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先告辭了!”獨孤名商向喬峰說道。
“你······要小心一點,就算是實力強大也不一定應付得了殺手的刺殺!”喬峰本來想說,怕獨孤名商應付不過來,要不要幫忙,擔心這樣看輕了二弟,於是話到嘴邊就變成這些話。
“嗬嗬,我也是經過了一次了交手了,自然是明白這些。大哥你們行動是什麽時候?”
“難道二弟還想參與進來幫忙?”喬峰言外之意,你自己在這次刺殺中活下來再說吧。
“正有此意,不知大還有多久?”獨孤名商再次問道。
“十天以後,我們有一次機會,不過,二弟應付當下的事情,要心無旁念才對!”喬峰笑道。“看來不晚啊,四天之後我就趕回來!”獨孤名商說完向喬峰告辭,也向眾人道別,不再和眾人多話,便獨身離去了。
全冠清好事被獨孤名商攪了,自然是不開心,但是現在再慫恿的話,獨孤名商已經離去,而且大局已定,那樣做反而會得罪人招來不快,於是罷了。
“幫主,你就真的放心獨孤兄弟麵臨如此的境遇,他們可是青雲閣的殺手啊!”全冠清關心的問道。
“嗬嗬,全舵主不必擔心了,幫主的兄弟豈是弱者!”白世鏡說道。
“那是那是!”全冠清連連點頭。見到喬峰的神色有異,心底微微一笑,這個憂慮已經埋下去了,喬峰如果到時要去行動的話,全冠清的先要把丐幫牽涉進去的計劃還是成功的。
獨孤名商立刻到洛陽五十裏外的風雲亭準備,風雲亭是一個小小給人過路的歇腳的亭子,隻因為地處偏僻很多的人都把決鬥選擇在了這裏,小小的一個亭子也大有了名氣。
風雲亭四處草木稀疏,不利於隱藏,而且地處微高,周圍一切攬於眼底。獨孤名商勘察玩完了這裏便離開到了洛陽大吃大喝了起來,第三天的夜晚大概後世十一點時刻獨孤名商便在此等候了起來。
“果然是守信用的人,在第四天前絕對不來刺殺我,不過時間真快,這麽美好的世界要麵臨著看不見的危機了!”獨孤名商憑著石欄杆,手輕輕摸著石麵,感受石麵上這些留下的刀痕劍跡。
終於過了半夜,清涼明亮的月光下,遙遙的看見一個模糊的白影從遠處而來。
白影走近後見到亭子下還有著一個人,連忙道歉,“打擾在此歇腳的兄台,實在對不住。”
“嗬嗬,見外了,這個石亭不是我的,本就是路人歇腳用的,何來打擾一說。不過現在城門已經關閉了,你想要進洛陽是不可能的了,何不在這裏歇息一晚,大家在這裏暢談也不失為一件樂事!”獨孤名商靠著柱子閉著眼睛說道,不說話還以為是睡著了。
“好啊,我們未從相識,但是兄台氣度非凡,想必兄台是一位英雄豪傑!”白衣青年說道,在獨孤名商對麵坐了下來,大舒口氣,也背靠在石柱上。
“兄台混跡江湖多久了?”獨孤名商問道。
“江湖,那不過是大大出手,然後不問青紅皂白就殺人奪命的地方,我隻是聽聞就感覺到恐怖了,哪裏敢於涉足呢?”白衣青年笑道。
“也是,所以進來的人,還是早早的退出為好!你說呢,兄台!”獨孤名商睜開眼睛瞧著白衣青年問道。
雖然是淡淡的月色,但獨孤名商也可以看清這是一個帥氣的青年,大好前途的青年,和他一樣。
“啊,哈哈,兄台問得好奇怪了,我也不是江湖的人怎麽好回答你這個問題!”白衣青年哈哈大笑。
“嗬嗬,不要見怪,我隻是隨便一問而已!”獨孤道歉道。
“哪裏哪裏。兄台似乎胸有萬般愁緒啊,不如我們喝上一杯酒如何!”
“如此很好啊!”
白衣青年立刻在懷裏拿出兩個杯子,淡淡的紫光,杯子泛著紫色的光暈。
“平生愛好飲酒,這對夜光杯可是在下尋找好久所得之物啊,用來飲著三十年的珍貴琥珀色陳釀才是最好不過!”說著一個小葫蘆拿了出來,向杯子內傾倒,先給自己一杯倒滿了,然後給獨門名商麵前開始倒。
“兄台的手法真穩,看來為此還專門練過!”
“嗬嗬,酒倒的多了就會這樣,兄台如是好酒之人就會明白!”
“如此溫雅的倒酒手法,我是學不會的,我隻會大碗大碗倒酒,草莽之徒而已!”
“嘭!”酒杯傾倒,酒散在了石麵上,酒杯摔在地麵碎成幾塊,月光照在上麵,月光被杯子碎片反射得到處亂晃。
一切好忽然,獨孤名商不由得一驚。
反射亂晃的反光之內幾道清光向獨孤名商飛來。
“可惜了!”獨孤名商右手一晃,一束清光飛出,叮叮叮,黑暗內劍光到處閃動,頃刻便歸於平靜。獨孤名商收劍插回自己的腰間,看向地上破碎的杯子,黑暗中嘭嘭八聲,重物倒地的聲音。
“可惜了,我們的酒喝不成了,在下告辭!”獨孤名商微笑著站起身來,轉過身去就要離去。
“你為什不殺了我?”
“你為什麽不出手呢?”獨孤名商問。
“你始終都沒有轉身,我沒有出手的機會。”
“那麽現在呢?”
“我沒有出手的把握,甚至勇氣,你這是什麽劍法,怎麽如此的快?”白衣青年問道。
“邪眼劍法,自從被你們第一幹擾後我就自己獨創出來了這套劍法,開始到結尾,包括使用都是在黑暗中進行,沒有見過一次陽光!”獨孤名商說道。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這此計劃本來是毫無破綻的,沒有想到卻有著最大的一個破綻,我沒有想到你為了我們練成這樣名字邪意的劍法,但是為何你的劍法都是大開大合的,沒有絲毫的邪意?”
“因為我看你們看高了,你們還沒有逼出它的邪意!”獨孤名商為什麽這麽的有著信心單獨來擺平這一切,因為他為此而專門準備了好久,日夜思索,夜晚練劍,在黑暗中練成了自創的一種劍法。目前隻有一式,第一式‘邪夜有眼’,黑夜裏劍法如有了眼睛一般準確,目前隻是用第一式五成的功力就解決了眾人。
“最後一個問題,你為什麽不殺我?”
“切,你執著於這個問題,其實我已經告訴你答案了,不要什麽都要人說的明明白白。那是因為你沒有出手啊!”獨孤名商說著遠去。
白衣人癱坐在石攔上,等到獨孤什麽遠去,他才勉強的站立起來。原來真的沒有了出手的勇氣了,現在仔細一想,在黑夜裏劍法使得像是白天一般大開大合,精準無缺,本就有違常理,本就隱含著一種邪意。
“你還活著!”一個聲音在白衣青年身後響起,白衣青年還沒有轉過身去,便立刻跪下。
“千山副隊長!”白衣人叫道。
白衣人的身後正是一個身著青色衣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腰間掛著一把靈巧的短刀,除去刀柄,隻有一尺來長。廖舒桐,青衣衛副隊長,外號千山魔血。青衣衛設有一位衛長,兩位隊長,三位副隊長,青衣衛又屬於七彩閣所屬。七彩閣對於大宋就似天龍寺對於大理,當然其勢力其實隱隱壓過了天龍寺。
廖舒桐在衛隊裏麵的威望不下於隊長級別,甚至一般的隊長還不及他,就是因為他性格怪異,實力也被性格左右著,發狂之時可以蓋過不少隊長的實力,但是平時卻是隻有副隊長一級的實力。
“我有著情報要告訴副隊長,所以留著有用的之軀!”白衣青年顫顫兢兢說道。
“哦,真是罕見,真想要聽聽!”廖舒桐溫和說道。
白衣青年大喜,卻一句話還沒有說,腦袋就飛了出去。
“笨蛋,竟然毫無防備,我說想要聽聽就是不聽的意思了!
有些隊長的手伸得太長了,我們是趙氏世家的力量,不是朝廷的力量,這個總衛長已經說過了才對!”千山收回刀,漫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