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時候輕易撥動了自己的心?
司徒皓轉頭望著林若亞,眼神是溺死人的溫柔,手指隨意地纏繞著林若亞的黑發,然後拿到了自己的鼻子底下輕輕地嗅著。
林若亞有說不出的尷尬,在她認為這似乎隻有親密的情,人之間才能夠做的事情,卻被司徒皓如此順手做來,而且做得那麽……自然。
“司徒皓。”一出聲,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啞了喉嚨。
“嗯?”他轉頭目不轉睛地看著林若亞,似乎這一刻她真的是他十分重要的人。
林若亞心裏暗暗歎息,這個可惡的男人,不去演戲真的是有些委屈了他。
看來,此刻,無論自己說什麽話他都會好好利用,然後給司徒夫人一種錯覺。
想到這裏,她不由抿了嘴唇,一動不動地,站在了那裏。
徒皓輕輕拍了一下林若亞的頭,那動作真的是像極了對待一隻寵物狗的動作。
然後轉頭看著母親,柔和的臉色已經迅速恢複了平靜。
“好,我同意。”
司徒夫人這才稍微放鬆了一些,她轉頭看著林若亞,挑剔的眼光裏又是不滿。
“但是……”司徒皓又突然出聲,“媽媽,你已經看到了我怎樣對她。未來的日子裏,她的身上如果是少了一根毫毛……”
他的眼光在那一刻突然變得銳利,漆黑的眼神中是濃濃的警告。
他看著自己的母親,眼光一眨不眨,似乎在告訴他,若對林若亞有半分不客氣,那麽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
司徒皓沒有接下去說什麽,但是他冰冷的眼光裏已經說明了一切。司徒夫人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她了解自己兒子的性格,隻是,在那一刻,她的心裏還是心存僥幸的,畢竟,自己是那個生他養他的人。
隻是,畢竟當著一個外人的麵,而且是自己看著非常不屑的一個人,她的臉上終究還是有些掛不住。
她轉頭深深地看了一眼林若亞,“明天早上八點,在別墅等著。”然後轉身就走。
“司徒皓,你怎麽可以這樣?怎麽可以隨意支配我的事情?我不同意,我告訴你,我是必定不去的。”
林若亞漲紅了臉,臉上全是怒氣,水汪汪的大眼睛裏也是憤怒。
她拍掉了司徒皓的手,往後退了幾步。
司徒皓有些好笑地看著林若亞。
此刻,這個小女人如同一隻張開了刺的刺蝟。
她倔強的眼,倔強的嘴,倔強的臉,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時候輕易撥動了自己的心,然後在裏麵住了下來?
“不去?”
他仰麵躺到在了床,上,慵懶地問:“真的不去?”
“不去,不去,就是不去。”
林若亞煩躁地揮了揮,還有十多天就要決賽了,自己需要找靈感。
還有啊,那個司徒夫人看著自己的眼神,有一種想要生吞活剝地吃了自己的感覺,自己才沒有那麽傻呢。
而最最主要的是,司徒皓不是說自己隻是他的床,伴而已麽?這一輩子自己都不會和貴婦人幾個字搭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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