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靈雲抱著木婉清兩人肌膚相親在林中奔走,隻覺她全身滾燙,摟著自己脖子的手臂也是越來越緊,加上蒸發的汗漬體香,聞在鼻中似麝似蘭,更增幾分誘惑之意。

此刻木碗清受**“陰陽和合散”催激,隻感全身火熱,綿軟無力,神智迷糊,嗅著蒙靈雲身上濃烈的男子氣息,也是意亂情迷,不由膩聲叫著:“抱我,抱住我!”她是處女之身,於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但覺燥熱難當,摟抱著方才舒服,便才將蒙靈雲樓得死死的。

蒙靈雲暗叫,“不好!準是那‘陰陽和合散’的毒性發作了。”

原本“陰陽和合散”並非傷人性命的毒藥,而是激發的**。男女大欲,人之天性,這**隻是激發人人有生俱來的,使之變本加厲,難以自製。蒙靈雲在女真族中也曾了解,生飲雄鹿的血,可令男子陽氣渾盡全身,那時非得尋一女子供其泄出陽氣,否則便會留下隱疾。

“可木姑娘是女子,總不能乘人之危,那真是禽獸不如之極了。”蒙靈雲一邊努力克製,一邊想解救的辦法,忽然他想到自己幾次受過木婉清的毒箭又被閃電貂咬過,都不曾喪命,莫非是小時候為了排解體內受契丹人毒箭的餘毒,而食過大量奇真異草之故?

“若自己的血液真能救木姑娘,試試也無妨。”

他小心的將木婉清放倒地上,右手手掌在左手手腕上劃出一道口子,將自己的血液滴進木婉清口中。

木婉清喝過蒙靈雲的血頓時安靜很多,漸漸睡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才聽她睡夢中嚷道:“我好渴,水,水……”

蒙靈雲已將黑玫瑰找了回來,聽她要喝水,便從馬袋裏取了水囊扶她喂下。

喝過水木婉清神智清醒許多,才發現自己已不在石室之中,而陪伴在自己身邊的竟是蒙靈雲而不是段譽,茫然的問:“怎……怎麽是你?我怎會在這裏?”

蒙靈雲不敢隱瞞,便將如何半路裏遇見鍾靈得知兩人被四大惡人劫去,後來有如何在石室中遇見巴天石等人,最後又是怎麽將她帶到此處一一說了。

木婉清聽完,隻幽幽的歎了一句,“你又何必再來救我?”

蒙靈雲怕她中毒未解,問道:“木姑娘,你……你現在感覺好些了嗎?”

“好?我感覺一點都不好!”木婉清說著便哽咽起來,“都是你,誰叫你來救我?要不是你從蘇州跟來,我也不見得就死在人家手裏。你害得我心中老大不痛快,害得我師父變成了我媽媽,害得段郎的爹爹成為我的爹爹,害得段郎成了我的哥哥!我不要,我通統不要。”

見她哭得難過,蒙靈雲也覺得愧疚,想想也真如她所說,於是也喃喃道:“姑娘說的不錯,要是自己當初路過蘇州沒去買那身衣裳,也不會進那家衣店,如果沒進那家店,也就不會碰上你被仇人追殺,如果當時我不出手相救,更加不會有這次大理之行。把木姑娘害成這樣,也都是因為我。”

木婉清聽蒙靈雲這麽一說,這才想起自己之前若不是受他一路保護,才從蘇州千裏迢迢來到大理,想起在客棧他花言巧語的那一晚,如果真讓他第一個見了自己的麵容,恐怕此後也不會發生這麽多事情了。得了許久才聽她悠悠的道:“你還記得我倆在客棧那晚,你送來‘美人膏’給我療傷,我說自己是個大麻子,嚇你不敢揭我的麵紗嗎?”

蒙靈雲笑了笑,“記得,我還說那‘美人膏’專治大麻子,保證功效驚人。”

木婉清被他所染,不禁也破泣為笑,“以前我對你又凶又惡,還用毒箭射你,難道你就不曾惱過我?”

蒙靈雲見到她臉頰上亮晶晶地兀自掛著幾滴淚珠,目光中卻蘊滿笑意,嬉道:“原前還有點,不過後來就不惱了。”

木婉清疑道:“為什麽原先惱,後來又不惱了?”

蒙靈雲道:“剛認識姑娘時就老見姑娘殺人,後來覺得姑娘殺的都是該殺之人,自然也就不惱了。”

木婉清又道:“我也曾殺過你,那麽你不也成了該殺之人?”

蒙靈雲不敢再招惹她,隻道:“嗬嗬,若木姑娘將我殺了,我早該到閻王那去報道,哪裏還能在這陪姑娘說話?”

木婉清道:“蒙公子,你怨恨我,嫌棄我嗎?”

蒙靈雲愕然道:“木姑娘何出此言?”

木婉清驀地裏橫下心,轉過身微聲道:“你若不嫌棄,我們結成夫妻,如何?”

她聲如蚊蟻,若非蒙靈雲耳音極佳,真還聽不清,可這幾句話聽入耳中如同睛空霹靂,震得他半晌反應不過來,忙道:“如今你爹爹是那大理鎮南王,還多了一個好哥哥,我……我自小父母雙亡,是個孤兒,隻怕配不上姑娘。”

蒙靈雲本是無心,誰知卻刺到木婉清了痛處,怒道:“我幾時認他做爹爹了?”說著便揚起手掌,蒙靈雲見她抬手,就知道她惱了,又想打人,身子急忙後撤開去,可遲遲不見她的巴掌落下,抬眼看去,隻見木婉清輕咬薄唇,雙眼又擎滿了淚水。才又聽她哽咽道:“師傅說我自小便無父無母;如今我不是有了爹娘,而是連唯一的師傅也沒了。”說到傷心之處,淚水不禁滾滾落了下來。

蒙靈雲自小在北漠裏長大,精通的不過喝酒摔交,騎馬放鷹之事,對男女之間的情愛時的蜜語甜言,就一點兒也不開竅。雖然他人笨了點,不過此時見木婉清哭得傷心,總不免安慰幾句,“木……木姑娘,你怎的又哭了?我委實不是存心……”

木婉清也不答他,反而撲到蒙靈雲身上,哭得更加傷心。先前蒙靈雲隻當木婉清中毒才將自己緊緊抱住,可此時她已然清醒,一時不知所措,雙手隻輕輕攔住木婉清香肩,當下不再說話。

哭了一陣,木婉清抬起頭,“那日在客棧,你便想摘我臉上麵巾,現在你看得真著,我臉上可有麻子?”

當下便搖頭道:“木姑娘仙人之姿,臉上怎麽會有麻子。”

“那你說我美嗎?”

蒙靈雲見木婉清媚眼流波,雙頰如火,卻膚若凝脂,嬌美不可名狀,情知此事不妥,竭力鎮懾心神,但玉人在懷,香澤微聞,何等的綺豔旎光,於是低下頭,輕輕一吻印到木婉清唇上,才道:“美。”

兩人早前便曾鍾情,隻可惜世事作弄,沒想幾經風雨,終是結成了神仙美眷,二人一夜談笑,連日裏發生的種種不快,已如隔世。蒙靈雲初嚐禁果,情興彌高,不克自製,一邊喃喃細語,一邊遍吻她玉體,木婉清情熱如火,早已軟癱熱化,款款相迎,任其百般親熱,亦漸入佳境。

兩情酣暢,再赴陽台,不知又幾番雨驟風狂。

第二日天光破曉,一對玉人起身。二人雖情意更深,卻也都微感訕訕,兩麵微紅,相對無言。

突然林中腳步聲急,隻聽一個少女高聲呼喊:“爹,爹爹!這惡人……這惡人又來追我……”

“鍾靈?”蒙靈雲和木婉清同時辨出那呼叫的聲音是鍾靈,跟著又聽見雲中鶴的聲音叫道:“你逃到天邊,我也要捉到你。”

不一會兩人從林中顯出身來,鍾靈逃避雲中鶴的追逐,早已上氣不接下氣,幸好是在從小就非常熟悉的林子,東躲西藏,到也不被他擒住。

鍾靈哪裏好藏不藏,偏偏跑到這片空地上,雲中鶴沒了阻礙,一個縱身頓時將她撲住,“看你還往哪跑!哈哈……”

蒙靈雲本想飛身而出,卻發現倆人昨晚偷歡,此時還衣冠不整,自己倒罷了,卻不能連嬌妻也不顧。

鍾靈給雲中鶴抱了去,拚命掙紮,蒙靈雲又無計可施時,隻聽得南海鱷神遠遠追來,大叫:“師娘,師娘!你伸手掏他的腋窩兒,這瘦竹篙可最怕癢。”

鍾靈心想:“嗬癢嗎?那倒是我的拿手本事。”伸出手來,正要往雲中鶴腋窩裏嗬去,不料雲中鶴先聽到南海鱷神的話,不等鍾靈手到,忍不住已笑了起來。

雲中鶴道:“嶽老三,你可上了人家的當啦!”

南海鱷神道:“什麽上當不上當?快放下我師娘,要不然便償償鱷嘴剪的滋味。”

他這句“師娘”叫得木婉清和蒙靈雲大為納悶,“嶽大哥,幾時又多了個師娘?”

倆人哪裏知道,前日裏,段譽將鍾靈抱出石屋,那鍾萬仇大失顏麵,抬掌便想將鍾靈斃命。那段正淳到也風流成性,出手截下鍾萬仇一掌,撿了個便宜媳婦兒。

“老子打不過你,這小泵娘還你就是!”雲中鶴無可奈何,隻得將鍾靈放下。

鍾靈乘雲中鶴不備,伸手便去嗬癢。雲中鶴彎了腰,笑得喘不過氣來。他越是笑,鍾靈越是不住手的嗬。雲中鶴一麵笑,一麵不住咳嗽。

南海鱷神道:“師娘,你這就饒了他吧,再嗬下去,他一口氣接不上來,可活不成啦!”

鍾靈好生奇怪,“這惡人武功很高,怎麽會給人嗬癢嗬死?”說道:“我不信,我嗬死他試試看。”

南海鱷神道:“不成,試不得,嗬死了便活不轉了。雲中鶴的練功罩門是在腋下‘天泉穴’,這地方碰也碰不得。”

別看鍾靈放貂兒咬人歹毒,可始終還是個天真無邪的少女,聽南海鱷神這般說,便放手不再支嗬他。

雲中鶴站直身子,突然一口唾沫向南海鱷神吐去,罵道:“死鱷魚,臭鱷魚!我練功的罩門所在,為什麽說與外人知道?”

鍾靈道:“好啊,你罵人!”伸手又支嗬他癢,不料這一次卻不靈了,雲中鶴飛出一腳,將她踢了個筋鬥,遠遠的坐在一旁。

南海鱷神扶起鍾靈,呆頭呆腦的問道:“師娘,你摔痛了沒有?”

鍾靈還沒回答,隻見林中鍾萬仇提刀追來,叫道:“臭丫頭,你死在這裏幹什麽?”

南海鱷神回頭喝道:“她媽的,你不幹不淨的嚷嚷什麽?”

鍾萬仇怒道:“我自己罵我女兒,管你什麽事?”

南海鱷神大發脾氣,指著鍾萬仇大叫:“你……你這狗賊,居然想占我便宜?我……我嶽老二跟你拚了。”

鍾萬仇道:“我占你什麽便宜了?”

南海鱷神道:“她是我師娘,已然比我大了一輩,那是事出無奈,我也沒什麽法子。你卻自稱是她老子,這……這……你……不是更比我大上兩輩?嶽老二在南海為尊,人人叫我老祖宗,老爺爺,來到大理,卻處處比人矮上一兩輩。老子不幹,萬萬不幹!”

鍾萬仇道:“你不幹就不幹。她是我親生女兒,我自然是她老子,又有什麽‘自稱’不‘自稱’的?”

南海鱷神歪著頭向他父女瞧了一會,說道:“你當然是‘自稱’。我師娘這麽美麗,你卻醜得像個妖怪,怎麽會是她老子?我師娘定然是旁人生的,不是你生的。你是假老子,不是真老子!”

鍾萬仇一聽,氣得臉也黑了,提刀向南海鱷神便砍。

鍾靈忙勸道:“爹爹,這人將我從惡人手裏救了出來,你別殺他!”

鍾萬仇怒火衝天,罵道:“臭丫頭,我早疑心你不是我生的。連這大笨蛋都這麽說,還有什麽假的?我先殺他,再殺你,然後去殺你媽媽!”

倆人這般爭吵,將躲在樹後的蒙靈雲和木婉清逗得笑出聲來。

鍾靈眼尖,立即將來人認了出來,“蒙大哥,木姐姐?你……你們倆怎麽會在一起?”

蒙靈雲被她問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不知該怎麽回答。

這時,隻聽見林中悉悉啐啐一陣聲響,保定帝、段正淳、刀白鳳、段譽還有那褚古傅朱四大護衛一行人從林中走了出來。

木婉清瞧見段譽與他目光相接,隻覺尷尬立即轉頭避開。誰料回首間卻愕然瞧見段正淳身邊站著另一個更令自己傷心的女子,“師……師傅……”

那一身黑衣的女子正是木婉清的師傅——秦紅棉。

隻見秦紅棉緩緩向木婉清走來,“婉兒,娘對不起你。”

木婉清後退了兩步,叫道:“不!我不要叫你娘,你說過,我娘早死了,我爹也死了。”霎時之間再不想看見眼前之人,疾轉過身,閉了閉眼才緩緩道:“我已經長大了,也找著我愛的人,師傅以後也不用再為婉兒操心了。”說著,抹了一把眼淚,朝蒙靈雲身後的黑玫瑰跑去。

“婉兒!你到哪去?”

木婉清停下腳步,望著蒙靈雲道:“離開這,和我喜歡的人浪跡天涯。”

蒙靈雲嘴角輕揚,露出一個微笑,向她伸出手掌。木婉清擦掉淚水,緊緊抓住蒙靈雲的手,一同騎上黑玫瑰。

“婉兒,你這一走,就忍心看著你娘獨自傷心嗎?”

木婉清仰首瞧去,發現說話之人是段正淳,心想,“師傅含辛茹苦的將我撫養成人,恩重如山,如何舍得離開她,隻是……”她左思右想總是傷心,索性不再去想,冷冷的對段正淳道:“你若再令我娘獨自傷心,便是天下第一負心薄悻之人,到時別怪我一箭射殺了你!”

秦紅棉聽她終於肯認自己做娘,喜極而泣,倒在段正淳懷裏不住的抹著眼淚。段正淳摟著秦紅棉,發現身旁站著的刀白鳳已經是滿臉怒意,深怕這兩個女人又糾纏不清,哪裏還敢答腔。

這時那雲中鶴已經被褚古傅朱四大護衛逼走,木碗清從懷中摸出一隻小小金盒,拋給段正淳,道:“我師叔,甘寶寶給你的。”

段正淳接住金盒一愕,道:“什麽?”

木婉清道:“是鍾靈這小丫頭的生辰八字。”又將段譽一指,又道:“甘寶寶叫他給你。”

段正離心中一酸,他早認得這金盒是當年自己與甘寶寶定情之夕給她的,打開盒蓋,見盒中一張小小紙,寫著:“已未年十二月初五醜時”九個小字,字跡歪歪斜斜,正是甘寶寶的手筆。

刀白鳳冷冷地道:“那好得很啊,人家把女兒的生辰八字也送過來了。”

段正淳翻過紅紙,隻見背後寫著幾行極細的小字:“傷心苦候,萬念俱灰。然是兒不能無父,十六年前朝思暮盼,隻待君來。迫不得已,於乙未年五月歸於鍾氏。”字休纖細,若非凝目以觀,幾乎看不出來。

段正淳想起對甘寶寶辜負良深,眼眶登時紅了,突然間心仿一動,頃刻間便明明了這幾行字的含義:“寶寶於乙未年五月嫁給鍾萬仇,鍾靈卻是該年十二月初五生的,多半便不是鍾萬仇的女兒。寶寶苦苦等候我不至,說‘是兒不能無父’,又說‘迫不得已’而嫁,自是因為有了身孕,不能未嫁生兒。那麽鍾靈這孩兒卻是我的女兒。正是……正是那時候,十六年前的春天,和她歡好未滿一月,便有了鍾靈這孩兒……”想明白此節,脫口叫道:“啊喲,不成!”

刀白鳳問道:“什麽不成?”

段正淳搖搖頭,苦笑道:“鍾萬仇這家夥……這家夥心術太壞,安排了這等毒計,陷害我段氏滿門,咱們決不能……決不能跟他結成親家。此事無論如何不可!”

刀白鳳聽他這幾句吞吞吐吐,顯然是言不由衷,將他手中的紅紙條接過來一看,微一凝思,已明其理,忍不住哈哈大笑,說道:“原來……原來,哈哈,鍾靈這小丫頭,也是你的私生女兒。”怒氣上衝,反手就是一掌。

段正淳側頭避開。

鍾萬仇早已狂怒不可抑製,大罵一聲:“他媽的,段正淳老子今天跟你拚了!”嗆啷啷大環刀出手,向他迎頭砍去,段正淳隻覺得尷尬難耐,化解了他的招式獨自逃開了去。

保定帝知道鍾萬仇敵不過段正淳,段正淳也決計不會傷害鍾萬仇,於是微笑道:“既是如此,鍾靈做譽兒姬妾,這事也隻好作為罷論了……”

鍾靈呼的躥出來,老大不樂意的道:“誰才要做這段木頭的姬妾,我早就和蒙大哥拜過天地,磕過頭了!”

木婉清一聽頓時氣得七竅生煙,“鍾靈,你亂說什麽?不怕我把你舌頭割下來。”

鍾靈同木婉清相識不過幾日,可知她說得出,做得到,雖然心生膽怯,卻還是忍不住執拗道:“我……我哪有胡說……”

這時,南海鱷神跳將出來道:“小娃娃說的都是實話,我還是他們倆的主婚人呢!你說是不是蒙兄弟?”

“嶽大哥,那晚分明是你相逼,怎能做得數!?”那晚隻怪蒙靈雲功力未曾恢複,敵不過南海鱷神,才被他逼著做了這荒唐之事,現在被他們揪了個顯形,哪裏還好辯駁。

南海鱷神兩眼圓睜,道:“做不得數?人家身子你也看了,摸也摸了,最後頭也磕過了,難道你還想賴!你老罵我嶽老二是烏龜兒子王八蛋,我瞧你……你才真的的是那烏龜羔子!”

“天下男子無不負心薄悻,我恨死你!”木婉清身子向後一靠,轉身一肘,頓將蒙靈雲逼落馬下,“黑玫瑰,駕!”

“清……清兒,清兒!”蒙靈雲連叫兩聲,也不見她回頭,急忙追了上去。

段譽一把拉住蒙靈雲道:“二哥,你要去哪?”

“我去追清兒,若追不上也不回大理了,你好好練功,有緣我們兄弟中原再見!”蒙靈雲匆匆與他拱手別過,又朝木婉清離去的方向追去。

“哼,想甩掉我,沒那麽容易!”鍾靈喊了一聲,“蒙郎,木姐姐,等等我!”也追了出去。

段譽又拉住落後的鍾靈問道:“鍾靈妹妹,怎麽連你也要去中原嗎?”

“放開我,你這木頭,討厭死了!”鍾靈呼的一拳打在段譽眼窩上,一腳踹開了他,隨手牽羊還將刀白鳳騎來的白馬擄了去。

看著這幾個少年,保定帝搖頭自言自語道:“老了,老了,哈哈哈哈……”袍袖一拂,大步朝林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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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到這總算結束了,擦汗啊!自己也發覺有些不盡如人意的地方,大家也給了我不少意見,謝謝各位看官。

為了避免第六卷豬腳太過蒼白,所以我會考慮得更加稠密些,盡量突出下性格/到了第四,五卷,主角實在少了些個性,以後保證讓他多少殺幾個狂徒,多泡幾個妹妹。

至於是要王妹妹和阿朱妹妹是否拿下,我還在考慮中,唉,實話實說,我是喜歡女人,可就怕寫不好,反而把豬腳越寫越白癡,所以妹妹還是少泡幾個,拿下阿碧和西夏公主,在加幾個靈鷲宮的美婢想必也足夠了。

什麽?非得要搞定王妹妹和阿朱妹妹?

那我還是揮刀自宮得了。

謝謝各位看官多多捧場,我們下卷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