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走後,此時已經華燈初上了,吳崖子想起半月後與李秋水的決戰,又想起自己還要在一個月之內將那些普通的士兵訓練成飛簷走壁的特戰隊員,又要去遼國製止遼國侵宋,這事情是一檔接著一檔。

如果自己在現代的話,自己一人兼三職的話,那薪水一定海了,可是自己現在做那麽多的事情,不但沒有地方去領薪水,而且所有事情還要自己事事親為,自己這個月還不被活活累死才怪呢.

想到這裏,吳崖子差點要大哭起來,他想到的是那句至理名言,做男人真累,還不能輕易掉眼淚這句話。

吳崖子盤膝而坐,按照逍遙子傳授的內功調息之法挑起自己的內息來,他感到一絲若有若無的內息在體內不斷的遊動,可是當那股內息在體內旋轉到一定位置之時,卻再也無法繼續流轉了。

吳崖子暗想這也許是自己修煉逍遙派內功的時間太短,所有自己的內力無法大幅提升,可是自己要是循序漸進的話,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達到巫行雲李秋水等人的修為。

吳崖子腦袋之中靈光一閃,突然想起射雕中的歐陽鋒倒練九陰真經的事情,而且倒練九陰真經上手極快,極適合自己這急功近利的人練。

自己此去遼國危機重重,還要麵對幽冥鬼母那樣的頂級高手,能不能用這樣的方法修練逍遙派的內功心法呢,可是如果自己練錯了的話,隻怕會走火入魔,弄不好搞個半身不遂什麽的。

如果自己要是不練的話,到了遼國一定不是幽冥鬼母等人的對手,也許自己就算練了也未必是幽冥鬼母的對手,但是練了之後,逃命的機會應該便多一些吧。

吳崖子猶豫了半天,又想到了美麗的小天使方芳,自己現在這點三腳貓的功夫,去了遼國隻怕有來無回,自己丟了性命倒不打緊,到但是自己死了之後,又有誰會去為方芳打發那些打她主意的男人呢。

想起方芳,吳崖子把心一橫,幹脆練練試試吧,於是他倒運起逍遙派的內功心法來,本來他體內的內息如同一股溪流,但他倒練了一會之後,體內的內息卻越來越強。

吳崖子不由得心中暗喜,自己錯有錯著,反而創造出一門新的練功法門來,如果日後見了自己的師父逍遙子,把此事告訴他的話,他不知會怎麽想。

就在吳崖子分心之極,他內力的內息卻越來越強,如同一股激流一般在體內飛快的旋轉,吳崖子沒有想到體內的內息會突然加強到這種地步,如果在發展下去的話,隻怕自己無法駕馭自己體內的真氣了。

吳崖子試探著企圖終止自己的內息,可是試了半天,他體內的內息卻沒有絲毫停息的跡象,那股內息反而越來越強,吳崖子隻感到如果被人點了穴道一般動彈不得,任由體內的內息越轉越快卻毫無辦法。

他不由得心中暗暗叫苦,自己隻怕走火入魔了,而一但走火入魔,輕者全身癱瘓,重則經脈錯亂而亡,接著吳崖子隻感到體內的那股內息形成了一股熱氣,在他體內上下亂撞,企圖找一個出口出來,卻始終找不到。

吳崖子隻感到自己的五髒六腑都似乎被翻了過來,他大叫一聲昏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吳崖子才漸漸醒了過了,他直覺到自己的身體仿佛在空中漂浮一般。

吳崖子一邊睜開了眼睛,一邊暗想自己是不是已經到了陰曹地府了,他環視了一下之後,發現自己還躺在自己的寢室床頭,這才鬆了一口氣,原來自己還沒有死。

吳崖子自認為自己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但他卻很擔心自己會真的死掉,因為他死了之後,他不知道還有誰會想他這樣毫無條件的去保護方芳。

吳崖子見到空中一隻蒼蠅在不遠處飛來飛去,他不僅感到心中十分的煩躁,於是他一揮手,隻見那隻蒼蠅在空中居然碎成了幾十斷。

吳崖子驚得張大了嘴吧,他沒有想到自己體內的真氣強大到如此地步,居然可以隔空發力,將幾米外的蒼蠅給活生生的震碎了,而且更令他驚訝的是自己居然可以將那已經震碎的蒼蠅的五髒六腑都看的清清楚楚,自己不但內功大進,而且眼神也變得比以前更加好使了。

以自己現在的內力,不要說過李秋水十招了,就算自己與她打個平手都應該沒有問題吧,想到這裏,吳崖子的內心狂喜起來,但他不知道自己剛才在鬼門關轉了一圈了。

剛才的吳崖子逆連體內的真氣,差一點便走火入魔了,好在他來自現代,在穿越時空的時候,身體過時空隧洞的時候被各種射線輻射,體內的筋脈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所以他才躲過了走火入魔這一關。

不僅如此,吳崖子還借機打通了自己的任督二脈,按正常人的修練之法,要想打通體內的任督二脈,就算是絕頂聰明之人,也要二十年以上功力才辦得到,而吳崖子才修練逍遙派內功心法一年多,按說短時間之內根本無法打通自己的任督二脈,但他卻實實在在的做到了。

一道陽光射入自己的寢室,吳崖子這才注意到天已經大亮了,想不到自己居然昏迷了一晚上了,自己還因為隻是昏迷了一小會呢。

吳崖子洗涮完畢之後,遇上了王剛,王剛一見吳崖子,滿臉都是驚異之色,吳崖子暗想這小子最近怎麽總是一驚一乍的。

於是吳崖子笑道:“我臉上是有大糞,還是頭上又長角了,一大早王兄就這麽看我。”

王剛這才從驚疑不定之中恢複過來,他震驚的說道:“吳兄的臉上既沒有大糞,頭上也沒有長角,而是你人完全變了。”

吳崖子聽了心中一驚,難道自己昨天因為練功而毀了容了嗎,那自己可怎麽辦呢,自己一向英俊瀟灑,憑著自己的賣相,更是博得了不少娘們丫頭的垂青。

如果自己毀了容,武功再高又有什麽用,如果自己醜的如同武大郎,就算自己怎樣勝負絕學,在其他妙齡少女眼中,也不過是一個驚世駭俗的怪物而已。

雖然方芳沒有答應嫁給自己,但自己憑著對她的一往情深,說不定可以令她感動並看上自己,再加上於芳是一個極為果敢的人,隻要她願意跟自己在一起的話,她便會毫不猶豫的解除與那個叫什麽林暮白的人解除婚約的。

而現在事情就不一樣了,自己毀了容,便再也配不上方芳那國色天香的小美人了,就算方芳依然願意嫁給自己,自己也不會同意她這麽做的。

如果自己這個醜八怪娶了方芳那小美人,隻怕所有人都會說她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再說自己與她在一起是為了給她幸福,而不是叫她遭人嘲笑,為了方芳的幸福,自己也隻有遠離她而去了。

想到這裏,吳崖子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流了下來,並濺濕了自己的前胸的衣衫,王剛見了慌手慌腳的說道:“吳兄,你是不是想到什麽傷心事了,為什麽會突然這樣呢。”

吳崖子嗚咽的說道:“我都已經毀了容了,我能不傷心嗎。”

其實吳崖子也不是極度自戀的人,但方芳亭亭玉立一絕世美女,總不能嫁給自己這個醜八怪吧,自己可不是那個巴黎聖母院中醜陋的中年人。

吳崖子一生之中從來沒有如此灰心過,想起自己以後與方芳再也沒有在一起的可能,他怎麽能夠不淚如雨下呢。

王剛驚異的說道:“誰說吳兄毀了容了,我怎麽沒有看到。”

吳崖子還因為王剛是在安慰自己,他淒苦的說道:“你不是我與過去不一樣了嗎,看來我一定是昨天練功練得走火入魔而毀了容了。”

王剛聽了笑道:“哪有此事,我剛才之所以驚異,是因為吳兄整個人的氣質與過去大不一樣了,現在我看吳兄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一種用語言無法形容的優雅感,而且吳兄的眼睛也比過去更亮了,要不是熟悉你的為人,隻怕被你那閃亮的眸子看上一眼,都會心驚膽戰了。”

望著吳崖子不相信的目光,王剛不知從哪裏拿過一把銅鏡叫他自己看,吳崖子望著鏡子的自己,雖然模樣還是那模樣,但他的精神氣質的確與以前大不一樣了,連自己看到鏡子的自己,心中都不由自主的生出追隨之心,而且自己那對閃亮的眸子之中電光神射,一股正義之氣撲麵而來,使人不敢正視。

吳崖子心中大樂,想不到自己變得比以前更有威勢了,而且就算自己不說話,也給你一種卓嶽不群的感覺,隻憑這一點,自己就可以輕鬆的贏得方芳的芳心了。

吳崖子雖然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整個人都會發生這麽大的變化,但他卻知道這一定與自己倒練逍遙派的內功心法有關,說不定自己以後可以青春永駐也說不定。

他隨即想起剛才自己淚流滿麵的情景來,不由得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剛才還因為毀了容,便不由自主的做出來那麽多的推測,現在想想實在是笑死人了。

吳崖子來到訓練雷霆戰隊的訓練上,隊長張岩鬆已經從近兩萬人的精兵之中挑選出來一千名士兵排成整齊的隊列歡迎吳崖子的到來。

吳崖子見那一千人都生得虎背熊腰,看模樣就知道這些人每個人都不簡單,看來這個張岩鬆果然很有一手,能夠一下子挑出這麽多好手加入自己的雷霆戰隊,有了他做自己的副手,自己可以省了不少的麻煩。

吳崖子索性把訓練雷霆戰隊的任務也交給了張岩鬆,他隻是把各種訓練的方法大體上告訴了張岩鬆,比如如何追蹤別人,有如何反追蹤,如果排兵布陣,又如何布置陷阱等等,這些方法大都來自近代軍隊的訓練大綱,作為軍事迷的吳崖子自然對此毫不陌生。

過了好久,張岩鬆隻是聽吳崖子不斷的講解,卻不說一句話,吳崖子不僅奇怪的問道:“我說的這些你都聽得懂嗎,為什麽你一句也不說呢。”

張岩鬆在吳崖子利目的注視之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吳大人說的這些話我也有些不明白的,但我卻知道吳大人說的這些一定是對的,我隻要按照吳大人說的話做就是了。”

吳崖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這個張岩鬆也是有真才實學的人,自己這一套雖然先進,但是自己也是摸著石頭過河,也不知道管不管用,為什麽他會這麽相信自己呢。

吳崖子不僅問道:“為什麽你認為我的話就一定對呢。”

張岩鬆笑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我張岩鬆一向不服別人,可是就是覺得吳大人的每一句話我都覺得很有道理,所以才心甘情願的聽吳大人的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