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這麽幹脆的手段的女人,是有著劇毒的!”段譽隻覺得憐月的變得無比的可怕,恨不得距離憐月遠一點,但是被抓在憐月的手上,馬在急速的跑,動一下都有著可能掉下去,死活不知。隻有忍著,隻盼望回家的路短一點,第一次真的後悔離家出走了。如果一不小心惹怒了憐月這個女人,或者隻是讓她看不順眼,也給順手一揮給斷了根,雖然不要他的命,但是段譽怎麽能夠回大理去,怎麽做人,簡直比殺了他還要痛苦。
“獨孤名商身邊怎麽會有著這樣的一個女人?對了,我算是知道了獨孤名商為什麽不承認自己就是我妹妹那個未婚夫。有著這麽危險的一個女人在身邊,說話都要小心翼翼才對,不過獨孤兄你害慘了我了,難怪你說叫我小心,原來是小心這個啊!”段譽心裏終於想明白一切,忽然感覺到隻是中了斷腸草,和獨孤名商遇到這麽一個身手狠毒無比的女人比起來他反而是幸運的,段譽可憐起來獨孤名商來。
“阿丘!”獨孤名商在石屋裏麵忽然一個寒蟬,感覺一股涼意。“這是誰在咒我?”獨孤名商心想。
“等一會兒,如果蝴蝶效應不是太厲害的話,抓來的應該是木婉清!我就呆在這裏守株待美人就可以了!”獨孤名商美滋滋的想著。
三大惡人距離石屋還遠,獨孤名商就感覺到了有人在慘呼,這個聲音依稀可以辯解出來是雲中鶴的慘叫聲,這還是上次弄掉對方的手聽過一次,不然雲中鶴這次疼呼得忘乎所以,這般自信的慘呼獨孤名商真的不知道是他。
“這到底是誰的手筆,感覺到比殺了雲中鶴都還要狠!”獨孤名商眉毛一皺,雲中鶴哭叫成這樣一定是一個大掉麵子的事情,更何況雲中鶴是一個惡人,這個樣子被人知道了,他以後怎會在江湖混,麵子都沒有了。
“老四你停一下,老子耳朵都給你吵得要聾了!”這次回來是南海鱷神扛著雲中鶴,葉二娘扛著裝木婉清的麻袋。南海鱷神臉上非常的不快,南海鱷神和葉二娘擔心雲中鶴安危回去找的時候結果遇到了雲中鶴受傷倒地的一幕。
雲中鶴順風順水的獵豔江湖路終於遇到了硬角色,斷了獵豔的根本,獵豔之路走到了盡頭。
“不就是斷了一個東西,用得著哭叫成這樣的嗎?”南海鱷神叫道,心裏鄙視雲中鶴掉了四大惡人的名頭。
“老四,你就忍一下,被鍾萬仇聽到我們四大人的名頭成什麽樣子了,老大的麵子也過不去!”葉二娘說道。
“二姐,嗚嗚喔喔,不是•••嗚嗚我不肯忍啊,是是嗚嗚•••嗚嗚,是下身好像有著千萬把小刀在割一樣,實在是喔喔忍不住啊••••••”雲中鶴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哀哭道。
原來憐月在樹葉上注入了尖銳的內力,內力盤踞在受傷的位置不消散,就像是無數把小刀在不斷的割裂一般,雲中鶴這般的江湖漢子也根本抵抗不住。
“這是怎麽回事?”葉二娘心裏狐疑,一掌打在雲中鶴的肩上,內力向其體內注入,內力遊走到受傷的位置的時候,葉二娘內力就像是木頭遇到刀具一般,被割裂了成千萬塊。
“這是什麽情況?”葉二娘心裏一驚。
“老二,我們到了!”南海鱷神不爽的說道,終於到了石屋前麵。
“推開石門!”葉二娘說道,兩人一人一掌,石門被緩緩的推開,葉二娘心裏奇怪雲中鶴的情況。雲中鶴這一股戰力算是損失了,葉二娘擔心段延慶知道了一定會怪罪她,全部的心思都在這裏哪裏管得著木婉清和在石屋內的段譽,自然是把木婉清往室內一扔,和南海鱷神關上石門急匆匆的離開。
“不對,怎麽東西落地沒有聲音?”葉二娘和越過樹牆忽然感覺到剛剛在石屋的動靜有點不對。
“怎麽了,老二有什麽問題嗎?”南海鱷神精神不錯的說道,終於可以擺脫扛著雲中鶴的命運了,而且剛剛閑他吵,把雲中鶴給拍暈了。
“沒有什麽?”葉二娘見到雲中鶴昏睡過去,擔心雲中鶴沒有見到老大就掛了,拿就不好了,立刻和南海鱷神帶著雲中鶴到目的地等著段延慶。
獨孤名商見到有個包裹飛來,一手接住,正要準備和來人交手,結果兩人看也不看裏麵的情況,把石門關上就走,倒是方便了獨孤名商。獨孤名商打開麻袋,仔細一摸人臉,果然是木婉清的臉。
正要鬆口氣,忽然懷裏的人一手向獨孤名商攻來,原來雲中鶴哭叫得厲害,把木婉清給吵醒了。一直裝著昏睡,於是等待機會到來,借機逃脫。
獨孤名商根本就沒有想到木婉清會出手,想到自己是和木婉清是熟得不得了,木婉清依賴自己愛惜自己都來不及,是根本不會想到木婉清會對他出手才對,。這也怪不得木婉清,他也不知道抱她的人是誰。
所以木婉清一指點出,立刻就中了,獨孤名商被點住了穴道。
葉二娘擔心雲中鶴會死去,讓南海鱷神去鍾萬仇藥房被治療傷口的藥,他們的藥已經讓南海鱷神給雲中鶴附上了,但是隻要雲中鶴一醒,立刻又亂叫亂動,傷口又崩開了。
“這種奇異的內力,好像不是中原的武功內力,甚至不是西域的,從來沒有聽說過內力像是一把把刀劍一般的鋒利,這樣的內力人的經脈怎麽能夠承受得住?”葉二娘心裏沒有主意,隻有等著段延慶回來。
“找到了,大概就是這些!老三,哦,老二,你說怎麽辦?”南海鱷神提著一張桌布包裹的藥瓶回來了。
“都拿來看一看!”葉二娘說道。
南海鱷神把包裹直接扔給葉二娘,轉身就走。“你在哪裏去?”葉二娘問道。“我去接應老大!”南海鱷神道,本來想說去小解,擔心葉二娘不會放他離開,南海鱷神可是再也不想給雲中鶴那個地方上藥了,雖然他是拿著雲中鶴的鐵爪給雲中鶴上的藥,但也不想再來一次了。雲中鶴自從專心的打造了這樣一對鐵爪,可能在冥冥之中就預料到了今天,這一雙鐵爪也算是用到了最大的地方了。
南海鱷神剛離開,就遇到段延慶和鍾萬仇一起回來了。
“鍾萬仇,你和我們去一趟!”南海鱷神和段延慶要和鍾萬仇分開的時候,南海鱷神叫道。
段延慶疑惑的看著南海鱷神,南海鱷神昂首挺胸擺出一副氣勢盎然的神色,說道:“雲中鶴受了傷,我們在你的藥房內找到了很多的藥瓶,你去看看到底哪些是治療傷口的藥!”
“雲中鶴受傷了,傷得怎麽樣!”鍾萬仇倒是大度,沒有計較南海鱷神他們搜刮了他的藥房。
“嗯,比較的嚴重!”南海鱷神眉毛一軒說道,心道,馬臉的話真多。
“我們去看看!”一個低悶嘶啞的聲音,正是段延慶的腹語。
“好!”鍾萬仇也不好再問什麽,南海鱷神帶路,三人趕到了地方,打開房門,葉二娘已經分出了大概一堆藥瓶,擺成了兩堆,南海鱷神一瞧,葉二娘的架勢就是專門等他回來繼續給雲中鶴上藥,差點把南海鱷神給氣暈了。
鍾萬仇一入門卻是看著雲中鶴的傷口處愣了一下,忽然馬臉一陣扭曲,“哈哈哈•••”放聲大笑起來。
笑得胸有成竹,憑著鍾萬仇的眼光,立刻就判斷出來雲中鶴到底是哪裏受了傷。
鍾萬仇大概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手捂著嘴上,馬臉漲得緋紅,忽然嘻嘻哈哈的低笑起來。段延慶青著一張臉,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麽。
“馬臉,你笑夠了沒有,笑夠了。立刻判斷一下,這些那些是傷藥?”南海鱷神也是臉色青色的叫道。
“我為什麽要幫你判斷,你不是自己拿的嗎,那麽自己去分辨就是!”鍾萬仇最恨他人叫他馬臉,當然不會給南海鱷神什麽好臉色。
“你爺爺的,我們是來幫你的,我們的人受傷了,你還在這裏羅嗦。是不是要試試我的鱷魚剪卡嚓一下剪掉你的脖子,讓你和老四的下場一樣!”南海鱷神瞪著眼睛道。
“嘿嘿,老子就是要試試你的鱷魚剪,看看我是不是和你們老四一樣的下場,呸呸呸,誰想要和雲中鶴一樣的下場。我們來比試就是,那麽多的廢話幹什麽?”鍾萬仇挽起袖子,躍躍欲試。
“過來啊,老子一剪刀剪了你!”南海鱷神鱷魚剪哢哢作響,比劃著鍾萬仇的腦袋,但是兩人誰都沒有先動手。不是兩人的友情深厚,而是段延慶在旁邊,鍾萬仇就是再來一個被幹掉也不會花多少時間,雖然他口裏不會承認,南海鱷神怕壞了老大的大事,到時老大發起飆來,他的小命也難保。
兩人臉紅脖子粗,神情憤怒,就像是兩個潑婦罵街一樣你一句我一句十分配合的罵了起來,就差雙手叉腰了。
“夠了老三,老四的事情要緊,鍾穀主,麻煩你來看一看老四的傷勢!”段延慶發話說道,聲音低沉,兩人立刻不約而同的停下。
“老大開口,老子不和你爭了,如果老四掛掉了,還以為是我的錯呢!”南海鱷神背起鱷魚剪大聲道。
“他爺爺的,老子萬劫穀可不喜歡惡人死在這裏!”鍾萬仇借著台階就下,本來還想刻薄兩句=南海鱷神的,見到段延慶瞧著他,立刻住口去瞧瞧雲中鶴的傷勢去了。
石屋內,獨孤名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他人點住穴位,沒想到今天就發生了,幸好是木婉清不是敵人,但是如果木婉清為了保險,一刀先解決了獨孤名商,那麽就危險了。想到這處,獨孤名商冷汗直流,心道:“木姑娘,木妹妹,婉清,;;;老婆,千萬不要過激的反應啊!”獨孤名商被點住,也不敢說話,誰知話一出口,木婉清受驚會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