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位七彩閣的衛長就眼看著影月三人離去,現在發現隻是西門門主身後的兩位小的都不好收拾,再加上一個大的,七人也沒有把握留下讓她們。

“好詭異,竟然都長得差不多啊,兩個小的可能是真的年紀小,那個大的應該是三十多歲了吧,但是外表的年紀怎麽和少女一樣啊!”穿著藍色遊龍大麾的衛長輕聲說道。

“對啊,真是恐怖得變態,完全打破了自然的法則了!”紫色大麾的白發衛長語氣柔和的說道。

“不過這也不是什麽意外,算起來我們這裏也是有著兩個人本來就是三十四歲了,卻是和少女一樣的麵孔,還是熟婦的身材。才是最恐怖的,剛剛那位不過是成熟的性格而已!對吧,白發帥哥!”藍衣大麾衛長玩笑道。

“對,我們這裏才是最為恐怖的!”白發的紫衣衛長誠懇道。兩人互看了一眼,很是認同的點點頭。

“嗬嗬,你們這麽高的興致,到底是什麽恐怖啊?阿春衛長,阿七衛長?”成熟的綠衣年青女衛長,一臉笑意的問道。藍衣衛長正是趙春,紫衣衛長正是趙七,兩人關係很好,也同是一個師傅。

“啊!”趙春和趙七具是一驚。

“嗬嗬,真是好恐怖啊,今晚,我們終於見識了傳說中的絕情劍氣,我們還以為是子虛烏有的啊,是吧,阿七!”趙春悻悻笑著向趙七問道。

白發的趙七還是一臉驚懼,立刻也反應過來,“嗬嗬,對啊對啊,話說,難道我們就這樣算了嗎,閣住?我們既放任來挑釁的西門不管,難道也放任獨孤名商不管嗎?”趙七向紅衣的閣主問道。

“我相信西門門主的判斷,但是也不能就這樣的放任其自由,阿春,阿七,就由你們負責看護獨孤名商,在他知道他應該知道的事情之前,你們要保證他不能死了!”血紅的紅衣的老頭說道。

“是,閣住!”兩人立刻領命。

院子內人影一動,隻剩下兩人還在這裏,一個是青衣衛的衛長,一個青衣衛的副隊長廖舒桐。

“衛長!”

“哎,帶著前任衛長的屍體我們走吧,這朝廷裏的水很深啊,早晚會被利用死的,我也算是明白了為何閣主命令我們不得參與朝廷的事情了。”青衣衛衛長臉上有著落寞。

“衛長難道我們不要報仇嗎?雖然前任隊長是被利用害死的,但是喬峰和獨孤名商就沒有一點關係嗎,我們不能對於朝廷怎麽樣,因為我們不能幹預朝廷,但是我們就不能對獨孤名商和喬峰動手嗎,難道我們不能幹涉江湖了嗎?西門世家可是出世了啊!”廖舒桐憤憤說道。

“不能幹涉朝廷,哼哼,陽奉陰違的事情,我們也沒有幹得少了。至於不幹涉江湖,現在西門一出,趙家涉足江湖,閣住也不會說什麽了吧,但是還是不要太明目張膽了!”青衣衛衛長心想。

“獨孤名商我們不能動,趙家追尋了幾百年的秘密都在他的身上,他現在就像是一顆菩薩一樣,我們供起來都來不及。但是喬峰,倒是可以給他一點厲害瞧瞧,不是過一段時間,赫連鐵樹要來了嗎,到時暗地裏給點一下火就可以了,讓他們去對付這些江湖的力量。他們樂意之極,不要以為我們就不知道西夏一品堂這麽多的高手要來大宋幹什麽,不利用一下實在過意不去!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處理吧!”青衣衛衛長說道。

“是!”

兩人帶著趙括的屍體消失在黑夜裏,趙括練過亡生不滅天功,身體上有著很多的秘密,其屍體絕對是不能放任落到有心人的手上的。

獨孤名商出了城,大家連夜遠遠的離開了洛陽,暫時前往江南之地,獨孤名商想要去西方,到無量山找段譽去,木婉清的拜托,不能不辦,而且獨孤名商自己也想要見一見段譽,有著自己的打算。於是在路上就和眾人道別分開了,獨孤名商一人單獨向西而去。

第二天清晨,獨孤名商在客棧買了一匹棗紅大馬騎著向西而行,卻是不知道被客棧內的三個人給看到了。

三人正是離開了洛陽城的西門三女,為首的西門門主,西門鳳凰,然後就是兩個雙胞胎,西門影月和西門憐月。

西門憐月眼睛冰冷之極的看著遠去的獨孤名商的身影,心裏不知道為何這麽的恨,恨不得去殺了獨孤名商。

“憐月,你怎麽了?”鳳凰問道。

“沒,沒有事情!”憐月一驚,心裏吃驚剛剛出現了那樣的情緒。

“撒謊,妹妹就是喜歡撒謊,我上次還專門為了你去細細看了一下獨孤名商,果然是儀表堂堂啊,而且還沒有成婚,你還是很有機會的!”影月笑道。憐月卻是冷著一張臉不理會影月的笑話。

“如果天下還有著一個人可以知道九天劍訣的秘密,那麽也就隻有這一個人了,他就是獨孤名商,憐月,你就負責他吧!”鳳凰說道。

“啊,姑姑,我我我怎麽去負責他啊?”憐月神色一變驚道。

“果然如此,憐月練的無情劍,根本不可能有著任何的感情才對,遇到獨孤名商這樣一個人就會亂了分寸,心裏的情緒不受主人的控製,憐月,這就是你的考驗了!”鳳凰心道。

“保證他不死掉,其他的什麽你都可以做!”鳳凰說道。

憐月見到姑姑的臉色嚴肅,隻有答應。影月調笑道:“聽到了沒有,妹妹,什麽都可以做啊,你是不是有什麽想法了?”

憐月啐了一口,“什麽都沒有,再見了姑姑!”從窗子飛了出去,騎在自己的馬上向獨孤名商遠去的方向跟了去。

“姑姑,這樣好嗎,萬一妹妹真的動了情就完了!”影月擔心道。

鳳凰笑了笑,“你剛剛不是教你妹妹出手嗎,現在怎麽擔心起來了。”見到影月悻悻的神色,無奈說道:“這也也許是一個機會,治療你妹妹病的機會!”

“妹妹的病,這樣去找獨孤名商那小子治療,我擔心獨孤名商會被殺掉的。憐月內心深處藏著另外一個自我,那一個自我可是充滿了戾氣和仇恨。那些仇恨似乎是上輩子帶來的,那個東西我見到都很害怕,獨孤名商不是死定了!”影月驚呼。

“哼哼,死不了的,名家的後人不會死的!”鳳凰說完下了樓去。影月留在樓上,瞧瞧周圍的人,一臉笑意,“拜拜,你們聽到了不該聽的東西了!”

等到影月下樓的時候,二樓的樓板縫裏不斷的向下滴著紅色的**。

多天以後,大理無量上腳下來了兩匹駿馬,一匹棗紅色的馬上騎著一個年輕的少年,十八歲左右,有些英俊,但也算不上英俊非凡。但是一對劍眉卻容易給人詭異之感。於是整個人他人一細看之下,比之英俊非凡的人更讓人記憶深刻,這個人就是獨孤名商。多天來終於來回到了無量山的地盤了。

而旁邊的另外一位,獨孤名商有點熟悉,卻也是不認識,因為獨孤名商隻是對於對方的那一雙眼睛似乎似曾相識,其他的無比的陌生。這是一位少女,半邊臉圍著黑色布巾內,一身藍衣,臉上也看不出多少的美色,隻是有點清秀而已。露出的五官平常,沒有什麽出色,但是皮膚很是淨白,像是一塊白玉一般,於是獨孤名商反而好奇對方掩飾的另外的邊麵孔是什麽樣子?

“姑娘,我就要上山去看看了,你也要去嗎?”這位少女是獨孤名商在半路遇上的,當時遇到打劫,兩人便是在和強盜撕殺的時候認識的,獨孤名商也算是見識了比木婉清還要凶狠的女人,這個藍衣少女對於敵人的無情算是可以和木婉清對比一下。

“你要上山,就自己去好了,問什麽要問我?”藍衣少女看向獨孤名商問道。

“我們隻是萍水相逢,你無緣無故的跟著我跑了上千裏的路,我怎麽會不好奇你的目的?”獨孤名商心道。“我想我們是不是應該分開了,我上山是去找人的,山上有很多的人都是非常的討厭我,姑娘和我上山,也會被人誤會的。平白無故的惹上很多的麻煩!”

“你怕麻煩嗎?”藍衣少女問道。

“麻煩,我無所謂,隻是姑娘一個女孩子家,還是不要惹上莫名的仇家,很危險的!”獨孤名商好心勸道。

“你不怕就可以了。我們上山吧!”藍衣女子下了馬說道,已經前步先走了。

“我是不怕麻煩,但是我怕你,我總是感覺到你恨極了我似的的,我也無緣無故的有點心虛似的,我隻是一個小小的人物,似乎沒有惹上這樣一個人才對。你恨我我差不多想得通,我殺的人不少了,裏麵有著那麽的幾個人會和你有關係,我也是不知道的。但是我心虛,心虛神馬?”獨孤名商心思翻動。

獨孤名商追上幾步:“請問姑娘的芳名!”

“你是要問我的名字?”藍衣少女問道。

“嗬嗬!是的!”獨孤名商說道,心想:“這不是很明顯的嗎?”

“我叫憐月,你呢?”

“獨孤名商!”

這時兩人相伴一起向西來,今天才知道雙方的名字。

“不知道我們是不是認識?”獨孤名商問道。

“不是剛剛認識立刻嗎?”憐月目光冷冷的看向獨孤名商,隱隱有著一些嘲諷。

“那麽,你為何要跟著這麽的遠,憐月姑娘?假如隻是萍水相逢的話,我們大概不會相處在一起這麽的久。你是不是我的仇人?假如想報仇的話,就放馬過來吧,也不必這麽的辛苦的隱藏著自己。放心,我也不會對你怎麽樣,你現在報不了仇的話,你以後還是有著機會的!”獨孤名商正式攤牌了,被一個眼睛深處總是仇視著自己的人跟在身邊實在是一件辛苦的。

“謝謝你的好意,你也太自作多情了。什麽相處很久,我們隻是陌生人而已,和你在一起也隻是順便同路而已,難道這一條路是你家的?不允許他人也走這一條路。”憐月嘲笑道。

“那好吧,我們上山吧!”

“不是我們,是你和我,我隻是想要上山去看看,你喜歡做什麽,你自己做就是了,總是顧及到我幹什麽?”憐月冷言道。

“也好,假如她是我的仇人的話,也許在山上就有著認識她的人。我已經不是剛剛下無量山的我的了,那時的我沒有多少的安全感,殺意十足。放心吧,就算是你是我的仇人,我也不會殺你的。”獨孤名商心想。當下兩人牽著馬,慢慢的向山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