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陣風聲傳來,李二狗與他的那群手下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李二狗預感到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他拉過另外一條狗的肩膀,不斷的搖晃著他的身影,嘶聲竭力的叫喊道:“為什麽會刮風,為什麽會突然刮風。”

這時一個驚天動地的聲音說道:“因為我來了。”

這聲音就會就像是穿過黑暗的一絲陽光,照亮了整個大地,一個騎著摩托車的人從天而降,而他威風凜凜的樣子,就像是傳說中的終結者。

一見來人如此氣勢,江南十二狗一個個嚇的肝膽俱裂,李二狗忍住斷臂的疼痛問道:“你是誰。”

那個騎著摩托的年輕人淡淡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他的名字如同一個霹靂響在了所有人的心頭,吳崖子聽了心中一陣狂喜,原來是他來了,隻要他一來,這一切遮住太陽的陰霾就要一掃而空了。

那個年輕人瀟灑的下了摩托,他還沒有動,劉二狗便發出一聲他的親娘仿佛被人強奸的慘叫聲,吳崖子再定眼一瞧,江南十二狗已經逃得幹幹淨淨了,這逃跑的速度,仿佛那群惡狗一下子鑽入了地下一般迅速的消失掉了。

為什麽會有這樣的結局呢,原來那個終結者模樣的人說的四個字便是‘我…..是……河……大…..義…….工’。

這句話就像是一陣狂風,掃蕩了一切遮住太陽的陰霾,就算是再黑暗的天空也怕陽光的照射呀。吳崖子驚喜的問道:“你便是校園保護神河大義工嗎。”

原來他就是傳說中的河大義工,據說此人總在校友們最危險的時刻出現,而後掃蕩一切邪惡,自己居然見到了這個校園傳說。

本來已經下了摩托的河大義工笑了笑說道:“別崇拜哥,哥隻是個傳說,”

說罷,河大義工便上了那如同連烈火戰車一般的摩托,消失在一陣轟鳴聲中。

再之後江南大學吳崖子是不能呆了,於是他便轉學到了未來學院,並參見了這場曠古絕今的穿越實驗,他又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與美麗的女朋友雪兒。

他們與自己分隔在兩個不同的時空中,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得好不好,可是自己又沒有辦法聯絡他們,而且自己今生今世見到他們的機會更是微乎其微,想到這一切,吳崖子不由得黯然淚下。

此時王剛的禦史府已經遙遙在望了,想起高衙內的話,他知道自己又要麵對另外的一場危機了,這些年來太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一一發生在他的身上,他甚至有些懷疑什麽才叫人生,難道人生就是麵對一輪又一輪的危機嗎。

回到禦史府,王剛早就等候他多時了,吳崖子想起高衙內的威脅,便把高衙內今晚想要對付他的話對他說了起來,他本來以為王剛聽了這話,會驚得大驚失色的,但沒有想到王剛冷笑了一聲說道:“吳兄勿怕,我看高衙內這麽做是作法自弊吧。

吳崖子不由得有些納悶,他暗想王剛的膽子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大了,隻聽王剛神秘的笑道:“吳兄,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有了他的支持,不要說高衙內,就算是四大奸臣聯手,也不把對你怎麽樣。”

吳崖子暗想宋國還有這樣的人,那人的實力居然可以與四大奸臣相抗衡,那自己說什麽也要見一見此人了。

吳崖子隨著王剛來到了他的會客大廳,大廳之中一個一身戎裝的武將早在那裏等候多時了,這時那名武將見到有人趕來,立刻回頭有意無意的望了一眼。

那人一回頭,吳崖子立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麵孔,一切太出人意料了,他不由得驚呼起來:“是你,你怎麽也穿越到宋朝來了。”

原來王剛叫他見麵的人居然是在江南大學救過他一命的河大義工,校園中的正義傳說,吳崖子不由得心中暗歎,怪不得王剛突然變得這麽硬氣了,原來是河大義工這傳奇人物做了他的後台,但他與王剛又是怎麽認識的呢。

河大義工奇怪的望了吳崖子一眼說道:“這位兄弟就是王禦史所說的天下逍遙派的劍俠吧,我們認識嗎。”

吳崖子不由得暗想,這河大義工是怎麽一回事,他怎麽把自己給忘了,於是他提醒對方說道:“老兄不會忘了江南大學的相遇吧,在江南大學的校門口,你還救了我一命呢。”

河大義工依然不解的說道:“這江南大學是什麽地方,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難道那裏也如同我們東京汴梁的竣下學宮一樣嗎。”

吳崖子暗想難道這人不是河大義工,可是他們的相貌是在太相似了,難道世上真有這樣的巧合嗎,他依然不死心的問道:“兄台不是河大義工嗎。”

那人喃喃說道:“河大義工,好奇怪的名字,吳公子說的莫不是倭寇吧,一般倭寇的名字就是四個字的,我想吳公子一定是認錯人了,我是宋人,怎麽會與倭寇扯上關係呢。”

吳崖子著急的說道:“我沒有說你是日本人呀,我是說你是校園傳說河大義工呀。”

那人聽了反而在一旁解釋道:“我看吳公子一定是誤會了,我已經有老婆了,而且我與老婆的關係很好,我怎麽會操自己呢。”

吳崖子見自己越描越黑,他暗想這個時代的人還不知道日本人就是倭寇,看樣子,眼前這人隻怕認為自己這話是在侮辱他吧,不過聽他的話,他似乎真的不是校園傳說河大義工。

王剛見他們兩個人把話說得莫名其妙的,趕緊在一旁說道:“我看吳公子是把宗兄當成了自己的一位故人了吧。”

吳崖子這才知道自己真的認錯人了,他趕緊朝那人賠禮道:“這位兄台莫怪,你長得實在太像我的一個朋友了,所以我才會認錯了人。”

聽吳崖子這麽一說,那人倒也沒有生氣,他隻是好奇的問道:“剛才吳兄一口認定我便是河大義工,難道是世界上真的有那麽相像的人嗎。”

吳崖子還沒有答話,王剛為了打破剛才的尷尬局麵,他在一旁介紹道:“吳公子,這位是我朝的新軍元帥宗澤將軍,他一向駐守北疆,這次是為了父親的喪事而特意趕回來的,他怎麽也要在汴梁待些日子,有他照顧吳兄,就算是高衙內再囂張,也不敢與吳兄為難的。”

隻聽宗澤在一旁笑道:“那個高衙內一向欺男霸女,本帥早就想收拾他了,隻是我遠在北疆,鞭長莫及,那個禁軍的教頭林衝是個人才,我一向十分器重此人,但他卻被高衙內給害的家破人亡,我看四大奸臣不除,我大宋必亡。”

聽了王剛的介紹,吳崖子倒不由得吸了一口涼氣,原來自己麵前站著的便是大名鼎鼎的新軍元帥宗澤,這宗澤可是抗金名將嶽飛的老師呀,而那嶽飛可是將來威震華夏的大英雄,宗澤身為嶽飛的老師,也一定不是泛泛之輩吧。

吳崖子對北宋的曆史多少也有些了解,他知道北宋自王安石變法一來,那新軍更是王安石一手所創,雖然新軍人數不過二十餘萬人,與北宋三百萬的常備軍相比隻是九牛一毛,但新軍卻是北宋最有戰鬥力的軍隊,要不是宋國有新軍坐鎮,早就被北方的遼國與西北的西夏給滅了。

難怪宗澤就連殺高衙內的事情也不放在眼裏,原來他是宋國之中最用實力的軍事領袖,而他的話自然而然的就代表著軍方的立場,就算宗澤找個借口處死了高衙內,高俅也不能把宗澤這軍事領袖怎麽樣,但宗澤身為北疆的主帥,總不能長時間的留在京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