此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為什麽別人卻要叫鬼母呢。

隻看玉玲瓏微微一錯身,就知道她的身法已經達到了人類體能的極限,單以輕功而論,隻怕李秋水的淩波微步與她相比,還要遜色一等。

釋空收招不動,接著他微微一笑說道:“想不到鬼母是越來越年輕了,是不是鬼母學會了采陽補陰之術,這才變得如同我的孫女一般大小。”

吳崖子暗想玉玲瓏如此冰清玉潔的模樣,怎麽會那種齷齪的采補之術,既然玉玲瓏到了這般年紀,如果保養的如同未嫁的黃花閨女一般,這一定與她修煉的內功有關,而且逍遙派的內功心法之中也有這種功能。

高手過招,比的不僅是武功,還有修養與氣勢,換了自己處於釋空的位置也會這麽說的,也隻有這樣才能激怒玉玲瓏,那樣的話自己才會有機可乘。

吳崖子不由得暗罵起釋空卑鄙無恥來,你一個和尚,怎麽能夠說出這麽下流的話來呢,而玉玲瓏聽了毫不動氣,她依然用她那十分優雅的姿態與聲音說道:“你這老賊禿莫不是隻會呈口舌之利,而不會別的吧。”

釋空哈哈一笑說道:“鬼母說得好,就要我領教一下鬼母的萬靈魔音吧。”

吳崖子雖然不知道萬靈魔音是什麽武功,但釋空居然當眾說了出來,想必十分厲害了,接著釋空突然化身為幾個幻影,朝玉玲瓏攻去。

吳崖子雖然集中精力,但他依然無法分出那是釋空的真身與幻影,他暗想這絕對是自己穿越以來見到的身法最快的高手了,隻聽他與自己的十分逍遙子比起來也毫不遜色。

玉玲瓏嬌笑一聲,她幽靈般的身影不斷晃動,避開了釋空雷霆般的進擊,而玉玲瓏身形晃動之時,她的身上付出一陣悅耳的鈴聲。

吳崖子這才知道玉玲瓏身上原來佩戴了不少小巧的鈴鐺,所以她晃動之間那些銀鈴才會發出響聲,一般女子在自己身上佩戴銀鈴,是為了顯示自己的個性,但玉玲瓏應該沒有這種閑情逸致,看來這種銀鈴一定有更為實用的價值。

吳崖子細聽之下,果然聽到這鈴聲響的很有規律,莫非這就是釋空所說的萬靈魔音嗎,記的自己以前與玉玲瓏的徒弟沈魁,羅丹交手的時候,他們就是使用種種幻術對付自己,自己還差一點著了他們的道呢,不過他們的那些幻術與玉玲瓏相比,隻怕有小巫大巫之分了,難怪釋空這樣的高手也如臨大敵了。

一旁耶律秀用美目掃了吳崖子一眼,然後她又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吳崖子見了立即會意,耶律秀顯然知道萬靈魔音的厲害,所以她才叫自己捂住自己的耳朵。

於是吳崖子從衣服上撕下一角,然後塞入了自己的耳朵之中,其他侍衛見狀,也學著吳崖子的模樣塞住了自己的耳朵,雖然如此,但那誘人的魔音依然鑽入了自己的耳中。

吳崖子隻覺得自己眼前出現了種種幻覺,一會他仿佛回到了了宋國的國都汴梁,並與方芳洽意的呆在了一起,一會又仿佛回到了現代的未來學院之中,自己女朋友雪兒如花的小臉仿佛就盛開著自己的眼前。

吳崖子心中大駭,他知道心生幻像是走火入魔的前兆,如果自己不控製住自己的心神,隻怕自己立刻就會走火入魔而死,於是吳崖子盤膝而坐,並運起了逍遙派的內功以對抗玉玲瓏的萬靈魔音。

當吳崖子運功相抗的時候,他眼前的幻覺頓時不像剛才那樣厲害了,這時他無意間看到大院內的所有侍衛都隨著玉玲瓏的鈴音翩翩起舞起來,除了耶律秀之外,其他侍衛均已經被玉玲瓏的萬靈魔音給製住了。

吳崖子暗想自己現在由於離得玉玲瓏這麽遠遠,又可以坐下來運功相抗,這才可以控製住自己的心神,而身在其中的釋空現在卻正在於玉玲瓏激戰,隻怕他的處境與別人相比,更要危險百倍了。

這時皇宮之巔的玉玲瓏與釋空突然各自躍開,萬靈魔音隨著玉玲瓏的停下亦突然戛然而止了,而院子內的那群侍衛卻依然還在翩翩起舞,顯然他們還沒有在玉玲瓏的萬靈魔音下恢複過來。

吳崖子與耶律秀把眼睛瞪得大大的,事實上知道現在他們還沒有分清玉玲瓏與釋空兩個人究竟是誰勝誰敗。

隻聽釋空氣若遊絲的說道:“鬼母的萬靈魔音果然厲害,貧僧佩服,嘿嘿,這一次貧僧是真的服了。”

玉玲瓏也彬彬有禮的說道:“是大師承認才是。”

釋空不再說話,而是身形一晃,他高大的背影便已經消失在了蔚藍的天空中,吳崖子與耶律秀此時就算再笨,也知道幽玉玲瓏已經獲勝了,但她究竟怎麽打敗的釋空,他們兩人那就無從猜測了。

接著玉玲瓏身形一晃,她的倩影已經落入了皇宮大院之中,最高興的要數耶律秀了,她小女孩一般歡快的跑到玉玲瓏近前,笑顏如花的說道:“徒兒恭喜師父今天打敗了大魔頭釋空。”

玉玲瓏聽了毫無表情的點點頭說道:“嗯,這才我用萬靈魔音震斷了釋空全身的經脈,不出三天,釋空必然筋脈爆斷而亡,我北疆又少了一個絕世高手了,想起此事,怎麽不叫人心生遺憾呢。”

吳崖子暗想原來如此,怪不得玉玲瓏肯任由釋空平安離去呢,原來她已經震斷了釋空的經脈,而釋空也是絕頂高手,他不會不知道自己此時的處境,看來他匆匆離去,是為自己安排後事去了,一想起釋空這樣的絕頂高手落得如此下場,雖然自己是在於他站在敵對的立場上,吳崖子也暗自為他難過。

這時玉玲瓏向前移動幾步,幽幽說道:“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吳崖子暗想我又不是聾子與瞎子,怎麽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身份呢,但他口中當然不能這麽說了。

於是吳崖子點了點頭,玉玲瓏不在理會吳崖子,而是對耶律秀說道:“為師一向喜歡清靜,我這就回自己的海格禁地去了,以後沒有什麽事情的話,就不要叫你的父皇打攪我的清修了。”

玉玲瓏望了已經昏倒在地的那群侍衛說道:“他們隻是被我萬靈魔音的邊緣掃了一下,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說罷玉玲瓏婀娜多姿的身影緩緩飄起,並向著海格禁地的方向消失了,耶律秀瞪了吳崖子一眼,意味深長的說道:“師父似乎對吳大哥很有好感呢。”

吳崖子暗想就算玉玲瓏再漂亮,我隻要一想起她是個比我媽都大的老太婆,心中也會索然無味了,想不到這刁蠻的小公主拿此事對自己開涮。

於是吳崖子恨恨的瞄了她高挺的胸部一眼說道:“你這小丫頭居然敢笑話我,看我會不會繞你這野丫頭。”

耶律秀用一種十分乖巧的笑容說道:“吳大哥說的是,但是誰要你繞我了。”

吳崖子聽了心中一呆,看來耶律秀是對自己生了情意,所以她才會這麽說,不過這也由於草原兒女生性大膽潑辣,所以她才直接對自己示愛,這事要是到了宋國,隻怕根本不可能發生,就算是別的女子看上自己,她們在各種禮數的壓製之下,也會深深的埋藏自己心中最真實的情感。

顯然眼前的耶律秀心中顯然就沒有宋國女子那種心理負擔,所以她才明目張膽的對自己表示愛意。

吳崖子暗想這個遼國小公主可是萬中無一的小美人,而且她對自己大有情義,自己白白放過她這小美人也實在可惜。

於是吳崖子在她的美麗的臀部拍了一記說道:“那我今天就狠狠收拾一下你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