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崖子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能完顏阿骨打勸走,不過他看到完顏阿骨打臨走之時,目光之中滿是不悅之色的模樣,他心中便不由得升起警惕之心,現在自己的處境已經夠危險了,如果完顏阿骨打恨自己不肯為他所用,落井下石的話,隻怕自己都不能活著離開這裏了.

任誰都知道,完顏阿骨打絕不是一個好熱的人物此人無論武功,謀略,比方、兵法,放眼天下隻怕無人能及。

其實吳崖子剛才完全可以假裝答應完顏阿骨打的請求,等自己離開遼國之後,再對自己的承諾陽奉陰違,那時自己已經回到了宋國,就算完顏阿骨打想報複自己,也是鞭長莫及,有心無力了。

就在吳崖子一邊走一邊思索的時候,突然眼前紅影一晃,一名漂亮妖豔的女子便擋在了吳崖子麵前。

吳崖子抬頭一看,隻見自己的老朋友羅丹擋住了自己的去路,她的目光之中滿是幽怨的神色,看的吳崖子心生憐意。

吳崖子心中隨即一動,羅丹與騙走巫行雲的蕭玉是同門師妹,自己可不可以在她身上用點功夫,趁機找出巫行雲的下落來呢。

於是吳崖子晾曬道:“羅大姐當眾攔住我的去路,可是要尋我晦氣的嗎。”

羅丹臉上寒光一閃,嬌喝道:“吳崖子,想不到你還敢來我們大遼國。”

吳崖子笑道:“也不是我想來你們這個雞不下蛋,鳥不拉屎的鬼地方,而是宋徽宗那老頭非要派我來這裏的,你因為是我想來嗎,大老板又令,我能唧唧歪歪的不來嗎,站在我的立場上。我有時間寧可在在茶樓喝喝茶,在窯子裏聽那裏的姐姐唱唱曲,也不願意在這裏看你們遼國的頭子那副不陰不陽的嘴臉。”

聽吳崖子說起宋國皇帝宋徽宗的時候,他直呼宋徽宗為老頭,這人也算膽大包天了,如果宋國有人拿此事彈劾他的話,隻怕宋徽宗知道後,不誅殺他九族才怪呢。

而這裏是遼國的國都上京,吳崖子居然才直接稱呼耶律宏業為遼國的頭子,看來此人不是生了一顆豹子膽,那就是害了失心瘋了,不過羅丹今天來是來找吳崖子算賬的,而不是來聽他吹牛的。

於是羅丹一瞪漂亮的杏眼說道:“你這不敬國君,玩世不恭的狂徒,我師兄沈魁當日被你治的走火入魔而亡,我今天就是為了給我的師兄報仇雪恨的。”

吳崖子哈哈一笑說道:“說得好,我這人的確不敬國君,再說宋徽宗昏君一個,我怎麽會聽他的話呢,再說羅大姐說我玩世不恭也沒有說錯,人生就該隨遇而安,這才對的起自己多姿多彩的生命嗎,羅大姐說認為我這話說怎麽樣呢,是不是很有哲理。”

羅丹聽了一皺眉頭,她暗想此人說話如此驚世駭俗,這與宋人提倡的三從四德可有天壤之別,隻怕此人比起野蠻的契丹人來更不守規矩,既然如此,宋徽宗為什麽會派他來出使遼國呢。

羅丹斥責吳崖子道:“一派胡言,宋國怎麽派了你這樣一個不三不四隻會胡說八道的人來遼國,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你來了我遼國也好,我師兄沈魁的血債便可以與你算一算了。”

吳崖子搖搖頭說道:“貴師兄是什麽人,我不說羅大姐也應該知道吧,再說人在江湖上混,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當時我如果不用內功反製沈魁的話,那走火入魔的而亡的就是我而不是令師兄了,今天羅大姐為了你師兄沈魁便來找我算賬,但死在沈兄手下的少林寺高僧慧龍的仇有該怎麽報呢,如果我死與羅大姐之手,我的兄弟們是不是要殺了羅大姐為我報仇呢。”

羅丹聽了頓時啞口無言,雖然沈魁死在吳崖子之手,但當時兩人是公平的比武決鬥,當時的情況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沈魁之死是因為他技不如人,這也不能完全怨吳崖子,如果吳崖子的武功不如沈魁的話,那死的就是吳崖子了,而且當時吳崖子如果不是對自己手下留情的話,自己也屍骨早寒了。

羅丹今天之所以來找吳崖子,也並不是為了沈魁的血仇,而是她內心是想見到吳崖子,所以她才做出一副要找吳崖子晦氣的模樣來找他。

雖然以前沈魁與羅丹也是戀人關係,但是那隻是指羅丹對一名男子的少女情懷的情懷罷了,他們的關係遠遠沒有達到刻骨銘心愛戀的地步,而且沈魁又有寡人之疾,經常與各色美女尋歡作樂。

羅丹生於貴族之家,她認為男人都是這樣的,當吳崖子出現的時候,他悲天憫人的胸懷與玩世不恭的瀟灑,立刻吸引了她的芳心,這是她接觸到以往任何一名男子都不具備的一點。

吳崖子見到羅丹微微漲紅的俏臉,他知道對方一定是被自己的言行給打動了,而且她似乎對自己頗有情義,要不然她早就對自己破口大罵了,看來為了救巫行雲,自己想不使用美男計都不行了。

吳崖子把目光神情的凝視著羅丹,含情脈脈的說道:“羅大姐還恨我嗎,如果羅大姐恨我的話,我就任由羅大姐處置也就是了,隻要羅大姐肯原諒我的話,你要我做什麽都行。”

羅丹被吳崖子清澈的目光迫的後退了幾步,手足無措的說道:“不,不,我不恨吳公子,隻是,隻是......”

羅丹一連說了幾個隻是,似乎以後的話不便措詞,吳崖子見到對方心腸軟化,哪裏還不繼續窮追猛打。

於是吳崖子問道:“我的小師妹被人擄走,我懷疑她是被蕭玉兄妹給合夥算計了,可是我無論想什麽辦法,都找不到他們兄妹的藏身之處,他們兄妹就向憑空消失了一般,羅大姐知道他們想兄妹的下落嗎。”

羅丹渾身一震,她立即醒悟過來,原來吳崖子對她說了這麽多,就是為了尋找巫行雲的下落,看來他要不是為了從自己身上得到有關巫行雲的消息,隻怕他都不會看上自己一眼。

羅丹憤怒的一跺腳說道:“怪不得吳公子肯陪我說這麽多廢話呢,原來你是為了得到你小師妹巫行雲的消息,別說我不知道巫行雲的下落,就算是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的。”

吳崖子見了暗罵自己太過著急,反而激起了羅丹的防範之心,看來自己再想從她口中得知巫行雲的下落,那便是難上加難了。

吳崖子突然抱住羅丹說道:”羅大姐誤會我了,我心中真的很愛慕羅大姐,但是我與小師妹巫行雲自小一起長大,關心她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你也不要吃醋......”

羅丹沒有想到吳崖子如此大膽,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抱住她,雖然遼人不像宋人那樣大講什麽男女之防,但是青年男女在大庭廣眾之下摟摟抱抱,還是會招人非議的。

羅丹紅著臉說道:“你....你放開我....”

吳崖子暗想世上哪有這麽便宜的事情,這羅丹長的這麽標致,而且身體還這麽柔軟,體香也十分迷人,放著這樣的豔福不享,自己可真是禽獸不如了。

吳崖子不但沒有放開羅丹,反而趁機抱緊了羅丹,並不斷利用自己的身體去擠壓對付的敏感部位。

吳崖子的那雙魔手在羅丹的俏背與柔軟的腰肢上上下摸索,占盡了便宜,同時吳崖子的想、前胸由於緊壓著羅丹十分挺拔的胸部,他頓時感到自己的胸部被羅丹的半球頂的十分的舒服。

羅丹渾圓的雙峰在自己的胸膛上不斷摩擦,吳崖子感到這她的胸部微晃之時,比現代的按摩女郎的巧手掐的還要舒服,他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十分享受的表情。

羅丹大窘,她用力推了推吳崖子,企圖把吳崖子的身體給推開,可是她的力氣遠遠不如吳崖子,而且她被吳崖子一抱,頓時感到渾身發軟,她的一身武功也仿佛離她而去。

吳崖子暗想雖然契丹人女人十分開放,可是這裏畢竟是在大街上,在大街上求歡畢竟會遭人恥笑,如果他們現在是在野外的話,自己倒可以單刀直入,趁機上了她,可惜現在自己大街上,也隻能隨意想想罷了。

這時一陣馬蹄聲傳來過來,羅丹也從意亂情迷之中清醒了過來,她暗想要是自己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名陌生男子給抱住,那自己以後如何做人。”

羅丹嬌喝道:“吳公子,你快點放開,有人過來了。”

吳崖子聽到她叫自己為吳公子,而不是罵他小淫賊,就知道此女心中已經對自己芳心暗許了,她拒絕自己隻不過是麵子上放不開罷了,如果自己今天放她走的話,說不定又會起其他變化。

自己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迅速得到她的身體,無論一個男人與一個女子的感情多麽的親密,隻要他們沒有上床,就算不得真正的親密,而一個男人隻要先征服了女孩的身體,那征服她的芳心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了。

現代比喻男女關係的密切程度,曾經有一個人打了一個比方,如果兩個男人的關係想要達到如膠似漆,毫無隔膜的話,那就與他一起去按摩。

而一個男人要想與一個女子真正一條心的話,那隻有與她上床,別看上床看似是一件十分庸俗的事情,其實這件事情是大有道理的。

吳崖子的大嘴在羅丹濕潤的紅唇上輕輕一吻後說道:“有人來又算什麽,我喜歡羅大姐是發自真心的,他們願意看就見叫他們看吧,這才叫做牛比的事情,要傻逼去說吧,再說我們做什麽事情,那麽在乎別人的看法做什麽。”

羅丹暗想不在乎別人的看法,那豈不成了鉄臉皮了嗎,此人這麽怎要臉,可是吳崖子這種我行我素的舉動,卻偏偏又能聊起她心中的欲望來。

聽到身後的馬蹄聲越來越近,羅丹心中大急,她倒不怕別人,如果她的同門從這裏路過的話,看到她被殺死自己情人兼師兄的仇人抱住的話,不知他們會怎麽想呢。

於是羅丹在吳崖子耳邊說道:“吳公子,在再不放開我的話,我就死在你的麵前。”

這話一出口,倒把吳崖子嚇了一跳,他沒有想到羅丹的性子會如此剛烈,自己不過對她隨便摸摸,她便要在自己眼前自盡。

吳崖子暗想你這小娘們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總有一天老子要叫你在我的**稱臣,既然如此,自己也不必急於一時。

吳崖子又在羅丹性感的小嘴上痛吻了一番之後,這才鬆開了羅丹,羅丹失去了吳崖子寬闊溫暖的懷抱。心中倒湧起一種惆悵若失的感覺,她心中反而懷念起剛才那種欲迎還拒,刺激銷魂的滋味。

不遠處一聲長笑聲想起:“原來是吳兄在這裏。”

吳崖子抬頭望去,隻見遼國二王子耶律浚恰巧從這裏路過。

不知是出於什麽一種心理,吳崖子很不喜歡見到耶律浚這個人,他總覺得耶律浚的笑容之中有一種難以令人解索的表情,那表情就仿佛所有的人在他的眼中都如同他的獵物一般,這一點令吳崖子心中極為不舒服。

接著耶律浚把目光落到了羅丹身上,隻聽耶律浚驚呼道:“羅師姐怎麽會與吳兄在一起呢。”

吳崖子暗想管你屁事,也不知自己剛才大吃羅丹豆腐的事情耶律浚看沒看到,不過聽他的口氣,他應該沒有看到,要不然他也不會有如此驚訝的表情了。

不過耶律浚這小子最善於作偽,說不定他剛才什麽都看到了,他隻是故意在自己麵前裝傻也說不定。

吳崖子笑道:“羅大姐之所以會來找我,還不是因為沈魁的事情,當日我與沈魁兄切磋武藝之時失手要了沈魁兄的性命,所以羅大姐便來向我來興師問罪了,我當日也不是有意要殺沈魁兄,可是沈魁兄的武功實在太高,我這才失手殺了他,這件事情我與羅大姐反複解釋,可是羅大姐就是不聽,還請二殿下為我說句好話才是。”

接著吳崖子一拍羅丹的翹臀說道:“羅大姐,我說的對不對。”

羅丹沒有想到吳崖子剛在眾人麵前偷襲她的翹臀,她差一點叫出聲來,但她壓者牙強行忍住了,現在她見到眾人都把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也隻有替吳崖子圓謊了,所以羅丹支支吾吾的點了點頭,但她臉上的表情卻是勉強之極,要不是有外人在場,羅丹真想把他暴打一頓。

吳崖子見到自己大占她的便宜,羅丹卻一句話都不敢說,他心中不由得暗自叫爽。

由於吳崖子剛才動手之時是站在羅丹背後,他剛才出手之時的動作被羅丹的身體沒給擋住了,因此耶律浚等人看不到吳崖子的所作所為。

耶律浚顯然看透了吳崖子羅丹的關係絕不像吳崖子說的這麽簡單,於是耶律浚高深莫測的笑了笑說道:“我看吳兄能言善辯,一定可以向羅師姐解釋清楚的,我們就先告辭了。”

說吧,耶律浚一夾馬腹,率領著他的十幾名親兵急匆匆的去了,隻把吳崖子與羅丹扔在了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