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崖子暗想我還沒有流你一身吧,再說你這騷蹄子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麽東西,居然敢說老子是流氓。

不過這名蕩女的確長得很美,而且她出軌的打扮與宋人一向保守的衣衫相比,那更顯得開放多了,如果她穿越回現代的話,走在大街上一定會被人當成小姐拉走也說不定。

不過這名大宋公主此刻所表現出來的萬種風情,的確會令任何見了她的男人心生探討一下她羅裙下動人肉體的欲望,嘿嘿,自己想到哪裏去了。

於是吳崖子嬉皮笑臉的說道:“公主姐姐說的對,我是流氓,你是蕩婦,我們是天生一對。”

如琴公主聽了吳崖子的話,豐滿的胸部不斷顫動,顯然她對吳崖子的話心生憤怒,這也難怪,雖然如琴公主生性放浪,但她畢竟是宋國的公主,那些與他相好的男人雖然打心裏瞧不起她的為人,但在她麵前卻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不敢多說一句無禮的話。

再說在她心中,男人隻是她的玩物,一個她隨時可以換來換去的物品,所以從,沒有一個男人幹這樣當麵作踐她。

如琴公主麵含怒色道:“你知道你是在與誰說話嗎你知道你這話會帶來什麽後果嗎。”

吳崖子見到如琴公主要與他翻臉,他不由得暗自冷笑,他心道你這樣的蕩女做的這麽不要臉的事情,卻偏偏不要讓別人說,難道你日後還想給自己立牌坊嗎,就算你這小娘們日後給自己立了牌坊,也頂多是個騷牌坊。

吳崖子在學校的時候就知道怎樣才能贏得女性的芳心,在一次男同學的泡妞交流大會上,他還被推為泡妞之王,他知道如果要想贏得一個女孩的心的話,就不能一味的遷就她,不然她內心深處就會有高人一等的優越感,而且她還會瞧不起那些向她獻媚的男生。

如果你要一個女孩刻骨銘心的記住你,那你就狠狠的傷她一次吧,因為女孩心中印象最深的往往是那個傷她最深的男人。

吳崖子挺起胸膛傲然道:“我當然知道是在與美麗的公主殿下說話,但我這個人最是喜歡說實話,我心中想到什麽也就說什麽了,如果公主看不慣在下的話,那就叫人把在下拖出去哢嚓了吧,本人十八年之後還是一條好漢。”

如琴公主的臉色更難看了,她剛才說吳崖子,也不是真的討厭吳崖子,而是她不習慣被男人那麽當麵猥褻自己罷了,所以她才出言警告對方,隻要吳崖子說句軟話,她也就不計較剛才的事情了,沒有想到吳崖子這家夥這麽硬骨頭,居然還敢當麵頂撞自己。

如琴公主的杏眼瞪得更大了,她有些氣憤的說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不殺你,我卻要誅殺你的九族,我要叫人把你的親人全殺了,隻剩下你一個人痛苦的活在這個世界上。”

吳崖子暗想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她奈何不了自己,便要拿自己的親人出手,以逼迫自己想她屈服,這事果然換了別人,聽到如琴公主的這話,早就嚇的尿褲子了。

在這個不人道的時代,隻要惹了像如琴公主這樣的權貴,對方一句話就可以叫自己這樣的小人物家破人亡,這個時代的人,說起自己的九族來,那可是一個龐大的親族。

但隻要如琴公主一句話,不要說自己的那些直係親屬,哪怕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親屬,也會被自己牽連而丟了小命,可是自己是穿越來的,自己的親屬全在二十一世紀,如果如琴公主想要誅自己九族的話,除非她穿越到二十一世紀才行,但自己現在都回不去,那個蕩女就更回不到那個時代了,所以自己也不用為未來擔心。

於是吳崖子哈哈大笑道:“那就隨你的便吧,我可告訴你,我自幼父母雙亡,在江湖上流落的這麽多年,我都不知道自己的九族在哪裏,你要是能找到的話,那你就去找吧。”

如琴公主聽了恨得牙根癢癢的,她也不是真的要想誅吳崖子的九族,隻是想逼迫他想自己屈服罷了,可是這個吳崖子還是這麽囂張,一點都不給自己麵子。

如琴公主想了想說道:“別以為你是孤兒我就奈何不了你了,你沒有親人,總有不少好朋友吧,我便將所有你認識的人都給殺了,看你到時傷心不傷心。”

吳崖子接口道:“哇塞,這麽狠,我好怕呀,你要殺我的好朋友,那你就去天山縹緲峰吧,我的師父師妹都是逍遙派的人,先不說他們現在遠在西夏,就算他們在大宋的國都之中,但他們都是萬人敵的武林高手,就算你派大軍圍剿他們,也未必抓的住他們,公主現在就派兵去圍剿天山縹緲峰吧,如果你不認識路的話,我還可以給你帶路。”

如琴公主聽了不由得一呆,她暗想這個人怎麽是這麽一個蒸不熟煮不爛的家夥,這麽說自己還真的拿他沒有辦法了,長這麽大自己還是第一次被人給這麽欺負.

她有心上前將吳崖子給痛扁上一頓,但看他盛氣淩人的樣子,如果自己動手打他的話,說不定他反而會將自己給教訓一頓,雖然自己的家將數以千計,但自己找吳崖子前來是為了尋歡作樂的,所以早就將他們給打發走了,再說自己現在穿的這個樣子,怎麽可以出去見人呢。

如琴公主不由得六神無主,最後她趴在被子上哭了起來,並嗚咽的說道:“你這麽一個大男人,在,隻會欺負我一個弱女子,也不知羞。”

吳崖子看到高高在上的大宋公主被自己給整的束手無策以至於嚎聲大哭,他心中不由得暗自叫爽,自己運用自己的聰明才智,將她逼得失聲痛哭,隻怕她這輩子也會永遠記得自己的,現在硬的手段用完了,也該自己使用軟方法的時候了。

對付女孩子,就要有時硬又時軟的,隻要措施得當,多麽刁蠻的女孩子都可以收拾的下,這可是自己的經驗之談呀。

吳崖子上前,探出一塊手帕,輕輕的擦掉了如琴公主眼角的淚水,然後溫柔的說道:“公主生氣了嗎。”

如琴公主坐在床頭一動不動,任由吳崖子為她擦拭淚水,然後她撅起性感的小嘴說道:“廢話,要是你被別人這麽欺負,你能夠不生氣嗎。”

吳崖子見她任由自己為她擦拭淚水,就知道對方早就對自己芳心暗許了,要不然她也不會任由自己為她擦拭淚水了,但她隻是放不下自己作為大宋公主的麵子,所以才依然用委屈的口氣與自己這樣說話吧。

吳崖子是花叢老手了,自然知道此時應該怎麽做才能征服對方,於是他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也不是誠心與公主過不去,隻是我不習慣公主姐姐用那種威脅的口氣與我說話,所以我才說出剛才的話來。”

如琴公主想不到他剛才說話還那麽強硬,現在一轉眼又說出這麽體貼的話來,看來這個男人當真是有些與眾不同,於是她破涕為笑的說道:“你剛才要是不故意氣我的話,我怎麽會有威脅你呢。”

吳崖子一聽這話,便知道這高傲的公主是在向自己變相的投降了,但這還不夠,自己要在這個時候徹底的征服她,那樣以後她就會對自己言聽計從了。

吳崖子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橫對準自己的胸口說道:“原來如此,我出言頂撞公主,實在是罪該萬死,我這就親自在公主麵前自裁,以便為公主出這口惡氣。”

如琴公主其實早就原諒了去吳崖子,但她沒有想到吳崖子又要在她麵前自裁,她通過剛才的觀察,又知道吳崖子性情剛烈,說不定他真的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於是她驚慌的叫道:“不要。”

吳崖子早就知道她會喝住自己,所以他才會裝模作樣的將匕首對準了自己的心髒,其實就算如琴公主不出言喝住自己,自己也不會真的傻乎乎的在她麵前自裁的,但那樣一來,自己的這場戲那便穿幫了。

吳崖子裝出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說道:“公主姐姐還有什麽話說,要是公主姐姐沒有什麽話的話,那我就去了。”

如琴公主聽了心中暗恨,自己剛才已經向他說軟話了,他卻還來與自己玩這一手,也不知他這麽做是真心的還是故意做作,但如果這個男人真的死在自己麵前,那自己便沒有機會與這樣特立獨行的男人共效於飛之樂了,於是她恨恨的說道:“你這人壞死了,難道你要我親口說出來嗎,我可是女孩子呀,你怎麽可以這麽欺負一個女孩子呢。”

吳崖子見她向自己投降,依然假裝不接的說道:“公主姐姐要說什麽呀。”

如琴公主一生之中閱人無數,她還是頭次遇上這麽難纏的男人,於是她拍打著床頭的被褥說道:“你這壞小子聽好了,我叫你立刻到我的床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